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夢多,紀委書記催促市委書記︰「你快拿一個主意呀,這種事如何處理?」市委書記不滿地說︰「你讓我拿什麼主意呀,這種事好意思開口嗎?」紀委書記說︰「有什麼不好開口的,又不是我我出的事……」可是市委書記說︰「的確不是你我出的事,可是他在我們市里工作呀,說明我們平時沒有教育好他們,是我們工作上的責任……」
市委書記這樣一說,紀委書記沒招了,他的情緒一落千丈,他沒有想到市委書記會說出這種話。♀剛剛掀起的心血一瞬間變成冰霜,他不想與市委書記再談下去了,談下去也沒什麼好處,道不同,謀不同,還需要聚在一起談天說地嗎?可是市委書記拉住他說︰「你不要以為我不負責任,這種事在全國數不清,誰能解決呢?別說一個市長有幾個女人,就是一個普通百姓不是也有幾個女人嗎?女人多算什麼?有人說過,男人不是都花心,但是花心的男人比不花心的好。理由如下︰一,你至少知道他的確喜歡女人,這是質的問題。她有兩個女朋友嫁的男人是同性戀,而且半路出軌,這倆個女朋友很慘,一個自殺,一個瘋掉。二,如果他的花心是量的問題,時間完全可以解決,為了加快速度,你可以勸他多抽煙喝酒,不要鍛煉身體,體力不好了,他也就是練練嘴皮子。三,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一旦花心男人決定不折騰了,他們是非常靠得住的,因為他們已經見多識廣,沒有那麼容易動情動心
「你這是從哪里弄來的邏輯,我怎麼越听越糊涂,是不是你也想過這種日子,羨慕這種生活?」紀委書記仍舊憤憤不平,指責市委書記不能處理反而振振有詞,看著紀委書記莫明其妙的樣,市委書記笑逐顏開,他解釋說︰「其實男子漢有幾個女人不算什麼,男人這一生睡多少女人算有價值,如果說零可能白活了;如果是從一而終不是吃虧了嗎,如果有兩個或三個也不例外,即使是三五個女人也是正常,有人不是要睡十個夠本,睡一百個神不知鬼不覺。我看現在的市長也不例外,他可能是鬼迷心竅了,你說他想調走,這種時候給他捅婁子不是要他命嗎?」紀委書記說︰「我是在工作怎能要他命?你是不負責任還是為他求情,我看你作為市委書記已經不夠格了,你應當辭職
市委書記勃然大怒︰「你怎能說這種話,你一個紀委書記怎能對我說這種話?你知道不知道我說撤了你就撤了你?」紀委書記義憤填膺︰「你撤我也要這樣說,你不夠格請你辭職市委書記啪啪就給紀委書記兩個嘴巴,警告著︰「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了,在這一畝三分地里是我說了算,哪能有你的苗,如果你非此即彼我也沒辦法,到時下去的是你不是我們……」市委書記的話讓紀委書記心事重重,就是說這種地方沒有正義事業,只有歪風邪氣。想到此,紀委書記堅不可摧地說︰「下去就下去,遇上你這種領導是我的恥辱,有你在這座城市沒好,你不下我下了
紀委書記提出申請,是想把市委書記逼上梁山,可是適得其反,他們吵得更凶了。市委書記說︰「你不能逼我現在是年底了,還有幾天一年過完了你讓我們過一個消停年吧,你看看全城百姓都在歌舞升平,我怎能潑冷水呢?」紀委書記說︰「如果是因為年底了這種事可以放一放,但不能不解決,我可以安排人放在明年解決如何?」市委書記笑著說︰「這就對了嘛,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市長也不容易你說咱們怎能落井下石呢?」紀委書記說︰「我不是落井下石,我是治病救人,你我不是一路的,可是目標是一致的市委書記說︰「我們目標當然是一致的……」
話說到這時,兩人都有緩和,圍繞著年底市委想開展什麼樣工作談判著,彼此之間有了溝通。慢慢地,紀委書記也明白市委書記的意圖,年底到了兩會也要召開,很多事都有市長參加,如果這種時候把市長弄倒損失的不只是市長個人,損失的可能是這座城市,想到此,紀委書記只好任其發展,至于何時處理他只好听之任之了。♀
