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畢業前昔,整個大四的學生全都沸騰了。
一想到即將要和相處了四年的兄弟姐妹分離,每個人心中都非常激動,異常珍惜這短暫的美好時光,同學們要不就是三三五五,要不就是一個宿舍一個宿舍的聚在一起,買上幾打啤酒和一些小吃,邊喝酒邊談笑風聲。
在這個時候,那怕是以前有什麼恩怨的,也會一笑泯恩仇,男生兩手緊緊相握,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歉意,女生則擁抱在一起,淚水潸然而下。
朱天明宿舍的同學也全都聚在一起,另外還有兩個美女李梅和上官月,上官月因為有時會陪著李梅上朱天明的宿舍玩,一來二去,竟然慢慢地和陳強好上了,在大三的時候,兩人終于確定了戀愛關系。
朱天明自然樂見其成,陳強這人很不錯,心胸寬廣,性格豪爽,而且家是燕京的,家庭條件很不錯,可以說是上官月的良配。
朱天明舉起手中的一杯啤酒,表情微微有些激動,大聲說道︰「各位兄弟們,明天我們就要各奔東西了,也不知道何時再能相聚,我這心里真是舍不得啊,這四年里,我們同吃同住,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來,為了美好的明天,我們大家一起干了這一杯。」,說完舉起酒一飲而下。
陳強,劉衛東等人也一起一飲而光,李梅,上官月兩位美女也跟著喝了少半杯。
眾人把杯子滿上,這時陳強說道︰「兄弟們,同窗四年,我們親如一家人,以後,我這里就是大家的根據地,如果大家有什麼事來燕京的話,一定要來找我,不然,我可要生氣了,我用這杯酒,祝大家畢業以後,前程似錦,一帆風順。」,說完也是一飲而干。
陳強之後,又是盧海濤,大家是一個接一個,訴說著心中的感慨和祝福,每個人都是那麼地激動不忍心和相處了四年的同學分離。
酒過一圈,眾人全都坐了下來。
陳強看著朱天明問道︰「天明,你工作的事,說得怎麼樣了?」。
眾人听了陳強的問話,全都看向了朱天明。
朱天明回道︰「平安區分局的江局長倒是想讓我去他們分局上班,也不知道能成不能,不行的話,我就回瓊海等候分配吧,反正到那里都是工作,再說了,李梅肯定得回瓊海工作的,在燕京的話,和李梅相距太遠,也不方便。」。
陳強高興地說道︰「天明,這麼好的消息,你怎麼才告訴大家啊,江局長既然想要你,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至于李梅,以後找機會把她調來就行。
不過話說回來,我要是局長,也會想要你的,你簡直就是天生的警察,警察中的天才,就說那次9銀行搶劫案吧,你一個人赤手空拳,面對三個持槍歹徒,竟然能毫發無傷把三個歹徒全部制服,我簡直太佩服你了。
听說那三個歹徒中的老大,曾經當過偵察兵,不但身手出眾,而且槍法也很不錯,也就是你,要是換成別人,肯定不敢動手,動手就是找死啊。」。
朱天明淡淡一笑,說道︰「你以為我想動手啊,那不也是被逼的嗎,當時,銀行中有個女孩子太驚恐了,發出了一陣剌耳的尖叫聲,我要是不動手,那女孩就被歹徒一槍斃了,剛好我的運氣不錯,我第一個****的就是他們老大,不然的話,我也夠嗆啊。」。
陳強笑著說道︰「好了,天明,你就別再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反正,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要是我們倆能在一起工作就好了,和你在一起,我放心,而且肯定升職的機會很多。」。
朱天明笑著說道︰「你就別光說我了,說說你和上官月吧,你要是對人家不好,我可饒了你。」。
陳強看了上官月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柔情,爽快地說道︰「我老爸已經幫我聯系好單位了,是北辰區公安分局,至于小月,她準備考研究生,我也支持她,萬一考不上,到時再想法幫她安排工作吧。」。
朱天明又向劉衛東問道︰「衛東,你呢,畢業後準備怎麼辦?」。
劉衛東有些黯然地回答道︰「我回家等候分配吧,反正我也不挑剔,分到那算那,進分局不成,那就進派出所,無所謂了。」。
劉衛東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中經濟條件一般,也沒有能力給兒子按排一個很好的單位。
他說完後,陳強說道︰「衛東,別灰心,忍耐幾年,等天明當上局長了,就讓他把我們調到他的手下工作,一人給個副局長當當,怎麼樣?」。
劉衛東被說得笑了,說道︰「當然好了,天明,你要努力啊,我以後的前途和幸福就要全靠你了。」。
朱天明被劉衛東說得身上一陣惡寒,搖搖頭說道︰「衛東,你可要搞清楚,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對你可不感興趣。」。
眾人听了哄堂大笑,李梅滿臉羞紅,舉起小拳頭,「呯,呯」給了朱天明幾下。
笑過之後,朱天明又向韓景奇問道︰「兄弟,你畢業後的打算呢?」。
韓景奇笑著回答道︰「我準備邊工作邊考研,工作以後,家中的經濟壓力可以減輕了,能考上研就上,考不上就踏踏實實工作罷。」。
接著,盧海濤,喬石也分別講了一下畢業後的打算,盧海濤的父母也已經為他安排好工作了,進他們縣里的公安局工作,而喬石則回答道,他的父親都是經商的,回家後,不一定會進公安系統工作,有可能會隨著父母做生意。
眾人邊吃邊喝,還一邊談天說地,後來又挨個的要求表演節目,唱歌,跳舞,說笑話都行,一直鬧到晚上宿舍關燈才結束。
第二天上午,大四的學生們便陸陸續續在開始離校了。
朱天明,和李梅一起帶著行李在陳強和上官月的陪伴下,就去了火車站,雖說江雲松想讓他去平安區分局上班,但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辦好的,再說了,半年未見家人,他也想回家看看。
臨上車前,李梅和上官月抱頭痛哭,依依不舍,朱天明也和陳強擁抱在一起,互道,兄弟珍重。
坐在火車上,朱天明又想起了那個身穿道袍的老人,老人那次教了他一個增加靈氣的法術後,又過了好久才出現,老人又傳授了朱天明幾個法術,特別是教給了他使用體內那顆珠子的方法,最後老人講道,他的這縷殘魂時日無多,很可能這是最後一次出現了,然後老人就消失了,而且再也沒有出現過。
老人後來教給他的法術中有一個是護身的法術,叫做水盾,還有兩個攻擊的法術,一個叫寒冰箭,一個叫火球術,老人告訴他,絕對不可以仗著他教著法術行凶作歹,之所以把這些教給他,是因為老人不忍心傳承斷絕。
至于那顆珠子,老人告訴他,叫做「八寶琉璃珠」,用以防身和攻敵,威力巨大無比,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以輕易使用。
後來朱天明詢問老人,這世界上還會不會有他所說的那種修真者,老人告訴他,很難有,即使有的話,也是很少很少,不過,如果真的有修道者的話,在這個世界絕對是很恐怖的存在。
朱天明也沒有把老人講的太放在心上,老人說的那些離自己太遠了,自己現在只不過才畢業,馬上要做一個普通的小警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