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官色 第49章 、往事依舊

作者 ︰ 葉愉

芳菲與市長的私生子事件解清後,周曉得與花子回到家里,可惜的是父親去了北京開會,母親一個人在家照顧他們。♀不過對這個未來的兒媳婦,老太太還是很高興的,她愉快地說︰「我那個悶罐車一樣的兒子能找到這種漂亮兒媳婦真是打著燈籠找的,是上一輩子燒了高香才修來的福,家里一定要珍惜……」花子說︰「我就是普普通通的人,沒什麼特殊的才能,與周曉得在一起也是工作需要,當然更是愛情需要……」花子說是這樣說,她還是愉快的。

不是嗎,周曉得家庭出身比那些人強多少倍,至今都是有些人高不可攀的事。花子在所在地也是首屈一指的家庭出身,可是與周曉得相比還是相形見拙,周曉得父親是高干,級別就夠這些人望而生畏了,何況還有工作能力。周曉得不是一般的偵察員,他是有職務的刑警隊長,到這里當偵察員也是帶職鍛煉,更是他的第一要求。當年他是為了查獲殺害哥哥的凶手來到這座城市的,沒想到一查就是十年,這十年他不談戀愛,不回省城,甚至連隊長也不擔任。為了破案他付出辛苦,也付出汗水,當然現在他為這案子也立下汗馬功勞,他代表的是正義事業,理想的化身。

一個人查獲一群人,這種案子對所有人來說真正的是驚天動地,沒有人不為之嘆息。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為了查獲這種案子周曉得付出了多少汗水,甚至差點兒付出生命,如果不是他平時對自己要求嚴格可能他也得不到現在成果。一個外地人可能永遠不知道這種地方有什麼樣秘密,永遠不知道這座城市有多少秘密,或多或少這就是秘密。

秘密有很多種類,有的人有秘密外人永遠不知道,有的人有秘密已經不是秘密,而是公開的秘密。周曉得也有秘密,他的秘密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他的爺爺,更他的家鄉,爺爺和女乃女乃的故事。周曉得的爺爺和女乃女乃的家鄉叫老屯,那里至今還有一段故事流傳著,說是爺爺和女乃女乃都到了談情說愛的年紀,可是日本人來了。有一天,爺爺和女乃女乃正在地里摟抱著忽然听見槍響,一隊日本鬼子在追趕一個中年男人,他揮槍打倒幾個鬼子後,可惜沒有子彈了,恰巧跑到爺爺女乃女乃面前,眼見日本鬼子就要到了跟前,情急之下,爺爺和女乃女乃將中年男人掩藏起來。

正是八月份秋高氣爽季節,田野里一片綠色,隱藏一個人還是沒問題的,當鬼子追到這里時,看不見一個人影,只見一片綠色,他們懷疑中年人隱藏在綠色里,于是一陣槍林彈雨,打得綠葉斷落,結果仍是一無所獲。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當時的地方下黨負責人,他給周曉得爺爺女乃女乃講了好多故事,從此爺爺女乃女乃跟隨地下黨革命了。爺爺女乃女乃做的第一件事是送情報,說是送情報,實際上就是送信,原來中年男人就是來偵察敵情的。日本人想在這種地方開礦尋寶,而且還繪了一張地圖,上面分布著中國寶藏的隱藏位置,原來他們早在侵略中國前已經開始尋找了。

中國的寶藏怎能讓日本人得到呢,爺爺和女乃女乃鼓動著村子里的人積極參與,與日本人抗爭,為保護寶藏而斗爭。可是日本人間諜多,通風報信的人多,爺爺和女乃女乃護寶的事被日本人知道了,于是他們派兵包圍村子。爺爺和女乃女乃坐在馬車上,一邊看著日本人追來一邊叫喊著逃之夭夭,氣得日本人罵八格牙路,可是還是沒抓到爺爺和女乃女乃。

馬車在一個小飯館停下,爺爺抱下女乃女乃,在小飯館里吃了一碗面條,就算結婚了。從此,女乃女乃跟爺爺成了合法夫妻,在這個村子里隱藏,可是好日子不長久,不知日本人怎麼知道的這種地方有寶藏,于是他們派兵來搜索。爺爺女乃女乃想逃走,可是鬼子兵包圍了村子,想逃也沒辦法逃了,能逃的只有死路一條,逃不過只好跟著鬼子打埋伏。

