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用的就是這兩柄寶劍,自那次神魔與兩皇爭斗後,始皇隕落,而稼軒女皇投入輪回,來承接我族皇的位置,也可以說,現在的王前幾世就有可能是稼軒女皇,之所以現在只稱王,那是對兩位始皇的尊敬。」
「那我們是不是該將這兩柄寶劍奉給王?」雨軒的手在劍身上流連,說實在的要她把稼軒奉給王她還真舍不得。
「哎,那只不過是長老們為了鞏固女王的權威才記載到典籍上的。是真是假任他是誰也說不清,何況過了這麼久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把寶劍祭練一番吧,然後更個名,我想沒一年半載是祭練不成了,听說女王的私部就要來守護這里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說完話拉起雨軒的手就狂奔起來。雨軒不停地回頭看向青雲澗,她心里總是感覺還落下了什麼。人,總是這樣,當緣分即將撞進你懷里的瞬間錯過。假如雨軒再靜靜地感受一下,潭底才是引起她強烈情感共鳴的所在。假如,她在堅持一下,也不會錯過,假如有太多的假設,但那並不是現實,錯過的機會還會不會再來?
「冢,這里有異樣,看這岩壁上的窟窿,地上的粉末是從這上邊削下來的,是誰有如此深厚又精妙的功力,可以一擊將這青雲澗的牆壁打成齏粉?」一名私部隊員對冢說道。他不知道的是昂是用了很長時間才打磨下來的。
「風疾,把這里的所有情況告之女王,其余人守護寒潭。」隨著冢的話落,風疾領命瞬間消失了。
央城,女王宮殿,王的一句呢喃︰「靈器有主了,會是誰呢?」
五日後,青雲澗水位突然下降,使得女王的私部全部退了出來。此時的王殿,女王從王榻上翻身而起,她對著王殿的正門靜靜地站立著,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冢來到了王殿的階梯前,看著一級一級的階梯,懷著心思向上一步一階地走著,這讓冢感覺很不好受,每走上一級,氣勢就沉重一分,他感覺得到,那是女王散發出來的氣勢,平時的女王從來不會以王者般的氣勢壓迫別人,給人的感覺很親切、庸懶,特別是那聖潔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從心里喜歡,冢艱難地來到了大殿門口。「這看似不起眼的階梯走起來還真是漫長啊!這宮殿只有女王居住才有天地般的氣息吧!」自語過後冢便推開了宮殿的大門。隨著吱呀聲的響起,陽光也偷偷地照射進來,照在了女王恬靜的臉上。冢驚呆了,此時女王與他對面而立,原來早已等待許久,像是未卜先知,女王的呼吸聲在他的耳畔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絲香甜而溫暖的氣流,冢的腦中天旋地轉,他從來沒有這麼接近過王,對于他來說,平時只有站在黑暗中望著王的背影,或低著頭領命,而這次的經歷將是他一生的榮耀。他看著女王恬靜的臉,拼命的想將著張臉的樣子刻在腦中。然而,他越看越是覺得模糊。女王焦急的眼神加上急促的呼吸讓他知道,女王正等待著他的回話。他將青雲澗的事情訴說完畢。
「起架,青雲澗。」只簡簡單單的幾字,女王就在冢的眼前瞬間不見。冢驚愕地瞪大了雙眼。沒有絲毫的空間波動,就這樣在自己眼前消失,這樣的實力。誰能做到?只有那至高無上的神了!
