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官色 第9章 、意外相遇

作者 ︰ 葉愉

花子和周曉得並沒想到市長會突然襲擊殺他們一個回馬槍,他們一時愣住了,幸而周曉得是偵察員,知道遇到事後如何應付。♀他笑著對市長說︰「我和花子看見你在前面走,她告訴我說市長在前面呢,于是我們就跟上來了市長說︰「你們跟我干什麼?是居心叵測還是別有用心?」周曉得說︰「哪能跟蹤市長呢,我們是無意中踫上的?」市長說︰「怎能是無意中踫上的?花子到我家當保姆也是無意中踫上的嗎?花子你為什麼不說你父親是紀委書記?」

花子這時才感到自己做了錯事,她對市長自我批評︰「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隱瞞……」市長余怒未消,仍舊憤恨地斥責︰「你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嗎?你小小年紀居然如此陰險,你讓我如何看你?」听到市長斥責,花子听出話里有話,她辯駁著︰「我到你家當保姆是芳菲董事長派的,我隱瞞父親是紀委書記是我不想讓人說東道西,說我是紀委書記的女兒,我自己的事自己作主用不著父親幫忙,與到你家當保姆是兩回事市長惱火地問︰「你們的董事長為什麼派你跟蹤我,目的是什麼,你跟蹤我有什麼任務?」事出有因,花子也不隱瞞了,她說︰「董事長派我跟隨你就是看你是不是到馬麗家去,其他沒有什麼了……」市長問︰「你到我家是什麼目的?」花子說︰「我到你家當保姆純粹是董事長想幫助你,沒有目的,她說讓我替幾天,等到找到保姆為止,誰也沒有想到會遇上這種事……」

既然如此,市長也不便說東道西,要說責任自己不是沒有,而且是很大,如果他早一點找一個保姆也不能遇上這種問題,現在問題是沒辦法解決,他騎虎難下。可能是周曉得看出市長的尷尬,他想替花子解圍,于是他走過來說︰「這種時候市長也不坐車,走在路上要注意安全,你看那邊的人可能遇險了……」周曉得故意轉移市長的注意力,他知道現在的市長是心里窩火,又不好發作,畢竟花子是一個年輕女孩子,又是紀委書記女兒,好歹也是同事。無奈,市長只好順水人情地說︰「好吧,我也不難為你了,芳菲回來後我找她,你該干什麼就干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

花子說︰「謝謝市長……」可是市長並沒理睬她們,弄得花子看著周曉得不知說什麼好,周曉得說︰「走,咱們回家花子堵氣地說︰「我不回家,即使回到家里也是如此,我回去不是自投羅網嗎?」周曉得說︰「如果你不想回家就跟我到公安局吧,我在公安局里有房子……」花子說︰「算了吧,還是到咖啡廳吧,我請你喝咖啡……」

兩人來到咖啡廳,里面的人不是很多,找一個角落坐下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走來詢問︰「要什麼?」周曉得說︰「要兩杯咖啡,再來一盤點心,一盤瓜籽服務員說︰「稍等花子看著周曉得熟練的點著咖啡,她嘲諷地說︰「這種業務很熟啊,你經常來吧?」周曉得說︰「跟隨人的時候有時累了也點一杯咖啡,為的是提高精神,今天是陪你來這種地方,怎麼樣,你不想來嗎?」花子說︰「我是想來,可是心情不愉快,咖啡就是苦……」

花子言外之意周曉得听明白了,他也是听其言觀其行,他說︰「你我第一次見面彼此之間還有陌生感,以後熟悉了可能會好一些,會自由一些。你我相識也是緣分,如果沒有市長你不能跟蹤他,你不能跟蹤他我也不能注意到你,我不能注意到你怎能有現在的機會呢?」周曉得的話讓花子听了心里愉快,她說︰「你挺會說的,吃蜜吃多了吧?」

周曉得笑著說︰「不是吃蜜吃多了,是喝咖啡喝多了……」花子樂了,這是周曉得第一次看見花子露出的笑容,他在想一個女孩兒的笑容滿面是多麼不容易,花子夾在他們中間真的很難說是對還是錯。作為一個偵察員他同情花子,作為一個男孩子他喜歡花子,他所以跟隨花子原因有二,一是他擔心花子受騙上當,二是接觸花子也想了解她。不論目的如何,他現在是達到目的了,下一步如何走,他一時尚未有主意,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咖啡廳的人越聚越多,花子忽然感到有些不適應,她怕人家看她,好象這個世界上的人都知道她在市長家當保姆,對她指指點點。周曉得知道花子的心情,盡最大努力讓她寬心,讓她愉快,可是情緒有時是奇怪的,想讓她愉快談何容易。恰巧有一個女孩子看見花子尖叫起來︰「哎呀花子,你還有閑情逸致喝咖啡呀,我听說你的事驚天動地的

