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官色 第56章 、不速之客

作者 ︰ 葉愉

就在周曉得和花子正要行**之事時,忽然听見外面有急促的敲門聲和急促的鈴聲,是誰在這種時候來打攪他們呢?周曉得停止了動作,他問花子︰「你關嚴門了嗎?」花子說︰「關嚴了,沒有人能進來,你放心吧周曉得說︰「現在不放心了,我听見有人敲門了……」花子說︰「正忙不過來呢,誰敲門也不能開……」周曉得為難地說︰「可是我听見有人敲門了,如果不開門會不會影響不好啊?」花子摟著周曉得︰「不能開,我們剛剛來興趣自慰被他們打攪呢?」周曉得說︰「不行的,我听見有人叫我了,不開門他們會嘲諷我們的……」周曉得終于站起來開門去了。♀

誰這樣時候還來敲門,周曉得打開房門一看,不是別人,原來是前市長妻子,周曉得問︰「這樣晚了來我家有事嗎?」市長妻子說︰「沒有事能來找你嗎?」周曉得說︰「進里面說吧,看你匆匆忙忙的樣肯定是有大事了?」市長妻子說︰「可不是大事嗎,芳菲女兒草莓去我家非要我讓出公司總裁的位置,這位置是我丈夫的,怎能讓她呢?」

周曉得請市長妻子坐下後,花子從屋子里出來為她倒杯茶,對她說︰「公司總裁不是芳菲嗎?現在怎麼是你了?」市長妻子看著他們說︰「現在也不隱瞞了,以前是我丈夫的為避免被人發現讓芳菲替他經營,可是芳菲利用工作之便把錢財揮霍一空,已經沒有多少錢財了,迫不得已我們只好收了回來,可是芳菲女兒草莓不懂事非要不可……」周曉得說︰「這種事前市長沒有說明我也不能作主,你沒對草莓說明白嗎?」市長妻子說︰「我說了可是她不听,非要討說法,我哪能有說法呀?」周曉得問︰「你找我為什麼?」市長妻子說︰「找你勸她們離開呀,她們幾個人在我家里大鬧說什麼不給公司總裁就不回去,你看看雙方差點兒打起來了,如果你不幫助她們可能非鬧事不可了……」

花子听明白了,她對市長妻子說︰「你是讓周曉得去你家是不是?」市長妻子說︰「要不你倆一起去勸能好點,草莓這種人不好勸告,弄不好會鬧出人命的……」周曉得說︰「花子有事不能去了,我去一趟吧……」周曉得穿好衣服囑咐花子︰「你在家等我消息,我跟她去一趟,有事我打電話……」周曉得囑咐完,跟市長妻子走下樓。

周曉得下了樓,發現市長妻子已經把車停在門前了,于是他上了車吩咐司機︰「開車吧……」

轎車拐彎抹角,很快就到了市長家,周曉得左右觀察著,院內院外都有人,這是事前設計好的,否則不可能有這種完全的方案。周曉得看見草莓,問她︰「你們在這里干什麼?」草莓說︰「我們要回公司總裁位置,不給公司總裁位置我們不能回去……」周曉得說︰「公司總裁到底是誰的?你們誰說了算?」草莓說︰「公司總裁是我媽媽,我媽媽現在被抓我們說了算……」市長妻子說︰「你媽媽以前也不是公司總裁,現在更不是了,我們才是公司總裁……」

兩人再次爭執著,周曉得說︰「你們爭也沒辦法,你們看這樣好不好雙方派出代表談判,在沒談出結果前統統撤出公司好不好……」市長妻子說︰「我同意這種方式……」可是草莓拒絕著︰「我們不同意,現在是被你們佔著呢周曉得態度嚴厲地說︰「如果你不肯通出後果自負,到時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草莓這才嘀咕︰「好吧……」

見雙方退了一步,周曉得又提出來一個方案,他說︰「現在雙方進入談判桌,可是不在這種地方談判,你們到我的辦公室如何?」市長妻子馬上說︰「我同意……」可是草莓說︰「又是調虎離山,我不同意……」周曉得說︰「在這種地方我說話不方便,你們談判也不方便,還是到我辦公室方便……」草莓只好無奈同意了。

