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官色 第65章 、代人受過

作者 ︰ 葉愉

看見自己的陰謀詭計被揭穿,司機慌忙給周曉得跪下了,他知道周曉得是善良的人,與那些領導是不同的,因此不等周曉得仔細詢問,他就一股腦兒全說了。♀原來,司機是芳菲公司派到到政府的,他的任務就是隨時隨地策動有關人員與哪個人物對抗,開始幾年沒有什麼事,可是後來發生的事表明情況不是一般了,他必須配合默契。當芳菲被雙規前找過司機,吩咐他在什麼時候听從誰的指令,司機答應密切配合,于是就有了這次意外遭遇。

外人不知道,新市長就是芳菲公司的人,當周曉得被提拔後,芳菲暗中安排新市長到省領導家中走訪,安排了新市長接自己的班,于是,周曉得一面偵察一面選擇目標,他更沒想到新市長是芳菲的人,如果是他也沒權偵察。新市長上任後,三番五次對付周曉得,可是都被周曉得化險為夷,可是周曉得萬萬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還隱藏著一個陰謀詭計,這就是他們撒下的網等待周曉得往里鑽,可惜的是,周曉得鑽了,跳了,也找到了線索。

周曉得手機響了,是花子來電,周曉得問花子︰「你那里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問題?」花子說︰「我這里很好,局長已經派出車接我了,你那里如何?要不要我過去接你?」周曉得說︰「我很好,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周曉得這樣說有兩個原因︰一是自己的父親還在位,誰敢把自己怎麼樣,他們有膽量也不敢得罪省委書記。二是自己的位置還在,如果他們過于坑害自己,萬一自己反戈一擊倒霉的仍舊是他們。周曉得這種想法充分反映他的聰明能干,他不僅給反對自己的人減輕了負擔,也給重用自己的人一個提拔機會,而且是案情朝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

一次小小的鄉下調查居然隱藏著如此險惡用心,如果是別人可能沒有意識到,可是周曉得偏偏意識到了,而且是順利解決了問題。現在他就要順藤模瓜審司機了,他問司機︰「你跟芳菲認識幾年了?」司機說︰「我認識十五年了,我到市政府工作也是芳菲幫助調成的……」周曉得又問︰「你到市政府是不是市長幫你辦的調轉手續?」司機說︰「是的,我的所有手續都由芳菲辦,當然也不完全是由芳菲辦,有些跑腿的事還是由我自己辦,比如找市長……」

听了司機的敘述,周曉得吃了一驚,案子還沒審就是一串,而且是芳菲手下,不知還有多少芳菲手下,還有多少為芳菲說情的人。周曉得還要問下去,手機響了,是新市長來電話問周曉得,有沒有時間回去,要不要聚一聚開個會。周曉得冷嘲熱諷地說︰「你現在日子過得不錯呀,可惜我現在還在冰天雪地中生活著,你派出送錢的人呢?」新市長假張吃驚地問︰「怎麼回事他們還沒送到嗎?」周曉得說︰「送沒送到你不知道嗎?要不要我把車給你派去呀?」

新市長知道這一招被周曉得猜疑了,他慌忙說︰「市里搞一個送溫暖獻愛心捐助活動,市六大班子領導率先垂範開展送溫暖獻愛心捐助活動,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達他們對城鄉困難群眾的關切之情,可是你不到場不是缺少什麼嗎?」周曉得說︰「好吧我也捐助,你們捐助多少我也捐助多少,至于拍照我看就算了吧,我的形象不如明星……」

周曉得邊說邊打著哈哈,新市長討了一個沒趣,本來他們是想給周曉得一個啞巴虧,誰知被周曉得送給他們一個喇叭花,這下好了,吹是它,不吹也是它,新市長的煩憂一下涌上腦門,他感到頭有些暈,以前的眩暈病犯了,不得不提前中斷與周曉得的對話。周曉得並不在意,新市長顯而易見是芳菲的人,現在他們是聯合攻擊自己,周曉得必須要嚴陣以待。此刻,周曉得忽然意識到城市斗爭不是一朝一夕的,可能是全面的,局部的,也可能是集團的,公司的,各式各樣的形式多樣,如果想要打掉一個人可能涉及到數不清的人,涉及到數不清的公司,這是必須注意的。