就在兩人談著市長工作時,市長忽然來電話找市委書記要匯報工作,市委書記說︰「你來吧,我和紀委書記都在,咱們研究下一步工作如何開展……」放下電話後,市委書記對紀委書記說︰「你看看他是有女人可是他心里也有工作,這人咱們不能得罪還要保護你說是不是?」紀委書記不滿地說︰「是不是都讓你說了我還要說什麼?」
十幾分鐘後,市長來了,一見面就抱怨︰「外面這個冷,你說感冒的人數不清,醫院住滿了病人家家有人感冒……」市長書記問︰「你有什麼好辦法?」市長說︰「好只法是有,我通知取暖公司加在熱量,讓百姓暖烘烘的……」市委書記說︰「好的,你安排吧,找你來是研究一下年底召開兩會的事,各單位人員名單還需要馬上定下來……」市長說︰「我也是為這事來的,現在各單位人員多,他們的想法與市委背道而馳,我想開個會說明一下,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矛盾激化,你們說是不是?」市長看見紀委書記心里忽然產生一種不愉快,可是他沒有說,紀委書記在這里出現不是偶然性,因此他很有必要說明現在的主要任務是什麼,同時也是請市委書記當擋箭牌。
果然如願以償,市委書記看出紀委書記心里的憤恨,他勸告著,「我們的政策法規是要及時補充的,否則有些人有些機關有些部門是不明確的,眼看就是年底了我們沒有成績斐然,也不能亂七八糟什麼事都有,安于現狀就是勝利果實,你倆說是不是?」市長馬上說︰「是是是,我們就是要安于現狀奪取勝利……」紀委書記也點頭,可是很不自然,市委書記看出他心有余悸,就點明︰「你們的紀委也要以經濟工作為主,不能拖後腿,否則我可不答應
兩個主要負責人一唱一和,紀委書記也無話可說,他不是包公,也做不了包公,只是一介平民百姓。面對現實,他不可能完全符合他們的意願,也不可能完全同意他們的意見,他的責任告訴他不能與他們同流合污。也許是蒼天有眼,花子來電話詢問父親什麼時候回家,紀委書記順水推舟地說馬上就要回家了,爸爸與市委書記還有事要談。
市委書記一看紀委書記的狼狽樣便說︰「你趕緊回家吧,否則家里妻兒老小不放心了……」紀委書記順其自然地說︰「可不是嗎?當上紀委書記以來我的安全妻兒老小不放心,稍稍晚回她們就來電話,這是有目共睹市長也關心地說︰「行了別訴苦了趕緊回家吧,我跟市委書記說幾句話後也回去,我也不想太晚……」市長言外之意是勸告紀委書記快回家,可是紀委書記誤以為是市長想支開他,于是慌忙說︰「我不會誤了你們的前程的,不過我也勸告二位不要談太久,時間久了家里也會有電話的……」說罷,三人哈哈大笑,矛盾解除了,一場危機煙消雲散。
紀委書記回到家里時,花子還沒睡,他問︰「你不睡覺等什麼?」花子說︰「等爸爸回家呀,你不回來媽媽不放心,她睡不著只好打電話請你回家了。另外,我有事要對你匯報,有關市長的,還有關市委書記的,他們的經濟有問題……」紀委書記一听慌忙問︰「你怎麼知道他們的經濟有問題,誰告訴你們證據的,證據確鑿嗎?」花子說︰「證據確鑿,而且是巨大貪污受賄,開始我也不相信,後來打听後才發現不是一個人貪污受賄,是一個班子都有……」
此事非同小可,紀委書記吃驚地說︰「怪不得市委書記不讓我查市長的經濟問題,原來他們之間有彼此聯系,看來真的是牽一發動全身,我看這事你我不能管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萬一你有什麼事我不好對你媽媽交待……」花子說︰「這不是你我個人的事,是工作需要,也是工作責任,怎能不管呢?」紀委書記說︰「爸爸不是擔心你的安全嗎?」
的確,紀委書記是擔心女兒的安全,現在的貪污受賄案各式各樣都有,舉報人與被害人都有危險。作為父親他總不能讓自己的女兒也賠進去,既然市委書記不準備對付市長,加上女兒說的他們有經濟問題,紀委書記心明眼亮,自己還是躲遠一些,這樣對誰都有好處。眼不見為淨,心不煩為上,何況自己的位置在這里,誰還能管自己呢。