一行人到了政府大院,登登登上了樓,周曉得又宣布︰「為了談判順利進行,雙方只有各出一人參與談判……」市長妻子同意,草莓同意,這次出于無奈誰也沒有想到周曉得居然利用工作之便開始對她們進行調查。

周曉得請她們坐下,吩咐人買些酒菜,邊喝邊談,他給草莓倒杯酒,對她說︰「市長妻子年齡比你大,你理當尊敬她,今天這酒就是為了你們團結準備的他又給市長妻子倒酒,對她說︰「草莓年齡比你小,處事不如你,希望你幫助她,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各讓一步,化干戈為玉帛,如何?如果同意咱們干杯……」二人不知是計,跟隨喝了。

周曉得這樣一弄,草莓不好意思了,市長妻子也不好意思了,雙方都舉杯了,周曉得趁此機會勸告︰「你們的公司總裁並不重要,現在關鍵在于經營,如果賠了夫人又折兵豈不是半途而廢?」草莓說︰「你就干脆利落公司總裁是誰?別拐彎抹角讓人心煩意亂……」市長妻子也說︰「是的,我們的公司總裁還是我們的,你直截了當說吧周曉得說︰「你們現在先不必管公司總裁是誰了,重要的是經營,年前好好經營多賺錢不好嗎?如果爭是兩敗俱傷……」

周曉得說得有理有據,听得她們目瞪口呆,最後是市長妻子說︰「我先不談了,有時間再談……」草莓也說︰「我也不談了,有時間再談……」看到她們這樣,周曉得高興地說︰「既然如此我們還談什麼,趕緊回家吧……」

可能她們對于周曉得的信任,雙方誰也不再說東道西,互相關切地離開政府辦公室,周曉得這才回到家里。當花子听說周曉得放她們離開時,她立即提出批評︰「你丟失了一個偵察員的機會,怎能讓她們離開呢?為什麼不詢問到底誰是真正的公司總裁呢?如果是市長芳菲不是犯罪事實減輕了嗎?如果是公司總裁是芳菲犯罪事實不是清楚了嗎?你呀你這麼好的機會錯過去了,讓我說你什麼好呀?」周曉得說︰「說我過年好還早點,過幾天再說吧……」

兩口子開著玩笑,又摟抱在一起,周曉得這次是沒有松手,摟摟抱抱一直堅持到天亮,直到花子催促︰「快起來吧,我們還要上班呢……」周曉得戀戀不舍起來,到餐館買了幾根油條回來又躺下睡了,花子見此只好自己上班了。

花子知道丈夫昨天晚上干什麼了,一早上也不能說,于是提也不提就上班了,她理解丈夫昨天晚上可能是累了,加上芳菲公司總裁鬧哄哄的讓他沒睡好,她心里在埋怨芳菲,干什麼對此對付丈夫呢,不就是偵察出你有經濟問題嗎?然而埋怨歸埋怨,花子還是小心翼翼的,她不是小心眼兒,人有時就是要小心謹慎為好,否則邁錯一步都有可能雞飛蛋打。自己跟隨周曉得就是邁對了第一步,以後是什麼樣她不知道,可是她知道珍惜,同時珍惜自己的丈夫。

花子走在路上,又遇見了她在培訓班里的學員,他們可能又是來偵察的,他們這種偵察方式能有結果嗎?花子開始對培訓班學員產生懷疑,他們這樣三番五次來這里到底想干什麼,是不是這里有任務,可是誰是第一次的人呢?花子感到偵察員在哪里出現哪里就會有問題,這里的問題是什麼她不知道,可是她能判斷出這種方式肯定會有影響力。花了問一個伙伴︰「你們又來這里是什麼目的?是不是有行動?」伙伴說︰「沒什麼目的,只是一種跟蹤……」

可是僅僅是跟蹤能是這樣嗎?花子不是頭腦發熱的人,她斷定這種地方肯定發生了大事,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呢?花大思索,如果發生大事肯定與領導有關,肯定與領導班子有關,花子打電話告訴周曉得︰「你還沒起床嗎?我告訴你城區可能發生了大事……」周曉得一個翻身起來了,問花子︰「可能發生什麼大事,你听誰說的?證據確鑿嗎?」花子說︰「我看見我的培訓班伙伴了,我知道城區出了大事後都有他們來參加,可能是偵察吧?」