女孩子是花子的同事,都在公司工作,她叫冬不拉,因為她爺爺在前蘇聯留學,對前蘇聯有感情,就給她起了冬不拉的名字。此時,冬不拉看見花子與一個陌生男孩子在一起,歡天喜地地叫著︰「花子,他是你男朋友?」花子說︰「不是,你別瞎說……」冬不拉說︰「還保密呀,咖啡廳來了,咖啡喝了,還不是男朋友是什麼呀?」

冬不拉把花子拉到角落悄悄地說︰「你不知道吧,芳菲把你派出去惹禍了,你當保姆的那一家就是市長的家,他們現在被市委書記批評了,現在全公司都炸了鍋,說你父親是紀委書記,說是你到市長家是潛伏,他們什麼難听說什麼,一點也不顧及影響……」花子說︰「沒什麼可怕的,在市長家當保姆是我心甘情願的,與我父親沒關系……」冬不拉說︰「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呀,你父親已經被市委書記批評了,弄不好可能還需要停止工作……」

花子很吃驚,她問︰「有這樣嚴重嗎?如果是我問市委書記去,還想干什麼,抓住不放怎麼著?」冬不拉說︰「是呀他們抓住不放說明他們心里有鬼,我看你趕緊回來上班吧,而且是方便說明白,否則你有嘴也說不清花子說︰「我正為這種事為難的,如果我回來上班每天面對這些人我如何工作,如果不上班我不是前功盡棄嗎?」

冬不拉來得還算及時,她把花子情緒調動起來了,花子忽然決定明天回到公司,她要上班了。周曉得原想請花子喝咖啡,誰知一杯咖啡沒喝盡,花子被冬不拉拽走了,剩下周曉得只好自己把剩余的咖啡喝盡,然後也回了。

周曉得回到住處,給父親打電話匯報情況,可是父親卻說用不著打電話,他們已經了解情況了。原來,周曉得的父親在省里听說這種事後也是氣憤,打電話請周曉得查一下,結果表明市長家里有保姆純粹是偶然性,沒有目的。市長的嫌疑排除了,但並不能說明市長沒有其他問題了,周曉得決定利用花子這條線索繼續查,也可能會有收獲。

此刻,市長仍舊在街燈下行走,看看人們都回家了,他沒心思回家,打電話找馬麗,要求她培陪自己走一走,散散步,馬麗當然是有求必到。馬麗一到市長說︰「我現在情緒極不穩定,糟糕透了,你陪我一下吧馬麗說︰「沒關系的,我就是你的,什麼時候打電話什麼時候來市長說︰「不知為什麼我很傷心,芳菲的事太傷腦筋了,我想不通……」馬麗說︰「你可別想不通,現實是殘酷無情的,你我還有很多事要辦,你不能讓我們失望……」

馬麗拉著市長的手,一邊勸告一邊走,來到了立交橋上。這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了,馬麗與市長並肩走著,在橋上,馬麗靠在市長身上輕聲地說︰「你看現在沒有人了,你擁抱我一下,心情可能會好一些市長擁抱馬麗,心膽俱裂,馬麗看出市長態度生硬,又囑咐︰「你吻我一下吧,可能會好一些市長听話地吻著,情真意切,情緒果然有些變化。馬麗說︰「你再擁抱我一下,不要怕有人看見,他們看見怎麼樣,我願意市長這時才感到馬麗的溫馨,他漸漸把頭轉過來,看著馬麗的眼楮,內心騰雲駕霧般燃燒起來,他感到馬麗的眼楮里也有一團燃燒的火焰。

市長情不自禁再次擁抱了馬麗,這次擁抱得久久沒有離開,幾天來的所有委屈在馬麗的擁抱中冰消瓦解。馬麗擁抱著市長,眼里閃著光芒,她動情地說︰「過去了的就讓它們過去吧,還需要向前看,工作第一,生活第一,情緒也第一市長感慨萬端,使用很大力氣擁抱著馬麗,輕聲地說︰「放心吧我不能忘記你幫助了我,我們走吧……」

