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官色 第54章 、權力游戲

作者 ︰ 葉愉

周曉得上任第一件事是什麼也不干,什麼事也不表態,有人說他跟局長有矛盾,跟新市委書記有矛盾,跟新市長也有矛盾,可是他並沒在意,反而輕松度過上任第一天。♀傍晚回到家後,周曉得發現草莓在等自己,可能想詢問感受。可是她沒有問,而是默不作聲將飯菜端上桌,靜靜地坐著等待他說話。周曉得說︰「今天餓了……」

看見周曉得狼吞虎咽吃飯,花子心中有數,她知道眼前這種男人想干什麼。花子在家就是做飯好手,不論什麼樣飯菜都能做出自己的味道,以前做飯是為媽媽,現在做飯是為了丈夫,也是為了眼前這種男人。實際上,花子現在還有些不適應,一個是由同事變成夫妻不適應,一個是從妻子變成副市長夫人不適應,還有一個最大的不適應,就是周曉得高干子孫的家庭出身,這種優越性讓花子不適應。可能是不適應,或者說是自卑,花子就想方設法讓周曉得滿意。

丈夫上班後,她就在家琢磨做什麼樣飯菜可口,能讓周曉得多吃幾口,她決定去菜市場。當她提著菜籃子來到菜市場時,她發現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跟隨自己,她到哪里他們跟隨到哪里。她干脆站下,跟她的人也站下,她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她,終于她忍不住問︰「你們為什麼跟我?」幾個人沒有說話,花子又問︰「說吧,為什麼跟我?」

幾個人面面相覷,其中之一問花子︰「你真不認識我們了?還是結婚了當市長夫人把我們忘了?」花子仔仔細細看了每一個人,這才笑逐顏開地說︰「是你們呀,怎麼回事,化裝成這種樣我怎能認出來呀?有任務?」

原來幾個人是花子培訓班的學員,他們是來參加一起特殊任務的,在這里遇上花子。起初他們也沒認出花子,只好跟隨著,他們沒認出是不相信花子這樣快就結婚了,更不相信剛剛結婚花子就上街買東西,當夫人就是不同。到底是偵察員,他們還是認出花子了,有人問她︰「你不上班了嗎?」花子說︰「現在是蜜月,有假的……」

都是自己同齡人,花子有些不好意思,她問︰「要不要到我家吃飯?恰巧我不購買……」年輕人拒絕了︰「不吃了,我們還有任務,下次吧……」一听有任務,花子的心立即慌亂起來,心里有些長草,他們偵察,自己買菜。她有些不甘心,這種事太巧了吧,自己怎能度蜜月忘記偵察員身份了呢?她匆忙辭行,菜也沒買多少就返回家中。

一整天,花子都在想自己的事,想著自己的工作。總算等到周曉得回來了,她端上自己做好的飯菜,看著周曉得吃,可是心里有話就是想說。吃飯後,周曉得對花子說︰「心里有話就說吧,別停在肚子里鬧出病呢?」花子看著周曉得︰「你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我是新娘結婚三天樂,你當官了可我落難了……」周曉得問︰「這話是從何而來呀?」花子這才說︰「我看見我在培訓班的同事了,他們來偵察執行特殊性任務,真神氣……」

原來如此,周曉得明白花子為什麼不說話而憂心忡忡,他說︰「我知道你現在想什麼,不想在家蹲點,可是你想工作我並沒攔你呀?你可以上班的,可以當偵察員,也可以破案子,這樣行了吧?」花子這才破涕為笑︰「真的?你同意了?」周曉得說︰「我不同意也不行啊,你還不給我穿小鞋呀?」花子嗔怪︰「理解我就行了畢竟工作第一……」

年輕人不工作這在中國並不是難事,有多少年輕人不工作靠吃父母那點生活費過日子,每天在網上有多少人,都說網民七八億,可是有多少人是老太太老大爺的,絕大多數是年輕人,他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花子想工作不是現在就有的,這也是她多年保持的一種積極因素,她樂觀向上,助人為樂,如果不讓她工作怎能行呢?周曉得還算明智,允許花子工作也是為她前程考慮,夫妻都工作不是更好嗎?真到了不工作時,情況又是如何?

