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立刻就往蘭桂坊走去,走到那邊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十分神秘的人,因為這個人給秦小川的感覺十分奇怪,就像羅一樣,但是羅的氣質是比較內斂的,而眼前的這個人是比較狂暴的。請使用訪問本站。
「毛大貴在嗎?」小秦小川一開口就說道。
「什麼毛大貴啊?我不知道啊?」那個人說道。
「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啊?」秦小川看著對方說道。
「將臣。」那個人回答道,然後喝了一口自己手里面的冰酒。
「你就是將臣?」秦小川的為頭一皺,看起來很一般啊。
「怎麼?不像啊?」將臣說道。
「垃圾。」秦小川不理會對方。
「小子,你這是找死!」將臣滿胸怒火地罵道。
「好,那就看看誰想找死了!」秦小川也不再跟他說廢話,一個拳頭招呼過去。秦小川專門是想找事的,因為這樣才可以更好地實施計劃,。
蘭桂坊酒吧里畢竟不少好事之人,一看到開打了,馬上就將肇事者圍成了一個圈,並且不斷起哄,熙熙攘攘。
那個小子是誰啊,竟敢與將臣過不去?
那小子完蛋了,將臣那里是好對付的,這就是年輕熱血的沖動啊。
就是,上次我親眼看到將臣將一頭老虎打死呢,這小子那里會是他的對手。
為這小子默哀吧,誰不知道將臣是青木幫的幫主啊。
將臣發現秦小川根本沒有跟他廢話,拳頭已經毫不含糊打到,這可將將臣氣得臉色鐵青。這豈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向來都是只有他動手教訓人,哪有被人動手教訓的道理,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大男孩。
將臣也沒有再廢話,只是冷著臉,格擋著秦小川的拳頭,「啪」的一聲,將臣與秦小川拳與拳對踫,兩者都沒有後退半步。而將臣憋著臉,因為一股痛楚從雙手一直傳到神經中樞,但他死死撐著,他大意了,小看了對手,沒有做出絲毫卸掉對方力氣的沖擊。
秦小川也是非常意外,他想不到在這蘭桂坊酒吧也有一個如此強悍的人。
什麼?那小子沒事,那可是將臣的拳頭,可不是誰都可以抵擋得住的。
那小子不是硬撐著吧。
就是啊,那小子的那只手怎麼還沒斷的。
「輪到我來了。」將臣明白當前這個大男孩模樣的家伙也不是一顆軟柿子,所以他不再敢掉以輕心。雙拳舞得像大風車一樣,攻守相成,一拳進攻,一拳防守。
秦小川還是簡單的一招,一拳又一拳地轟擊過去,一拳比一拳要快,一拳比一拳有力。所以將臣每接秦小川的一拳,便感覺到一拳比一拳沉重,他的雙手便顯得越來越痛,而且漸漸變得麻木了。
「小子,死了可別怨我了。」將臣運氣凝聚丹田,右手浮現出一種紫色的光芒,左手去顯出一種黃色的光芒。
這是紫芒寸勁與黃土防御!