「現在我們不能走……」馬麗撫模著市長的腦袋瓜子,帶著一種深厚感情說著,市長轉過臉看著馬麗︰「為什麼不能離開呢?找一個地方你我好好享受一下美麗的生活……」馬麗說︰「現在不是更好嗎?你的情緒你的愉快不都在這里嗎?如果離開你會是現在這樣嗎?」市長看著馬麗,似乎看著一道山崗,這是他輕而易舉得到的,現在才知道她的寶貴。♀市長對馬麗說︰「好吧听你的,你想回咱就回不想回咱不回,這個世界是你我的,這橋上的生活也是你我的……」市長說著把馬麗摟著更緊了,他知道自己現在干什麼,他的手不知不覺伸到了馬麗的懷里,撫模那對。

馬麗的眼光跳動著,接下來迅速閉上了,高挺著胸脯迎接著市長那雙男子漢的大手,靜靜等待即將發生的一切。她知道,她和他的關系已經不是上下級關系了,也不是市長與平民百姓的關系了,她和他擁有一種至高無上的感情關系,而這種關系又是其他人所不能具備的。馬麗靠在一根電線桿上,胸脯朝前挺拔,市長的大手任性撫模,而她充滿渴望,市長感到這種方式比在床上刺激,于是他的膽大心細雙手撫模得更加迫不及待,心也跟隨跳躍。

這種時刻他還需要說東道西嗎?夜在消耗,月在下沉,市長的心情跳動更歡。馬麗緊巴巴跟隨市長的喘息,市長想干什麼她也不能拒絕,任其發展著,撫模著,親吻著,發泄著,這一刻才是二人世界。幸運的是橋上沒人,夜深人靜的橋面上,只有二人在撫模著,在發泄著,市長受不了魂飛魄散的激動掏出自己的東西插入馬麗的內部,這是他的專利,也是他男子漢的權力,只要馬麗不反對,他抱著她隨時隨地都可以插進去。終于,馬麗的身體倒下了,市長趁機忙碌著,周圍靜止了,只有市長大口的喘息聲。也許用力凶猛,他忽然咳嗽起來,不是感冒,是他想說什麼又沒說。馬麗看見他的手在抓著什麼,她想問又沒問,這種時候他想干什麼由他好了,自己只是配合默契。

好久好久,遠方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市長突然打了一個寒戰,慌忙離開馬麗的身體,這時有一隊轎車奔馳而過。可能是結婚的車隊,一路播放著流行歌曲,這樣晚了,或者說,這樣早地來到這里,實在超出想像。

「真懸……」市長說,馬麗也笑著︰「幸虧你反映快,才沒……」馬麗不說了,言外之意市長也听明白了,此時無聲勝有聲,馬麗看見黑暗中市長的眼楮很明亮,似曾相識,這種眼光她在多年以前就品嘗到了。現在看見市長的眼光,她似曾相識,這時候是下半夜了,天馬上就要亮了,她和市長都有一種意識,趕緊離開這里了。

站在橋上看世界真是廣闊無邊,橋下是鐵路,偶然有一列火車從橋下經過,發出嗚嗚的吼聲。

不知又糾纏了多久,馬麗感到市長的力氣越來越小了,說話的聲音漸漸模糊不清,她想提醒市長天要亮了。立交橋上,能看清兩面的引橋了,市長和馬麗看著橋面有些後怕,如果她們稍大一點力量雙雙可能就會掉下橋頭。馬麗說︰「你看我說真懸還真懸而未決,只要稍大用力你我就會掉下去了……」市長說︰「幸而有車隊路過,否則……」市長笑了,這是孩子氣的笑,馬麗也是心領神會,情不自禁與市長同笑。又有車過來,司機看著二人,奇怪地看著他們。

太陽要升起來了,這種時候看太陽是最美麗的,市長把握的就是這種時候。東方漸漸紅了,先是一輪金黃色的邊,接下來就是一輪半圓,再接下來就是一輪全圓,通紅通紅的,如同一片掛在牆壁的紅光,閃耀著光芒。市長用手一指,興奮地對馬麗說︰「你看那輪太陽多好,光芒萬丈,燦爛輝煌,這就是我約你出來的目的……」

馬麗笑容可掬,她沒想到市長在這里等著她呢,當刀麗就要說什麼時,又是一隊轎車奔馳而過,結婚的車隊轟轟烈烈行駛著,馬麗似乎看出了市長的用心,她說︰「要不要坐車隊的車回去?這種車隊可能有你我熟悉的人……」市長手一擺,輕松地說︰「不用了,你我就走著讓他們看看咱們的關系,如果坐他們的車可能會暴露無遺……」