在花子心里工作第一,在周曉得心里夫妻同甘共苦,實際上,在花子心里還有一個秘密,這就是周曉得偵察的芳菲貪污受賄,還有其他領導貪污受賄的案子,如果這種案子不解決周曉得是不能安寧的,即使當了副市長也不能安全。花子想上班,或多或少與周曉得的安全有關系,與芳菲貪污受賄集團有關系,與領導干部貪污受賄有關系。如果不是看見培訓班伙伴,花子不可能產生這種想法,他們在偵察著,她不可能過閑情逸致的日子,她也要戰斗。

婚期過後,花子上班了,局長為照顧花子安排她在辦公室里做秘書工作,可是花子不想做秘書,她想到底下當偵察員。花子對局長說︰「我現在還年輕沒必要到辦公室當秘書,等到我懷孕後有了孩子再當秘書吧,現在放我當偵察員……」局長本來是想照顧周曉得,照顧花子的生活,見她是這種態度他也不能說什麼,只好同意了。

花子繼續當偵察員,她的任務仍舊是偵察那些違法亂紀的領導干部,每天她除了走街串巷,還要到機關各部門與人談話了解情況,建立自己的線人,可以說她做了領導沒有做的事,而這種事只有她自己知道。然而為了保證花子的安全,局長還是給花子安排了一個助手,說是助手,實際上就是一個大學畢業生,他剛從警校畢業,對人生對社會充滿憧憬,而人生恰巧還需要鍛煉。花子算是帶一個學生,也有了靈活性,有什麼事不是自己到場,有助手就行了。

這樣的安排對局長來說也是對得起周曉得了,另一方面也算是他對副市長工作的支持,周曉得知道後打電話︰「謝謝局長這種安排,讓我感激涕零……」局長說︰「行了別說客氣話了,你不罵我就是好事了,如果有時間為我們公安局技點經費,我們出門沒補助了,如果不拔下次花子出門可能沒地方報銷,到時你可別怪我沒提醒……」周曉得嘲弄著︰「你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絕不放空槍,吹笛子還有按眼的,我就是為你按眼的是不是……」局長說︰「我可不能說是不是,花子的補助金沒有了你這副市長也不好看,反正是不是都由你說了算……」周曉得說︰「好好好,等到我見新市長跟他說一下,看看他是否給拔錢,如果不給你也別怪我沒說……」

放下電話,周曉得果然去找新市長,他問新市長︰「市里是不是還有經費,公安局沒補助金了是不是給他們拔一點呀?」新市長見周曉得親自為公安局說情,便直截了當地說︰「行啊,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為公安局要補助金,好的,我同意了周曉得說︰「不是第一把火,我是當偵察員的,知道補助金對偵察員有何用?」新市長說︰「我幫了你,下一步你也要幫我了,那些領導是不是也要放一批,馬上要過年了讓他們回家過安穩年如何?」

周曉得說︰「行啊,你們研究一下通知我放誰不放誰,我們再研究出一個具體方案報上級領導如何?」周曉得沒有明確提出,可是又是惋轉拒絕了,新市長看了看周曉得心里說好小子想堵我的嘴,可是我不能讓你堵。

為了給周曉得面子,同時也是為自己留後路,新市長果然給了周曉得面子,給公安局拔了100萬經費。當周曉得打電話通知局長時,他興奮地說︰「謝謝你呀,如果不是你幫助我們這月就無米下鍋了,現在好了我們有錢了……」

一個公安局連報銷費都沒有,而一個領導子女結婚居然能收十幾個億,這種現象讓周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是想幫助公安局,可是他又不能拿自己的錢財幫助,靠官場應付他能支持多久呢?還有誰能給自己面子?社會存在讓周曉得感嘆,一個人能收十幾個億,而公安用錢居然如此困難重重,這種現象如果不能解決以後是什麼樣很難說。

