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子氣下樓的草莓,站在台階上想對策,她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是斗不過花子的,只有靠老娘的力量。♀她給公司司機打電話吩咐他開車踫死花子,可是司機嚇得拒絕了,人命關天這不是兒戲,誰敢替她撞死人啊?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她告訴芳菲周曉得和花子把你們的情況寫出材料匯報了。芳菲一听慌忙問︰「材料在誰手里?」草莓說︰「在花子手里,而且是馬上就向上匯報,要趕緊奪回來否則有後顧之憂草莓放下電話後心里歡喜,她知道母親肯定會對付花子,這樣她就不用自己出面對付了。草莓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多多少少觸犯法律,還在津津有味自我欣賞。
芳菲已經是坐立不安了,周曉得離開後她就囑咐馬麗必要時對付一下,馬麗心領神會,她當然知道芳菲要對付誰。可是如何對付她一時沒想好,總不能開車撞人吧?可是芳菲真的讓她開車撞人,良心讓她不能這樣做,可是不這樣做芳菲能放過她嗎?芳菲的手段馬麗是知道的,當初就是因為知道芳菲的手段才不想與她共事,如果與她共事無異于與虎謀皮,她怎能與虎謀皮呢?可是芳菲還是沒有放過她,即使她調到市委文聯,芳菲仍舊有事找她,而她總是借口拒絕。她知道總是拒絕是不行的,芳菲是聰明能干的女中豪杰,有時比男子漢還出色,馬麗怎能不怕威脅利誘呢。
然而芳菲也有另一方面問題,她喜歡與男人睡覺,過去是,現在是,有時她也象男人睡女人一樣尋找適用自己的男人。在她的關系網中,不僅有女人為男人服務,也有男人為女人服務,因此她才能如魚得水。要說有什麼母親有什麼女,有什麼樣父親有什麼樣兒子,芳菲睡男人的本事被女兒草莓學了去,只稍遜一籌就如芳菲一樣了。
草莓走出周曉得屋子後,不停地打電話找人,為自己對付周曉得下著令,同時也尋找花子。對草莓來說,周曉得不算什麼,花子才是她的眼中釘,如何拔掉這顆釘子她一時沒有找到好辦法。草莓發現公司里的員工不听自己的,于是她就社會上那些閑雲野鶴,包括她的同學,有的沒有分配,全在家里閑著,草莓就是想利用他們幫助自己。
有一個叫揚子江的男生,平時好吃懶做,父母為他找了一個工作他嫌累不想干,每天與社會上閑雲野鶴聚集,當草莓找到他時,只對他說事成有錢賺時他就樂在其中了,一切行動心甘情願听草莓的,讓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草莓把花子的照片復印幾幅分給朋友們,說只要看見這個女人就打她,即使打壞了哪里治病的錢由草莓出。揚子江當場表態這種活交給他吧,草莓也不見外真的交給他做了,草莓知道揚子江缺錢,知道他心胸狹窄,更知道他會幫助自己的。
為了讓揚子江做成,草莓專門給了揚子江10萬元,告訴他只要達到目的還有錢。平時窮困潦倒的揚子江一見有這些錢,當時他就樂不思蜀,每天尋找花子,只要踫上花子他就悄悄地跟蹤。可是有一天花子忽然失蹤了,揚子江不知所措,他告訴草莓花子不見了,早已知道花子去培訓的草莓對揚子江說︰「沒關系的,她早晚還是要回來的
找不到花子,草莓得寸進尺,她決定找周曉得,糾纏這種男人也是樂趣。草莓幾乎與芳菲一起尋找花子,尋找周曉得,只因她告訴芳菲花子手里有材料她們就坐不住了,想方設法找材料,氣得芳菲叫喊︰「就是把城市翻一個底朝天也要把二人找出來……」可是找周曉得容易,找花子難于登天,誰也不知道花子在哪里培訓,而培訓又是封閉式。
找不到花子,草莓就找周曉得,她知道周曉得的住處後每天都來,有時周曉得給她開門,有時不能開門。♀
