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得看出來了,有一個qq號很有意思,看起來她是一個女孩子,弱不禁風般的,她會不會就是芳菲女兒呢?如果芳菲的女兒能在這時出現會是一個什麼樣情況,可能是一個意外驚喜。周曉得要的就是這種意外驚喜,他太了解芳菲了,這種時候她只想女兒,而女兒是誰呢,女兒就是芳菲的命根子,如果打蛇打七寸,女兒就是芳菲的七寸。周曉得不想騙芳菲,他把這消息通知花子後,兩人研究好久,也跟蹤好久,可是始終不能確定就是芳菲女兒的qq。
為了證明女孩子是不是芳菲女兒,周曉得把自己的qq與女孩子的qq加好友,接下來就是同機聯絡。結果證實這個女孩子的qq的確是芳菲女兒,花子馬上把消息通知了芳菲,興高采烈的芳菲跳著高跑到花子電腦前非要看一看不可。
「你能確定這是我女兒的電嗎?」芳菲不放心地問,花子說︰「我確定,這是你女兒的電腦,而且就在我們這座城市,你馬上就可以與她見面了芳菲說︰「還是不要見面的好,我有好多事對不起她,見面會傷她心的花子說︰「你以為不見面就不傷她心嗎?見與不見都有可能傷她的心,看起來你不是稱職的母親……」芳菲說︰「你說的對,就我這種人還有什麼稱職不稱職的事呢?告訴你們吧我也是四面八方尋找,可惜沒有找到想不到被你們找到了……」
花子說︰「是周曉得找到的,他在網上搜索枯腸好久才找到,他是費盡心血才找到的芳菲說︰「他是如何找到的?有秘密嗎?」花子說︰「其實也沒秘密,就是他閱讀幾萬條信息最後才從信息中找到貼近的信息……」芳菲說︰「原來是這樣費勁,看來我是小瞧你們了,以後我的女兒回來我也讓她到公安局工作,也當偵察員……」花子嘀咕︰「你以為偵察員是好當的,一般人是做不了的,只有經過專門訓練的人才能勝任這種工作,否則一無是處
芳菲看了一會兒電腦,對花子說︰「我想跟我女兒說話可以嗎?」花子說︰「可以呀,但要等到確定是她後再通話,這樣才能保證真實可信……」芳菲無奈地說︰「好吧听天由命,一切听你們的吩咐……」芳菲說是這樣說,她這時才恍然大悟,電腦是如此重要,難怪現在的人都有電腦,看起來這電腦是家家都有,戶戶存在了。
因為找到芳菲女兒在哪里還需要具體時間,花子只好勸告芳菲先回去休息,等到有準確無誤的消息時再通知。芳菲無奈,只好答應先回去,她一走,花子馬上縱周曉得打電話說明芳菲情況,希望周曉得說明芳菲女兒的下落。周曉得說︰「你不要以為我是演戲,芳菲的女兒找不到對誰對不利,畢竟她是副市長還有搞活市場的工作……」
為了偵察順利,周曉得把自己鎖在一間屋子里,每天除了上網就是尋找線索,這種時候他不能離開電腦,可是他的電腦總是呈現出各式各樣錯覺,造成周曉得判斷力失誤。有時他看著看著就困了,頭低下來,電腦處于無人開機狀態。醒來時,他又精神抖擻繼續搜索枯腸的尋找,他知道總有一句他能看到,總有一條是芳菲女兒寫出的。
周曉得的心隨著這些qq群里的作者跳動著,他看出每一句留言都有一種辛苦,透出辛酸。想想自己不缺吃不少穿的,與他們或她們相比自己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為此周曉囑咐自己一定幫助芳菲找到女兒,找到芳菲的希望。花子來電話問周曉得有沒有希望,周曉得說干什麼都有希望,只不過是這種然典藏不好說明白,或者說還需要猜測。花子說芳菲現在很著急,而且有些心灰意冷,如果這種時候幫助找到她女兒她是會感激涕零的,希望不能錯過機會。
周曉得沒好氣地說︰「你以為干什麼都好干啊,這種時候是隨便找的嗎?你看看年底到了,誰不想回家,網上還有多少人啊。你知道嗎?明天就是元旦了,可是你我還需要幫助芳菲找女兒,我們不想過年嗎?」不知為什麼,周曉得說了一堆牢騷話,听得花子有些目瞪口呆。這是她跟周曉得以來他第一次發牢騷,而且是態度並不端正,花子奇怪他是怎麼回事,為何是這種態度。花子想去看看周曉得,一去才發現,原來周曉得感冒了,怪不得他發牢騷。