鬼子征馬車,說給糧,可是馬車拉走後沒錢也沒糧,反而罵八格牙路。爺爺也罵,八顆牙沒路就沒路,不要牙了。看著日本人橫行霸道,女乃女乃對爺爺下令咱們得離開,不能給小日本當狗。爺爺說不當狗容易,可是咱們怎麼走。在鬼子的防區里,若想逃之夭夭是不可能的,可是爺爺女乃女乃就是要逃走,不給日本人當狗是共同的誓言。

一天傍晚,村子里的人都睡下了,爺爺女乃女乃也睡下了,可是睡到半夜時,爺爺起來喂馬,女乃女乃也幫助喂,忽然傳來一陣槍聲,只見日本兵朝外開槍,接下來就是一片亂七八糟叫喊︰「不要讓他們跑了,不要讓他們跑了……」

爺爺女乃女乃趁此機會趕著馬車朝村外奔馳,盡管是在夜里,可是馬看清路,朝村外奔馳。一口氣跑到郊區,跑過河流,拐彎抹角躲開日本人搜索,終于在一片樹林中停下馬車,爺爺女乃女乃跳下車,與他們救過的中年男人握手。

這是一次難忘的相聚,又是一次舍己救人,中年男人把爺爺女乃女乃拉到一間小屋子里,吩咐他們在這里躲避幾天,然後他迅速離開。接下來,有人送吃的,有人送喝的,就是不見中年男人,爺爺問他怎麼不來呢?有人告訴爺爺,中年男人犧牲了,爺爺問犧牲是什麼意思,來人告訴爺爺犧牲就是為了他人永遠不存在了。女乃女乃為此哭天抹淚好幾天。後來才知道,中年男人離開爺爺後,忽然被日本人跟蹤了,他們要他交出爺爺女乃女乃隱藏的地方,他不交日本人打死了他。

為了給中年男人報仇,爺爺拉起一支隊伍,女乃女乃跟隨,駕著馬車每天穿行在青紗賬里與日本人周旋。

有一天,女乃女乃囑咐爺爺︰「你不能總駕馬車跑了,萬一哪一天日本人把馬車炸了我們怎麼辦?」爺爺听了女乃女乃的話後,把馬車送給鄉親們了,可是就在這天晚上,日本人果然把馬車炸了,奇怪的是馬車炸了,馬跑了。

馬車是木頭做成的,有馬車還可以做,鄉親們並不怕炸。爺爺和女乃女乃出入不方便了,有時晚上爺爺騎馬跑出去送信,有時晚上回不來第二天由女乃女乃送信,接二連三的消息不斷被爺爺女乃女乃送到前線,送到當地政府。于是,日本人懷疑爺爺女乃女乃是間諜,開始抓他們,每天有日本人跟蹤,可是就是找不到證據,而爺爺女乃女乃趁此機會清除跟蹤日本人。就在這一天,爺爺女乃女乃參加了八路軍,有人看著爺爺女乃女乃穿軍裝的樣子夸獎說︰「真是一對革命伴侶……」

于是一個故事有了,這對革命伴侶一邊打鬼子一邊生孩子,幾年過去時,他們已經成功生了三個兒子三個女兒,半個班了。幾十年後,這半個班擴大一個排,又是幾十年變成一個連了,可惜爺爺女乃女乃這個老班長已經老得不能再老了。

一個紅色家庭出身的人有一個紅色底子,周曉得就是在這種紅色底子下生活的,因此他是得天獨厚。億是第幾代人了沒有人知道,可是他知道自己這代人依然跟隨紅色家庭闖天下,依然與敵對勢力斗爭和戰斗著。周曉得不想把自己變成紅色家庭出身的寄生蟲,連找對象也要琢磨這對象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是不是適應家庭成員。幸運的是,花子與他很般配,而且是同事,一起出生入死,這種人是不是很難找,當他把花子送到培訓班時,他就想把她培訓成周曉得第二。果然,花子讓他如願以償,下一步就是將花子變成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心上人,這就是周曉得的秘密。

