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得將女孩子安排好後，與醫院領導交待一些問題後駕駛轎車繼續朝省城行駛，他是想離開這種地方，可是心情沉重。一路上默默無言，花子問他︰「你還在想女孩子的事嗎？算了吧不想了……」周曉得說︰「能不想嗎？別說女孩子是我們的當事人，就是外人我們也是要關心她們的，你看女孩子才多大就已經生小孩子了……」花子說︰「是的，女孩子太小了，這樣小就生孩子實在讓人想不開，可是我們也是沒辦法……」周曉得說︰「還需要查一下……」
花子說︰「你還要查什麼？現在不清楚嗎？」周曉得說︰「女孩子與芳菲與市長都有關系，她至今不知道他們已經被雙規了仍舊在夢想著，我真不知道這種事應當不應當對他們說？」花子說︰「是呀的確很難的，說了不好，不說也不好，中國人的事就是多犯什麼罪不好非犯這種罪孽……」周曉得說︰「這就是人的本性……」
已經是傍晚時分，寒冬臘月，轎車里有些泠，開了空調仍舊冷，周曉得看著反光鏡對花子說︰「我們去找芳菲吧，跟她說說私生子的事……」花子說︰「如果她不承認呢？」周曉得說︰「這倒是一個難題……」花子問︰「你不是說有任務嗎？」周曉得說︰「我們的確是有任務，可惜不能完成任務了……」花子問︰「怎麼回事？」
周曉得這才對花子說︰「本來我父母來電話請咱倆回家吃飯，我擔心你不來就撒謊說有任務，誰知半路上遇上這種事，你說咱能不管不問嗎？」听罷，花子就埋怨︰「這種事你也不說害得我匆匆忙忙的，連發型都沒弄一下……」周曉得笑逐顏開地說︰「用不著弄發型，我的女朋友不化妝也好看……」花子嗔怪︰「誰是你女朋友不害臊……」
兩人一路說笑，一路前行，不知不覺轎車返回醫院。見到他們，醫院負責人說︰「你們可來了，女孩子要出院，我正煩呢……」周曉得問︰「為什麼？」負責人說︰「女孩子給她父母打電話，可是手機響就是沒人接……」周曉得一听心想壞了，芳菲的手機和市長的手機都被扣壓，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听電話，周曉得決定找芳菲詢問。
當周曉得和花子見到芳菲時，芳菲還以為是又是審問干脆不理睬，周曉得說︰「有一個事想告訴你……」芳菲說︰「什麼事？是不是我女兒的？」周曉得說︰「是你女兒的，可是不是現在這個女兒的，是另一個女兒的……」芳菲當時就惱羞成怒︰「你是在嘲弄我嗎？是在羞辱我嗎？小心我告你……」周曉得說︰「你誤會了我怎能羞辱你呢？我說的是實際情況……」芳菲說︰「誰不知道我只有一個女兒怎能還有另一個？」花子解釋︰「的確中真的，我們踫上另一個了，而且是……」花子欲言又止，芳菲不高興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吞吞吐吐的……」
終于，花子說︰「我們踫上一個女孩子，她說她的母親是芳菲，還說……」花子不說了，她怕芳菲受不了罵人，果然，芳菲再次怒發沖冠︰「我只有草莓一個女兒怎能還有另一個？一定是你們搞錯了，是不是想要好處啊……」花子被斥得臉色發紅，她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好事沒有得到好報，更沒得到芳菲認可，花子急了︰「你的孩子你怎能不認呢？你這當母親的是不是不稱職？」芳菲憤然而起︰「不是我的孩子我認什麼，給我滾，滾……」
訪問失敗，周曉得只好和花子退出，花子仍舊余怒未消︰「你說她這種人怎能這樣啊？自己的孩子不認還有這種母親嗎？」周曉得說︰「也許真不是她的女兒……」花子說︰「不是她的女兒為什麼女孩子說是？」周曉得思索著，又說︰「有沒有這可能性，芳菲不願意認，她擔心現在不是時候，如果過了一段日子再問她可能會好些……」
