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大案往往是由小案引起的,大領導也是由小領導引起的,一個普通百姓可能會把一個高官拉下馬,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干部可能會惹火燒身,把一個高級干部拉下台,這就是典型的小官巨貪。
事情是這樣引起的,有一個村長,平時什麼也不做,可是他的錢財越來越多,家產已經高達億萬。有人不明白了,他什麼也不做,我們辛苦一年,為什麼他有錢我們沒錢啊?話是不多,可是領導听得有心,派人一查,原來又是貪污受賄。為什麼一個村長有這些錢財,他們是如何賺的,如何把村民財產變成自己的財產,這里有什麼秘密。
周曉得接受任務後,連夜與花子出發了,他們來到蓮蓬村,一個滿面春風的村長接待了他們。周曉得說明來意,村長笑嘻嘻地說︰「歡迎啊,你們能到我們這種地方來調查說明重視我們,好吧說說我們如何配合吧……」村長言下之意就是听之任之,可是周曉得說︰「我們不用你配合,我們自己問沒問題吧?」村長說︰「沒問題隨便問……」
可能村長意識到了什麼,扔下他們揚長而去,周曉得說︰「你看看他是在向咱們挑釁了……」花子說︰「接受他的挑釁,看他們還有什麼招?」周曉得說︰「你我分開調查,你問女的,我問男的,最後匯總花子說︰「好的
周曉得和花子從東到西,從南到北,見到男的問男的,見到女的問女的,最後是不分男不分女,見到哪個人就問哪個人,結果還真有收獲。花子問一個老太太︰「你們村長是有錢人還是沒錢人?」老太太說︰「我們村長什麼也不干他的錢從哪里來?」花子說︰「可是村長有很多錢是不是?」老太太說︰「村長的錢不是好來的,你們查吧
花子又問一個女孩子︰「你們村里誰家房子最大?」女孩子說︰「村長家的房子最大……」花子問︰「村長家有錢嗎?」女孩子說︰「村長能沒錢嗎?現在誰當村長都有錢……」花子問︰「村長家的錢是怎麼來的?」女孩子說︰「你這人真傻,貪污受賄來的,現在干部哪有不貪污受賄的?」花子說︰「誰能證明呢?」女孩子說︰「我證明啊……」
花子有收獲,周曉得也是得天獨厚,他問一個老大爺︰「你們村里誰最有錢?」老大爺說︰「村長啊……」周曉得問︰「誰家房子最好最大?」老大爺說︰「村長啊……」周曉得問︰「為什麼是他呀?」老大爺說︰「當村長的哪能沒錢呢?」周曉得問︰「當村長一定有錢嗎?」老大爺說︰「沒有錢當什麼村長啊?」
周曉得和花子一見面,互相溝通信息,原來有關村長的見解是這種認識,凡是當村長的一定有錢,沒錢是不能當村長的。周曉得問花子︰「你說一個小小的村長為什麼會有如此巨大吸引力?難道僅僅是有錢嗎?」花子說︰「現在的村長可不是以前的村長了,村長有錢,來錢道也多周曉得問︰「為什麼?」花子說︰「拆遷啊,賣地呀……」
周曉得恍然大悟,難怪現在的村長有錢,原來是在這里潛伏著,還是房地產問題。現在是一塊地皮多少錢,一塊土地多少錢,沒有人注意到的問題他們已經得到了,難怪有人說當了村長就有錢,有了錢就可以當最大的官。周曉得把這種理論對花子一說時,花子驚得目瞪口呆,她問他︰「你說的是真的嗎?當官就有錢,有錢就當官?」周曉得說︰「你看呢?現在的環境是有錢就有一切,可是沒有錢還需要有一切嗎?」花子搖了搖頭說︰「不明白了……」
周曉得對花子說︰「我們找了幾個人一問就知道當村長是賺錢的,一個村長是幾千村民養活的,可是他們不知道這些年土地有多少可以販賣,有多少花錢多辦事敢販賣?只有當官的才敢販賣,這就是村長為什麼有錢的原因……」對此,花子有自己的看法,她說︰「如果這些村長把地皮積累起來該是多少錢啊?小官巨貪,富可敵國啊……」
