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官色 第50章 、責任力量

作者 ︰ 葉愉

女人是誰,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在這里攔他們。女人不是別人,她就是三番五次尋找麻煩的草莓。她為什麼來找周曉得,這里還有一段插曲需要說明,原來是周曉得在路上救的女孩子,她打電話告訴了草莓,說是如何如何被救,希望草莓幫助找到周曉得和花子,一听是自己的姐妹被救,草莓就找上門來,結果就發生剛才的一幕。

一見是草莓,周曉得心平氣和地說︰「草莓妹子有話慢慢說,干什麼罵人?」草莓這才松開手說︰「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嗎?」周曉得警惕地問︰「我又做了什麼不發的事讓你找我了?我可能沒做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吧?」草莓說︰「你是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可是你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周曉得糊涂了,不明白草莓說的是什麼。

草莓是真話當假話說,好事當壞事辦了,怪不得周曉得糊涂了。花子也是莫明其妙,可是她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她對草莓說︰「有事說事,你干什麼動手?又是叫又是喊的,你以為這是你家呀?」草莓不高興地說︰「不是我家也不是你家,你狗拿耗子……」花子被草莓刺激得發了脾氣,如果不是看在周曉得拉她們,這時的花子真能甩草莓幾個耳光,她知道草莓不差別的就差欠揍。周曉得問草莓︰「我有錯嗎?有錯你說吧,我洗耳恭听……」

「你沒有錯,有情有義……」草莓冷嘲熱諷,可是她的言談舉止還是流露出一股羨慕,她對周曉得說︰「是這樣,你干的好事,你們不是救了一個生孩子的女孩子嗎?她是我的妹妹,她來電話說是有一對警察救了她,其中知道你倆的名字,于是讓我對你們表示感謝……」花子嘲弄著︰「感謝就感謝吧,也不能如此興師動眾的,象什麼話?」

草莓說︰「這就是我的做事風格,你牽就一點吧……」花子說︰「我們牽就什麼,這是我們的責任……」事已至此,草莓的行為讓花子惱火,可是她也不能隨便說三道四,周曉得看出她的想法就勸告︰「還是少說幾句吧,這種人不值得說什麼……」花子听了周曉得的話果然不在說什麼,可是草莓卻不是這樣了,她挑三揀四亂說一氣,弄得周曉得都不知道她說什麼,最後干脆問︰「你來找我們干什麼你就直說吧用不著說東道西,我們也沒有時間……」

草莓說︰「是這樣,我的妹妹說等她出院後請你們吃飯,現在讓我請……」花子馬上拒絕著︰「對不起我們沒時間吃你們的飯,請你請別人吧……」草莓並沒听出花子的不滿,她說︰「我妹子說了只請你們倆,不給面子?」花子說︰「不是我們不給面子是你妹子面子太大我們承受不起,這樣吧你吃你們的我們還有事要出門……」這話草莓听出來了,她嘲笑地說︰「出門不是在外嗎?怎能返回呢?你們不是做好事後回家接著做好事吧?」

草莓是話里有話,花子的臉一下就紅了,周曉得慌忙過來打掩護︰「我們是回來取東西,你們的飯我們沒時間吃,下次吧……」草莓見怪不怪地說︰「行啊,只是我的妹子說了如果你們吃飯的話就要給她辦件事,你們能辦嗎?」周曉得說︰「看看是什麼樣的事了,如果不能辦我們也不能答應的,你說說看是什麼樣的事?」

草莓見自己佔上風,便開始自己的拿手好戲,她說︰「我妹子說了感謝你倆的同時也要請你幫忙,幫我替我母親求情,就說與市長沒關系,將我家公司總裁的位置讓出來,這種事可以幫忙嗎?」周曉得一听沒再說話,花子也不說話,在思索,草莓是什麼意思,是為難他們還是找茬。草莓見他們不說話,就笑著說︰「是不是我沒說明白?」周曉得說︰「不是,是我們沒听明白,麻煩你再說一次好嗎……」草莓說︰「再說一次也無妨,誰怕誰呀?」

實際上草莓說這話時她的心哆嗦了一下,本來她就缺少自信,尤其是在周曉得面前她更是缺少自信,可是越是缺少自信越要想方設法裝出自信,迫不得已只好裝腔作勢以這種強硬態度來對付了。♀花子似乎看出草莓目的不純,于是她一面與草莓周旋,一面對周曉得說︰「我們的案子現在很著急一時是不能去吃飯的,更不幫助你的母親了……」

