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官色 第11章 、針鋒相對

作者 ︰ 葉愉

在芳菲的辦公室,市長終于與她見面了,他對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回事,怎麼搞到我的頭上了?」芳菲知道市長是來興師問罪的,她沒好氣地說︰「這是哪里話什麼時候搞你了,你現在不是過得很有希望嗎?誰敢搞你呀?」市長知道自己的話具有針對性,于是他和藹可親地說︰「我不是這種意思,我是說你現在不能亂成一團,你要知道你我在這種地方說話是不方便的,可是又要說芳菲仍舊沒好氣地說︰「你願意就就說吧,沒人攔著你

話不投機,市長心平氣和地說︰「你說你這一段日子給我找了多少麻煩,你把花子派到我家弄巧成拙,鬧得滿城風雨,市委書記過問,鬧得我和紀委書記很被動,這哪里是干部隊伍,分明是利用工作之便造成混亂……」芳菲哪能受如此委屈,她憤憤地說︰「我派花子到你家婁保姆是經過你同意的,如果你不要保姆我干什麼幫助你呀?」市長說︰「可是你沒說她是紀委書記的女兒呀?」芳菲反唇相譏︰「她當保姆與她是不是市紀委書記的女兒有什麼關系?你這不是無限上綱嗎?」市長不愉快地說︰「可是你這種方式讓市委對我印象非常不好,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工作?」

「你工作不工作與我沒關系,我幫助你不領情反而刺激我,你安的是什麼心?」芳菲哭天抹淚的,市長一見明明是你錯了怎能怪我呢,可是他又沒辦法說明情況,只好勸告︰「算了以後注意點吧,再有下一次我非下台不可……」芳菲說︰「你下台與上台與我沒關系,我這還不是為你好,你不領情就算了,以後不幫助你就是了

市長心里不高興,心里責怪芳菲口是心非,可是他想批評她幾句見她如此態度惡劣只好罷了。♀他也不想埋怨她,可是她的行為實在讓他心事重重,如果任其下去自己的前程必將毀在她手里。現在,市長不想再與芳菲談什麼,他想離開她,離開她越遠越好。如果一個女人讓男人討厭,讓男人離開,說明這種女人已經不是男人喜歡的人了。

此刻,芳菲就是讓市長討厭的女人,她越想在市長面前撒嬌市長越是討厭她,市長被她弄假成真,真的是一箭雙雕。本來市長還想再干一屆,如果有可能調到省里,哪怕是廳局級也可以,可是偏巧在這方面芳菲給他找麻煩。市長怎能不生氣,又怎能不怪芳菲呢?他閉著眼楮沉靜良久,努力壓抑自己的不愉快情緒,希望芳菲能支持自己。可是他想錯了,芳菲仍舊是咄咄逼人,並沒拿他的話當回事,相反對他更是無孔不入嘲笑他為了馬麗忘恩負義。

原來如此,市長明白了,芳菲仍舊是在羨慕妒忌恨,他與芳菲談不上了。有人敲芳菲的門,芳菲沒好氣地叫喊︰「敲什麼敲,進來就是了來人是花子,她一見市長在這里嚇得往後退,芳菲說︰「你來的正好,市長正為你到他家當保姆的事訓示我呢,你說你是心甘情願的還是有目的?」花子是來向芳菲辭職的,听芳菲說她嚇得慌里慌張地說︰「我只是想幫助市長並沒有其他意思,當保姆與市長沒關系,與我父親也沒關系,一切是我心甘情願當保姆的……」

突如其來的事讓花子有些驚慌失措,她不知如何應付眼前的情景,一個是自己的公司總裁,一個是這座城市的最高領導,她對誰也不能撒謊。幸而她現在提出辭職,公司總裁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她還可以為自己辯護。可是如何辯護呢?花子陷入困境,站在那里有些拘束,不安地看著市長看著芳菲,希望他們不要對自己再添油加醋了。

「你不要拘束,在這里你當自己的家好了,有什麼話直截了當的說,沒關系的市長看出花子驚慌失措,勸告她安心,可是花子仍舊不放心,她怎能放心呢?芳菲把她推入火坑,市長又是不依不饒的,她一時還真不適應。♀