周曉得想到搞活流通關鍵是靠芳菲這種人,可是芳菲這種人現在絕大多數被捕了,如果放她們出來會不會改變局面呢?周曉得不理解,為什麼一批領導上來,一批領導下去,上來時光彩奪目,下去時遺臭萬年。沒有干干淨淨的人,沒有雷厲風行的人,可是搞活市場的確還需要這種人,是要錢還是要權,是要權還是要錢,周曉得也在選擇。人有權時是什麼樣,人有錢時又是什麼樣,周曉得作為有錢人作為有權人的代表,他是深有感觸錢與權的確不一樣。

周曉得在市政府周旋一天,晚上回家時對花子說︰「公安局經費批下來了,100萬……」花子說︰「你說了一回,算是新市長給你的人情了,可是放人的事你能做主嗎?」周曉得說︰「放人的事我做不了主,即使做做主我也不能放人,當初抓人時費盡心血,現在又是他們的利益我們不能給他們開方便之門,否則我們太沒原則了花子說︰「你在市政府工作有好多事是不能做的,可是不能做也有不能做的好處,能做的未必就是有好處的……」

花子的意思是好事未必是好事,壞事未必是壞事,好事能變成壞事,壞事也能變好事,好與壞是有轉機的。周曉得當然明白花子的苦心,可是他也看到有的人不一定跟隨領導,可能還會有抵觸情緒,如果有了怎麼處理。周曉得感到自己在這種地方是沒有關系的,如果不是靠他是偵察員,靠他是省委書記的兒子,他還能做到滴水穿石嗎?在他看來,人在一種地方不能呆久了,如果呆久了可能會變化,要麼是聰明能干,要麼是傻子一個。周曉得在這種地方一晃住了十年,這期間他從一個偵察員到副局長,又從一個副局長到一個副市長,這期間經過的事夠寫小說了。而他確實在寫小說,當市長有時間了,比當偵察員還有時間,可是當副市長能有當偵察員刺激嗎?

花子為什麼寧可上班也不想在家里呆著,她是擔心自己成了無用的人,有工作為什麼不工作啊?一個女人身份健康為什麼靠男人養活啊?而她自己是有工作的人為什麼不能工作呢?花子是一個自食其力的人,又是自強不息的人,她怎能心甘情願放棄自己的理想,放棄自己的工作而當夫人太太呢?何況她剛剛工作怎能隨便放棄呢?

工作時,助手是跟隨花子左右的,花子走到哪里都有助手的影子,了解情況的人嘲笑他是跟屁蟲。花子勸告開玩笑的人說︰「不要叫他跟屁蟲,誰都有青澀的時候,成熟對年輕人來說很重要,對成人也是重要的花子替助手說了話,便沒有人叫他跟屁蟲,可是在花子面前他仍舊顯得力不從心,仍舊感到低三下四,甚至自愧不如。

花子走在街頭,助手還沒走多遠,這種速度怎能適應跟蹤,花子暗示他快點,可是他就是慢性子的人。花子說︰「你這種速度是不行的,叫你跟蹤你不是跟跑了人嗎?」助手慢條斯理地說︰「光天化日之下他還能跑丟了?」助手沒把跟蹤當回事,對公安局的工作也不熟,這種人不適應在公安局,花子心想有朝一日讓周曉得調他到政府秘書室。

花子比周曉得有心計,現在她憑感覺就為周曉得選了一個秘書,一介預防秘書是女的,二是為自己擺月兌一個麻煩,對于偵察員來說,助手的確是一個麻煩,而且是大麻煩。當花子對周曉得說給助手選工作時,周曉得還有些懷疑,直到他問,花子才說明助手不適合當偵察員,周曉得這才明白花子的苦心,她是為助手好,也是為自己好。

看到周曉得面有難色,花子說︰「我知道你剛去就調人是不行的,可是助手實在不能適應工作,如果有一天他跟人遇到危險,我是救他還是自救?」周曉得說︰「你說的是實際困難,可是調人是公安局的事,我怎能擅自調人呢?」花子說︰「如果我告訴局長他不不開了他,一個大學生找工作不容易我怎能添亂,你做件好事幫他辦了吧……」周曉得知道花子沒有證據是不可能請自己辦的,可能會有其他原因,于是他答應花子︰「好吧我辦了……」