青雲澗潭底,是誰在這里沉睡了千萬年,冰冷的地底玄氣讓那溫文爾雅的臉變得冰冷。殘破的軀體開始復原。可那心還在嗎?是誰要將他喚醒?冰涼的水滴滴在眉間,那清涼傳遍了全身。掛滿冰霜的睫毛扇動間也自帶一份自然。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清涼,周圍如玉的堅冰映著他的身影。伸手模了模,這就是我嗎?他發現了一封信涵,沒有稱呼,沒有格式,有的只是蒼勁的筆跡。「或許你在疑惑你是誰我又是誰,我即是你,你也是我。我是流青雲,將是你醒來的第一任師父,我賜你名號為雲,姓氏為流,以我徒的名義重現世間,希望你有自己的追求,不要被我的思想左右,左邊的玉簡中記載著你應該知道的一切…」流雲看完玉簡中後暗自感嘆︰「師父追求的竟是混沌,那不是宇宙的本源麼!與嫁軒女皇的感情真是轟烈!可結局…」
流雲提起流青雲留給他的衣物,看了又看,其中一件藍色長袍,雙肩及接縫處用銀絲穿出了玄奧又美麗的圖案,充滿了古典的韻味!穿起衣裳在冰鏡前照了照,儼然一個異域的王子,他欣賞地點了點頭。紛紛拿走了青雲留下的東西,空間戒指、關于世間事物的卷軸還有一本聖典。最令他奇怪的是這樣一個冰的世界中竟然還有生命的存在,一根柳枝,沒有根系,就像插在那一般。可是他忘了,他也是在這個世界中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個春夏了!他躍起,將頭頂的堅冰硬生生的轟下許多碎片來。他不停地轟擊同一個地方,原本龜裂的潭底裂縫更大了,潭水也開始滲入其中。接下來的一拳轟下時,無數的寒水夾雜著冰屑向他沖來,措不及防之下,將他的面門沖的生痛,出世以來吃了第一個暗虧。
沖出了寒潭,此時的青雲澗中早已空無一人,由于他之前的舉動,潭水滲入了潭下的空間,水位飛速的下降,寒氣上涌,這時女王的私部也撤了回去。
出了寒潭,流雲便在青雲澗前靜思,一是消化青雲留給他的信息,二是迷茫,不知自己將何去何從。似乎他醒來就沒有對身世有過懷疑,不知道人是如何出生,或許會認為所有人都如他一般,蘇醒了便是生命!當然也不會忘記修煉,這是他天生的本能。
流雲靜思了幾日,女王帶著族人便來了,女王獨自來到流雲的面前,腦中閃過無數的畫面,是前生還是今世,輪回了千百次都不曾相見,那容顏!千年玄冰的冰凍,臉頰也變了冰冷的模樣,但心中的火熱可變否?如今五年的等待免去了,此刻的相見怎不讓他心境動搖。女王伸出修長的十指溫柔的拂模著流雲的臉頰,不自禁的說道︰「我太貪戀了你的容顏!」女王身後的族人嘩然,開始喧囂,族中的長老已經向前前進了一步,企圖阻止王的舉動,作為王是不可以如此對待一個人的,可是兩人散發出的天地般的氣勢,令他們生生地止住了腳步。夕陽下流雲微微地笑了,斜射的陽光將他們的影子拉的老長,將流雲的臉頰映的淡黃,原本亮麗的頭發也反射著炫麗的色彩。「你今生可還是嫁軒?」流雲輕聲的問到。
「不,我今生是王軒,承著你的意志做著精靈族的王,你可還是青雲?」
「不,我也不是青雲,我今生是流雲,承著青雲師父的意志求證天道!」
「你今生還要證那虛無的混沌嗎?現在的你不了解我的感受嗎?」
「我不是青雲,你亦非嫁軒,我也不是你,如何知道你的感受,我們不如走自己的路,在路上我會牽掛你的!」流雲說過這番話後,在女王眼框中打轉了好久的淚水終于流了下來,在她的臉上流下兩道清痕。她不知道心里的滋味是苦還是甜,雖然走不同的路,但他說會牽掛我的。女王回過身,面向族人,對天策封。「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王。」王軒的舉動讓流雲很是莫名,剛剛蘇醒的他對這個世界的感情理解還很陌生。
很快眾精靈散了,回去後,長老們責問王,王只說︰「因為他姓流。」後來女王站在她從三生崖上偷采下來的三生石面前,原來的那對名字已經暗淡了。
女王不斷地回想著流的話。
「我不是青雲,你亦非嫁軒。」
「那我們就走自己的路吧。」
「我在路上會牽掛你的。」
「難道流雲已經料到曾經的青雲與嫁軒已去,暗示著我們從頭開始嗎?」想到這里,三生石前的女王不由的笑了。
「既然你想闖蕩一番,做你的英雄,那我又何必阻攔。」這是王的心聲。
玄靈界,北幽。鐮踩著腳下的青石撥開眼前的濃霧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全然不理會兩旁舒適地沐浴在濃霧中的各種奇珍異草。腳下的青石路不知蜿延到什麼地方,在前方又出現了岔路口。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岔路口令鐮感到很頭痛。他忽左忽右。終于穿過了重重迷霧。「該死的眠,想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呢。」鐮看了看身後的迷陣,不由感嘆道。但眼前的景色卻是出奇的美,清新的空氣,鮮花,還有嬉戲的蝴蝶。空氣帶著略微的濕潤,讓人感覺很清涼。青石路只剩下一條了,走不多久,便見到了眠。一張青藤床,翠綠色的藤腕從土中鑽出來,相互纏繞組成了一張軟綿綿的騰床。雖然看起來簡陋,但誰也不會懷疑睡在上面的舒適。小溪從床前流過,發出潺潺的聲響。眠正用自己巨大的翅膀緊裹著身子睡在大床之上。「切,還真會享受,我們為了打理妖界忙得焦頭爛額,她這個妖王可好,躲在這里睡大覺。」鐮心里一邊想著,一邊叫眠起床。「眠,起床啦。」巨大的翅膀中傳出一陣嗚嗚聲,像是在給自己辨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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