見花子忽然到來,周曉得很意外︰「你怎麼來了,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是不能找我的,明白嗎?」花子說︰「如果我不來你高死了也沒人知道,感冒了還這樣拼命值得嗎?」周曉得說︰「我是幫助芳菲找女兒,你不蠊她情緒低落嗎?如果找到她兒子她情緒是什麼樣?別問我了,趕緊找吧,咱們一起找可能希望更大,範圍也更大
于是,花子與周曉得也開始搜索枯腸地尋找,可是把網上網下翻來覆去搜索一遍也沒找到他們希望的線索。周曉得泄氣地說︰「我就說嘛不是好找的,誰能在此蹲著不走呢,馬上過年了,元旦這里是沒人的花子說︰「不能吧,越是這種時候學生越多,他們沒地方去只好靠電腦打發時間,咱們認真查一下說不上會查到芳菲的女兒……」周曉得費力地說︰「相吧,這次全靠你了花子不安地說︰「最好你是跟我去醫院,否則我查起來也不放心……」
周曉看出花子是在關心自己,可是他不能讓花子關心,當務之急是找芳菲的女兒讓芳菲過一個愉快年。周曉得知道芳菲現階段的心情是什麼樣,芳菲可能飛揚跋扈一輩子也沒想到自己會是這種結局,當然這種結局只是一種意外。可是這種意外對芳菲來說足夠接受教訓了,周曉得囑咐花子︰「你要認真一些,芳菲女兒肯定在這批qq群中……」
花子說︰「好的我會注意的,你放心吧……」花子就聚精會神閱讀留言,別說,一條條留言真的讓人感動……
出來在幾個群里發了一會瘋,好多了,收拾東西下班了,一會兒喝酒去,麻醉一下,否則我真的會死的。而且是你的同類,群里就我們兩個了,其他人都在碼字日以繼夜,我也碼字,我讓笑著看你,有傷風化?這里沒有風化……
花子看到這里時,忽然叫喊︰「快來呀,我找到她了……」周曉得慌忙跑來一看,果然是他認定的qq,于是他說︰「你問問她是不是芳菲的女兒……」花子就敲字︰「你是不是芳菲的女兒?」對方回話說︰「是如何不是又如何?」花子說︰「是我們有話說,不是請幫助我們找這人……」對方說︰「為什麼?」花子敲字︰「芳菲病了,想見女兒……」對方說︰「有這樣嚴重嗎?前些日子不是還上電視講話嗎?怎麼回事,怎麼說病就病了?」
周曉得也過來,他敲著字對qq說︰「如果你是芳菲的女兒,請你迅速回家你媽媽的確病了,而且是病得不輕……」對方問︰「你是誰,讓我如何相信你們?」周曉得說︰「我是周曉得,是公安局的偵察員,這下你相信了吧?」對方驚喜地敲字︰「你就是那個在網上尋找線索的偵察員?好的,我是芳菲的女兒,我馬上回去,可是有車接我嗎?」
周曉得說︰「你把你的地址告訴我們,馬上通知你母親派車接你,希望你不要離開好嗎?」對方說︰「我不離開,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我沒錢了……」周曉得敲字︰「你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馬上派人給你送錢糧……」
等了好半天,對方終于敲出一些字,當對方說了電話號碼時,周曉得一看笑逐顏開,不是外地,就是所在地,而且就在自己的對面樓。原來,芳菲女兒病了,住同學家的房子沒電話費被停了,而她又沒錢買吃的,加上病了,于是出不去了,造成這次人在所在地芳菲不知情況。現在好了,花子馬上給芳菲打電話︰「董事長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女兒找到了……」芳菲熱淚盈眶,馬上問︰「告訴我她在哪里,要不要我去找她?」花子說︰「她就在我們的所在地,就在周曉得住宅區,你說奇怪不奇怪?」芳菲感激涕零,慌忙說︰「是奇怪,我馬上過來……」花子勸告︰「你不必過來了,周曉得說給你送過去,不要緊,我們有車的……」芳菲說︰「好好好,謝謝了……」