現在看來,自己是代人受過,芳菲也是代人受過,其他人呢,是不是也算代人受過。周曉得越來越感受到人世間有些事是不能說的,即使說了也是做不好的,可是他不希望干什麼都有麻煩,甚至連自己到鄉下調查也要被他們利用。周曉得忽然感到下一步應當對新市長調查了,在他看業,不是政府任命的干部都是好干部,更不可能說明他們是干淨干部了。反腐倡廉不是一時一陣的,而是長期存在,與時代並存的,更不是靠打掉哪個人就可以平安無事了。

周曉得想到有朝一日把司法部門所有領導召集在一起研究一個方案,共同解決貪污受賄,解決那些陰謀詭計,同時也要召開會議請有關部門作報告,給干部作風加上緊箍咒,否則現在的貪污腐化隊伍擴大,遭殃的還是平民百姓。周曉得感到現在的干部都有五子登科,搞房子、弄車子、幫孩子、謀位子、辦案子,而自己恰巧是反五子登科的人。

對于新市長,周曉得不是沒有耳聞,早在新市長到來前就有很多傳聞,絕大多數是舊聞。周曉得當時並不以為然,不就是一個新市長嗎?可是漸漸地有關新市長的事不斷充實在腦海里,作為偵察員出身的他不能不了解情況。

此時,新市長正坐在會議室里侃侃而談,他搞一個送溫暖獻愛心捐助活動,請來六大班子領導參加,目的就是排擠周曉得,他知道現階段能為周曉得說話的領導都退了,即使省委的老子也即將退下,周曉得還有什麼希望抗衡。趁機他污辱周曉得,指桑罵槐地說︰「咱們六大班子領導在此捐助,可是有的個別領導在旅游區搞個人崇拜,說是搞調查,實際上是搞個人崇拜,對這種人還需要支持嗎?」新市長這樣說,參加會的六大班子領導自然而然了解情況,他們知道周曉得在外,難道新市長指的是他。如果是他這種人也太不靠譜了,有人嘲笑,有人議論,還有人叫罵。

新市長趁此機會推波助瀾挑撥離間,說著一些不是領導說的話,並且煽風點火,他說︰「這種人是沒把大家看在眼里,希望大家以後也別把他看在眼里,既然如此,我們何心尊敬他呢,讓他滾蛋就是了就在這次會上,所有人都知道了新市長指的是誰,他們對周曉得也是意見多多,是的,這種領導怎能不參加捐助呢?

幸運的是,花子的父親也參加了這次捐助,他對其他領導說︰「我听我的女兒說周副市長陷入困境,他被堵在一座橋面上危機四伏,至今沒有通車……」有人問︰「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準確嗎?」花子的父親說︰「這是我女兒說的能有錯嗎?另外芳菲的女兒和市長的兒子還有其他年輕人也在,他們共同作證的,周曉得的確在鄉下……」

新市長對此反駁說︰「你說的我們怎麼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替你女婿求情啊?不捐助就不捐助沒關系的,沒必要說東道西……」花子的父親說︰「不是我說東道西是你說東道西,我告訴你不論你如何說東道西,周曉得不在你不能說他,否則你是污辱他的人格……」新市長趾高氣揚︰「你說我污辱他人格我就污辱他人格了?你算什麼呀?」

一看新市長不給面子,花子父親也火了,他怒氣沖沖地說︰「你是不是以為當了市長沒有人敢管你了是不是,告訴你這里還是**的天下,不是你們少數派的天下,你不是為芳菲翻案嗎?告訴你這案子你翻不了,周曉得你也打不倒,你設計陷害周曉得的事現在公這城眾,你是在公報私仇。你收了芳菲多少好處?為什麼替她說話……」