為了查獲其他來錢路,周曉得與花子詢問了很多村民包括外地人,凡是了解情況的人他們都問,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在村長獲取的好處中,其中相當一部分為拆遷和項目開發提供幫助所得的好處費,總數可能是億萬。連普通老百姓都知道村長家有錢,為什麼沒有人處理他們呢?多數涉及征地拆遷、為違建充當保護傘,了解到這種情況,周曉得將材料上報,接下來听消息。果然,沒過幾天就有消息傳來,在村長家里搜到很多錢財,有的錢霉了。村民氣憤地說︰「我們的錢不夠花,村長的錢花不玩,這種世界不公平必須打破常規,讓多數有富有
然而,就是這種村長野心勃勃,他買賣了村子里所有村民的土地而沒有人知道,錢進了腰包而外人不得而知。他們是怎樣得到錢財的,有哪些人幫助他們獲取錢財的,周曉得了解到,有一次,在征地拆遷還建工程中,村長借機貪污、受賄、侵佔、挪用公款共一千余萬元,這種坐地生財真的讓人觸目驚心。為什麼越來越多的村官發起了土地財,而背後就是那些領導干部,掌權的領導班子,他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這是城鎮化中的小官巨貪的典型,對掌握集體土地大權的村官來說,他們是靠山吃山,靠地賺錢,變成了最為簡單、直接、來錢快的致富方式。
當周曉得和花子把這種材料匯報上級領導時,領導提出批評,省直機關負責紀檢委的干部分析研究後說︰「一些村干部為早日兌現參選時許下的發展承諾,證明其發展成果,以較低用地成本和議價空間,吸引社會投資。在這種發展模式下,極易導致村干部與投資者的利益輸送。于是呈現出欺上瞞下三頭吃,這種村長帶頭致富還是掠富?」
作為偵察員,周曉得感到現在的偵察工作好做了,案子好結了,因為犯案的人多了,線索多了。在村長家里,查出堆積如山的現金,黃金,證券,幾間屋子里堆放不下,另有房間。當有關部門找到村長詢問時,他還振振有詞︰「我是村長我不帶頭致富誰帶頭致富,難道帶頭富了也錯嗎?」有人趁此機會問他︰「你是如何帶頭致富的?」
村長神秘地說︰「我有三個辦法,一是改數據,與同村財務、出納建立不規範的會計賬冊,私設個人賬戶接收土地補償款,欺上瞞下,不交或少交土地征用補償款,利用統計、上報名單的職務便利,虛構戶主或虛報數量騙取相關資金,而上級部門也未能調查核實。二是內外勾結,為順利租到土地,向村干部行賄,不交村民代表大會討論,僅有幾個人簽字同意的情況下,與投資人簽訂了用地協議。在征地拆遷中,有的拿著空白合同就讓村民簽,回來後再私自填一個數據。三是致富斂財,現在是黨政企大權于一身,一切事務一人說了算,我就是天,是當地的土皇帝村長的話是明目張膽搜刮民財,可是居然沒有村民反對,即使有反對的他們拉攏其他人打擊。周曉得詢問︰「房地產老板也不認識你怎能給你錢呢?」村長說︰「這就是你們見不得人了,我們有芳菲的支持,你說還有辦不成的事嗎?」
原來如此,周曉得心里震驚,芳菲的財產富可敵國,難怪上上下下沒有人能辦她,而且是有人為她說好話。就這樣的人哪里沒有她們的地牌,哪里沒有她們的財富,周曉得真的是見怪不怪,拿豆包不當干糧了。
听了村長的話,所有辦案人員心里都不是滋味,原來他們賺錢的手段並不高明,可是為什麼屢屢得逞呢?周曉得和花子並不明白,可是更讓他們不明白的是,當他們完成任務後在村里時,有的村民反對他們,甚至不歡迎他們。♀幫助他們挖出貪污犯,不僅沒功反而有罪,這是哪里的理論。周曉得憤憤然,花子憤憤然,村民也是憤憤然。周曉得和花子離開村子時,很多村民叫喊著嘲笑他們,還有的往他們身上扔石頭,花子問這是為什麼?有村民不理解,村長幫助我們月兌貧致富,為什麼還要抓他呢?花子說︰「村長貪污受賄,得到的是村民大家的錢,這就是犯罪事實……」可是沒人听,周曉得沒有解釋,他也解釋不清,眼前的情況和政策研究是不一樣的,現實和村民的反映也是不一樣的,作為偵察員只能是偵察辦案獲取線索,此外他們也干不了什麼,如果能做的就是挖出幾個貪污受賄的人。