有一天,花子帶著助手走出辦公室,她問︰「你以前是什麼專業,會不會寫文章?」助手說︰「會寫呀,我想方設法找報社會就是進不去,可惜我的文筆了……」花子趁此機會說︰「我介紹你去政府秘書處,如何?」助手是個書呆子,听說政府秘書處要人,馬上說︰「好啊,還是請你家周副市長幫助給我找一個差事吧……」

就這樣,一個大學生沒工作多久就被選到政府秘書處,成了周曉得秘書。為了檢驗大學生是否有寫作才能,周曉得讓他寫一份工作報告,可是他寫了幾天也沒寫出來,最後由周曉得一邊說他一邊記算是完成任務。周曉得心里說現在的大學生是有名無實,嘴上說如何如何,實際上什麼也不是,也不知大學是怎麼上的,以後怎麼辦,是不是還需要這種人。可是人調來了想退也沒辦法,他只好暗暗尋找新的秘書,希望找到適用自己的秘書。

一天晚上,吃飯後,花子忽然問︰「我的助手工作如何?」周曉得笑著說︰「工作不錯就是人傻一點,讓寫什麼也不會寫,當初你怎麼回事為什麼把他介紹給我呀,害得我吃苦受累,還需要替他寫材料……」花子說︰「我哪知道是這樣,現在的大學生不頂用,說的漂亮做的不漂亮,而且是自吹自擂,真的是坑爹娘……」周曉得點到為止,對花子的行為只是嘲弄著幾句︰「幸而我們沒收錢如果收錢就替這種人辦事我們太吃虧了,怎麼也要幫一個人才呀……」

花子支開了助手,局長又派來一個助手,這回是一個女孩子,也是大學畢業。局長對花子說︰「你這崗位是培養政府秘書的地方,我希望你的助手也能到政府秘書處工作,就看你家老周的了,希望你多多幫腔……」花子一下就明白了,局長是趁火打劫想把自己人提拔到政府,她對局長說︰「我是為了工作調走助手的,你是為了調秘書安排助手,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局長說︰「這可不是難題,如果你家市長不說話我也不敢派,還是幫忙吧……」

花子明白,權力游戲開始了,局長是想走丈夫的後門,只是沒有明說就是了。可是局長這種走法有些太狡猾了,不用花錢就把人事辦了,是不是拿周副市長不當干糧,沒有周副市長這豆包是不是不好辦呢?可能是花子想多了,或者說她想到了用不著想的事,回家時,花子對周曉得說了自己的想法,听罷,周曉得思潮起伏,局長這樣做可能有難處。看到花子如此用心,周曉得勸告︰「我們能幫助的還是幫助他吧,我現在剛上任身邊也缺人,有他的人在也好……」花子說︰「我擔心時間久了他會對你不利的,你知道局長一向是口是心非,如果他害你是防不勝防……」周曉得說︰「你放心吧我會預防他們的,只是現階段的確用人,我不能讓身邊沒人才,我也要如一批人……」

周曉得說著自己的打算,花子听了提醒說︰「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家庭成員有很多沒有工作,是不是請他們來?」周曉得說︰「你是說讓他們幫我們,還是讓我們幫助他們,調他們進市政府?」花子也感到唐突,可是話說出來了想掩飾也沒用了,干脆利落地說︰「如果你們政府辦缺人我可以推薦家里人,反正調誰不是調呢……」

花子有花子的打算,周曉得有周曉得的安排,夫妻二人經營著自己的小天地,為他們的以後設計著。當然,他們的想法無可厚非,可是他們忽視了芳菲的力量,忽視了草莓的力量,同時也忽視了其他商戶的力量。草莓最近一段日子什麼也沒做,她聯合所有商業與政府提出具體要求,一是放了公司總裁芳菲,二是尋找領導幫助困難重重的商戶。最可氣的是,孟子欣也參與其中,而且是如果不放芳菲她們這些商業領導,她們就要集體罷工。

消息傳來,上下一片驚慌,一個一個拿了她們錢財有領導成了驚弓之鳥,他用不知道這種現象是不是算罷工了。有人找到新市長提出抗議,還有人提出批評說這是城市建設受到阻礙,更有甚者提出來如果不處分公安局有關人員他們要向上級反映情況。新市長哪能見過這種局面,一面穩定民心,一面尋找解決辦法,最後把希望寄托在周曉得身上。