花子父親不給新市長留面子,在會上公開反對新市長並提出問題,他知道沒有人敢對自己怎麼樣,畢竟自己與省委書記是親家,新市長再狂妄也是要考慮到省委書記這一關的。可是他想錯了,新市長根本沒把花子父親放在眼里,他冷嘲熱諷地說︰「你也不是什麼好鳥,如果說不是省委書記說話現在雙規的人也有你一個,跑到這里裝腔作勢……」

話越說越激烈,互不讓步,互相揭發,他們不知道這些話被別有用心的人錄音了,沒過多久便有紀檢機關來調查了。為是後話,現在要說的是周曉得還陷入困境,幫助他的人還沒到現場,新市長眼見自己的陰謀詭計暴露無遺,他居然耍花招對花子父親說︰「如果你認為周曉得是我派出去的你可以調查,可是他的確是自己出去的沒有得到我們的同意擅自外出,讓他返回遲疑不決,你說他還是領導干部嗎?還配當領導干部嗎?這種人不處理怎麼得了?」

花子父親一听就火冒三丈︰「你這是想開除他呀,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別說你就是省委也是不可能的……」花子父親說到這時忽然頓了一下,他知道剛才的話吹大了,如果新市長把這種話往上級領導一報他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于是他慌忙把話拉回來說︰「我是說現在提拔干部是由組織上決定的,不是由哪個人決定的,咱們要正確對待……」

花子的父親是想為周曉得說話,可是話到他嘴里變了味道,新市長被花子父親一陣冷嘲熱諷鬧得心情不愉快,他匆匆忙忙宣布散會。然後給遠在橋面的周曉得打電話,斥責他︰「你還想不想回來了?」周曉得說︰「你派出送錢的人沒到他們不放我走,你是如何安排的,怎能這樣對付我?」周曉得也沒客氣,他對新市長這種態度惡劣感到憤怒,他批評新市長︰「不要以為有權力就肆無忌憚,你做的事遲早會有人找你算賬,我告訴你今天的事不算完,你等著……」

周曉得第一次發火訓斥,而且是新市長,可以說膽大包天,然而更讓人說他膽大包天的是他返回後第一個舉報了新市長與芳菲有勾結。這一舉動與花子父親幾乎是不約而同,他們都對新市長舉報,而且是證據確鑿。當周曉得斥責新市長搞陰謀詭計打擊報復時,花子已經被派出所警車救了,局長也帶人將周曉得救了。周曉得二話不說將司機推上警車,然後他也上了警車,既然是新市長這樣肆無忌憚,周曉得也不給他們留面子迅速對他們采取果斷措施。一面向上級領導匯報請示,一面開始對新市長搞調查研究,並對橋面事件進行調查,追究責任。周曉得沒有客氣,大刀闊斧進行了一系統工程,將他們列入偵察範圍內,他準備打掉新市長為首的領導成員,他不相信他們沒問題。

關于新市長散布謠言的事,周曉得沒有追究責任,他只要听一听花子父親說的就行了,當務之急是如何迅速偵察新市長及其他人的犯罪事實。周曉得不想跟他們藏頭露尾,他要直截了當攻其無備,光明磊落調查他們的行為。

當有人通知新市長周曉得調查他時,新市長嘲笑地說︰「他調查我哼自己找死,我讓他家破人亡……」新市長並沒有放過周曉得,他公開與周曉得較量,他派人給周曉得制造車禍,一次次陰謀沒有得逞,又朝花子下手了。有一天,花子從街上走,忽然從對面駛來一輛卡車,花子躲閃不及被撞倒地,幸而交通警把花了送到醫院才算保了一命。

當周曉得听說花子遇險時,他第一時間就反映情況對新市長給予懷疑,對他們的彼此之間產生的聯想開始總結,漸漸有了嶄新線索。卡車司機與給周曉得開車的司機是一伙的,他們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對周曉得采取措施了。只不過是周曉得一次次躲避才一次次沒有化險為夷,可是防不勝防,他們還是挑自己的軟肋下手了。