可是女兒正是事業有成的時候,她怎能心甘情願听之任之,于是她勸告父親︰「你不必為我擔心,畢竟我是警察,與其他百姓不一樣,責任感和使命感是第一位的,哪怕我犧牲了也是應當的,作為警察就是為國家作出貢獻的花子的話讓紀委書記更不放心了,他本來是想方設法避免這些矛盾激化,避免不安全因素,現在他更是擔心了。女兒的過早成熟和對社會的責任感讓他更不放心了,他擔心的就是責任感,這是說大就大說小就小的事業心。
也許是女兒的話刺激了自己,也許是天晚了,紀委書記囑咐花子︰「不談了,快睡吧,明天不是早起嗎?」花子說︰「是的,明天是要早起的,我和周曉得還有任務要完成紀委書記一听匆忙問︰「周曉得一直跟你在一起嗎?」花子說︰「是呀爸爸認識他?」紀委書記說︰「我知道他是老書記的孫子,你跟他在一起爸爸放心,他是好孩子花子明白父親想說什麼,她說︰「我們只是同事關系,並沒有其他意思,爸爸夸他也是工作能力,與我無關
花子說完,離開父親走到自己的房間,她要好好琢磨明天與周曉得偵察步驟,想著想著便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時,父親已經上班走了,母親做好飯菜放在鍋里,花子匆匆忙忙吃了幾口便上班了。到了公安局時,周曉得已經等候她很久了,一見她來就埋怨︰「你怎麼才來,不知道今天任務緊巴嗎?」花子慌忙道歉︰「昨夜睡晚了,影響早起了
花子就說了昨晚的事,周曉得警惕起來︰「你是說市委書記不同意處理市長,他們有經濟問題?」花子點頭︰「他們不只是有經濟問題,還有作風問題,還有其他問題,只是現在沒有人管他們,你說怎麼辦?」周曉得說︰「不管就不管嘛,現在的社會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什麼事,一座城市有一群干部在貪天之功為己有,誰是誰非難說清花子見機行事,勸告︰「你我也不必如此傷腦筋,市委有市委的打算,市政府有市政府的打算,充其量只是一個貪字
周曉得說︰「一個貪字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你看看現在的電視里報幕上,互聯網,哪怕一篇微不足道的小文章也是寫貪污腐化的,這些官員貪贓枉法根據需要和可能成為犯罪嫌疑人,可是沒有人處理他們的犯罪事實,你說這算什麼事呀?」花子說︰「他們是明哲保身,但求無過,可惜好端端社會就敗在他們的手下了……」周曉得說︰「這種事也怪不得他們,全世界都貪得無厭,他們怎能不貪呢?我看你我以後可能也是貪,否則怎能立足呢?」
兩人圍繞**現象和貪污受賄展開談論,結果是誰也說不服誰,都在憤世嫉俗,都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爭論不休後才恍然大悟,他們忘記了去干什麼。周曉得說︰「你看看你我一上午干什麼,爭先恐後說了一通貪污受賄,結果我們自己的事還沒辦,你說這不是你我的失職嗎?」花子嘲笑︰「就是,自以為是,結果欺上壓下,害人不淺周曉得提醒︰「哎哎說清楚我哪個地方害人不淺了,我只是跟你爭論了貪污受賄的問題,又不是你我談天說地……」
周曉得一邊說一邊對花子囑咐︰「咱們趕緊走吧,否則晚了目標丟失更是得不償失……」花子說︰「走吧,先去哪里,是不是昨天去的地方?」周曉得說︰「明知故問,真的是害群之馬,你我怎麼回事還有沒有組織原則?」花子就笑了,對于周曉得說的組織原則她還是有切身體會的,可是用在這種地方似乎不怎麼巧妙。花子說︰「我看你才沒有組織原則,你的眼光是有缺陷的,不可能長遠,因此當偵察員是不夠格的周曉得說︰「不夠格我干了幾年,你才多少日子,現在敢教訓我是不是找麻煩?」花子說︰「老虎拉車誰趕呀,我看是你的思想觀念在作怪……」