如果說周曉得的秘密是得到解決,他下一步就是讓花子的問題也得到解決,花子不是希望父親平安無事嗎?只要省委書記答應他就可以提拔到省直機關,任何一個職位都可以挑三揀四,如果做到了他也是如願以償。

現在,帶著自己的秘密,周曉得拉著花子回家了,他想讓花子猜測自己想干什麼。一路上,花子猜出很多,可是沒有一個是準確無誤的,周曉得也不著急,他知道花子的腦子是電腦,只要讓她分析研究就會得到答案。♀在路上,花子和周曉得如同兩只可愛的小狗,互相搖動尾巴表現著自己,花子不時說著網上時興的句子,周曉得听得感動。

在冰天雪地里,轎車奔馳著,如同一只猴子,忽而跳動,忽而趴下,在起伏的路上朝前移動。有一只小山鼠在路上跳躍,周曉得看見不停地按喇叭,惟恐輾壓到小山鼠,花子說︰「繞過它吧……」周曉得只好繞道而行。

沒有了案子的沉重,只有輕松的情緒,周曉得對花子說︰「我早想帶你過來,可惜案子一個接一個你我沒有時間享受人間美感,只有在自己的家里享受吧……」花子說︰「我沒有享受的願望,可是我不拒絕享受,更不拒絕你我的享受,我們經歷了很多,一起面對現實,經過風雨同舟後我們意志堅定,勇于進取,因此我們享受也在情理之中

花子的幾句話打動了周曉得,他本來是想說服花子,現在看來他用不著說服花子就可以得心應手。他在心里叫喊,花子真有你的。當然,如何得到花子,周曉得不是沒想過,如果他想與她做點什麼他也會做得干脆利落。而且是花子也不能拒絕,如果拒絕她是不可能輕而易舉與同事外出的,他在她心里不是神仙,也是安全石。

此刻,在周曉得家里,父母已經在家里等待他們了,當周曉得的轎車在門前停下時,父母已經站在門口接他們了。工作人員搬下他們的行子和包裹,周曉得拉著花子的手走進樓台,在父母陪同下登登登上了樓。雖然這是花子第二次來家里了,但對這樣高級別的干部家庭她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不知說什麼好,仍舊顯得拘束。

周曉得的父親見花子緊張便安慰她說︰「你不用緊張,上次我們去你家時你也不緊張,現在為什麼緊張呢?」花子說︰「我也不知怎麼回事,看見你就緊張,如果是曉得我就不緊張了……」這時,站在一邊的周曉得母親說︰「有曉得在你不緊張,就當我們不在好了……」花子說︰「這怎麼行呢,尊老愛幼還是要有的,畢竟我們是年輕人……」

花子發現這次回來有些不同,工作人員少了,而且警衛員也少了,花子敏銳地感到了什麼,她悄悄地問周曉得︰「家里發生變化了嗎?」周曉得說︰「沒有,只是家里少了幾個人,顯得冷清很多花子說︰「我記得上次人數不清,現在廖廖無幾……」周曉得說︰「上次是父親得勢時候拍馬屁的多,現在是父親不得勢阿諛奉承者少了……」花子說︰「人在位與人不在位真的不一樣,權力大與權力小也不一樣,或多或少這就是現實社會存在……」

花子這樣說是有原因的,當初父親被雙規時,她和母親找了很多朋友們幫忙,結果不是說沒時間就是說不知道,弄得母女倆四處求人,結果還是沒找對地方。後來,周曉得父親幫助說話,花子父親回家後,馬上有很多跟屁蟲,弄得花子家一夜也沒休息好。在以前他們是冷若冰霜,在以後他們是熱情洋溢,真是在位與不在位兩重天。對于花子來說,周曉得父親在位與不在位是不一樣的,在位時她小心翼翼,不在位時她敬謝不敏,她知道老人家對自己的家永遠是有恩的,她不可能背叛老人,不可能背叛周曉得,更不可能背叛家庭,意志堅定是她的特點。有了周曉得提示,花子忽然提出申請如果周曉得父母有時間可以去鄉下看看,轉轉,一是心情好,二是空氣清新,都有利身體。

因為是花子第一次以兒媳婦身份來家里的,周曉得父母高興地包餃子招待花子,老兩口子招待小兩口子,真成了笑談。周曉得對父親說︰「隨隨便便吃一口吧又不是別人……」母親說︰「這怎麼行呢,花子第一次上門我們怎麼也要自己做飯招待你們呀?」周曉得說︰「現在不算,等到我們結婚後再做也不遲,現在做不是浪費了……」