花子住院期間,周曉得守在床邊,危險期度過後開始了解情況,原來,花子與父親已經掌握了新市長與芳菲的證據,為了了解到他們的勾結過程和犯罪事實,開始暗中搜集線索,準備工作對他們采取針對性防範。然而防不勝防,新市長提前行動了,而且是一次次搞陰謀詭計,教唆他們的同員對付花子和花子的父親。其實花子是替父親擋了災,那天卡車司機是想撞花子父親的,可是他們在路上守了幾個小時也沒看見花子的父親,恰巧花子在街上走,于是撞花子。

花子體質好,經搶救很快就清醒了,當她意識到自己是在醫院時馬上聯想到自己的懷疑,她對周曉得說︰「我說最近幾天總有卡車包圍自己,有時我在街上走就有車繞道而行,我以為他們是無意的,現在看來他們是有預謀的

周曉得說︰「看來我們這一家人被他們包圍了,我們要小心謹慎防患于未然,以後說不上還會踫到什麼意外……」花子說︰「你放心我有準備,畢竟我是偵察員什麼樣場合沒見過,只要你安全他們就不能把咱們怎麼樣……」

這時,局長也來看花子,一見花子他就道歉︰「對不起花子,是我不好沒盡職盡責,更沒保護好你……」花子說︰「這不怪你,是他們想方設法陷害我,想方設法陷害周曉得,如果不是他們背後有陰謀詭計他們不可能如此囂張……」局長對周曉得說︰「你的判斷能力是準確無誤的,他們的確開始報復活了,或者說他們的陰謀活動一直沒有停止過,我們以前對他們仁慈了……」周曉得說︰「沒想到他們的陰謀活動這樣殘暴,我看應當對他們采取行動了……」

周曉得和局長商量對策,局長說︰「現在開始對新市長進行調查,必要時我請示上級領導對他們進行監視,不過你們也要加小心……」周曉得說︰「我是沒關系的,他們害不著我,你看這次到鄉下他們只不過是給我制造一些困難,可是只要加小心還是可能應付的,問題是我的岳父和花子,他們會不會還有陰謀詭計說不清……」局長囑咐︰「如果說沒有報復行為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也不能怕他們,隨時隨地加小心就是了,仍舊是防患于未然……」

局長授權周曉得臨界狀態處理問題的權限,他說周曉得不是偵察員了仍然可以負責偵察,隨時隨地可以歸隊。周曉得很感激,因為這樣周曉得就可以應付自如,新市長對他也沒辦法,只能是眼巴巴看著他而無能為力。當然新市長也不是完全不給周曉得面了,花子住院時他也裝模作樣去看望,送些禮品,美其名曰希望花子早日康復。花子恨不能吃了新市長,可是礙著周曉得面子她不得不裝聾作啞,新市長說什麼她裝著沒听懂,她心里明白自己是代人受過,是代周曉得受過,還是代父親受過,花子是心照不宣,不論新市長如何說東道西,她也是穩穩當當讓新市長看不出破綻。

日子在困難重重中度過,花子終于在各界人士關懷下順利出院了,周曉得駕駛轎車親自把花子接回家里。一進家門,花子就說︰「總算到自己的家了,這幾天把我窩囊壞了,總想離開醫院,可是又不能不住……」周曉得說︰「回來了你也要加小心,畢竟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不能喝什麼,一切听醫院吩咐……」花子說︰「誰的吩咐也沒用,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偵察新市長是一個什麼樣貨色,看看他們還有哪些陰謀詭計……」

周曉得囑咐︰「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你參與進來可能會把事鬧大,我看你還是養病為主,至于偵察還是讓別人干吧……」花子搖頭拒絕︰「這樣可不行,我是偵察員到批一線偵察理所當然,你見過退出的偵察員嗎?」周曉得說︰「可是你還是帶傷之人,我怎能忍心讓你出門呢?」花子說︰「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同伴已經在查新市長了,當初你送我培訓班時他們就已經查出新市長有問題了,只不過當時因為他恰巧提拔上級指示不要動他觀察為主……」