花子沒有繼續說下去,對于周曉得這種人她是了解的,是一個很有經驗的偵察員了,因此她信賴他。兩人今天是要到芳菲公司了解情況,可是因為涉及到市長,他們又不得不避嫌,公開調查只好變成私下偵察了。他們發現,芳菲公司最近經常有一個人來此找芳菲,這個人就是市長小舅子,後來听人說可能是替市長來討債,既然是替市長問題嚴重了。一見芳菲,花子就說︰「芳菲姐這幾天瘦了,發生了什麼事?」芳菲氣憤地說︰「還不是小舅子臭小子替他姐夫來討債,他也不撒尿照照自己是干什麼的?」花子安慰芳菲︰「他們來要不給他們就是了,犯得著生氣嗎?」芳菲說︰「我是不想生氣,可是他們逼我生氣,你說我給他們一次錢了他們還來要第二次,我又不是銀行怎能總給他們呢?」
芳菲說到這時,花子和周曉得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之間心知肚明。花子知道芳菲現在遇到了難處,可是她更知道這種難處實際上就是個人利益在膨脹,芳菲一面與市長煞費苦心要官職,得到解決又與其他人談天說地,企圖獲取更大利益。可是她忽視了市長也不能對她忍氣吞聲,他請小舅子幫助討債也是情理之中,更是一種手段。
花子與周曉得來找芳菲,不是听說小舅子來討債,而是意外听說芳菲公司被劫持,而劫持者就是小舅子。花子感到自己看到了一出好戲,當周曉得與花子來到公司時,芳菲如魚得水,她知道自己的公司有救了,花子不能不見死不救。畢竟花子是自己的人,在自己的公司工作過,而且對自己也是百依百順,哪能眼看著外人欺負自己呢。
當太陽升起來時,小舅子果然帶人來找麻煩了,先是出言不遜,接下來又是叫喊又是罵陣。迫不得已,花子出現了,她問小舅子︰「你憑什麼到公司總裁辦公室來搗亂,你是不是搞破壞?」小舅子喜笑顏開地說︰「我破壞怎麼樣,你敢把我怎麼樣?」花子斬釘截鐵地說︰「如果你繼續鬧下去對你沒好處,希望你好自為之……」小舅子根本沒把花子看在眼里,他嘲笑著說︰「如果我不好自為之呢,你能把我怎麼樣?」花子說︰「不能怎麼樣,我可以打掉你幾顆門牙,你不怕嗎?」小舅子說︰「我好怕喲,你打呀,你打呀花子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腳,踢在小舅子嘴巴上,牙齒倒了,馬上流出鮮血,花子問︰「還需要打嗎?」小舅子被花子突然襲擊,一時沒反映上來,只好听天由命,慌忙逃之夭夭。芳菲在後面叫喊︰「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小心你的狗腿,我以為是什麼貨色原來就是這德行……」
小舅子被打跑後,芳菲夸獎花子︰「謝謝你呀妹子,如果今天你不來姐姐我可要吃苦頭了,哎呀,妹子什麼時候學的武術,真有幾下子姐姐佩服……」花子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為什麼,一見他那副缺德樣我就想打他,不知不覺就踢他一腳,算是為你報復他吧周曉得也說︰「真看不出,花子拳腳功夫還是不錯的,可惜沒有鍛煉過周曉得說是說,但他並沒把花子的功夫放在眼里,在他眼里這只是花拳繡腿,真正的功夫還沒有出來呢。
花子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對周曉得說︰「行了你不必夸大其詞了,我什麼樣你是一清二楚的,用不著夸獎周曉得嘲弄著︰「我是看你有出其不意的表現特意夸你幾句,告訴你吧你犯錯誤了,這不是你的管理權限,更不能打人……」原來,周曉得開始批評花子了,他憤然而起︰「你怎能動手打人呢?即使他有錯也是內部矛盾,用不著你動手花子恍然大悟,徹底知道自己錯了,她誠心誠意地說︰「對不起,是我的錯,真的不該打人