芳菲沒有離開家,周曉得和花子帶著芳菲女兒朝芳菲家行駛,路上芳菲打來電話詢問到了哪里,花子說馬上就到家了。轎車沒用幾分鐘就到了芳菲家,見到女兒芳菲哭天抹淚地說︰「你可想死媽媽了,你怎麼回事,不能來個電話嗎?」芳菲的女兒說︰「開始我是不高興有人打電話的,可是後來沒有電話費了,想打也打不成了……」芳菲說︰「你說你這種事不是一回了,哪次都把媽媽嚇得半死,我估計再有下一次可能就要了媽媽的命了,你還笑……」
芳菲的女兒叫草莓,她看著周曉得夸獎著︰「媽媽這次幸虧有周曉得,否則女兒的命在旦夕了……」芳菲說︰「還不趕緊謝謝人家,叫周大哥,叫花姐,你看看人家多成熟,穩穩當當的,你看看你總是讓媽媽操心……」草莓看著花子和周曉得說︰「既然你們救了我的命,你們說吧,想吃什麼……」花子說︰「什麼也不想吃,我得送周曉得去醫院了,他現在還在發燒呢……」芳菲這才著急地說︰「你怎麼不早說呀,馬上叫120救護車呀?」
周曉得一擺手︰「用不著,我這是小感冒,吃片藥就好了,用不著去甚麼醫院……」芳菲說︰「我女兒也沒吃飯,你們要是不嫌棄一起去吃吧,花子你勸告周曉得讓他留下吃飯吧……」花子說︰「好吧我勸告他去吃飯……」
于是,芳菲打了電話,從外叫來幾樣菜,芳菲和女兒還有花子和周曉得四人一起吃飯。芳菲女兒還要了酒,不過酒是為周曉得要的,而且不停勸酒,花子喝了,芳菲喝了,周曉得也必須喝,勸來勸去,周曉得喝多了。酒一喝多,人就變了,酒後失言隨隨便便,芳菲說著酒話,芳菲女兒也說著酒話,花子趁此機會也說著酒話,只有周曉得不說酒話。可是他已經醉得不能說話了,芳菲送一杯他喝一杯,芳菲女兒敬一杯他也喝一杯,連花子也敬一杯他也喝了。
在這種時候,周曉得忽然產生一種情緒強烈感動著他,眼前的芳菲讓他認識到自己的調查是不是有錯,如果有錯他應當如何糾風,如果沒錯他又應當如何繼續進行,現在沒有人對他說應當干什麼,不應當干什麼。可是他不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亂查一通,他要調整自己的思想,讓偵察在生活中起著作用,或多或少這才是他真正到這里的目的。可以說,周曉得到這座城市幾年了,為了查出案子他放棄了數不清的日子,終于找到了眼前的線索,他不能放棄。
現地的周曉得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得罪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周曉得已經做出很大犧牲了,隱名埋姓,心甘情願當一個普通百姓,在公安局里當偵察員。對這種忍辱負重的擔子他不知挑了幾次,可是每一次都有很多收獲,為此他囑咐自己︰周曉得呀周曉得,你就認命吧,查案子是你的主要業務。
現在讓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周曉得這種原則性最強的人居然也跟芳菲打成一片,而且是幫助芳菲找回女兒,這種事對周曉得來說是正常的,也是不正常的,可是換一個人他也會這樣做的。花子看出周曉得今天有些反常,如果說不是每天跟他在一起她是看不出來的,就是每天在一起她才對他了如指掌,現在看見他喝多了酒,花子勸告︰「你小喝點吧,你不是感冒了嗎?你們不能讓他喝了,你看他已經成為酒色之徒了,如果還讓他喝後果是什麼樣你們是知道的
芳菲說︰「行了不喝就不喝吧,幫助我找到女兒他立了奇功,本想好好答市長他的,現在他感冒了就算了可是芳菲女兒不讓步,非要讓他喝不可,她說︰「不行是他救了我怎能不喝呢,如果不喝我可要強令他喝了……」也許花子看出芳菲女兒也喝多了,或者說是懷好意,于是她旁敲側擊對芳菲女兒說︰「你不能讓他喝了,小心他犯錯誤……」
芳菲女兒哈哈大笑︰「他能犯什麼錯誤啊,不就是喝酒嗎?男子漢大丈夫喝幾杯酒算什麼,喝吧,不喝不讓你走芳菲見女兒這樣,她慌忙勸告︰「你不得無禮,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怎能這樣對他呢?這樣吧,送他回去……」
