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花澗溪憔悴了不少,因為父親事情,她七天七夜都沒有休息了。♀
她再一次來到了天樞島,腦海不由得浮現項飛模樣,連師傅都沒辦法救醒父親,他可以嗎?但是只要有機會,花澗溪還會試一試。
找了半天時間,總算是找到了項飛。
天樞島上呆了一周項飛,他感覺自己要變成野人了一樣,真他姥姥不爽,不過沒辦法,只能呆這里。
這段時間,已經開始逐漸懂得修煉御神訣了,御神訣果然很牛叉啊!煉神境神力雖然低弱,但是神念達到一定程度了,可以用神念控制十斤重石頭。
但是,無聊修煉真不適合他,他喜歡蹦蹦跳跳,安靜修煉一周,簡直要命一樣。
所以,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探險這座天樞島,天上飛,地上爬,水里游,都被他吃了一個遍了,如果不是實力不夠,很想吃一只靈獸,可他大爺根本就打不過,差點被靈獸一蹄子給踩死,讓他郁悶了很久。
不過,收獲還是有,他自己喜歡上劍了,御神訣里面有一套劍法,名為凌波秋水。
多麼富含詩情畫意名字,可惜被他給糟蹋了,其實練劍是有原因,想象一下,美女們面前帥氣唰唰舞劍,到時候有多少美眉投懷送抱。♀
不得不說,劍道上他有點天賦,他左手靈活,算掛時候也是用左手,一周已經漸漸熟悉凌波秋水走位了。
凌波微步,如蜻蜓點水,隨著步法四周風向驚起,如水花般一片漣漪。
劍時而時而慢,樹葉仿佛風花雪月,飄零墜落。
花澗溪看到這一幕,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她微微驚訝,知道這是御神門中一套劍法凌波秋水,據說這套劍法高明,不過是殘破,自從御神門始祖消失後,也隨著消失了,現沒有人會花時間修煉一部殘破劍法。
她也修煉劍道,而且是已經修煉到劍意高手了,比現項飛高明幾倍,
項飛進入了短暫劍道意境,這是非常難得,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天大機緣。
劍意境,項飛感覺非常奇妙,但是要達到真正劍意,還是有困難,畢竟他先前對劍認知就是一個白痴,只是依靠腦海凌波秋水劍法來練,能巧然下進入劍道意境,已經是莫大機緣了。
項飛停了下來,他能夠短短一周時間,短暫進入劍道劍意,這讓人知道定然驚掉了下巴。其實,完全因為他修煉三清書原因。
三清書結合天地仁和,學習三清書必須擁有極其強大領悟,修行天賦上他沒有,但是這領悟嘛,絕對是空前絕後,所以才能夠短短一周領悟短暫劍意。♀
項飛看到花澗溪,頓時暗喜︰「終于來了。」
花澗溪見他停了下來,紅腮輕輕一笑,阿娜多姿,盈步走去。
可是,只見項飛把手里當劍木棍一丟,就當沒看見花澗溪一樣,走了!
我暈!花澗溪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貴為御神門第一美女,還是第一次被人無視過,雖然當年是丑小鴨時候,也被人無視,可是現不一樣,心里面頓時詫異起來。
花澗溪紫衣瑰麗,她幾步就走到項飛面前,帶著一股天姿幽香之氣,這女人實太漂亮,太迷人了,項飛把持不住,有想盯著她看個夠想法,後還是咬了舌頭一下,忍住。
沒等花澗溪開口,項飛直接無視了她,擦肩而過,這讓花澗溪又愣了。
「公子請留步。」花澗溪有些懊惱。
項飛停了下來,他頭也不回道︰「你父親還好吧?」
花澗溪嬌軀一震,有些不可思議了起來,項飛竟然知道!
現御神門六成以上人,得知父親得了怪病,但是全都束手無策,項飛一直呆天樞島,根本離不開這里,他又是如何知道?
項飛留下這句話,也不管驚愣住花澗溪,大步離去。
同時,他心中暗爽︰「月復黑小妞,知道算命牛是什麼嗎?當然是吊人胃口,忽悠人啦,就要好好調調你胃口,你看再敢月復黑老子。」
花澗溪又跟了上去,心中暫時確定,項飛或許知道她父親發生了什麼事。
「公子留步,公子……」
平坦草坪上,項飛咬著一根草,悠閑曬著太陽,絕世美女花澗溪站身旁,絕世美容上則是一臉無奈,她很聰明,知道項飛生氣,當初丟下他不管,確有些不好。
「你剛開闢神力,我這有三瓶化靈水,可以讓你實力提升到外門弟子高級別。」
「無功不受祿,你是想讓我去救你父親吧?」項飛道。
「嗯,我爹爹得了一種怪病,連我師父都束手無策,當初離去听到你那句話,我才來找你。」花澗溪她不相信,三瓶化靈水項飛不會心動。
可是,與她想象不一樣,項飛真沒有心動,他不屑道︰「不想去。」
「為什麼啊!你不是想離開天樞島嗎?我可以帶你離開。」花澗溪急了。
項飛搖了搖頭︰「我覺得這里山好水好,吃也好,突然不想離開了。啊……你走吧,我困了,要睡覺。」
自從修道之後,還從來沒被人拒絕過,項飛是第一個,就算心境很高她,也不由得氣得跺腳,心想︰「要不把他綁去算了,雖然有失名聲,但是爹爹性命要緊。」
「別想著綁我去啊!就算去了,我也不會救人。」
花澗溪長大了小嘴,非常可愛與性感,他竟然知道我想什麼。
「項公子,之前是我錯了,不應該丟下你不管。」花澗溪束手無策,連忙道歉。
「你沒錯,是我錯了,我就應該被靈獸給吃掉才對呢。哎呀!你擋到太陽了,走過去一點。」項飛揮揮手。
花澗溪無語了,這人怎麼這樣!人家都認錯了還這樣。
「項公子,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你要怎樣才肯幫我。」
項飛打哈欠,道︰「先別急,我想好了再告訴你,睡一覺再說。對了,我醒來時候想吃點東西,這天樞島靈獸看起來挺好吃,只可惜我沒實力去殺,好了,我要睡覺了。」
說完,不管花澗溪怎麼叫他,都不理會了,竟然打起呼嚕來了。
「混蛋,你等著。」
花澗溪臉色氣得通紅,踩著紫金羽紗殺靈獸去了,修道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當丫頭使喚,平時都是她使喚人,不過為了父親她忍了,要是項飛不能就醒父親,到時候定然把他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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