草莓說︰「你先別拒絕,談談條件,比如要多少錢說個數……」花子說︰「這種事不是錢能解決的……」草莓攔住花子︰「難道你們不用錢嗎?結婚登記也是要花錢的……」花子說︰「你有錢是你的事,與我們沒關系……」

話說到這種份上,草莓很沒面子,可是周曉得也不能給她這種面子,這不是面子的事,是人品,是德行,更是一種紀律。周曉得對草莓說︰「我們知道你想干什麼,我們提醒你要注意到現在是什麼時候,不是個人撒潑的時候,有時即使有委屈你也要忍耐草莓當然不服了,叫喊︰「我憑什麼要忍辱負重,我就是要說要攻其不備……」周曉得說︰「給你路你不走到時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我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你總不能雞蛋里找骨頭與我們對著干吧?」

周曉得的話不軟不硬,透出堅強,如果草莓不听勸告,他也會對付她的。何況在花子面前他不能給草莓借口,更不能讓草莓對花子攻擊,而草莓的目的就是想對付花子,對她進行攻擊。無奈,草莓只好收斂自己的鋒芒,采取不正當手段對付花子,當然她對付花子也不敢公開,畢竟花子也是偵察員,一眼就看出她想干什麼。

看看時間不早了,周曉得問草莓︰「你還有什麼事?」草莓說︰「有事也不能找你辦,你辦不了,看看你現在這種樣除了花子外你心里沒有別人了,所以有事也不用你辦了……」周曉得果然地說︰「好吧,我跟花子走了,你請回吧可是草莓說是說,她還是舍不得離開,見周曉得拒絕自己知道目的達不到,只好妥協。她說︰「我妹子說請你們吃飯如果你們不去不是傷她的心嗎?」花子說︰「如果我們去了不是傷你心嗎?我看這種虛情假意的飯還是少吃……」

花子現在與草莓是話里有話,也是話不投機,她與草莓是針尖對麥芒勢不兩立。見形勢對自己有利她也是得理不讓人,冷嘲熱諷地對草莓說︰「其實你一來我就看出你沒安什麼好心,請我們吃什麼飯,還要我們幫忙,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如果你心甘情願求我們幫忙為你母親芳菲說情我們還需要看你的態度是否端正才能考慮到,否則談何容易?」

誰也沒有想到花子會這樣說,草莓一時沒招了,只好跟隨著話意說︰「我不是沒辦法嗎,如果有辦法我也不可能來找你們,我知道是你們辦的案子,可是現在畢竟是我媽媽有事是你們處理的不找你們找誰呀?」花子說︰「找我們是可以的,可是找我們也是要講原則的,如果是生活上有困難我們會幫助,如果是故作高深為難我們也不能原諒,作為公安警察是不可能拿原則作交易的,我們怎能這邊處理你媽媽那邊收你家錢財呢,還需要吃飯嗎……」

好久沒說話的周曉得接上說︰「是啊,花子說的對,我們不可能一邊辦案一邊收錢的,如果是這樣我們辦的是什麼案子啊?我們是什麼人啊?現在我想提醒你,不要對付我們,以前你對付我們算你一時想不開原諒你了,以後如果還有這種事休怪我們沒有提醒你,有一件事通知你,剛巧看見這里停一輛卡車,與撞我們的卡車相同,你說是不是?」

下面的話周曉得沒有說,可是草莓已經嚇得不輕了,她結結巴巴地說︰「不是我干的,是他們干的……」周曉得趁此機會警告草莓︰「不是你干的是誰干的?告訴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是中國名言你應當懂的草莓說︰「我懂我懂,你們是給足我們面子了,可是我們還不知趣,好了就當我們什麼也沒說,後會有期……」草莓沒有再說東道西,而是灰心喪氣離開了,她一走,花子嘲諷著︰「就這種手段也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周曉得提醒說︰「你不能小瞧這種女人,一旦耍花招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什麼事,還是小心點好……」花子趾高氣揚︰「你怕她我可不怕她,如果不能驄就用動手,我相信她肯定不堪一擊……」周曉得笑著說︰「當然了,她怎能敵得了公安警花的鐵拳呢?我只是說她們現在想干什麼我們要警惕,不能跟隨她們一起鬧事,而且要防範……不過,她說的對,她的妹妹的確是我們關心的對象,不論她是不是草莓親妹妹,我們幫助了她就要關心到底不能半途而廢……」