周曉得第一次在沒有人歡迎情況下離開案發地,對此,花子耿耿于懷,她問周曉得︰「我們辦案是對的還是錯的,為什麼我們做了對事還有人不支持,不理解,難道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是這樣嗎?」周曉得說︰「你沒听見村民提出一個芳菲嗎?她是富翁也是副市長,她的影響力在這里也是首屈一指,村民相信她們怎能相信咱們?」花子這時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部村民時人大常委會吱吱唔唔不說話,原來是她們早有安排,芳菲厲害,大大厲害……」
一個村官這樣貪,一個市長又是如何貪,周曉得對花子提出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花子說不上來,也說不準確,她無法將那些村民與村官再與芳菲她們貪污受賄的犯罪事實相提並論,她也說不清,愣愣地看著周曉得。實際上,周曉得和花子絕對沒想到,當他們來到村子時,草莓已經在他們出發前已經到了村子,並安排如何對付他們。難怪村長對周曉得不屑一顧,對他們的到來表示冷淡,原來這里面有草莓的陰謀詭計,無非是給他們難堪。
對于村長的問題,周曉得只是上報,可是結果讓他們失望,村長得到的錢財村民是得不到的,于是有村民說︰「打老虎是好事,可是打多了對村民不利,所有村民得不到好處,而老虎被打還有下一只老虎,它們還吃村民的話周曉得听明白了,就是說打一只老虎可以,打多了沒用,這只老虎打走了還有下一只,每一只都要吃,吃誰呀。
由于案情涉及到芳菲,涉及到草莓,案情復雜了。正如村民說的那樣,遇到了大老虎,也遇上了小老虎,還有新老虎,于是周曉得拉著花子來鄉下打老虎,結果他們到組長下時,草莓也到了,彼此之間產生敵對態度。
「你們到鄉下是戀愛辦案還是旅游結婚?」草莓首先發難,不陰不陽地說著,花子說︰「我們是戀愛辦案,結婚辦案,你們看如何?」草莓嘲諷著︰「可是我看出來了你們是不受村民歡迎的人,要不要我替你們求情多住幾天啊?」花子說︰「我們有轎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人能阻擋我們……」草莓說︰「這可不一定,興許你們現在走不成了,你看村民找你算賬來了……」花子一看,果然有村民朝他們扔石頭,周曉得對草莓說︰「你不要過分了……」草莓說︰「我怎麼過分了,是你們惹火燒身,怪不得我們……」花子說︰「你說怪不得你們,可是到處是你們的人……」
兩人又吵架,听和螵民嘲諷,可是她們仍舊吵著,見此,周曉得對花子說︰「我們走吧,剩下的事是她們的……」草莓說︰「誰說剩下的事是我們的,你們的也跑不了……」草莓說著,手一擺,一個村民走上前擋住他們。花子問︰「你想干什麼?」村民說︰「不想讓你走……」花子說︰「如果我非走不可呢?」村民說︰「你問我的拳頭行嗎?」
「走花子拉著周曉得朝前走,誰知村民真的擋住他們不讓走,花子急了,上前就是一腳踢倒村民︰「怎麼樣,還擋嗎?」村民爬起來叫喊︰「你踢我也不能讓你走……」村民叫喊︰「來人呀,打人了。來人呀,打人……」村民的嘴被周曉得捂上了,他輕輕地說︰「你別叫喊了,如果再叫喊你就沒有吃飯的嘴了……」草莓見此質問周曉得︰「你為什麼捂他的嘴?」周曉得說︰「他的嘴有問題如果不捂可能會有污染,你看看你周圍環境……」周曉得沒有接著說下去,他知道對付草莓用不著聰明才智,只稍稍說幾句就可讓草莓讓步。果然草莓沒有說東道西,讓他們離開了。