芳菲看見花子驚慌失措的樣也關心地勸說︰「市長都說了你還怕什麼,有什麼說什麼……」花子看著市長說︰「我是來辭職的,我的當保姆行為和在公司工作到現在為止,我父親已經為我找到一個好工作,我到市公安局工作了

芳菲一听花子到公安局工作興奮地跳起來︰「太好了,公安局可是好工作,知道干什麼嗎?」花子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偵察員,一個是當秘書,寫材料的芳菲說︰「當偵察員不行,還是當秘書吧市長也說︰「一個女孩子當什麼偵察員,還是寫些材料比較合適,這樣吧,抽空我跟你父親談一下,還是到政府機關來寫材料吧……」

「是呀,市長這種地方早缺一個寫材料的人了,要不是市委書記插一腳,這種地方可能早來一個寫作能手了……」芳菲看到市長的眼楮有些異常,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于是冷嘲熱諷地挖苦他。市長知道芳菲的目的是什麼,也不說東道西,他只管按原則辦事,對芳菲的考慮並不往心里去。可是花子說︰「我已經決定了,當偵察員……」

此話一出,芳菲和市長目瞪口呆,誰也沒有想到花子會有這種選擇。花子說︰「我當偵察員就是要查出那些貪污腐化分子為人民節制資本,讓那些敗類沒有安樂窩,同時也要加強對犯罪嫌疑人的打擊力度,爭取和平花子的話是哪跟哪兒呀,讓市長和芳菲莫明其妙,芳菲嘲笑說︰「誰也沒有想到花子會有如此選擇,好的我支持你……」

市長心里一驚,花子在自己家里多日對家里情況是了解的,如果讓她對自己監視會是什麼樣。想來想去,市長心有余悸,他對芳菲說︰「想不到你手下還有這種人,光榮啊芳菲說︰「我的人才遍地開花,市委市政府也有……」言外之意花子並不是最好的,還有比花子更好的,可是市長擔心的就是花子,還有比花子更了解自己的嗎?

也許花子看出市長對自己的不滿或懷疑,她對芳菲說︰「如果沒有什麼事我不來公司了,改天我請公司總裁吃飯,市長有事可以找我,現在我告辭……」花子說著就要走,芳菲說︰「抽空把你在公司里的賬款算清,這個月工資全部給你,另外你幫助市長家當保姆的月工資也由公司出吧,你去結算吧花子說︰「在公司的月工資我結算,在市長家當保姆的事就算了,我不能要了,帶來的麻煩數不清怎能要這筆錢呢?」芳菲說︰「該要就得要,否則讓市長掏吧市長說︰「對了這筆錢由我個人出,不能讓公司出……」芳菲說︰「你算了吧,這點錢公司還是出得起的……」

不管公司給不給,不管公司給多少,花子是沒有意見的,她現在想盡快離開眼前這家公司,離開眼前這種人。她感到這種人讓社會倒退,讓人心居心叵測,如果他們的目的達到了說不上會有多少人遭受困厄。花子離開時,市長站起來為她送行,芳菲也是擺著手說︰「歡迎你常回家看看,這里就是你的家,別記恨姐,也是迫不得已

花子有些感動,淚水在眼圈里旋轉,這時她才知道人在一個地方久了會產生感情的,哪怕與壞人在一起。花子說︰「我也會想你們的,有時間我一定去看你們的……」花子戀戀不舍離開了,看著花子的背影,芳菲嘲弄著︰「就這種人還需要在公安局當偵察員嗎?」市長囑咐︰「你不能小看她了,過不久她可能就是你我的對手,到時後悔都來不及……」市長提醒芳菲,實際上也是提醒自己,現在的他們都在危險的路上,每走一步都有著巨大影響。

沒有人時,市長又囑咐芳菲︰「你的副市長競選可能會有對手,听說各機關都有人參與競爭,不知你的競爭能力如何了?」芳菲說︰「我的競爭能力你還不知道嗎?還不是靠你嗎?」市長冷嘲熱諷地說︰「既然知道靠我還要在我的背後下手嗎?花子的事我不提了,可是城管局長吵架的事還怪他們嗎?你不是惹火燒身嗎?」

