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流雲的調笑雷雲震怒傾盡所有化作十丈雷池整片傾覆,仿若天空塌陷,全部集中向著流雲輾壓,巨鐘不負避雷針之名,雷霆行進之中全部被鐵鐘吸引而去,雷雲與鐵鐘之間電光連成一片,茲茲 啪之聲不停回響,無數的電蛇飛蛾撲火般沖向大鐘,流雲借此掩護不斷地逼向沈鈞。
「將我困在如此狹小之地,讓我與雷雲無處閃躲,避不開你的巨鐘引雷,你不跳進來也罷,既然跳進來,你我就是關在一只籠子里的野獸,就看誰的獠牙更鋒利了!在這里看你如何躲避我的飛劍!」沈鈞說完並攏雙指向天一指,青銅劍跳出環繞著其手臂旋轉,沈鈞張開大口猛的一吸,憑空生出吸扯之力將周圍狂暴的靈氣卷入其月復中,而後銅劍懸浮于面前,沈鈞將月復中靈氣一口噴出,竟然于瞬間將這一口靈氣煉化!銅劍得此助力一聲劍鳴向著流雲閃動著跳躍而去,速度快到只能抓到它的幾個殘影。
「你對劍操控也是有極限的,如果說在十丈之內,你這飛劍我確實躲不過,可是這大冰幕是十五丈方圓,就算你站在最中心我也可以立于你十丈之外,如果一點準備沒有我也不會貿然的就跳下來,冰之戰槍!」流雲手握碎片一桿長槍向著沈鈞沖去,十多丈的長槍扎于沈鈞腳下的地面,而後流雲一抬長槍一端架住飛來的銅劍!銅劍上傳來的力量奇大,將冰槍一斬而斷!
「不知道你是在瞄準哪里?」沈鈞看著流雲道。
「就是你的腳下!」得到提醒的沈鈞向著腳下看去只見一塊碎片被流雲冰槍一點,將其上的陣法紋路剛好刻畫完整,正在噴薄出微弱的能量,沈鈞暗道不好,向後退去,後退的腳步剛一落下,周圍整片的碎片受到剛剛能量的牽引全部亮起。「泥沼!」隨著遠處流雲的聲音響起,沈鈞周圍的地面開始軟化,他後退的一腳踩進了泥沼之中,要拔出退後的一腳自然前腳要用力去踩地面,可是由于化作沼澤的時機太過巧妙,沈鈞前腳剛一用力地面同樣化作沼澤,至沈鈞深陷其中!陷入沼澤越是掙扎陷入的會越深,沈鈞深知其中利害,「劍來。」伸手一招,飛劍急速歸來救主,欲借飛劍之力月兌困,誰知流雲緊跟飛劍疾馳而至!
「就結束這一場較量吧!」流雲雙手各握碎片向著泥沼中的沈鈞跳躍而至,「讓我用火來煉了你的飛劍!以前是抓不住你,這次知道你的目的、你的位置看你還往哪里逃,火爐!燒!」
就在沈鈞抓住飛劍將自己拖出泥沼之時,流雲手里碎片中竄出兩枚巨大的火球向著沈鈞夾擊而至!
場外眾多的觀眾幾天下來對于流雲一行人的手段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對于流雲與修真者沈鈞弄出的場面也見怪不怪了,若是不弄出些大動靜來,愛看熱鬧的觀眾反而會失望,以大冰幕為牆雷雲為頂其內的戰斗普通的人們並不能看見,但是其中傳出轟隆隆的響聲同樣使人熱血沸騰,更讓人期待最終的勝利歸屬,可能有些人的賭注還在兩人身上。
當雷雲散盡,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冰幕破碎之後只見兩人勾肩搭背的走了出來,有說有笑的向場外走去。
冰月眼角微跳,迎著流雲走上來,「師尊,這是」
「哦,就對外面說我們在里面打了個平手!」流雲對著冰月擺擺手繼續跟著沈鈞走去。
當冰月宣布消息後許多人吃驚,有人深感意外,當然表示不滿的人更多,不少人都把賭注分別壓在了兩人身上,不過就在所有人都在憤懣的時候卻有一個老頭樂歪了嘴巴,馬伯對著徒弟說︰「怎麼樣,我就說他們倆會以平手收場吧,哈哈,這一把就把我以前賭輸掉的都贏回來了,這樣的結果賭坊老板肯定也賺大了啊,走,取錢去了!」
「誒,流師弟我們這就去找我師兄吧,就在觀眾席的後面,很好找的,城衛們都在那呢。」沈鈞熱情的向流雲建議著。
「好啊,我們這就過去吧,等等給我的那幾個隨從也叫上!」流雲一路跑過去將幾人叫來跟著沈鈞去見他的師兄。