花子說︰「這種事誰也不想說，咱們問市長吧，可能會有線索……」周曉得說︰「問市長他可能更不會說了……男人絕大多數是偽君子，表面說得冠冕堂皇，結果並不如意，這種事市長更不能接受了……」周曉得說︰「還是問一問吧，咱們不是沒問嗎？」花子泄氣地說︰「問也沒用，沒有希望……」周曉得說︰「還是問問吧，萬一有希望呢？」
兩人一唱一和，一反一正，離開芳菲又見市長，久不見面，市長明顯變老，胡子也沒刮。♀他見周曉得和花子高興地說︰「你們是來看我的？」花子說︰「的確是來看你的，你好啊叔叔？」市長說︰「好好好，是你父親讓你們來的嗎？他好嗎？市里工作如何，他頂得起來嗎？」花子一時很感動，被雙規了還在一心一意想工作，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周曉得說︰「我們來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你是不是還有一個私生子？」市長有些惱怒︰「你這人說話是要講證據的，怎能如此污辱我呢？」花子順其自然地說︰「不是污辱你，的確有一個女孩子說是你們的私生子，她說……」
市長更是惱羞成怒︰「如果你們是來看我的我歡迎，如果說這種事我不歡迎，這種事是亂說的嗎？」周曉得解釋︰「是這樣，我們在路上遇到一個女孩子，她生了小孩子，我們把她送到醫院，可是她說你是她爸爸……」市長有些蒙圈子了，他不滿地斥責︰「現在的人真是不要臉了，這種事也敢亂扣帽子，這個女孩子在哪里我能見見嗎？」
「她在醫院……」花子如實地說著，她告訴市長︰「她很可憐，在我們車上生的孩子，我們送她到醫院，如果她不說是你我們也不能來找你……」市長說︰「我當市長時是有幾個女人，可是我沒跟她們有孩子呀，這也不是亂認的，是不是她想要錢啊……」周曉得說︰「不是要錢，看女孩子很有錢，還有卡在身上你說她能亂認嗎？」花子趁此機會又補充著︰「是呀一開始我也以為她是想誑我們的錢財，可是不是，听醫院負責人說她交了醫藥費……」
市長說︰「是我的孩子我認，不是我的孩子我怎能認呢？我跟誰的？」市長理直氣壯，忽然提出來一個問題，周曉得和花子一時愣了，是呀，市長跟誰有的孩子呢？看他們不說話，市長更加有理了，斥責著︰「不能听風就是雨，要注重事實，事實勝于雄辯，不是我的孩子我怎能認呢？」周曉得看著市長趾高氣揚，他也有些心虛，可是他還是情不自禁告訴他︰「女孩子說她是你和芳菲的孩子，是你們的私生子……」這下，市長驚詫了，輕輕嘀咕︰「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呢？我怎能與芳菲有私生子？有嗎？她為什麼不能告訴我，這些年了她想干什麼？是不是……」
市長陷入一種深深的自責中，他這時可能想死的心都有，他很後悔與芳菲發生這樣久的關系，更後悔的是他沒有看清芳菲是什麼樣的人，這樣久了也不能告訴他有一個女兒，她安的是什麼心，是不是居心叵測？市長對芳菲失望了，他沉默不語，花子看出市長的悔恨，勸告著︰「你也不必難過了，事關大局，你仔細想一下吧周曉得也說︰「是呀你好好想一下吧，如果想好了通知我們，現在那個女孩子還在醫院……」說到這時，周曉得強調了醫院。
又是一陣沉靜，市長對花子說︰「麻煩你到我家里問一下我妻子，她知道不知道我跟芳菲有私生子？」花子說︰「我們會問的，其實我們今天來找你也是想通知你這孩子的事，我沒有其他意思，你也別多想……」市長說︰「我知道你們是同情我想幫助我，可是這種事不是隨隨便便承認的，我得弄清是不是真的，如果說不是怎麼辦？」周曉得說︰「我們會給你提供機會和幫助的，是不是你們的孩子我們以後查清楚再通知你了，抱歉了
話說完，周曉得和花子離開市長，一出門花子就反感地說︰「這種男人靠不住，明明是有了孩子還不承認，真不是東西……」周曉得說︰「不是男人的錯，是女人的錯，如果芳菲通知他也不能是現在這種情況……」