周曉得對草莓是有好感的,當初他救她時也是一種沖動,是警察的見義勇為,何況警察不作為也是失職行為。可是他救了草莓就等于給自己找麻煩,草莓對他有好感,或者說對他產生愛慕,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孩子產生好感後就是愛慕了,而愛慕是不能說破的。草莓找到周曉得後,她並沒有耍賴,而是想跟周曉得好下去,而且是誠心誠意的好下去。可是周曉得怎能這樣好呢,一是他知道自己比草莓大很多,二是芳菲是什麼人他不是不知道,如果好下去這不是拿雞蛋撞石頭嗎,自己找不自在,自己給自己設了一個陷阱。可是草莓的執著也讓他感動,不管她是如何想法,憑這種誠心誠意他也不能無動于衷,有事沒事都要與她談幾句,只此避免彼此之間的尷尬。一天晚上,草莓雙來了,這是一天內草莓來第三次了,每次周曉得都為她開門,可是這次他沒有開門,草莓敲門,響聲很大,周曉得還是不能開門。他對訴草莓︰「你睡了,你回家吧可是草莓不听,非要開門不可,周曉得咬緊牙關就是不能開門。
草莓仍舊敲門,最後終于不敲了,周曉得以為她走了,第二天早晨開門一看,草莓睡在門口。周曉得感動了,開門讓草莓進去,可是草莓沒有進,她說︰「我不能進了,如果說我進了對你影響不好,還是在外說話吧
「好吧周曉得站在屋外對她說︰「你這種態度端正我可以跟你說話,你說吧找我有事嗎?」草莓說︰「沒有大事,就是想跟你說話,談天說地也是可以的,希望你不要冷落我好嗎?」周曉得看出她是誠心誠意的,就說︰「我不能總跟你說話我是有任務的,我必須上班了,有事你到我們辦公室談好嗎?」草莓搖頭︰「不好,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怎能到你的辦公室?」周曉得著急地說︰「可是我要上班不能陪你說話,請你回家吧……」草莓說︰「你走你的,我再坐一會兒,你走吧周曉得看著草莓,不放心地走了,路上他仍舊想著自己的文件會不會丟失。
因為心里有事,一整天周曉得都感到神魂顛倒,他不是擔心草莓,他是擔心自己的文件,如果被人截獲他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有可能泄密,而泄密的結果是什麼他是一清二楚的。他不能有這種失誤,他要防範,處理好一些事務後便匆匆忙忙返回了。一看,草莓還在門前坐著,而且是擺了一堆吃的物品,周曉得見此是又驚又怒。他憤憤地說︰「你不能這樣對我,一個女孩子要自重,為什麼坐在我家門前不起啊?你不是找我的事嗎?」草莓說︰「不是我找事,是你沒時間與我見面了,我只好采取這種辦法,如果你不與我見面我是不能走的……」草莓威脅周曉得,氣得他心里罵她不是東西,他只好打開門請她進去,可是草莓居然拒絕了︰「我還是不能進去,避免影響你的名譽……」
面對這種女孩子,周曉得也是無可奈何,他知道自己是說不服草莓的,只好將計就計問她有關芳菲的事。周曉得說︰「你知道不知道你母親的事?」草莓說︰「我是也女兒怎能不知道呢?你想問什麼?」周曉得說︰「我想問什麼有何用,你知道也不能告訴我,畢竟我是公安局的,我是偵察員,她是你母親,算了不問了草莓說︰「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我就告訴你……」周曉得一听有門,于是他問︰「你家里有多少錢啊?」草莓說︰「這個我可不知道,反正是有很多錢的,花不完,用不完,否則也不能隨隨便便花錢了……」周曉得順其自然地說︰「你母親花錢送禮都給誰呀?最多的有多少?」草莓說︰「這個我知道送給那些有權的領導,最多的有幾千萬,副市長就是買下來的……」