在常委會上,新市委書記和新市長輪流發言,他們共同指出當務之急是解決貪污受賄問題,然而眼下不是這種問題,而是放出芳菲等搞活經濟的先進工作者。對此,周曉得堅持不放,盡管新市長和新市委書記先聲奪人,周曉得心里有數,他堅持自己的觀點絕不放人,最後他使出了殺手鉲,他說︰「我不能同意放了芳菲等人,她們是犯罪嫌疑人,與政府是沒關系的,政府想搞活經濟是對的,可是不能以放出她們為代價,我是主管公檢法的副市長……」

顯而易見,周曉得不同意,其他幾個領導見此也不能反對,他們知道周曉得說一不二,也知道他背後的關系,誰還敢與他唱對台戲呢?周曉得振聾發聵地喊著︰「不放芳菲等商業領導可能會有罷工行為,可是我們不能害怕,如果有罷工行為堅決***周曉得的話讓在座所有領導心潮澎湃,一個個擔心萬一有人罷工怎麼辦,如果有就***。

周曉得的話句句在理,也氣勢磅礡,常委會領導統一了認識,一個個表態堅決擁護常委會決定。不過通過這次常委會,周曉得發現新市長與並新市委書記立場不堅定,極有可能成為貪污受賄者,現在他們一個勁為芳菲說好話是不是已經是芳菲的人了?否則為什麼三番五次為芳菲求情呢?憑著偵察員的眼光,周曉得敏銳地判斷,暗中留心觀察。

其實有人不知道芳菲的能力,她經營這些年,上上下下的關系網在這座城市已經是滾瓜爛熟了,沒有她辦不成的事,即使她被雙規,被審查,她也是游刃有余,掌握著上上下下的人際關系。對于周曉得和花子,就是她們的一個棋子,只不過這種棋子不是放在現在,而是放在未來,這就是周曉得提拔掌握城市大權的時候。現在,周曉得已經掌握權力了,只不過掌控得還不夠多,不夠凶狠,加上前市長妻子與她爭奪公司總裁,爭奪財產,她迫不得已施展計劃。

芳菲設計了好大一個圈子,就是讓周曉得與花子的婚事迅速辦下來,讓他們多收禮,只有這樣周曉得與花子才能明白人世關系的重要性,知道人情往來是怎麼回事。讓這種事意外成功的是,周曉得發現了他們的救命恩人,加快了實施計劃的可能性。果然不出所料,周曉得父子收了大里錢財,花子父母也收了大量錢財,當他們為收錢沾沾自喜時,一個陰謀詭計出籠了。以草莓為首的反周曉得浪潮掀風鼓浪了,孟子欣等其他商戶開始聲援芳菲,新市長坐不住了,不得不救周曉得,希望他能網開一面。可是犯罪嫌疑人能說放就放嗎?能說抓就抓嗎?還有沒有原則了?

就是這次常委會,周曉得看出了新市長與新市委書記背後有陰謀活動,他不說,心中有數。平時工作時,他有意無意與人談話時總是提出對新市長新市委書記的認識,提醒他們留心領導班子,如果有異常迅速報告。周曉得這樣做就是削弱他們的權勢,削弱他們的勢力範圍,他感到現在自己是副市長並沒有真正權力,而若想施展權力必須有實權。

能不能把他們調到其他地方去?周曉得與父親通電話時談到了這種問題,可是父親不同意,父親說︰「這種事不是你提出來的,作為省委書記怎能听兒子的話呢?你說調誰就調誰嗎?何況你剛剛被提拔尚未站住腳……」

父親的憂慮是對的,周曉得把這種事對花子一說,馬上被花子嘲笑了︰「你怎能提出來如此可笑的問題呢?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處境是什麼樣,如果沒有你父親的關照你現在極有可能被人架空了,到時你不走也是沒用的……」周曉得沒辦法,他問花子︰「你有好辦法嗎?幫幫我吧……」花子說︰「有時間我告訴你吧,這種事還需要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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