花子說︰「你的意思是……」周曉得看著花子說︰「我的意思是與她們周旋,可能會有意外收獲……」花子說︰「好听你的,你安排吧……」花子希望周曉得拿來一個穩妥的措施,更希望他完成剛剛對自己的任務,可是眼下是完不成了,好事被草莓沖走了,周曉得也沒了興致。現在能做的就是听之任之,看周曉得如何安排下一步行動了。

果然,周曉得說話了,他對花子說︰「本來我是想進屋子里好好享受咱們的二人生活,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你我必須離開這種地方到下面去調查了花子可惜地說︰「行了你用不著勸我的,你說吧,咱們去哪里?」周曉得說︰「當務之急是查出市長與芳菲之間的經濟問題,看看是合伙貪污受賄還是只有個人野心的賺錢……」

花子沒說話,她感到有些听不懂,周曉得把問題提高了,她不得不問︰「你是說案子還要繼續?」周曉得說︰「你沒看見嗎?有人一直在陷害咱們,為什麼咱們在回家的路上有卡車,為什麼草莓敢來找麻煩,這背後肯定有陰謀……」

這時花子才明白,有些案子不大,可是有人想搞大,有些案子不小,可是有些人想搞小,這就是案子的復雜性。犯錯誤的與沒犯錯誤的走在同一條路線上,犯罪嫌疑人與沒犯罪事實的人也同時走在這種路上,結果呈現出各式各樣的情況,或多或少這就是案情。想來想去,花子感到人世間有些事不是想像的容易,有些事不是想像的困難。

既然如此,周曉得和花子對草莓也不客氣,兩人決定順藤模瓜,查一查草莓背後是什麼人在支持她們。先查卡車是誰的,是不是芳菲公司的,如果是情況好解決,如果不是情況復雜了。周曉得來到卡車存放的地點時,恰巧看見司機與人說笑,周曉得上前詢問︰「卡車是你的嗎?」可能是卡車司機看出周曉得了,認出他後撒腿想跑,周曉得按住他說︰「說吧你是誰,叫什麼名字,為什麼開車撞我們?」司機掙扎說︰「不是我開車,不是我開車……」

「不是你開車還有誰開車?」周曉得質問︰「說吧,不說你是逃不過的……」司機見風使舵,只好說︰「是草莓開車撞的,與我沒關系……」周曉得問︰「她為什麼開車撞我?」司機說︰「她看見了你倆在車里的事,就生氣開車撞你們……」原來如此,周曉得明白了,怪不得草莓陰陽怪氣嘲諷花子,原來她看見了這一切,是有意報復。在周曉得心里有一個事提醒他要盡快與花子結婚,否則會有其他問題,可能影響自己的偵察工作。可能如何盡快結婚,這種事不是自己說了算,看來他只好與花子談情說愛了,否則以後的事會陷于絕境,可能成為敵對勢力的反戈一擊。

周曉得沒有找司機算賬,他知道司機是听草莓的,而草莓是在為她媽媽芳菲翻案,是找麻煩。為了讓花子安心,周曉得沒有把實際情況告訴花子,有些事還是不說好,如果說了可能會引起誤會,到時解釋不清的。作為老偵察員要保護自己的同事,作為男人要保護自己的女人,作為丈夫要保護自己的妻子,而這一切周曉得都有必要保護花子。

可能是看到周曉得時間太久了,花子走上前詢問︰「他說什麼?」周曉得說︰「他什麼也沒說,讓他走吧周曉得看出花子的懷疑,慌忙對司機吩咐︰「還不快滾,小心我找你算賬……」司機看了看周曉得撒腿就跑……

周曉得沒有追,他對花子說︰「你先回家吧,一會兒我找你……」花子說︰「好吧我也要回家看看我父母了,咱們的事我還需要跟他們說一下……」周曉得說︰「好的,你去吧,有消息通知我一下……」周曉得目送花了走了,然後朝司機逃走的方向追去,他知道司機是草莓的人,起碼是一個公司的,背後肯定會有陰謀詭計。