坐在車里，花子問︰「去哪里？」周曉得說︰「去市長家……」然後發動車子，朝市長家風馳電掣般趕去。
路上，花子說︰「這種事市長妻子能知道嗎？」周曉得說︰「芳菲與市長妻子是同學，又是好朋友，她們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可是有一點我判斷她們可能是一伙的花子問︰「什麼一伙的，你是說私生子？」周曉得說︰「不是私生子，這種事並不重要，我是說她們經濟聯系比較密切……」花子馬上心領神會︰「是不是合伙人？」
周曉得說︰「別忘記我們是來搞案子的，我們來找芳菲是為了那個女孩子，可是線索並不是女孩子，而是她們的經濟合作，既然她們是合作肯定有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如何利用市長妻子與芳菲的關系來一個調查，讓她們互查說明情況，這樣對我們是有好處的……」花子听著听著又問︰「你想利用是可能的，可是她們會听我們的嗎？」
又是一個難題，花子不斷提出來問題，周曉得不斷回答問題，可是最後他們也沒有具體辦法。眼看要到市長家了，花子著急地說︰「你有什麼辦法讓她們說嗎？市長妻子是一個聰明能干的女人，不比芳菲差多少……」周曉得說︰「聰明能干就好，在女人面前聰明能干就是一種負擔過重，我會讓她們彼此之間產生誤會，互相揭發的
周曉得有什麼辦法嗎？眼下還沒有，可是當他們走進市長家時，看見市長妻子時，周曉得靈機一動，對市長妻子說︰「我們今天來找你有一件事核實一下，不知可不可以？」市長妻子很開通，她一听就說︰「有什麼事說吧，是不是關于市長的貪污受賄，我已經將錢財送到有關部門了，還需要我們做什麼？」周曉得說︰「謝謝你的合作，我們並不需要你做什麼，我們只是想問一下市長有沒有私生子？」誰知此話一出，市長妻子生氣了，質問周曉得︰「你也是偵察兵了，有這樣問話的嗎？」花子說︰「您別生氣，我們在路上踫到一個女孩子她生了小孩子，說是市長的私生子，我們不知道才來問的……」市長妻子說︰「這種事是見不得人的即使有他們也不可能讓我知道，怎能問我呢？」
周曉得說︰「不是我們要問你，是市長讓我們來問你……」市長妻了更糊涂了︰「這種事他也好意思讓你們來問我？他怎麼不來問我？是不是看我忍氣吞聲啊？」周曉得說︰「市長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請你為他證明什麼……」市長妻子說︰「證明什麼，證明他的清白嗎？證明他沒有私生子嗎？這不是開玩笑嗎？我怎能證明呢？」
市長妻子的一席話的確讓周曉得和花子陷入困惑，他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應當問，是不是有秘密，可是有秘密又在哪里。周曉得不說話了，他在琢磨市長的意圖是不是澄清事實，可能都有，可是市長妻子是什麼意思，她能解釋清楚嗎？想來想去，周曉得問市長妻子︰「市長可能是想讓你幫助他回成一下他到底有沒有私生子，與芳菲是什麼關系？」說到這時，周曉得還看了花子一眼，示意她幫助說好話，花子會意地說︰「是的，市長只是想讓你替他說明白……」
市長妻子听出了周曉得話里有話，她說︰「市長的意思我明白，他只是告訴我他現在很好，與芳菲關系密切……」周曉得就利用這句話挑撥離間說︰「可是芳菲與市長的私生子就是這孩子，你說是不是真的？」市長妻子問︰「有證據嗎？」花子說︰「我們救了這個女孩子，可是她說她是芳菲與市長的私生子，而且是還有電話號碼……」
市長妻子馬上說︰「這是不可能的，芳菲與市長是有關系，可是他們沒有孩子，這些年我還是了解他們的周曉得見市長妻子這樣說，知道事出有因，于是他說︰「有關芳菲的公司你了解情況嗎？」市長妻子說︰「公司情況我是了解的，她現在被雙規公司總裁就是我了，實際上這公司總裁以前就是我，芳菲只是表面的，真正權力在我……」