市長的提醒讓芳菲心灰意冷,她惡狠狠地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如此對付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市長說︰「你只知道妒忌不知道掩護自己,而且你連我都咬,這種事如果再發生別說你上不去,就是我也得下來芳菲這時才真正體會到市長就是市長,怎能與她相提並論,于是她後悔地說︰「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後我注意听你的,今天你不走了在我這里住下吧……」市長笑著說︰「今天是不能了,還有好多事等待我處理呢,改天吧,我會來的

市長出乎意料地拒絕了芳菲提出來的要求,他不是不想與芳菲聚集,實在是現在的事太多讓他顧及不過來了。♀芳菲說︰「有了馬麗你不找我了是嗎?」市長說︰「馬麗沒你好,可是她比你溫柔,而且是得大于失芳菲一語雙關地說︰「你是得到解決了才知道我不是你了解到的是嗎?」市長說︰「這種話你也敢說,要知道禍從口出……」芳菲沒有想到市長對自己有些討厭了,她問︰「你什麼時候能到我這種地方來?是不是以後不能來了?」市長笑嘻嘻地說︰「如果你實在想我我今天晚上就來,到時你別怪我對付你呀?」芳菲說︰「我等到你對付我,我給你弄好酒……」市長說︰「好的你準備吧,我肯定來找你……」市長說完走了,芳菲看著他的背影恨恨地說︰「來再收拾你……」

晚上,市長果然如願以償,芳菲說︰「你來的好,我這里為你準備了上好的茶花,只要你想喝一定滿足你的要求……」市長說︰「有你我什麼也不喝,有你的女乃就夠味了……」市長說著就上前摟住芳菲,盡心盡力將芳菲壓在身下,這次芳菲沒有拒絕,而是盡職盡責,直到市長滿意為止。當他如夢初醒時,芳菲已經為他錄像了,市長知道為時已晚。

「你為什麼要這樣呢?」市長問芳菲,這種時候他這樣問實在是有些違心,可是他又不能不問,芳菲做事總是出其不意,這讓他很是反感。芳菲趾高氣揚︰「我這也是無奈,你是市長,你我總有一天會分道揚鑣,如果我不準備就緒一旦分道揚鑣時我如何限制你呢?」市長討厭地問︰「你為什麼總想限制別人呢,為什麼不能限制你自己呢?」

芳菲說︰「我是一個老百姓,我限制自己有用嗎?你是市長,只有限制你才能決定我的勝負……」市長悲愴地嘆息︰「你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限制我對你有什麼好啊?勝負難測,你又算什麼?」芳菲毫無根據地順乎自然說︰「我就是靠山吃山,既然你不讓我靠了我就要與你同歸于盡,你說我限制你沒好處嗎?」市長吃驚地說︰「你真能搬弄是非,如果人人都如你一樣這個世界大戰肯定打起來了,早知你如此何必當初……」芳菲也是振振有詞︰「你現在說我有什麼用,我已經被你教壞了,你不是說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嗎?現在怎麼有點害怕了呢?」

市長知道跟芳菲說東道西沒用,于是他說︰「我不是害怕,我是擔心如果我下去了你們怎麼辦,還能堅持多久?」芳菲明顯增加了膽量,她對市長說︰「你跟馬麗的事她也對我說了,你可能有病,抽空你查一下,看看是否有病……」市長不高興地說︰「你們女人怎麼回事,為什麼異口同聲說我有病啊?難道你們沒病嗎?」稍頓,市長埋怨地說︰「馬麗也是,自己如何為何告訴別人,還是看這個世界不亂嗎?」芳菲點到為止︰「不是,她是為你好……」