草莓很誠實,周曉得問什麼她答什麼,他見機行事詢問一些他想知道又無法了解到的事,為此,他獲得一些線索。♀周曉得感到這種詢問方式有些不好,可是他也是沒辦法,誰讓他踫上這種案子,誰讓芳菲有這種女兒,利用一下也是可能的。周曉得抓緊時間詢問著︰「你知道不知道你母親送禮是違法行為,你勸告過嗎?」草莓說︰「知道,勸告過,可是我母親說現在四面八方都有送的,她送出的錢算什麼,只不過是一種小禮物,不值一提周曉得提醒︰「錢送多了也是貪污受賄,到時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不怕嗎?」草莓說︰「怕也沒用,我母親走到這一步誰也沒有想到,這是她自己的事……」周曉得說︰「你母親沒找其他人幫忙嗎?」草莓說︰「找了,她有關系多,一個電話就行了周曉得問︰「你知道她的關系都是誰嗎?是什麼樣關系?是男人還是女人?」草莓說︰「男人有,女人也有,干部有,百姓也有,搞活流通就是要有三教九流的朋友們……」周曉得說︰「看起來你母親是手腳通天的人物……」
周曉得從草莓的嘴里獲取很多他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線索,他不能放棄草莓這線索,能問的他盡最大努力問著,既然如此,他怎能放過這種線索呢?然而接下來的問話讓他大吃一驚,草莓說出芳菲另一方面的問題,這種問題涉及到很多領導干部,周曉得第一次感到為難了。他是向上匯報還是壓下不提了,其中之一就有自己的父親,要知道自己的父親可是現階段的省委書記,難道父親也有問題,也是芳菲的關系戶?周曉得為難了,同時為難的還的草莓,她也後悔說了很多事,而且涉及到很多人,怎麼辦,周曉得還是要問,只要草莓知道的他就問,非問出情況不可。
在周曉得心里也有一個小計劃,這就是利用工作之便對草莓進行說服教育,希望她提出更多有關芳菲的情況。他不想利用工作之便,可是他又不能不利用工作之便,既然如此,他何樂不為。他不是偵察員嗎?是偵察員就要適用這種環境,草莓是主動找上門的,雙方是心甘情願的問,心甘情願提出來,沒有陰謀詭計,有的只是關心了。
草莓並不是如周曉得想像的那樣是單純的女孩子,她很機靈,看人也會見機行事。知道周曉得沒吃飯便去買東西送給周曉得,弄得他收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後還是收了吃了,當然,收了吃了他還是詢問。接觸多了,彼此之間了解到各自的秉性,周曉得說︰「我知道我問你答是不對的,可是有些事也是對你母親好,難道你不想救母親嗎?」
草莓說︰「我當然想救我的母親了,我來找你就是為母親說情的,我知道說情是沒用的,可是說明情況也是幫母親的忙,你說是不是有這種女兒也是好事,周曉得曉以大義囑咐草莓︰「你母親的問題是什麼我清楚,只要你及時說清楚對你母親也是幫助,你母親不是讓你找我說情的嗎?我對你對你母親已經是破例了,我也是沒辦法的
周曉得說著自己的難處,說著偵察員的難處,說著社會上各式各樣環境,以此打動草莓勸告她提出芳菲的事。果然如周曉得所料,草莓又說了很多有關芳菲的事,在錢財方面的,在領導方面的,在對外方面的,在用人方面的,應有盡有。听得周曉得暗暗吃驚,這哪里是一位企業家,哪里是一位副市長,分明是江湖上的一個頭面人物。
為了讓草莓說出芳菲更多更好的情況,周曉得破例把草莓讓進自己的屋子里談話,他為她倒水,為她削隻果,還把花子送給自己的糖果送給草莓。看到周曉得如此對自己,草莓更是感激涕零,她說了很多鮮為人知的故事。周曉得心里有譜了,他一邊周旋一邊詢問一邊打開錄音磁帶,于是草莓說的都被周曉得錄音了。而這一切草莓並不知道,周曉得問什麼她說什麼,天真純潔,充滿活力的女孩子此時想入非非,希望與周曉得保持一種關系。可是周曉得並沒往這種關系上想,雖然草莓情真意切,可是周曉得也是小心翼翼,他不能完全避免,也不能違反規定。
在周曉得的屋子里,草莓並沒有亂作一團,她鎮靜自若地看著周曉得,在這種地方她放心,別說周曉得沒什麼,就是有什麼她也是心甘情願。她來干什麼,就是為了達到目的,不趕自己走,這已經是成功一半了,剩下的就是機會了。草莓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有著女孩子特有的穩重,她睜著女圭女圭魚般的大眼楮看著周曉得,看著這個讓她忠貞不渝的男子漢。周曉得沒見過如此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女孩子,有點心猿意馬,努力讓自己穩穩當當,不能失禮。