芳菲慌忙派車送周曉得回去,花子見此也沒辦法,只好跟隨。一路上,花子不停在幫助周曉得擦身上的酒,埋怨芳菲女兒不懂事,可是周曉得忽然說︰「沒什麼,我不喝也不行,你知道我在芳菲家看見什麼了?」花子問︰「看見什麼了,肯定看見的是錢……」周曉得說︰「錯,我看見市長的照片了,還有一個領導的照片……」花子說︰「一個照片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哪里沒有啊?」周曉得說︰「你說錯了,我看見的是祼體照片,這不是重大發現嗎?」
的確,在芳菲家里發現男人的照片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這照片主人是市長,這就不是一般問題了。周曉得說︰「我們幫助芳菲找到了女兒,芳菲幫助我們找到了犯罪事實,起碼這張照片就說明問題。看來我們得找局長匯報了……」花子說︰「你不是感冒了嗎?還能匯報嗎?」周曉得說︰「不就是感冒吧?我還能堅持,走吧,找局長去
轎車到了公安山路,花子扶著周曉得下了車,周曉得推開花子的手說︰「我沒那麼小氣,感冒壓不住我上了樓,來到局長辦公室,周曉得對局長說︰「芳菲的案子有線索了……」局長一听慌忙問︰「哪里線索,說說吧……」周曉得說︰「是這樣,我們到芳菲家時遇上了有一張照片,我利用喝多了酒悄無聲息地用手機拍照下來,你看看這是哪個領導,以後的事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了……」局長說︰「好吧我去技術部門看看請他們做鑒定……」
這時,花子看見周曉得有些堅持不了的樣,她心疼地對局長說︰「他現在感冒了,不能再談話了,應當送他去醫院……」局長看著周曉得問︰「怎麼樣,現在用不用送你去醫院,你可不能跟我客氣,病了就是病了,不能裝……」周曉得笑逐顏開︰「別听花子瞎胡鬧,我就是小感冒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打仗我照常沖鋒陷陣,咱們研究案子……」
周曉得邊說邊與局長研究案子,他說︰「根據在芳菲家發現的照片,我們可以判斷芳菲與市長的關系是什麼樣,雖然這是偶一為之,但起碼說明芳菲是有問題的,我們可以對她展開偵察了,而且是成立專案組針對性……」周曉得喝了一杯水,雙接著說︰「芳菲是有重大問題的人,在她的圈子里靠的是送錢財送恩惠迷惑人的,可以說幾乎所有與她有聯系的人都接受過她的錢財,如果貪污受賄她是第一人,而且她還涉及到幾起拆遷事件,涉及到人命……」
一听涉及到人命案,局長馬上指示︰「不能拖泥帶水了,這種案子一定要查辦,涉及到誰就治誰吧……」周曉得說︰「這種案子還需要秘密組織,不能讓當事人知道,更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畢竟涉及到很多人……」局長說︰「除了你我和花子外不能有第四個人知道,花子和你我是放心的,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如何應付一系列的涉及到領導……」
局長說︰「具體來說就是以幫助芳菲找女兒為線索,讓她們自己感到社會在幫助她們,而我們不霧里看花,而是實實在在查案子,只要她有表現我們就主動找她談話,如果她能交待問題我們還是有寬大政策的,你們的意見呢?」花子說︰「我沒意見,領導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一切行動听指揮周曉得說︰「我看還需要深入偵察……」