秦小川也想不到在這不起眼的小酒吧里居然會遇到一個極道上的高手,這真是麻煩。畢竟,秦小川所學過的搏斗之術都是用來斬妖除魔的,用到人身上有傷天和,而且師門也是嚴令禁止的。
這下子,秦小川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應付起來了。因為他知道這紫芒寸勁與黃土防御的厲害之處。倘若一個不小心被紫芒寸勁擊中,估計三兩個月是下不了床的了。
他不能再像剛才那樣,保持在原地不移動,雲淡風輕的接招了。
往後一躍,秦小川跳到了酒吧的酒台上,但是將臣隨著跟上,猙獰著的臉,帶著冷笑,嘲諷道︰「你以為你站在酒台上,就能躲得過去了嗎?」將臣一個拳頭帶著凌厲的拳風轟過去,秦小川不敢輕易接下這種寸勁的拳頭,急忙躲開。
「啪!」一聲,整個酒台在將臣的拳頭轟擊下,木屑橫飛,整個酒台變成一堆廢渣,周圍的人看到這樣,趕緊躲得遠遠的。
「果然,沖擊力驚人。」秦小川心中暗暗驚詫著。
「啪!」又一聲,秦小川躲過去,但是酒吧的牆壁上多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小子,我看你能蹦多久。落在老子的手手中,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將臣發現他就像個大笨熊一樣,不停地轟擊著,但是就連秦小川的衣角都沒有踫到,這令他十分惱火。
「我看你還怎麼躲。」將臣得意洋洋地看著場中的秦小川。
「我不打算躲了。不是你被打到就是我被打倒,不過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我的敵人被打倒的。」秦小川輕笑道。
「好,就讓我來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吧。」將臣冷喝一聲,巨大的身影一閃,雙腿居然如同閃電般劃過半空,而那呼呼聲中居然顯現出幾道殘影,而在那幾道殘影消失的時候,雙腿已經落到秦小川的眼前。
千幻腿!
這又是一門極道武術,怪不得將臣那麼盛氣凌人,原來還真的是有幾分底氣在里面的。
秦小川細細盯著將臣的那些攻擊的動作路線,然後在後退幾步,雙腿使出。
「蓬!蓬!蓬!、、、、、、
兩個人雙腿撞擊的聲音不斷響起,兩個人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又猛然地向後退幾步,卸掉對方強大的沖擊力,彼此之間都不再大意。
這時候,酒吧里嘈雜聲完全沒有了,因為除了秦小川與將臣一伙人外,那里還有人敢留下來。
而在那兩個人對打的外圍始終都被那是幾個訓練有素的打手所圍住,明顯是防止秦小川的逃月兌。
「小子,老子沒有那麼多閑工夫和你費勁了。」將臣的拳腳俱至,秦小川冷哼一聲,隨之使出了太極玄門的山水轉功夫,將將臣的沖力拔轉到另一個方向。但是,將臣的攻擊實在過于猛烈了,秦小川使出的太極門山水轉根本就無法適應。
這就好像小拱橋遇到千年不遇的洪水一樣,橋洞根本就沒有足夠大空間去容納洪水通過。
可此時此刻,秦小川已經來不及轉換了,遇到那暴力的重擊,只有重重地悶呼,然後順著那力道往後退,並且小心翼翼地躲開將臣的拳頭。
「臭小子!」將臣越打就越暴躁,因為他每打一拳就好像打到了棉花上,自己渾身的力氣快要用完了。
「給我上!往死里打!」將臣終于忍不住讓他手下,沖上去了。
秦小川面對那些如狼似虎沖上來打手,一開始也是有點手忙腳亂,這可不是一般的打手,看樣子是特種兵退役回來的。搏斗之術配合雖然不能成為天衣無縫,但也絕對是進退有章,攻防有備了。
這配合得好是一種有點又何嘗不是一種缺點呢?只要破掉其中的一人,那相當于破掉了整個合圍。
秦小川聲東擊西,先表現出一種想逃出去的姿態,然後反而向最先沖到他面前阻擋他的人進攻,一下子便令此人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整個合圍之陣便廢掉了!