可是草莓不一樣了,她在努力尋找機會,尋找與周曉得準備發生點什麼的機會,她說自己熱,想月兌衣服,周曉得並不意,屋子里有暖氣,熱是正常的,月兌衣服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一月兌衣服情況變了,草莓身上的女性物證完全暴露,周曉得眼楮不夠用了,不知看哪個地方。草莓趁此機會與周曉得談天說地,盡最大努力展出自己的女人魅力,這時候草莓似乎看出了周曉得的單純,看出周曉得缺少對付女孩子的經驗,她更加大膽,主動與周曉得談吐。
周曉得不得不談,不能不談,可是眼神總是不知不覺看見草莓的胸,看到渾身上下的女人特癥,即使他不看也避免不了。女孩子被男孩子欣賞是最幸福的事,草莓就是在享受這種幸福,同時她也認為自己是幸運的,花子不在,而自己搶了她的窩。草莓的計劃成功了一半,下一步她要讓周曉得心甘情願听自己的擺布,她不相信男人不動心思。
草莓是一個大學生,也是讀過很多書的人,對知識的理解,對人生的渴求,或多或少她都有。當然她對愛情的渴求可能最為迫切,也是最迫不急待的事,周曉得對自己的態度讓她看到了希望,自己能不能拿下他就看自己的本事了。為了引起周曉得注意,草莓故弄玄虛在屋子里來回走,以此引起周曉得對自己的注意,只要他注意就有希望。反正屋子里沒有別人,她想干什麼,或者說他想干什麼,一切都有可能,在草莓的心中,周曉得是她的,沒有人能與自己爭。在她看來,別看花子天天與周曉得在一起,但不是真正愛情關系,充其量只是一種工作需要。
屋子寂靜,暖氣流聲在絲絲響著,听得見彼此心跳。這種時候周曉得也是情不自禁,一次次看著草莓,一次次看著草莓拋磚引玉,作為大男孩子,他不能不動心,面對現實中草莓這種女孩子他不能無動于衷。有時他居然產生擁抱一下的念頭,最後終于被他控制了,作為受過訓練有素的偵察員他是能接受考驗的,而且是能戰無不勝的。別說一個草莓,就是十個草莓他也會頂天立地坐懷不亂,盡管草莓一次次向他進攻,一次次用眼神朝他拋眉眼,他仍舊是忍讓著,避免著。終于,草莓的進攻停止了,她不相信周曉得是一個看見女人不動心的人,更不相信他會坐懷不亂。然而事實證明周曉得真的沒對她做什麼,真的不能與那些臭男人相提並論,世界上還是有好男人的,周曉得就是其中之一。
一個女孩子與一個大男孩子在一間屋子里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這是故事嗎?是男人沒有情感,還是女人不知感受,周曉得心里反復琢磨,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草莓無動于衷,為什麼不能產生愛情,難道他真不懂愛情嗎?其實不然,周曉是有愛情的,也是懂情感的,只不過是他面對現實,自己的工作性質決定他的世界觀,畢竟是偵察員,有紀律嚴明的約束力,他更不能肆無忌憚。草莓的意他看出來了,自己對草莓有好感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他不過界,即使自己有心過界他也不能過界,畢竟他是偵察員,肩膀上還是有責任的。為了避免更多的不安定因素,周曉得還是決定請草莓離開,時間太久了會鬧事,他也不能被人說三道四,否則以後的偵察工作會受阻,他是不能承擔的。
想到自己的工作,周曉得對草莓說︰「你在我這種地方時間久了是不行的,你必須要離開了……」草莓著急地說︰「我離開後以後還能來找你嗎?」周曉得說︰「有事找我是可以的,有困難我是可以幫助你的,可是總在我這種地方會影響我的工作……」草莓是通情達理的女孩子,知道周曉得的心事,于是她忍痛割愛離開了。
草莓一走,屋子寂靜,周曉得感到有些戀戀不舍,難道自己喜歡上這種女孩子嗎?周曉得在心里問著,看著草莓背影,他在心里拿她與花子對比,看哪個女人對自己更合適。可是這種想法也是一瞬間的,周曉得不能想入非非,他還有好我事要辦,有關花子的安全很重要,他必須要保障花子的安全。想到此,周曉得打電話詢問花子︰「你那里情況怎麼樣,沒有沒危險?」花子說︰「沒有啊,一切正常周曉得說︰「怎能正常呢?不能正常啊?」