周曉得毫無顧慮地說︰「偵察就偵察吧,你又不是沒當過偵察員,還想去偵察嗎?」花子說︰「你誤會了我的判斷能力,我提醒你可能發生重大事件,你應當馬上到政府去工作明白嗎?」周曉得一听此話縱然躍起,對花子說︰「好的我馬上去上班,可能發生了重大事件……」周曉得連司機都沒叫,跳上出租車朝市政府奔馳,到了院子,他跳下車,迅速上了樓,當他剛剛坐下時,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他接過電話︰「喂,你找誰?我是……」

周曉得滿臉嚴峻,一個勁地說︰「是是是,我一定辦到……」電話是局長來的,他說公安部門正在抓捕一個通輯犯,這人可能隱藏在城區,希望周曉得幫助抓到犯罪嫌疑人。周曉得知道犯罪嫌疑人就在城區,他也感到為難,怎麼樣才能抓到犯罪嫌疑人呢?搜索是不可能的,只有悄悄地偵察,暗下圈套,可是犯罪嫌疑人能輕而易舉鑽進來嗎?

抓捕是周曉得強項,他把政府保安聚集到一起,給他們分配任務,然後靜靜等待犯罪嫌疑人的到來。有人會問,犯罪分子會來嗎?周曉得憑經驗判斷會來,他剛把保安分配好後,就有陌生人來辦公室找人了。保安周旋,陌生人東問西問,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可是當他見到周曉得時,忽然變了態度,沒談幾句想逃之夭夭。保安上來按住他,周曉得詢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到我們市政府到底想干什麼?」陌生人還想抵賴,可是周曉得揭穿他的嘴臉︰「行了你不必跟我們演戲了,你是xx,是犯罪嫌疑人,到我們這種地方是想尋找一個人是不是?」

陌生人吃驚地問︰「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周曉得笑逐顏開︰「你不是想找周警官嗎?不是想尋找當初抓你的人嗎?我就是……」陌生人仔細觀察半天恍然大悟︰「我說你怎麼面熟呢?原來你就是我尋找的周警官?算我認栽了……」原來,犯罪嫌疑人就是當年周曉得抓捕的人,當時他叫囂出來後一定找他報仇雪恨,果然不出所料他來了。

陌生人想不通,自己是秘密來尋找仇敵的,怎能被人知道呢?其實他不知道,當他來找周曉得時,恰巧被局長來電話提醒了,他迅速回想過去的事,想到了這件事,這種人,于是他暗暗派出保安盯著可疑人,只要有懷疑對象就報告他。果然局長提醒有效果了,周曉得迅雷不及掩耳抓住了陌生人,弄得陌生人想不通,大叫冤家路窄。

有了這次教訓,周曉得更加認識到現階段的復雜性,不是誰都听自己的,也有不听自己的。如果說冤家路窄,周曉得並不在意,有一天晚上,周曉得到賓館送一個客人,走下樓梯時迎面與一個小姐相踫,可能是周曉得無意中踫到了小姐胳膊肘兒,被她罵了幾句,周曉得也沒在意,問題是跟小姐走路的人裝腔作勢罵開了。周曉得也不說什麼,悄悄地打听小姐叫什麼名字,在哪里上班,還有那個男人,一查不要緊,一個稅務局干部與小姐來賓館開房。

周曉得一個電話打到公安局,可想而知,這個稅務局干部和小姐馬上被收審了。可能小姐至今不知道自己做工是秘密的,怎能開房時被收審呢?他們哪能知道遇到了公安局偵察員,又是副市長,有了這種事他們還能做工嗎?周曉得沒有放棄這種案子,他抓苗頭,對干部進行一次突擊教育,他在會上對干部說︰「在全國組織部長會議上,******提出要把「政治堅定、實績突出、作風過硬、群眾公認」的干部選拔上來,具有很強的針對性和現實性,為選準用好干部樹立了鮮明的用人導向。可是我們現階段用人標準是什麼樣,我們是有目共睹,還需要加強強選拔……」