「看你說的是什麼話?給兒媳婦做飯怎能是浪費呢?」父親也不讓步,批評周曉得,並告訴他︰「你知道你哥哥他們回家時我們做什麼嗎?也包餃子,不過有時他們是自己包……」提到哥哥,老人家有些黯然神傷,話漸漸少了。原來,以前周曉得的哥哥回家時,都有妻子跟隨,後來周曉得哥哥遇害後妻子不再來了,想起這事老人家就傷心難過。

可能是為了安慰老人家,花子又提出來一個請求︰「有時間曉得可以帶著老人到我家去,吃我媽媽包的餃子,可香了……」花子故意把香字拖長,吸引老人家注意力,可是老人家明察秋毫,看出花子的良苦用心。他說︰「好的,有時間一定去……」其實在老人家印象里,上次去了一次,他也希望再去一次,這就是民間說的走親戚。

一家人邊說邊包餃子,很快就包完一簾子,可能還剩幾個皮老人家動作加快了。母親忙著煮餃子,花子幫助打下手,只有周曉得沒事可做,在屋子來來回走動,不時地看著外面餃子好了沒有,如果好了他要幫忙端上來。十幾分鐘後,餃子熟了,周曉得有了英雄無用武之地,一盤一盤端著,老人家拿來蒜頭,醋,香油,醬油作米料,一家人興奮地吃著。老人家說︰「我們有幾年沒有這樣吃飯了,今天比過年都高興……」花子說︰「我們也高興陪同老人吃飯……」

周曉得母親說︰「以後的日子如果也這樣該多好,不知你們什麼時候辦事?能不能早一點辦?」

周曉得看著花子說︰「這種事辦得快,我們爭取早點辦,早點抱孫子……」花子沒有說什麼,可是她的臉紅了,在老人家面前她不能說東道西,可是結婚這種事她還沒有想好,還需要回家問父母。老人家說︰「如果你們的父母沒意見可以把他們接來住幾天,我這種地方別的沒有,房子還是有的……」花子說︰「回去跟我父母說說,請他們來

飯吃過了,酒喝過了,周曉得和花子也要走了,快到門口時,老人家囑咐︰「如果你們願意可以先結婚登記,到時方便多了……」周曉得心領神會︰「我們回去就辦,然後選一個日子舉行結婚……」周曉得興奮地說著,花子也興奮听著,這種時候她不能表態,只有听之任之,為了讓老人家高興,花子盡最大努力听他們的。

下樓後,工作人員把轎車擦好了,周曉得說︰「謝謝了于是拉著花子上了車,他也坐在駕駛員位置,對父母一招手說︰「不用送了有時間我們還是要回來的……」老人家說︰「回來前打個電話不要搞突然襲擊……」

周曉得說知道了,就把車開得如同飛翔一般,離開家門。花子見車速太快慌忙勸告︰「你這種開車是不行的,你知道你是違者罰款的,你想干什麼?」花子的幾句話讓周曉得清醒了,他馬上將車速降下來,安安穩穩駕駛著。

路上,花子說︰「你父母希望我們早結婚,我們能做到嗎?」周曉得說︰「這種事在我們,只要我們想結婚就結婚登記,你說呢?」花子羞赧一說︰「還是你說吧,我得跟父母商量一下,這種事我也做不了主的……」周曉得說︰「做不了主就不做主我們也不用做主,只要你我同意或有時間就可以辦了,只是苦了你……」花子說︰「我沒什麼,只要老人家高興,你高興,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周曉得興奮地說︰「這才是我夫人,通情達理……」

正說著,忽然有一輛大卡車迎面撞來,周曉得眼明手快迅速轉了方向盤,轎車拐彎卡車撲空朝一棵樹撞去。周曉得也沒理睬,這是有人故伎重演,他駕駛轎車迅速離去。花子也看到了這種驚險一幕,她問周曉得︰「又是誰想害我們?」周曉得說︰「還用說嗎?不是芳菲的人就是市長的人,他們跟我們斗了這些年始終是不服氣的……」花子問︰「他們不怕黨紀國法?不怕我們找他們算賬?」周曉得說︰「如果他們怕就不能做這種事了,就是他們肆無忌憚才敢胡作非為,不過我不怕已經習以為常了……」花子說︰「我們應當返回看看是誰的車,否則誰陷害我們還不知道呢……」