這個晚上,市長很不愉快,可是他也是沒辦法,芳菲與自己唱反調,馬麗也在唱高調,只有自己在唱獨角戲。下一階段如何演戲,市長心里沒譜,現在好多事不靠譜,芳菲和馬麗都不靠譜,而他自己更不靠譜。就在市長準備離開時,忽然接到馬麗來的電話,馬麗問市長在哪里,市長不高興地說︰「有事說事你管我在哪里干什麼?」馬麗說︰「市委書記有事找你,可是你不在,到哪里找你呀?」市長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說︰「你們等著吧,我過一會兒就到……」關了手機,市長對芳菲說︰「還沒離開就有問題了,市委書記來了,我必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吧

芳菲沒好氣地說︰「我就知道你不靠譜,不听是吧,現在怎麼樣,還不是回去市長說︰「你別得理不讓人,是市委書記找我怎能不回去呢,要不我也是要回去的市長說完下了樓,這時他才發現夜色如此美好,可惜沒享受到。

經過亮化後的城市的確漂亮,五彩繽紛的燈火裝飾著所有樓房,市長在輝煌的街上行走,這時他才知道沒乘轎車。要不要打電話叫車呢?如果不要車可能一時半晌到不了,如果要車司機會不會及時趕來,如果不能及時到怎麼辦。

這時馬麗又來電話詢問他到了哪里,市長說在路上,接下來市長跑步朝市委在院跑去。街上有人認識市長,一見市長跑步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跟隨在他身後看他到底想干什麼,市長並不知道身後有人跟隨仍舊跑著。

城管局長仍在街上巡邏,他看見市長跑步忍不住駕駛轎車追上去詢問︰「你跑什麼呢?大晚上鍛煉身體呀?」市長見是城管局長慌忙說︰「帶我一段吧,朝市委去,市委書記要見我……」城管局長這才知道市長為什麼跑步,他幸災樂禍地說︰「我這次是看清什麼是上下級了,原來你也有怕的人……」市長說︰「你少無理取鬧,我是在工作……」

不管市長說的是不是真話,城管局長還是駕駛轎車朝市委大院奔馳,路上險些撞了百姓。市長余怒未消斥責著︰「以後開車小心點,別橫沖直撞的小心百姓……」城管局長偷雞不成飾把米,只好忍氣吞聲說︰「好的注意就是了……」

可是城管局長送走市長後,馬上到一家餐廳吃喝玩樂,可能是啊個老板請他們,一個個吃得滾瓜爛熟。就在他們吃飯時,忽然有人來通知說是市里紀委來檢查他們吃飯超出標準了,城管局長不服氣,叫喊著︰「我哪里超出標準了,誰定的標準我怎麼不知道,拿來文件看看有沒有文件精神……」城管局長叫喊時,一個小孩子拿來一份《人民日報》對他們說︰「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文件?」城管局長一看,當時就傻眼了,上面果然有中央文件。

《黨政機關國內公務接待管理規定》印發

新華社北京12月8日電**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近日印發《黨政機關國內公務接待管理規定》,旨在規範黨政機關國內公務接待管理,厲行勤儉節約,反對鋪張浪費,加強黨風廉政建設。《規定》適用于各級黨的機關、人大機關、行政機關、政協機關、審判機關、檢察機關,以及工會、共青團、婦聯等人民團體和參照公務員法管理事業單位的國內公務接待行為。國有企業、國有金融企業和不參照公務員法管理的事業單位參照《規定》執行。規定所稱國內公務,是指出席會議、考察調研、執行任務、學習交流、檢察指導、請示匯報工作等公務活動。

《規定》共分26條,強調國內公務接待應當堅持有利公務、務實節儉、嚴格標準、簡化禮儀、高效透明、尊重少數民族風俗習慣的原則。各級黨政機關公務接待管理部門應當結合當地實際,完善國內公務接待管理制度,制定國內公務接待標準。《規定》對接待活動食、宿、行、迎送及警衛、預算和報銷等關鍵環節提出了明確要求,包括嚴控接待範圍、簡化接待禮儀、限制接待住宿房型、從嚴控制接待用餐的次數和陪餐人數、規範警衛安排等。《規定》指出,縣級以上黨政機關公務接待管理部門應當會同財政部門按年度組織公開本級國內公務接待制度規定、標準、經費支出、接待場所、接待項目等有關情況,接受社會監督。各級黨政機關應當將國內公務接待工作納入問責範圍。紀檢監察機關應當加強對國內公務接待違規違紀行為的查處,嚴肅追究接待單位相關負責人、直接責任人的黨紀責任、行政責任並進行通報,涉嫌犯罪的移送司法機關依法追究刑事責任。《規定》要求,積極推進國內公務接待服務社會化改革,有效利用社會資源為國內公務接待提供住宿、用餐、用車等服務。推行接待用車定點服務制度。