周曉得明白,選什麼樣的人、不選什麼樣的人,關乎人心向背、影響社會風氣、關系事業發展。同時也關乎國家命運,一個國家有什麼樣干部代表一個國家的整體素質,如果貪污受賄的多,這個國家肯定不能有發展,可能還會落後。周曉得動員機關干部要響應席主席的號召,把選拔干部當作頭等大事,否則民將不民,國將不國。

這次會議後,周曉得多了一個信仰,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和爺爺為什麼長期在位了,原來他們心中早有一個堅定的信仰,這就是為人民服務,甘當人民勤務員。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繼承前輩的這種精神,繼承前輩的這種優良傳統,他多次在不同場合講到干部作風要上去,干部子女要下去,提拔那些不能花錢肯為百姓工作的干部。此時此刻,周曉得發現自己工作了這樣久卻不知道自己的信仰是什麼,雖然他也是**員,但在搞活市場前提下他還是有些隨波逐流。

在如何為官的問題上,周曉得與父親曾有一次重要談話,他問父親︰「為什麼**能帶動老百姓過好日子,而國民黨不能?」父親語重心長地說︰「**員有堅定的信仰,而國民黨私心雜念太重,這就是區別……」由此可以看出,父親對**是忠心耿耿,而絕大多數人也是如此忠貞不渝,或多或少這就是干部素質優異的生晨原因。通過與父親談話,周曉得不僅看出社會存在,還看出人心在哪里,一個領導干部干什麼是為民服務,干什麼是為自己服務。為什麼有的干部會開房,有的干部會犯罪,有的干部吊兒郎當,其中之一就是他們的信仰出現問題。一個人沒有信仰不行,一個干部沒有信仰也不行,而一個國家沒有信仰更不行,延伸到一座城市有沒有信仰呢?

周曉得忽然發現,靠抓苗頭是不行的,靠思想政治工作,靠行政管理,當然更要靠干部的自覺自願。一個干部作風好壞,關鍵在于他心里想著什麼,如果每天想著女人便想著開房,如果每天想著百姓便兢兢業業工作著。周曉得認識到,自己的過去只是偵察員,而現在是要靠人去工作,靠絕大多數人去完成任務,而且是完成得非同一般。有了這種干部意識,周曉得對干部隊伍建設產生濃厚興趣,他覺得靠自己抓苗頭是不行的,要普及教育,讓所有干部知道自己每天在干什麼,為誰干什麼。有時周曉得也琢磨搞活流通對不對呢,抓經濟基礎對不對呢,搞活市場是對的,思想教育也是對的,不論在任何時候思想教育不能放松,否則即使是數一數二的錢財也會丟失。沒有思想教育等于沒有靈魂,沒有靈魂的頭腦能有正確性的路線嗎?沒有正確性的路線如何開展工作,如何為人民為國家工作呢?

帶著一系列思想,周曉得開始進行認真思考,他相信打鐵還靠自身硬,只要自己不出問題,這支隊伍他就能帶好。他知道自己在干部隊伍中佔有一席之地,可是如何利用工作之便把這一席之地做好就是他的當務之急。周曉得以前沒有官癮,也不考慮官運亨通的事,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干部子女,不論干什麼都有優越性,可是他也曾避免這種優越性,凡事與普通百姓一樣沒的特殊性,可是實踐證明這是不行的,干部子女就是干部子女,擺不開的。以前他是三番五次想擺月兌干部子女的思想,包括隱瞞自己的家庭出身,以此換取朋友們的信任,結果表明事與願違。現在他明白了自己的家庭出身是擺不掉的,干部子女就是干部子女,既然如此,他就要為干部子女爭分奪秒的工作。

當然,周曉得並不是一個只有權力欲的政府官員,他知道自己的責任區在哪里,知道自己哪個地方可以做,哪個地方不能做,他不能越級。他只在自己的主管部門講干部政策,抓苗頭,侃侃而談,催促干部自身硬功夫。連續幾天,周曉得都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思考,他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知道自己應當朝哪個方向努力。有人匯報工作時,他盡可能和藹可親,自親送出他們下樓,囑咐著一些工作事項,有不明白的及時補充。一不二去,周曉得在機關干部中口碑非常好,很多人都說他沒有官架子,是一種在官位沒有官架子的好官。有了這種評價,周曉得並不滿足,他想更進一步,讓自己的想法成為干部隊伍**有的思想,這樣他才能將自己的想法充實在生活中,充實在社會需求中。