「對我們回去看看車還在不在?」周曉得駕駛轎車返回一看,哪里還有轎車的影,卡車早沒蹤跡了。花子說︰「就這膽量還敢威脅我們,真是不知恥辱……」周曉得說︰「是不自量力,天長日久他們自然會暴露無遺……」

在一片林區,周曉得把車停下,他下來對花子說︰「我們走一走吧,坐車累人,練練腿腳……」花子下了車,伸出胳膊肘兒踫了周曉得一下,對他說︰「你知道听了老人家的話後我心里說什麼嗎?」周曉得笑逐顏開︰「結婚呀?」花子說︰「不是,我想要一個大胖小子……」周曉得一听興奮地說︰「我早想了就是沒敢做……」周曉得這樣說是真的,有幾次他看著花了,甚至于看到花子的,他曾想入非非,恨不得馬上抱著她做事,親吻……

此時此刻,周曉得才知道自己傻子一個,怎麼不能與花子提前做點什麼呢?自己是偵察員,看見的數不清,難道自己不能與花子做什麼嗎?想到此,周曉得忽然心血來潮,抱起花子就說︰「好吧我們結婚了……」

花子掙扎著︰「你放開我讓人看見……」周曉得說︰「我就是讓人看見讓所有人看見我跟你結婚了……」周曉得把花子抱上車,摟著她,親吻著,不知不覺就把花子衣服月兌下了,然後他就摟抱著她做了那些事……

這一刻,花子很愉快,她沒想到周曉得會這樣,可是她還是很愉快接受了周曉得,包括周曉得的**。她忽然感受到原來男人還有一種東西,有一種溫暖,有一種力量,還有一種視若無睹的事,她這時才覺得自己是女人了。

時間在悄無聲息地消失著,周曉得與花子仍舊沉浸于興奮中,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初吻,初抱,初次接觸。對周曉得來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上來就把花子辦了,而且是辦幾件實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怎能與花子做工呢?可是他不做行嗎?人到了一定時候就是要做工的,花子需要,自己需要,既然如此,為何不做呢?

周曉得在為自己尋找借口,好久好久,他抱著花子舍不得松開,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倍感珍惜。周曉得對花子說︰「你放心我會對你好一輩子,有我在就有你的……」花子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問周曉得︰「我們會不會懷孕?你看我的肚子怎麼跳呢?是不是懷孕了?」周曉得笑著說︰「不可能的,我們剛剛做工怎能懷孕呢?放心不能的……」

可是說是這樣說,周曉得心有余悸,他們是第一次,他心里也沒底,朦朧做了也沒找到方向。可是他還是感到神不守舍,不知花子是不是滿意,這不是一般的接觸,這是男女之間最大最有意義的接觸了。當一切風平浪靜時,周曉得問花子︰「你還好吧?」花子紅光滿面地說︰「我沒事,就是……就是……」花子沒有說,可是心里似是而非,她不知如何說,也不知如何做,周曉得幫自己做了,可是她自己尚未搞清楚自己要做什麼,是不是糊涂一時呢?

花子與周曉得接觸,是瓜熟蒂落,是自然而然的事,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如果說奇怪就是他們是在車上擁有了第一次,如果是在房間里可能會更美好,可是他們偏偏是在車上,是在雙方猝不及防時發生了這種事。好久好久,兩人仍舊沉浸于興奮中,可能是不解渴,周曉得駕駛轎車朝家迅速行駛,這時有一個想法快點到家與花子完成任務。

周曉得一路吹著口哨,一路駕駛轎車,一路興奮著與花子說笑,一路想像自己如何與花子完成任務。可是他想簡單了,事與願違,當他返回家里時,就在家門前停著一輛車,而且是卡車,是剛巧撞到他們的卡車。這是怎麼回事,周曉得還沒來得及思索,從角落跑來一個女人,她抓住周曉得就罵︰「你這該死的人總算是回來了……」

周曉得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花子也是暈頭轉向,他們都不知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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