周曉得問︰「查出什麼了,有證據嗎?」花子說︰「能沒問題嗎,現階段查哪一個人都有問題,查他們五子登科,比如說搞房子、弄車子、幫孩子、謀位子、辦案子,這就是五子登科,這些問題里面哪個沒有貪污受賄?」周曉得興奮起來︰「這樣說你們證據確鑿?你說說我听听可以嗎?」花子說︰「這有什麼難的,初步查明,新市長當過城建局局長,縣長、縣委書記,宣傳部部長等職務。利用擔任上述職務便利,接受他人請托,為他人謀取利益,非法收受人民幣數千萬元、美元就有幾百萬元、歐元港幣等等,你說這種干部還算干部嗎?他受賄的財物,不僅有人民幣、美元、歐元、港幣和購物卡,還包括名表、名字畫、玉器首飾、冬蟲夏草以及汽車、房產等等,可謂琳瑯滿目……」

听到這里,周曉得真是義憤填膺,他說︰「現在的政府干部已經不是當年的老前輩那樣對組織忠心耿耿了,他們現在是打著紅旗反紅旗,打著干部旗幟為自己抓錢財,而且是不擇手段。當他們抒錢抓足時,悄無聲息把老婆子女送到國外,這種人對國家沒感情,對國家失望,因此對他們的行為要限制不能讓他們說出國就出國,扣下他們的財產……」

花子說︰「你可能還不知道,他與芳菲早有聯系,共同合作開發了一座別墅,附近地區都有他們的莊園。現階段的貪污受賄已經不是什麼事了,真正的貪污受賄是財產擴大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錢財是從哪里獲取的……」周曉得問︰「你們查了多久了,怎麼這樣詳細?」花子說︰「他們查了幾年了,只不過一直沒有動他,現在可能是時候了……」

花子說了很多查案的故事,她說新市長有一個綽號叫抓錢手,不論誰的錢他都想抓。據熟悉他的人說他這人最愛錢財了,走到哪里都要錢財,不給不高興,給少了也不高興。有一次,有一個房地產商請新市長妻子吃飯,看見他們的住房後說你這種地方環境太差了,你有沒有其他房子啊?如果沒有我送你一套吧……就這樣,他妻子莫若得了一套房子,還美其名曰是有人送的。實際上這背後有很多陰謀詭計,揣著明白裝糊涂,這種人你能說他們是好干部嗎?

周曉得有同感,他說︰「現在的干部每一個人都有幾處房地產,也不知他們是從哪里得來的錢,有這種能力,實際上就是貪污受賄,如果處理說不上會涉及到多少人?」花子說︰「難怪有人叫罵這種人應當槍斃……」周曉得說︰「幸運的是,中央現在提倡老虎蒼蠅一起打,嘎他們想方設法抓到的錢財也會付諸東流……」

夫妻倆議論著新市長的犯罪事實,可是讓夫妻倆不理解的是,既然犯罪事實清楚為什麼還不對他極取措施呢,怕他什麼呢?如果這種人違法亂紀不處理,還需要處理其他人嗎?為什麼現在的政府官員都有經濟問題,為什麼有了錢財後他們就要出國,為什麼沒有人嚴厲打擊,到底是怕他們什麼,是不是擔心打擊他們會涉及到自己,否則為什麼遲疑不決?一連串的問題讓他們夫妻倆弄不明白,打掉一個又一個,結果涌現更多。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貪污受賄也不例外。可是他們知道這種人是不可能長久的,早晚有一天會有人清算。可是這一天到底在哪里呢,什麼時候有這一天呢?夫妻倆說著,議論著,同時也是咒罵著,從上到下沒有清官,這種現象不解決怎麼得了。

其實周曉得夫妻不知道,此刻,就在省委的會議室里,正在開著一個重要會議,這就是如何針對新市長問題的會議,他們在研究討論具體方案。可以說這種會開了幾次了,今天是最後一次,各部門主要負責人到齊,各自發表自己的看法。有的同意雙規,有的不同意雙規,有的還持有保持自己的觀點,更有甚者公開反對處理官員……

會議到了一觸即發的狀態,沒有人隨便表態,一個個正襟危坐,最後一致意見處理。然而電話通知時,所有熟悉情況的人都毛了,新市長逃走了,這下捅婁子了,他們能逃到哪里呢?會不會隱藏在哪個角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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