也許剛剛當官,周曉得還沒有野心,對自己向上提拔還沒有念頭,他只有一種責任在其中,或多或少這就是干部子女的特殊性。他也知道在一個位置上如果做不好會被人說三道四的,尤其是在一切向錢看的環境里,若想保持自己的一份清純也是要有途徑的,不是所有干部子女都有自己這種想法,當所有人想方設法賺錢時,他還能清純多久呢?當一一個偵察員讓他看到現階段的人為錢財舍生忘死。如果人人為錢財社會存在是什麼樣可想而知。有一天晚上,省里一個部長打電話問他廳局級有一個位置要不要來,周曉得當時就拒絕了,他不要這種位置,不是自己的他不能要。周曉得知道憑父親的關系和權力想要什麼樣的位置沒有啊,可是他什麼也不要,能做好副市長他就感到知足了。

馬上要過年了,很多領導在這種時候總是走訪貧困戶,周曉得也不例外,今年是他第一年走訪,他跟妻子商量花些錢財,把結婚收的錢財送給貧困戶。誰知話一出,花子馬上拒絕了︰「不行的,這種錢財咱們不能出……」周曉得問︰「為什麼,其他干部下去走訪都是花錢的,我也不例外,怎能不出呢?」花子解釋︰「不是不能出,是不能用咱們的錢送出去,這是不行的。你知道他們的的錢是從哪里來的嗎?他們的錢是公家報銷的,你自己掏錢不是傻子嗎?」

面對花子的不理解,周曉得也是無可奈何,可是他還是堅持要送錢財,他說︰「我不能一上任就朝各行各業要錢的,我是從偵察員出來的,我知道干部變化前每天在干什麼,如果提前預防沒有事,如果不能提前預防就會有事,你說我是有事好呢還是沒事好?」花子听了理直氣壯地說︰「當然是沒有事好了,可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錢送人啊?」周曉得說︰「就是因為是自己的錢送出時才理直氣壯,如果是別人給我的錢我再送出不是開玩笑嗎?」

周曉得說的有理,花子听了也是感動,最後她只好支持,拿出一萬元。周曉得說︰「一萬元是送給一戶還是幾戶,這點錢是不夠的,要不要多拿一點呀?」花子吃驚地說︰「一萬元還少啊?你想要多少啊?」周曉得笑著說︰「行啊你看著拿吧,送出十萬我能送,送出一百萬我也能送,可是咱們還是要看家底,送出多少你決定吧

周曉得沒有強求妻子,畢竟這是自己的錢,如果送出也是心疼的。自己的錢憑什麼送出去呢?然而說是說,想是想,周曉得還是準備了一些錢,不是他準備送出的,而是準備遇到不同情況時隨時隨地應付自如的。錢是準備好了,可是送不送是自己的問題,周曉得想像著自己明天要干什麼,要對著電視鏡頭說什麼話,他知道這是自己的第一印象。他不能丟三落四的讓人笑話,同時他也要利用工作之便讓熟悉自己的人看見自己在干什麼,是在關心群眾。

這天晚上,周曉得跟花子說了很多話,談錢是小事,可是不談錢談什麼,夫妻天南海北談天說地,把他們對自己的印象,對社會的印象,對所有人的印象,統統談了出來。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毫無保留,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夫妻之間暢所欲言,恩恩愛愛,享受著甜蜜蜜的二人世界。這天晚上,夫妻很興奮,沒有人睡覺,幾乎是一夜沒睡。當天快要亮時,夫妻才真正進入夢鄉,也不知是誰做了什麼樣的夢,嘴角掛著笑,摟抱在一起……

就在夫妻難分難解時,忽然听見外面又是一陣敲門聲,是誰這樣早敲門,又是誰這種時刻來打攪他們的生活?周曉得一下跳起來對摟著自己的花子說︰「快起來吧,來人了……」可是花子仍舊摟得緊緊的︰「誰呀這樣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周曉得推開花子的手囑咐︰「早飯我不吃了,你自己買點什麼吃吧,可能我一天不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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