周曉得看著局長說︰「實際上這種案子我偵察幾年了,只不過我們沒有當回事,總是搞活經濟,不重視犯罪事實,即使有犯罪事實也沒有人嚴辦,因此這種案子拖泥帶水,現在局長有令我們就迅雷不及掩耳打掉犯罪集團,局長說的對,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個芳菲,可能是一個犯罪團伙,而這個團伙有多少人,有多大勢力範圍……」花子說︰「這樣復雜呀,會不會?」周曉得說︰「你又擔心你父親會不會也卷進來,這是不好說的,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花子的擔心是對的,周曉得知道多年調果結果證明,花子的父親的確有問題,而且是不只是他,還有其他領導,周曉得所以不說就是顧及這座城市領導班子全體**,如果他提出芳菲肯定會涉及到方方面面。周曉得對局長說︰「現在的芳菲涉及到原市長,原市長涉及到馬麗,秘書長,政協委員,人大代表,還有組織部的人,更有甚者涉及到其他商城,比如孟子欣等商業企事業單位,不知這一網能打多少魚,可惜這一網是大魚,我們痛心啊……」
局長說︰「現在你可以撒手工作了,你不是從你父親手里要來了殺手 嗎?必要時你可以先斬後奏,先下手為強,我記得你父親曾說過哪怕還有一個人也要抓起來,即使一個領導班子都爛攤子了我們也要打掉他們……」周曉得說︰「是的,當初我從省直機關下來就是這樣說的,以後的干部不能隨隨便便花錢就上任了,要按規定辦事,能勝任的上任,不能作弄任的下,這就是干部作風。如果都花錢買賣干部,買賣職務,這社會還有希望嗎?」局長說︰「你的想法跟我年輕時是一樣的,只不過是現在的人沒有想法了犯錯誤也不知道是在干什麼,這劉可惜的地方……」
就在三人商量如何偵察下一步工作時,芳菲忽然來電話,她說要舉報一些領導,而且是證據確鑿。局長懷疑︰「我們還沒處理芳菲怎麼知道的,她為什麼要舉報,是以前就產生的想法,還是發現了什麼?」周曉得說︰「她可能是受騙上當,或者說是受了刺激,她的女兒讓她不安也讓她醒悟,有錢不是什麼好事,當然我們不排除有錢的好處
听著二人議而不決,花子忽然說︰「我記得我父親對我說過,他現在仍舊與芳菲進行斗爭,芳菲給他的錢他一分沒花原封不動放在銀行,當初如果不是市長強迫他收下,否則他也不能當市長……」周曉得憤憤地說︰「你看看芳菲花了多少錢,給了多少領導送禮,如果我們再不警惕,我們的國家,我們和人民可能會遭受更大損失……」
听到花了這樣說,局長和周曉得十分感動,他們沒想到花子有這樣覺悟,局長說︰「其實這案子一開始我們就為難了,因為涉及到你父親,別看他是紀委書記可是他也收了芳菲的錢財,因此我們處理起來特別費勁,現在好了你知道了事實真相我們也沒必要隱瞞你了,我們下一步就是要慎之又慎調查證據確鑿,然後按原則辦事……」
局長又說了很多,最後他囑咐周曉得︰「你馬上回去吃吃藥吧,必要時還是要到醫院去……」周曉得說︰「放心吧經過這一陣考慮問題我感到感冒好了,我和花子回去,我先送她回家,然後有時間我再與你詳細談……」花子說︰「你的酒醒了嗎?」周曉得說︰「我根本沒喝,你看看我這肚子時是什麼?」周曉得邊說邊從肚子里拽出一個塑料袋,里面是紅色的酒,周曉得說︰「這回你看見當偵察員的本事了嗎?即使偵察員,又是演員……」
花子恍然大悟︰「原來你一直在騙我,給我還演戲是不是?」花子邊說邊是前打,周曉得慌忙招架,局長看見也不說話,只是笑逐顏開。周曉得借口有事也跳出跑了,花子這才罷手,可是她提出非要讓周曉得請客不可。周曉得答應了花子,兩人來到一家小餐館,花子一口氣點了十個菜,周曉得問她為什麼點這樣多,花子嘲弄︰「光顧照顧你感冒了我沒吃飯呢,現在你不應當補償我嗎?」周曉得說︰「這種理由很充足,我補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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