周曉得說︰「作為一個公安戰士你的職責就是保護老百姓,可是你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怎能打人呢?告訴你今天的事並沒有完,我要向上級領導反映情況,你必須做出書面報告,否則我不答應你……」周曉得振振有詞,花子听之任之,這種時候她什麼也不能說了,連芳菲為她說話都遭到周曉得斥責︰「你是不是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告訴你公安戰士不能為任何一方偏听偏信,她幫助你打了小舅子,以後她必須向小舅子道歉,否則她將接受處罰芳菲知道自己捅馬蜂窩了,就說︰「好的我注意就是了,是我不好害了花子……」花子說︰「與你沒關系,是我不好隨便動手打人了願意接受處分……」周曉得說︰「現在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回去檢討吧
就在這時,恰巧有人來電話,芳菲一接,原來是馬麗來的電話,她也打听芳菲情況。芳菲笑著說︰「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都關心我的情況了,是不是有人對我產生懷恨在心啊?」花子恨恨地說︰「讓他們來吧看他們干什麼?」周曉得盯著花子嘲弄著︰「剛剛說完你又忘記自己是干什麼的了,愛護老百姓不是隨便說說,要有具體行動的
可能是巧了,市長也來電話找芳菲詢問小舅子在公司干什麼,芳菲說︰「真是無巧不成書,你的小舅子來找我被我趕走了,我已經給過他五百萬了他還來要,你說你是如何跟他談的,不就是這點錢吧算什麼呀,至于嗎?」市長說︰「我也沒讓他來找你可是你給他錢也不跟我說一聲讓我怎麼樣?」芳菲說︰「你生他少來煩勞我,這不是他家,這是公司,畢竟我還是公司總裁,大小我也說了算數吧,怎能出爾反爾搞陰謀活動呢?我看是不是你的主意?」市長慌忙辯解︰「你真是冤枉我了我怎能干這種事呢?小舅子再來你通知我馬上到你公司去治他,看他還犯什麼病?」
也許話說多了,芳菲忽然意識到不能說太多,花子與周曉得畢竟不是自己的人了,他們現在可是公安局的人,于是她提醒市長︰「行了不說了,花子和周曉得還在我這里呢,讓他們听見又該嘲笑我們沒能耐了……」實際上芳菲是想方設法給市長報信告訴他花子和周曉得在自己的身邊,讓他加小心,不能什麼話都說,果然市長心領神會放了電話。
芳菲對花子說︰「你看看市長這種人也不例外婆婆媽媽的,他有事說一下何必要打電話呢?」花子說︰「他工作忙不過來對你又信任所以才給你打電話,他怎麼不給我打電話,由此看來他心里是有你的,重視你的芳菲說︰「他重視我有什麼用?不是吃就是喝的,還需要陪同他們光風霽月的,你說我也不是哪輩子欠他的?」周曉得插了一句對芳菲說︰「不是欠他的,這是工作責任,只要有責任心沒有對工作不負責任的。有責任感畢竟是幸運兒的事……」
說起工作責任,花子又來了情緒,她問周曉得︰「你說咱們今天是不是白來了?怎麼能踫上小舅子呢?如果踫不上我也不能打他了是不是?」周曉得說︰「這種問題你別問我誰讓你打人啊?芳菲姐再三勸告你就是不听怪誰呀?」芳菲也怪花子︰「可不是怎的,你說你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你當是踢皮球啊說踢就踢,還講不講組織原則?」花子一听這不是暗箭傷人嗎?怎麼怪起自己了難道他沒有錯嗎?花子感到委屈,忍不住問芳菲︰「我幫你公司可是你怎能污蔑我呢?難道我願意打人嗎?」周曉得陰陽怪氣地說︰「你願意不願意打人我們不知道,反正現在你是打人了,你就等著接受處罰吧……」花子眼楮一瞪︰「我說老兄你別落井下石好不好,我來打架你臉上也不光彩,是有責任的
兩人就是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斗著嘴,彼此之間誰也不讓步,最後還是芳菲勸告他們不能吵嘴了,再吵嘴就會丟盔卸甲,最後是潰不成軍。芳菲就講起了她跟市長的故事,講起了他們小時候的往事,結果听得花子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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