離開後,花子仍舊悶悶不樂,周曉得問她︰「怎麼了?心里不高興嗎?」花子說︰「看見草莓我能高興嗎?」周曉得說︰「你沒發現問題嗎?」花子問︰「你發現問題了?我怎麼沒發現啊?」周曉得說︰「草莓為什麼來這種地方,她是听誰說的咱們到這種地方,如果有人說說明她背後還有人,你說是不是?」花子點頭︰「對的,可是……」周曉得說︰「你還有懷疑是不是?」花子說︰「是的,既然如此,她們為什麼還來找麻煩呢?難道她們背後有……」
兩人想到了一起,周曉得對花子說︰「現在明白了嗎?」花子說︰「明白了,她們背後有後台……」周曉得說︰「草莓的行為恰巧暴露目標,她們背後有後台,而且是大領導……」花子說︰「難怪我們行動屢屢受挫,原來這後面還有後台,看來這世界真是越來越復雜了……」周曉得暗示花子︰「我們現在還沒有最後勝利,有些事必須讓步……」
花子這回明白了,不再與草莓賭氣,跟隨周曉得匆匆忙忙走了。轎車奔馳在路上,拐彎抹角的,花子這才騰出時間問周曉得︰「你不讓我跟草莓吵嘴目的是什麼?」周曉得說︰「不讓你吵嘴是有些事不是吵嘴吵出來的,另外你看不出來嗎,草莓是想利用你吵架引你與村民吵,明白嗎?」花子恍然大悟︰「我說她一個勁提村民原來是陰謀……」
周曉得看出花子吃驚的眼楮里閃著光芒,他知道花子在這一刻是覺悟了,知道現實是殘酷無情,偵察員的任務有多艱難險阻。周曉得對她說︰「前一段日子你知道芳菲在干什麼嗎?」花子問︰「她們干什麼?」周曉得說︰「她們一直在利用你父親搞你,利用草莓搞你,她們以為搞掉你父親她們就有可能咸魚翻身,可是他們想錯了……」
說到這里時,花子忽然問︰「你父親的事如何了?是不是也受到咱們的牽連?」周曉得說︰「老人家的事與我們無關,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還怕這種小風小浪的?」花子說︰「到底是高干家庭出身,想的事與平民百姓就是不同,你看我有時說話使用範圍是直腸子,可是你就不同了,拐彎抹角的還讓人感到舒服……」周曉得說︰「這就是修養,一個人不論干什麼都離不開修養,這種修養對人來說就是一種文化,一種氣質,一種處世哲學……」
花子認真听著,漸漸睜大眼楮,她這時忽然感到周曉得原來是很有文化的男孩子。以前花子看人只看他的面貌,並不看重他的文化,通過下鄉,通過實際工作,她漸漸了解到面貌並不是主要的,真正的是文化素質。以前花子以為偵察員只要會偵察員就行了,現在她感到僅僅是偵察是為夠的,還需要各式各樣的文化補充,包括打斗。一個專家需要文化,一個警察同樣需要文化,而這些文化哪里,首先傳統文化,校園,更多的社會。
社會是一所大學,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不論誰在這所大學里都收獲,花子如此,周曉得也如此,其他人更如此。一個警察要學習,一個青年要學習,一個普通勞動者也要學習,只有學習才能進步,學習,學習,再學習。
轎車奔馳在雪路上,這是冬天的下午,一切顯得寂靜無聲。周曉得駕駛轎車,心里如同燃起一股火焰,他這時恨不能把轎車開得飛起來。花子看著飛速的奔馳,她提醒周曉得︰「速度是不是太快了?」周曉得看著她說︰「不快,我想飛翔……」看到周曉得反常的舉動,花子心有余悸,她在想他想干什麼,為什麼把車開得這樣快。
其實周曉得心里有事,剛剛他接到母親電話說他父親想讓他們回家,尤其是專門指示把花子帶回來。為了讓花子跟隨,他沒有聲張,還是悄悄地把她帶回來,如果花子問就說執行任務。反正自己是組長,執行任務也是切實可行,花子不可以不听自己的。當轎車行駛到郊區時,花子忽然問他干什麼去,到哪里,周曉得沒有說話,仍舊奔馳。
