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年頭,審美都有點疲勞了,隨便出去一走,都能看到各種類型的美女,或天然,或人工。要是在夏天,天氣再熱點,各種黑絲加暴露,在各種肉彈的狂轟亂炸之下,男人們早就對美女免疫。就算最不濟的男人,宅在家里不出來。但是有日本島國動作片,各種老師輪番上陣,宅男的眼界也不底。
盡管是這樣,閆林偉看到這個女孩,眼前也是一亮。在美女滿大街跑的年代,這也是一個美女。自然的美女,不用化妝,就流露出一種出水芙蓉的感覺。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混蛋!這個該死的混蛋,不管誰下的手,我一定把他找出來,給你報仇。」閆林偉是憤怒的喊出了這句話。他真的是太氣憤了。女孩雖然漂亮,但是她的眼楮嘴巴都被人用線給縫了起來。嘴角眼皮的線上還帶著血跡,從這一點分析,女孩是在活著的時候被人用線縫上了。這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女孩死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難怪她的怨氣那麼大。就算是在夢里,他都感受到了滔天的恨意。
下手的人還不是普通人,用線封住人的七竅,這種方法他在舵爺的筆記里看到過。是一種特別惡毒的法術。在人活著的時候施展這種手法,還可以封住鬼魂的靈覺,真是恨到了極點,人死了都不放過。
難得獲得一個近距離觀察的機會,閆林偉肯定不會錯過的,仔細觀察,女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低下頭一看,女人的鼻子里散漫了水泥,他明白了。這個漂亮到極點的女人是被人用線縫住七竅,然後沉人水泥中,活活憋死的。
閆林偉打了一個寒顫,見慣了各種死亡,他還是被這種死亡方式給嚇到了。想象一下,眼楮被縫上了,什麼也听不到。耳朵被塞住了,什麼也听不到。然後在黑暗中,被慢慢的沉入到了水泥中。水泥從四面八方擠壓下來,涌入鼻腔中,肺里最後一點氧氣都消耗干淨了。痛苦的想要掙扎,可是水泥很重,她一下都動不了。在絕望痛苦中,她死了,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可以想象,在臨死之前,她有多恨害死她的人。
「你放心,我一定找到這個混蛋,他一定會死,還死的很慘。」閆林偉很少發誓,他對著眼前可憐的女人發了一個誓。女孩把手拿來了,閆林偉感覺都一陣輕松,女孩嘴角一彎,似乎還笑了。這是滿意的笑容。
女孩的樣子就開始變得模糊,慢慢的消失了。等到女孩完全消失,他就從睡夢中醒來了,睜開眼楮一看,外面的天已經快亮了,灰蒙蒙的。
再一扭頭,就看到了導游在坐在床鋪邊的過道上,瞪著大眼楮看著他。「兄弟,你總算是醒了,天就快亮了,我們還要去看日出呢。到海邊還有一段距離,司機也不敢開的太快,關鍵是,游客什麼時候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