司機果然是草莓的人,他是芳菲公司下屬的司機,卡車也是借來的,他見周曉得並沒有提審自己,以為沒自己的事了便找地方吃喝玩樂去了。可是周曉得悄悄地跟蹤他,看他跟誰在一起吃喝玩樂,在一家小吃部,周曉得堵住了他們,一見面,周曉得就說︰「你們幾位吃多少算在我頭上,我請客……」不認識他的人問︰「你是誰,憑什麼你請我們?」周曉得說︰「白請你們不好嗎?吃喝玩樂不好嗎?」一個說︰「我們不認識你吃你什麼飯?」

周曉得坐在對方的桌子前,對他們說︰「既然不認識我問你們為什麼要開卡車撞人?」這時吃飯的人才知事情不妙,有的人站起來想逃之夭夭,周曉得說︰「你們誰也跑不了的,听我的吩咐否則小心你們的狗命……」幾個人不敢跑,也不敢坐,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更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漢為什麼氣勢洶洶把他們堵住。

看到他們驚惶失措的樣子,周曉得開心地說︰「你們這下知道害人是什麼樣,害人為什麼是膽戰心驚吧?」一個說︰「我們也沒害人,不就是開車撞人嗎?不是沒撞壞嗎?如果撞壞我們賠錢就是了……」周曉得突然惱怒︰「你說什麼,沒害人,還需要等到你們害人啊?到時不是晚了嗎?」周曉得打了說話的人幾拳,他知道打也沒用,這種人不是打出來的,可是他還是說服他們︰「你們不要跟隨公司的人行動,一旦有事誰也救不了你們,而你們的行為是犯罪,懂嗎……」幾個人沒見過這種世面,不敢跑,也不敢打,只好眼巴巴看著周曉得處理他們而無奈。

可能是心里想著花子,周曉得也無心戀戰,只好提出警告後匆匆忙忙離開。可是他想簡單了,他這邊一走,那邊有人將他堵住了,為首的恰巧是草莓。原來,周曉得堵住司機的事有人告訴草莓了,她知道隱瞞不了便采取果斷措施,來硬的,慌忙組成幾個人來圍攻周曉得。一看這種陣式,周曉得猜出來者不善,他質問草莓︰「你想干什麼?」草莓說︰「我想干什麼你知道,我就想干你了……」草莓說著,一揮手,令人將周曉得捆綁得結結實實,周曉得叫喊︰「你想干什麼,你這是違法行為,你是要受處罰的……」可是任他叫喊,草莓還是帶人把他弄走了,隱藏起來。

草莓把周曉得隱藏在哪里了,在芳菲公司還有一個秘密地下室,平時外人是不知道的,只有芳菲草莓少數幾家庭成員知道,這次如是不是為周曉得,草莓也不能讓外人知道這秘密。地下室很大,而且是在停車場下面,如果不注意根本想不到會有地下室,停車場是地下室,誰會想到地下室還會有地下室,因此,周曉得被隱藏在這里是秘密的。

在地下室里,還有一間秘密住處,周曉得被隱藏在這里,條件很好,草莓對他說︰「你來了就安心住在這里吧,想吃什麼想要什麼只管開口說都有,即使要女人也有……」周曉得氣憤至極,連連叫喊︰「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草莓冷嘲熱諷地說︰「我不能怎麼樣對你啊,許你對我不許我對你有這不講理的地方嗎?」

周曉得說︰「你把我放了咱們有話好商量,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草莓說︰「不客氣如何,我領教了,如果你想安靜地死就老實一些,否則我馬上讓你死……」周曉得這時才明白自己小看了草莓,小看了芳菲的勢力,他橫眉怒目斥責她︰「你想干什麼?這種捆綁是不行的,趕緊放了我否則……」草莓根本不听勸告,嘲諷地說︰「你省省吧,這是在哪里知道嗎?現在你老實點你少遭罪,否則你離死不遠了……」周曉得問︰「你想怎麼樣?」

草莓說︰「這話說得好,我想讓你睡你同意嗎?如果你同意我馬上放了你,從此不再找麻煩,如果說不同意我馬上讓你死,從此沒人知道你我是什麼關系……」周曉得一听笑逐顏開︰「我說草莓你也不想一想我是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你說我會跟你睡在一起嗎?別說睡在一起就是一個屋子吃飯都嫌你,你別做夢了,我不可能與你有關……」