與此同時,車隊奔馳而過,馬麗果然看見有一個自己平時很熟悉的人在上面,她沒有說什麼,驀然,她發現有人在車上拍照,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馬麗警惕性一下提高很多倍,她知道現在的市長可能被人陷害著,要他位置的人可能在打他的主意。馬麗也掏出手機拍照,她拍是想嚇那些人,如果你拍照我也拍照,看咱誰能拍照。

也許陽光明媚,有一群孩子涌進橋面,他們叫喊著,狂歡著,他們可能在等待什麼朝橋下張望。好久好久,有一列火車從橋下經過,孩子歡呼雀躍,他們可能在等待這列火車吧。當滿載而歸的列車從橋下經過時,這群孩子的嘴如同廣播電台一樣開始播放,一個個興高采烈,敘說著有關火車的故事。孩子們的叫喊吸引著列車員,她也朝橋面搖手,似乎在說著什麼,不論說什麼,從她們臉上能看出興奮,看出她們是關注這里的,孩子們更是熱烈歡迎。

馬麗被孩子的叫喊吸引著,她對市長說︰「你看這些孩子多可愛……」市長說︰「可愛嗎?我倒是看孩子們有些怪……」馬麗看著市長,等著他說下去,見他不說,又問︰「你說說怪在哪里?」市長說︰「我也不知道怪在哪里……」馬麗說︰「既然不知道怪在哪里,讓我來告訴你吧,怪在他們這些人中沒有一個大人……」市長看了看,果然沒有大人在其中,他點著頭說︰「是呀的確沒有大人,可是沒有大人的孩子們站在橋面干什麼?還有車隊拍照,他們是不是一伙的?」市長提高了警惕性,他囑咐馬麗︰「你看看車隊上的人有沒有你我熟悉的,如果有你我可要警惕了……」

美好的情緒一下就變成危機四伏,馬麗也沒心思玩了,市長看看馬麗對她說︰「咱們回吧……」

橋面上的確是車水馬龍的,馬麗不怕被人看見,市長還怕呢,剛剛發生的保姆案還沒有完全解決,如果這時再發生其他事,他這個市長別當了。返回的路上,還是發生了意外的事,芳菲打電話說她回來了,問市長有沒有時間見面。市長說︰「有時間沒時間你我都要見面的,你做的事還沒給我交待,想離開我撒手不管是不是?」芳菲在電話里說︰「不是的,派花子的確是考慮不周,不過這也怪不得你我,誰讓當初找保姆著急了,如果不急也不至于出這種事,是我害了你,對不起了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市長也不是好糊弄的,他囑咐芳菲︰「你回來馬上見面……」

關了手機,市長對馬麗說︰「你看看她這人做事後還不守節,推三阻四的,把我害得這樣苦就算了嗎?」馬麗說︰「我看算不了,可是算不了也得算了,誰讓你是市長呀?」市長惱羞成怒︰「這時我是市長了,騙我時怎麼不說我是市長?」馬麗見市長不高興,也不說話,市長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惡劣,慌忙說︰「你說你的,我氣我的……」馬麗看著市長說︰「當務之急是與芳菲談話,她不能丟三落四的讓你難受,還有花子也要問清楚,她們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跟蹤你,跟蹤你的同時是不是也在跟蹤我?」市長恍然大悟︰「如果是這樣事情就嚴重了,我豈能視同兒戲?」

這時,有一輛轎車迅速駛過,忽然轎車在市長面前停下來,司機在車里揮手喊著︰「上來吧,捎帶你走一圈……」司機不是普通司機,他是社保局長李煜,原來是人事局長,這次也是副市長競選人之一。「你這是去了哪里?」市長一上車就問,李煜說︰「我昨天晚上去了省城,這不今天一早匆匆忙忙返回了,我一回來就听說你出事了……」

市長不高興地說︰「我出什麼事了?誰造謠惑眾啊?還讓不讓我活了?」市長很惱怒,這種時候他不想辯解,可是事與願違,他不辯解不行。市長問︰「你在省里听到了什麼?我們不說的事為什麼省里的人知道?」李煜說︰「這事還需要問我嗎?咱們市里的事哪個省領導不知道,即使是秘密會議在省里也不是秘密了……」