看到這份文件,城管局長馬上如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就癟了,他憤憤地叫喊︰「這是誰定的,不是為我定的……」紀委干部告訴他︰「的確不是為你個人定的,可是這是為中國人定的,是為各地區定的,難道你不能執行嗎?」城管局長說︰「不是我不能執行,我是感到委屈,怎麼別人吃喝玩樂行到我這里就不行了?我招誰惹誰了?」

城管局長還想說什麼,紀委干部對他說︰「根據規定你必須跟隨我們走一趟,接受處罰……」城管局長只好委屈點頭︰「好吧走一趟就走一趟,不就是吃飯問題嗎?還需要如此興師動眾的?」城管局長哪知道這是他的雙規處理,當他一走進紀委辦公室時,紀委書記對他說︰「現在宣布市紀委對你處理意見,你被雙規了……」城管局長一听就惱羞成怒︰「什麼?我被雙規了?憑什麼對我雙規?我哪地方違法亂紀了?不就是吃喝玩樂嗎?哪里不吃,哪里不鋪張浪費?怎麼只有我被雙規?我不服,我不服……」紀委書記說︰「你服不服不算什麼,現在你要反省自己的錯誤……」

看見自己真的被雙規了,城管局長知道自己的好日子過去了,他不服地叫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有功之臣,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有功之臣……」紀委書記說︰「不管你的功勞有多大,在國家利益而前人人都是平等的,紀律是塊鐵,誰踫誰流血城管局長辯解著︰「我沒踫啊,我就是吃喝玩樂,何足掛齒呀?」紀委書記說︰「你可能還不知道,今年是紀委年,抓的就是紀律檢查工作,你踩在點上了,誰也幫不了你,認真對待吧

城管局長說什麼也想不到自己是這種下場,他感到委屈,感到不平,如果是平時他這事算什麼,可是現在踩在點上了。其實他還不知道平時他的橫行霸道已經得罪人了,紀委早有人為他舉報了,只不過沒有人出于公心處理他,現在有了中央文件,他還能逃避現實嗎?紀委書記對城管局長說︰「可能你是不服氣,讓我告訴你現實情況是什麼樣,不是有人問︰貪官為何人緣極好?不要低估中央的反腐決心,從現在開始中央掃除所有貪污腐化分子,《黨政機關國內公務接待管理規定》明確規定干部素質,現在即將形成風暴,已經讓所有的官員感覺到這場風是來真的,而且不是刮一陣子的,特別是節日反腐的步步緊逼,容不得一絲僥幸與喘氣,你說面對現實你還有什麼不服氣的?」

城管局長說︰「我當然不服氣了,為什麼官員幼女只判幾年?為什麼貪贓枉法沒有人管?為什麼政府官員都靠花錢買賣,不花錢沒有工作,這些現象不是我個人造成的,是政府造成的,怎能怪在我的頭上呢?」城管局長的喋喋不休,讓紀委書記十分反感,本來他們只是教育城管理工作局長,誰也沒有想到他會不服,于是紀委書記安慰他︰「如果你有意見可以提出來,還可以舉報他人……」城管局長見風使舵,馬上提出要求︰「我舉報市長他與芳菲有事……」這下,紀委書記沒有怠慢,他嚴厲地問︰「你有證據嗎?」城管局長言不由衷地說︰「證據確鑿……」

事實勝于雄辯,紀委書記說︰「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的事歸你的事,他的事歸他的事,咱們走吧城管局長說︰「走就走,反正我這一百多斤就交給組織了,我就不相信我吃喝玩樂會被槍斃……」

石破天驚,事情涉及到市長,紀委書記不得不慎之又慎,他在思索如何把這事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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