流雲等沒走多遠就見一隊士兵以整齊的步伐迎來,沈鈞看見他們快步趕上去向著隊長一抱拳︰「隊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流師弟吧。」說著攤開手掌對著流雲做邀請的姿態。流雲快步跟上向著城衛隊長一抱拳︰「隊長!」流雲這一舉動引得城衛們哈哈大笑。
沈鈞在一旁尷尬的撇了下嘴角,向著流雲介紹道︰「是我的疏忽,這位是我的師兄,蕭古,也是我們的隊長。」然後對著蕭古說︰「這位就是流雲,流師弟。」
蕭古這才向著流雲回禮,「不知剛才你們在里面都發生了什麼,能否講一講,離得太遠我們也看不見里面的情形。」蕭古顯然對這種比武打斗之事很感興趣,向著流雲打探。
「誒,師兄,流師弟的那個火鼎很是厲害啊,可以焚天煮地,無論是人是物在里面唯有煉化的可能啊。」提起冰幕里面的事沈鈞忙在一旁替流雲吹噓著。
蕭古回頭一瞪眼。「就知道是你在里面輸了,真丟人,我在問流師弟你急個什麼。」
流雲向著蕭古一笑。「既然蕭隊長認了流雲這個師弟那我就稱呼蕭師兄了,也沒沈師兄說的那麼厲害,只不過是兩個放大的火球而已。」然後將冰幕里的事情一一講給蕭古一眾人听,蕭古等听了之後連連驚嘆,流雲講到最後說︰「我呢,沖到了沈師兄身邊,沈師兄放棄用飛劍拉自己上來,調轉鋒頭直抵我的胸口,而我的火球也險些砸在沈師兄身上,幸虧我們都及時收手這才沒有誤傷了彼此,就這樣打了個平手啊!」
蕭古眉毛一挑,「我這個師弟他有這個腦子?要是有這個腦子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流師弟不好意思說,你自己說,最後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古向著沈鈞歷喝。
沈鈞一縮脖子,將原委道來。「師兄真是厲害,這都瞞不住你,最後是這樣的,流師弟說對修仙很感興趣,現在也無落腳之處,所以想讓我給引薦一下宗門之人,看看能否拜在門下,我一想也不錯,我看流師弟也不是平凡之人,以後定然是人中之龍啊,所以就答應他了,然後各自收手以平手收場。」
蕭古表情嚴肅,向著沈鈞質問︰「流師弟若是不收手你敗是不敗?」
沈鈞低頭一抱拳。「確是敗了,師兄也知道,我的飛劍並不是法器法寶,只是我憑著御氣驅物之術才得以施展,最是怕火煉,神識和劍體都會受損,所以確實敗了。」
「真給我丟臉。」蕭古抬腳向著沈鈞一腳踢去,踢得沈鈞哎呦一聲險些趴在地下,惹得蕭古身後的侍衛們再次忍不住大笑起來。「回去罰你閉門一個月!」蕭古瞪著沈鈞說道。
「師兄,閉門就不能守城了啊。」
「不用你來了。」
「師兄,哪我的軍餉?」
「沒有,歸我了!」
「啊??」
蕭古一瞪眼,沈鈞連忙低頭稱是。「師兄,那流師弟是不是就是我的師弟了?」沈鈞期待的問道。
蕭古看了他一眼,向著流雲道︰「流師弟,不是我不留你,其實本宗都是師兄代師授業,本宗弟子大都在外游歷,並不在宗內,每位師兄出門歷練只可帶回一位自己喜歡的天資出色的弟子,帶回來之後這個弟子所有的事物都由帶回他的師兄負責,然後再由其師兄帶出去歷練游歷,只有弟子成熟起來之後才可以編入宗內,我這次也是剛出來歷練不久,已經收了沈鈞師弟,無法再帶其他人回去了,何況我這次的任務是駐守烈陽城,短時間內還不能回宗,不過我真的挺看好流師弟,如果師弟不嫌棄我就將你推薦給宗內其他師兄吧。」蕭古說完遞給了流雲一塊八角令牌,背面上書一個蕭字。「這就是本宗的推薦令,同樣每位師兄手中有一塊,本宗的位置由于天地在不斷的變化山門入口也在不停的變換,這上面八角分別代表八方,師弟只要按照上面的方向指引走就能找到山門,有我的推薦令也未必就能入宗,還要看哪位師兄在宗內而且還願意帶你入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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