()忽必烈以入遲暮之年,但是一代帝王的氣魄還在,中國歷史上的皇帝有幾百位,可是稱的上是絕代雄主的人絕對不會超過十人,自有皇者三千年來,不過歷史是如何的變換,這天下是如何的滄海桑田的變換著,可他們的大名依然永垂不朽,忽必烈縱然為異族之人,可是其的地位是永遠不容抹殺的——
忽必烈這些年是著實的勞累,年已然過七旬依然是操勞不已,沒有半分的悠閑時光,若是論起生活質量比起唐宋皇帝那是實在差的太遠,說起來也是可憐的很,也許正是應了那句話要成為貴族要幾代人的努力,何況是中國的皇帝。
大都的初冬不比江南,現在也已然是寒的很,特別是早晨和夜晚,那簡直和江南沒的比,不過蒙古來自塞外,不比中原人的皇帝,吃苦耐勞,忽必烈清早便在練劍,忽必烈是會武功的,當然若是一對一定然是比不得中原的豪杰,可是人家即便是做了皇帝依然是不忘記怎的去強生,這比起那些所謂的中原大豪們強的多,多少靠刀槍起家的豪強們一旦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以後就花天酒地的過日子,哪里還記得昔日的艱難歲月,可人家忽必烈記得,清晨鍛煉風雨無阻——一代帝王如此,叫那些漢人皇帝情何以堪,天天躺在女人的肚皮上,知曉的什麼?
忽必烈自全真教處習得些全真劍法,以為至寶,以為可有長生直效,故也是風雨無阻的在練著,全真教中是不是真的有所謂的白日成神仙之法世人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全真劍法不是成仙之法,但是卻有延年益壽之用,故忽必烈精神的很,七十之體仍不顯老邁之之態,故而對這套武功更是執迷,以為有奇效。
忽必烈今日正在練習著自己引為神功的功法卻見門外太監慌忙的來報,忽必烈微微皺皺眉,不與理睬的仍在練習著劍法,門外的太監見此自然是不敢說的什麼,可是卻是滿頭的大汗,因為消息實在是太過驚人,太監不是沒有見識,只是見識在何處?治國安幫靠這些人自然是成不得,可是若是論到權謀斗爭這些人中厲害的不知道有多少,不見中唐時期的那些太監是何等的善于爭斗?那大元朝起于塞外之地,禮儀尚自不全,哪里有得太監這說法,元庭的太監本就源于金宋,這些人自幼便長在深宮當中,過著便是那步步驚心的生活,什麼是輕什麼是重那是清楚的很,此乃數百里加急的奏報,這其中的重要性這太監怎的會不知曉,可是奈何皇帝陛下仍然是那麼的淡定。
正是所謂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忽必烈好不容易打完了一套道家的拳法後終于歇息了起來,不過那已然是半個時辰後的事情了,忽必烈在黃椅上躺了下來,掃了眼那侯立在外的太監,淡淡的道了句「進來。」待忽必烈從侍從的手中接過那奏章的時候,心中微微奇了下,這麼加急的奏章是所謂何事情?待忽必烈仔細看過年奏章的內容後臉上的臉色越來越是嚴峻,最後竟然是坐了起來,嘴中道「終究還是朕大意了,這已然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如今他們會逃到什麼地方又是什麼人救了那幼子?」
忽必烈立于大殿之上,忽必烈自從知曉這驚人的消息後在也淡定不了,忙召集心月復商議,忽必烈用人唯才,此等大事情,忽必烈卻是著急自己為舊邸時所用的勢力,如今為大元朝最為隱秘的存在「破軍」來商議。
破軍不是一人,是一組織,一機構,直屬于忽必烈,即便朝廷大臣也大多不知曉其的存在,更別想知道其是干什麼的。但是忽必烈卻是極為重視這破軍,憑的就是過去幾十年的經驗,如今在這關頭,忽必烈又是第一個想到破軍。
忽必烈對著那破軍的新任頭領道「可還有希望找到小子一行?」
破軍的新任頭領是一中年生模樣之人,此人道「陛下,草原之上若是要找人,那是難的很,可是人總不會往死路上去走,我們走不了的路他們又如何走得?草原之上稍有便會死人,那路就是那麼幾條,他們會朝哪里走?」
忽必烈點頭道「說的對,那你以為他們會往哪里走?
那破軍的頭領道「往返江南過于冒險,可行性不高。西夏故地已然被堵死,再說賀蘭山沒有他們的生存之地,江南是好?可是該如何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