此時,將臣再次沖上來,拳腳交加。
「還有什麼招式,趕緊使出來吧。不然,你就沒有機會使出來了。」秦小川微笑道。
「既然你想找死,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將臣左手捏出一個奇怪的印記,右手紫色的寸芒越來越盛,仿佛點燃的薪火再加上了汽油那樣,十分耀眼。
這道家的增氣術。他也懂得?這家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增氣術是道家之所稱,而在世俗卻稱此術為大力術,顧名思義,大力術就是一種使人在短期內力量增加數倍,爆發力驚人的法術。
秦小川不能再讓他聚集力量了,否則一旦施展開這種力量,這家酒吧將不復存在了。
秦小川身如飛燕,飛閃到將臣的面前,右腿帶著勁風橫掃過去,腿上的內勁之力同時迸發,「蓬」聲中將臣如同沙包一樣撞飛出去,將那酒櫃撞得四分五裂,幾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來。
「我要殺了你!」將臣從地上一躍而起,縱身如大鵬展翅那樣從半空墜落,緊握的拳頭朝著秦小川頭上狠狠轟擊下來,那巨大的氣勢,那矯健的身手,即使是猛虎下山也有所不及。
「哼!」秦小川舉一只手一格。另一只手一擋,將將臣威猛無比的攻擊阻擋得無影無蹤,但是在落地的那一瞬間將臣雙拳再次出擊,向秦小川的面門砸過去,拳風呼呼,拳浪一浪接著一浪,聲勢倒使人驚懼。
可是,秦小川豈是一般人,在那些密密匝匝的拳影中,目光如炬,尋找著破綻,然後在將臣恐懼的目光中,秦小川欺身上前,已經灌注了內勁的雙手,猛然爆發出來,朝著將臣傾瀉過去。
在劇烈的沖擊下,凶悍的勁風如同狂風肆虐開來,將臣的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而出,再次撞擊在酒櫃上,直接將那酒櫃砸碎後,剩余的沖擊力連酒櫃後面的牆壁也撞得四分五裂。
「怎麼樣?還要繼續嗎?」秦小川淡淡問道。
敢情剛才人家就是貓戲老鼠,自己哪里是別人的對手,其實從一開始自己就注定是個輸家,只不過自己夜郎自大而已。如果是一個普通少年,哪里會敢招惹自己,人家明顯是有底氣的。
念及此,將臣心中一陣的氣苦,但一想到自己像個老鼠被貓戲弄的感覺,怒火中燒,顧不得自己不是那少年的對手了,依然義無反顧地沖過去。拳頭,雙腿,圍繞著秦小川上下左右攻擊,秦小川搖搖頭嘆道︰執迷不悟。
再一次,內勁灌滿雙手,再一次的轟擊,將臣再一次飛出去,不過這一次是將酒吧的天花板砸出了一個人形洞。
這次,將臣便不能再站起來了。突然間,一道紅色的光在將臣身上消失了,那個人瞬間就變成了一具尸體。
「我操,又是一個傀儡,我就說了,要是將臣這麼好欺負的話,馬家和毛家就沒有必要這麼辛苦了。」秦小川看到了這樣的情況說道。
「秦小川,你在什麼地方啊?」這時候馬小玲的電話到了。
「怎麼了?馬小姐?」秦小川接到了電話說道。
「我姑婆和球叔叫你回來。」馬小玲說道。
「等一下。」秦小川說完了之後,在原地一閃,離開了原地。
「怎麼了兩位前輩。」秦小川問道。
「天佑的身體沒有太多的問題,我已經搞掂了。」這時候球叔說道。
「真是厲害啊,想不到你還會這招啊,」秦小川表面上是驚訝,實際上是諷刺毛有球。
「罪過啊。」球叔嘆了一口氣,這都是自己的兒子干出來的事情。
「你的兒子哪里去了?怎麼不見人啊?」秦小川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他身上的追蹤符,被破掉了。」毛有球說道。
「然後了?」秦小川問道,你總得有點其他的招數吧?
「我們是這樣子想的,」馬丹娜說道,「你先回去,我們要等他出來,因為你的存在,讓毛大貴很多事情都不敢做,馬腳自然就收了起來,」馬丹娜說道。
「這是欲擒故縱?」秦小川的眉頭一翹說道。
「算是吧。」
「好吧,我明天就離開,妞啊,記得別想我啊。」秦小川轉身對馬小玲說道。
「放心,一定不會。」馬小玲白了秦小川一眼。
秦小川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香港之旅竟然是這樣結束了,不過還好,自己總算是認識了好幾個朋友。秦小川沒有和他們打招呼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