市長說︰「這倒是,咱們市里有的事不是事,有的事就是事,不是事的也是事李煜沒有完全明白他問︰「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听著有點糊涂?」這時馬麗說︰「沒什麼糊涂的,市長的意思就是有人亂說……」李煜看著馬麗問︰「你不是文聯的嗎?怎麼也到了這里?」馬麗說︰「我旅游恰巧踫上市長與他談談工作,順便就到了這種地方……這座立交橋以前我是經常來的,現在工作忙不過來這種地方來的少了,可是記憶力總是超出現實的……」

李煜手握方向盤駕駛著轎車,面對馬麗與市長他也是心照不宣,听了馬麗的話他更確定自己看到了什麼,可是現在他不能說,一旦讓他說時可能市長就不是市長了。路過市委時,馬麗下了車,李煜說︰「希望文聯能幫助我們宣傳一下,方便我們工作……」馬麗說︰「只要你相信我們,文聯還是有人可以寫出文章的,歌功頌德的詞匯還是有的……」

馬麗與李煜說著,市長知道這是應景的話,可是現在是應景的話也要說,馬麗能說還是看出了眼前存在什麼問題。馬麗對市長說︰「我放在你那里的材料你看一下,看完約我打電話……」市長手一擺︰「知道了,開車……」

李煜嘲笑市長︰「看樣子你是不喜歡這個女人了?不喜歡就不能看她們寫出的材料,看了就會上當受騙……」市長說︰「讓我受騙上當的事還沒發生呢,她一個小孩子能把我怎麼樣?」李煜開玩笑︰「不能吧,我看她看你的眼神比看丈夫還親切,如果有時間肯定會成為朋友的……」市長笑嘻嘻地說︰「如果你願意我給你說說,讓她跟你跳舞?」李煜說︰「還是算了吧,這樣的漂亮女孩子我是得不到的,如果可能還是給市長吧,在女人面前我是大度的……」

市長就笑,李煜也笑,轎車就在笑聲中奔馳著。到市政府,市長下了車,看著李煜說︰「下次有機會我還坐你的車,你的車開得很穩,有安全感……」李煜明白市長是什麼意思,他隨隨便便地說︰「行啊我的車安全你盡管坐……」

李煜明確,當初自己提拔局長時,市長是說了話的,現在市長被人嘲弄他怎能袖手旁觀。李煜告訴市長︰「省里要在咱們這種地方選出一個廳局級干部,現在唯一有希望的就是市長了,听說他們是給你留的……」此話一出,市長頓感來了情緒,他問李煜︰「你說的是真的?」李煜說︰「在市長面前我能說假話嗎?有事你只管找我就是了……」

市長樂了,對李煜說︰「好的,有事我會找你的,你回吧避免誤事……」李煜拐了一下方向盤,轎車沒影了。市長看著消失的轎車,走進院子,登登登上了二樓,有人問︰「市長你怎麼不乘電梯?」市長笑著說︰「我走幾步練練走路,鍛煉身體……」市長是嫌煩,人越多他越煩,可是又不能說煩,有的人你越煩他越往你身邊去,煩死了也不離開。

市長低頭走路,還是有人主動與他打招呼,誰讓他是市長呢?市長一路上樓,一路打招呼,心情居然好了很多。

當他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時,他的情緒出奇地好,所有的煩憂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拿起電話,拔了馬麗的手機︰「有時間嗎?」馬麗問︰「有事?」市長說︰「我還想到立交橋上看風景,你願意陪我嗎?」馬麗說︰「不陪誰也要陪你呀?說吧,幾點見面?」市長說︰「如果你沒事現在咱們就去,我要考察立交橋,由你陪同……」

市長邊說邊坐車直奔市委大院,到了門前時對馬麗說︰「你下來吧,我到了門前……」馬麗從窗口朝外望,果然見市長的車停在門口,她問︰「只有咱們倆,還有司機嗎?」市長笑著說︰「沒關系的,到時候讓他在外站著不就行了,哈……」馬麗說︰「真有你的,好吧我馬上就下來,順路帶點吃的……」馬麗收拾一陣後,騰騰騰下來了。

一見面,馬麗就問市長︰「你怎麼回事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也要出去嗎?」市長笑眯眯地說︰「今天我請你參觀橋上的洞,你知道里面的感覺嗎?只要在洞里呆上一會兒就有神魂顛倒的感覺,你不想品嘗嗎?」馬麗嘲弄︰「你又有什麼花招了?」市長沒有說話,吩咐司機開車,轎車朝郊區奔馳,看著市長興奮的樣,馬麗的心一下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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