果然如此，周曉得看了花子一眼，第一步成功了。原來，這種公司總裁是市長妻子，周曉得說︰「這樣說現在你是公司總裁，業務上是你說了算？」市長妻子說︰「是的，可能這就是市長為什麼讓你們來問我的緣故，他是不放心讓你們幫助我，原來還有這一手……」周曉得心里說這一手就是高明，讓我們走了多少路啊？
周曉得和花子又談了一些其他問題，直到他們感到沒有問題可問時，便匆匆忙忙離開了。一個意外收獲，一個意外線索，這對周曉得和花子來說又是一個成功，他們沒有想到繞來繞去原來還有這種線索。看來案子有時是在不知不覺中完成的，不管偵察員費了多少心機，有時完成任務只是一種客觀存在，並不需要多少陰謀詭計。
這次完成任務我們干什麼，花子問周曉得，一時興奮讓他們忘乎所以，周曉得說︰「還需要問嗎？向市長與芳菲問私生子的事，趁此機會挑撥離間她們彼此之間的關系，說出經濟合作的事他可能不說，可是只要說一點就有希望……」
帶著周曉得的遠景規劃，花子與他來到芳菲處住，一見面芳菲就說︰「你們問市長了嗎？我跟他有私生子嗎？」周曉得說︰「這種事我們怎能隨便問呢，有沒有私生子你自己還不知道嗎？如果我們問了對你也不好吧？」芳菲嘲弄地說︰「不好你們還來問我，是不是看我好欺負？」周曉得說︰「怎能是欺負呢，我們問你也是辦案需要……」芳菲說︰「既然如此，我問你私生子的事是不是有啊？沒有又是誰造謠中傷，是不是想搞垮我們啊？」
花子勸告︰「在咱們這種地方誰能搞垮董事長啊，只是我們辦案需要掌握一些線索，有些情況我們要匯報，請支持我們吧，萬一你將來出去了我們還可能在你手下不是嗎？」花子的話就是讓人舒服，芳菲笑著說︰「花子說話就是好听，比這個警察強多了，可是我想告訴你們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告訴你們的，辦案也是要講究合理合法的，我的事涉及到很多人，可是我們也不能讓自己得過且過不是，因此我提出來供你們參考，看看我是不是出去工作了？」
芳菲想簡單了還是看不起他們，周曉得與花子互相交換眼神，他們知道想制服芳菲還需要策略。用什麼懲戒芳菲呢，讓她死了這種抵觸情緒，周曉得還真想出一種辦法，他對芳菲說︰「你知道公司總裁換人了？」芳菲說︰「不可能的，公司總裁一直是我，即使是副市長也是我，你們听到什麼了？」周曉得說︰「市長妻子說公司總裁是她，公司是她在經營，還說你只是一個掛牌的，所有事都是由市長妻子負責任，是不是這樣啊？」
周曉得的激將法果然攪亂了芳菲的心，她忽然吹胡子瞪眼地說︰「不可能的，我是公司總裁，我是副市長……」周曉得又添油加醋地說︰「可能你還不知道吧，公司已經由市長妻子經營了，你已經被排除在外了……」芳菲憤恨地說︰「這怎麼可能呢？公司總裁是我怎能由她們經營呢？你放我出去把她帶來，我要問問他們安的是什麼心？」
花子趁此機會鼓動著︰「市長與妻子聯合攻關，已經把你的公司總裁撤了，可能他們還要撤你的副市長，到時你是什麼也沒有了……」芳菲這時才感到有些滑天下之大稽，自己辛苦這些年怎能是空空如也呢，她不相信以為這是空穴來風，或者說空口無憑，可是不論怎麼樣她現在是她被雙規了，一瞬間，芳菲感到自己是被利用了。
「公司財富是我支配的，怎麼能變成市長妻子的呢？」芳菲不明白，問著花子，問著周曉得，她說︰「我在公司總裁位置上多少年了，每天花錢如水，可是從來沒有人阻止我難道這也是假的嗎？」周曉得一針見血地說︰「當一個公司總裁花錢如水算什麼，你賺的比這多得多，難道他們還在意你花外嗎？」這話提醒芳菲，她恍然大悟，的確是如此。