可能是周曉得太傷草莓的心了,她氣急敗壞地吩咐人︰「把他的衣服扒了,我要睡他……」所有人吃驚,不知草莓指的是什麼,難道她真要睡他?可是又不敢不听,慌忙把他衣服扒了,看著草莓,似乎在看一出好戲。草莓手一揮,對眾人說︰「你們出去吧……」所有人以為草莓真想與周曉得睡覺,一個個趴窗台前觀察,可是草莓走到周曉得身邊對他說︰「你不是有尊嚴嗎?現在你的尊嚴在哪里?你不是不想睡我嗎?現在我就睡你讓你看看睡你如何?」

周曉得見此慌忙叫喊︰「草莓你不能這樣,這是犯罪事實懂不懂?」草莓咬牙切齒說︰「我不懂,我只知道你把我媽媽抓起來了我要報復,如果你不放她今天這里就是你的死期,睡了你還讓你死,然後我嫁禍于人……」周曉得一听斥責著︰「你是為你媽媽還是為自己,你總得說明白吧,你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這是人做的事嗎?」

「我現在連人都不是了我干什麼有用嗎?你抓人時想到我們了嗎?你們只想立功受獎,可是我們如何……」草莓哭哭啼啼,周曉得發現草莓精神有些崩潰,他抓住這種機會對她勸告︰「你母親的事不是對你說了嗎?只是雙規,用不著多久就會出來,現在是你母親要說清楚,如果說不清楚人家能放她出來嗎?」草莓說︰「清楚不清楚不是你說了算嗎?你怎能說不清楚呢?」周曉得說︰「現在情況復雜你能說清楚嗎?如果說清楚為什麼還要掩蓋犯罪事實?」草莓辯解︰「我們沒掩蓋犯罪事實,也不知道什麼是犯罪事實,只知道你要放了我媽媽,否則拿你沒完……」

事出有因,周曉得進一步說勸︰「你說沒有犯罪事實,可是你看看你母親進去後你們在干什麼,不是打人就是搶人,現在居然要睡我,你膽大包天敢睡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干什麼的,我還怕你睡嗎?」周曉得的話把草莓說得愧色不已,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她結結巴巴對周曉得說︰「這也是你們逼的,否則我也不能想這種辦法……」周曉得順其自然地說︰「辦法是想的,可是要想什麼樣的辦法才能救你媽媽,你這種辦法是辦法嗎?我看是犯罪……」

「你有什麼辦法?」草莓終于軟了,周曉得見縫插針對草莓說︰「我的辦法很簡單,只要听我的肯定有效果……」草莓問︰「有什麼效果,你說吧……」周曉得說︰「你先讓他們把我衣服拿來讓我穿上我才能說……」草莓大聲說︰「來人,給他把衣服拿來……」這時,進來幾個人,拿來衣服,周曉得匆匆忙忙穿上,草莓問︰「這回能說了吧?」

周曉得說︰「能說了,你讓他們出去吧,我這種事能對他們說嗎?」草莓想想也是,于是讓他們出去了,剩下周曉得和草莓,周曉得看著草莓說︰「你說你差點兒犯錯誤,你怎能帶人用卡車撞人呢?萬一撞壞人不是逮捕法辦嗎?看你年紀小我不說了,可是如果繼續下去是不行的,你看看你這些人他們在干什麼,如果不注意就是違法亂紀……」

周曉得這樣一說,草莓感受到了一種威脅,她問周曉得︰「你有什麼辦法嗎?」周曉得說︰「我的辦法就是你們要改邪歸正,不能繼續犯錯誤,如果繼續犯錯誤你們的前途就會受影響,可能還被判刑,你說是不是?」

事已至此,草莓也是無能為力,她慌張地說︰「你有辦法就說吧,還猶豫什麼?」周曉得看出草莓內心的空虛,他對她說︰「其實有些事是不難做的,很多貪污受賄的人把錢財交上去父母就回家了,至于你如何還是自己拿主意吧,我不能多說什麼……」草莓說︰「你讓我想一想吧,現在這種事不是我一家人說了算,市長和他妻子也有決定權……」

听到這里,周曉得明白了,自己挑撥離間的計劃得到完成了,他對草莓說︰「如果奪回可能發生其他事件……」草莓果斷地說︰「只要奪回我媽媽的公司我在所不惜,現在你幫我奪回可以嗎?」周曉得見機行事︰「看情況吧……」

他知道這種時候草莓不一定听自己的,于是,一個嶄新計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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