在電話里,花子不安地詢問周曉得︰「你在說什麼呢,你沒事吧?」周曉得說︰「沒事的,我是想其他問題,可能聯系混了,與你沒關系的周曉得放下電話,心里仍舊琢磨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反常嗎?可是沒有啊,自己面對草莓並沒有出軌,難道是其他主出了問題是、可是出了什麼問題呢?這種時候,周曉得忽然發現自己是愛情間諜,而且是在不知不覺情況下成為愛情間諜的,他不知草莓會怎麼想,他只知道自己做了對不起草莓的事,了解情況就是其一。可是另一方面他也不能承認自己的過錯,了解到的情況也是草莓說的,作為偵察員他可能手段差點兒,可是工作需要又是必須有的。何況芳菲對自己的手段也有這一招,現在她女兒來找自己也是她們的陰謀詭計,他怎能不防。
草莓的事他是擺平了,下一步就是花子的事,花子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她與自己一樣也是了解情況的人,如果她有危險自己不是更有危險嗎?因此保護花子是當務之急,也是勢在必行,周曉得不能沉默不語了,他要開口要出擊了。可是如何開口如何出擊,對周曉得來說又是一件難事了,畢竟他也拿過芳菲給的錢財,也拿到芳菲公司給予的物質,現在又有芳菲的女兒,可以說他跟芳菲也是恩怨分明,要麼就是恩重如山,要麼就是恩將仇報,自己是不是後者。
周曉得知道自己面對現實時也不例外,他有自己的責任感,也有自己的盲目樂觀,他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案子,可是自己的情緒總是在不知不覺時影響自己,包括影響他人的情緒,這種情緒讓他有時是遲疑不決。造成他偵察多年不能上報線索,而且是漸漸陷入困境,而且是隨著接觸越來越感受到人情味道,他問自己是不是真心實意的人呢?他不能讓自己干什麼都听天由命,長期的偵察員生活讓他養成一種切切實實的生存方式,面對現實獨出己見。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不令人間煙火,有時人的情緒和**他還是有的,他不可能成為與世隔絕的人。更不可能面對現實無動于衷,凡事他有自己的考慮,如果不是為了這案子他是不可能到這座城市的,如果不是為哥哥他也不能從部隊復員。現在他是不是應當返回自己的家了呢,是不是離開這案子呢,周曉得在為自己前途著想,在為父母著想。
也許是心有靈犀,花子來電話詢問案子如何了,有沒有新線索?周曉得沒有隱瞞,他知道花子是自己的搭檔,也最關心案子了,可是現階段案子出現問題,他一時不知如何對花子說。可能是花听到了什麼,她在電話囑咐周曉得你不能听而不聞,你要把案子申報上去,如果晚了可能會被利用。周曉得問這是什麼意思,誰能利用我們啊。然而案子談多了,周曉得還是囑咐花子要小心,千萬不能大意,萬一遇上危險要及時通知自己人。其實周曉得不知道,他與草莓在一起時,或多或少感動了草莓,她取消了一切對付花子的行動,于是花子才安全了。原來他是間接地保護了花子,可是他不知道仍舊尋找原因,由于種種原因,周曉得對花子的擔心與日俱增,他終于對局長提出來保護花子的安全了。
可是當周曉得來找局長時,局長出人意外提出批評︰「你不能與芳菲女兒在一起,這樣會對你不利的……」周曉得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自己與草莓在一起的事局長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局長在監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