看到芳菲有些悔意，周曉得勸告︰「其實你可以作主的，公司總裁是你誰都知道，市長妻子想奪權也是不可能的，你應當站出來證明自己是公司總裁，這樣你才能說清楚……」听到這里，芳菲明白，怪不得市長小舅子三番五次朝自己要錢，原來背後還有這種愚蠢交易。想到此，芳菲說︰「我聲明可以的，但要市長同意，能讓我們見面嗎？」
「見面是不能的，可是傳話是可能的，」周曉得說︰「我們是在辦案，不是在調節，所以見面是不允許的芳菲知道說也是白說，不如不說，還能換一個好名聲。可是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拼下來的公司總裁換人，她實在有些舍不得，這種事她必須搞清楚，否則以後說不上是誰的事。然而事出有因，芳菲這樣想事情並不一定按她的想法發展，周曉得也不能給她隨心所欲的機會，他對芳菲說︰「其實我來問你只是兩個問題，一是公司總裁到底是誰，二是有沒有私生子？」芳菲說︰「我敢肯定公司總裁就是我，我沒有私生子，如果有天理難容……」
芳菲發誓，花子相信了，可是周曉得仍舊提醒︰「我們相信你也沒用，還需要看你的具體要求是什麼，態度端正可以通過，態度惡劣是通不過的，何去何從你自己掌握吧……」周曉得扔下這話拉著花子走了，他們的目的達到了沒必要在此磨耗了，花子說︰「你說的目的達到了，可是我還是感到丟機了什麼……」周曉得問︰「是什麼？」
花子說︰「我在想，女孩子為什麼說自己是芳菲與市長的私生子，是她可以這樣說，不是為什麼要這樣說？」周曉得說︰「她是想得到幫助，現在的人虛榮心強，說自己父母是高干的不在少數，有什麼奇怪的嗎？」花子說︰「奇怪不奇怪，我只是感到有些秘密，可是秘密隱藏在哪里呢？我們能不能解開這種秘密呢？」周曉得說︰「現在的人秘密太多，有的是愛情秘密，有的是經濟秘密，有的是權力秘密，有的是工作秘密，學有的是家庭秘密，這些秘密構成現階段的社會存在，我們是誰，我們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人，可是他們誰，他們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人，這就是秘密
一個人有多少秘密，這不是周曉得解答的，他也解答不了，可是花子提出來的問題是秘密他必須解答，花子是誰呀，是自己的未婚妻，如果不是踫上女孩子他們現在可能在自己的家里喝酒吃飯，沒準還在床上模索著呢。可是現在不能了，芳菲與市長之間到底有沒有私生子，這種事只有芳菲知道，如果她不想說任何人是不知道的。
「有一個問題是這樣，芳菲與市長之間還有很多關系，這些關系就是我們查獲的對象，問題是我們查誰？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查出問題，可是查出問題後怎麼辦？」周曉得提出這種問題，花子感到一時不能回答，她是沒辦法的。可是對這種案子她還是關心的，她曾問過母親芳菲與市長是不是好過，當時母親說如果不是因為孩子他們可能就到一起了，後來是另一個女人進入他們的生活，于是市長與芳菲分道揚鑣，與現在的妻子結婚生子成家立業了。至于芳菲與市長到底是什麼樣關系，其中秘密外人是不得而知，即使了解情況的朋友們也是沒辦法獲取全部情況。
如果說芳菲是一個秘密，市長也是一個秘密，市長妻子更是一個秘密，在這種秘密後還有什麼樣秘密。花子想知道，周曉得也想知道，不論是誰的秘密都有可能成為案子的中心線索，這就是周曉得想方設法弄清的問題。為了弄清女孩子到底是不是芳菲與市長的私生子，周曉得與花子再次來到醫院，見到女孩子詢問才知道︰原來女孩子是被芳菲扶貧，是與市長一起去了，當時認了他們一個媽媽，一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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