就在周曉得將轎車開得風馳電掣般時,忽然有一個女孩子攔住車,周曉得一個急剎車停滯不前。原來,一個女孩子滿臉是血站在車前,她對周曉得說︰「麻煩你了司機大哥,我要生孩子了幫幫忙可以嗎?」一听是生孩子,周曉得一下愣了,他不知道如何生孩子,又見女孩子滿臉是血,他沒有反應了。幸而花子反映及時,她馬上幫助女孩子上了車,對周曉得說︰「快去醫院……」周曉得這才緩過神來,駕駛轎車朝醫院奔馳,一路上連闖幾個紅燈。
女孩子年紀不是很大,可能15歲左右,她是一個外來打工的,可能是受騙上當懷孕,當她上車後發現自己血流不止,花子著急地叫喊︰「快開車,她要生了……」可是急也沒用,女孩子受不了叫喊著︰「我好疼愛啊,我要生了……」周曉得慌作一團,花子也是不懂,手忙腳亂幫助女孩子生下孩子,當女孩子平靜地睡著時,血把轎車染紅了。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花子慌了,周曉得也慌了,這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的事。可是他們還是平靜地處理了,花子看著滿面是血的小孩子,悄悄地問他︰「你說這小孩子是不是跟咱們有緣啊?」周曉得說︰「可能是,要不然怎能在這種地方遇上呢?」看著女孩子睡著了,花子催促周曉得︰「你快開車吧,把她送到醫院吧,否則會有危險的……」
都是年輕人,誰也沒遇上這種事,周曉嚇得慌里慌張駕駛轎車,即使在路上也是拐彎抹角劃著圓。總算到了醫院,周曉得抱起女人,花子抱小孩子,朝醫院樓上奔跑。一路上,周曉得不停叫喊︰「讓開讓開,救人救人……」
醫院的醫護人員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看到周曉得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還有一個女人抱著滿身是血的小孩子,都以為發生了車禍,一個個自願跑上跑上幫助照顧。當所有人幫助把女孩子和小孩子安置穩妥時,這才有人詢問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把孩子生在路上,為什麼不能及時來醫院。醫護人員以為周曉得是女孩子的丈夫,花子是他們的保姆,責怪周曉得太粗心大意了,怎能讓妻子跑到路上生孩子呢?花子這才告訴他們︰「我們是路過後幫助她的……」
花子是想甩開責任,她發現醫院可能會朝她要醫藥費,催促周曉得想盡快離開。可是周曉得發現生孩子的女孩子年紀不是很大,他產生懷疑,想要查一下,他對花子說︰「這種事沒有查清我們不能走,找機會詢問一下……」可是花子有想法,她擔心說不清,到時會弄巧成拙,于是她勸告︰「我們還是走吧,你不是說還有任務要完成嗎?」周曉得說︰「是有任務,可是任務是回家,我們現在幫助人查案子都是任務,你說咱們對一走了之嗎?」
周曉得的話讓花子沒話可說,只好听之任之,可是醫院里的確有些亂,花子的心也跟隨亂了起來。她不知這種事該不該項管,即使管了該不該項由他們花錢,沒辦法,她只好看著周曉得,看著他為女孩子所做的一切。然而她不知道,這個女孩子跟市長有聯系,是市長與芳菲的私生子,當女孩子明白事時,周曉得問女孩子︰「你父親叫什麼名字?在哪里工作?」女孩子說︰「我父親叫xx,是市長,我母親叫芳菲,是副市長,是公司總裁……」
花子和周曉得一听,真的是五雷轟頂,這種消息只有他們才能听清,只有他們才獲取。花子吃驚了,周曉得吃驚了,他們沒有想到他們幫助的人居然是一對貪小便宜犯罪嫌疑人的私生子,這種事太刺激了。花子問︰「你相信嗎?有這種巧事嗎?」周曉得說︰「人生無巧不成書,她自己說的我們怎能不相信?記下這種事吧我們回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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