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得接到電話通知後馬上采取措施針對性進行堵截,他告訴局長這一次一定要抓住新市長看他逃到哪里去,機場海關等有關部門都派出警力搜索,周曉得發誓即使逃到如來佛肚子里也要把他抓出來,他恨死新市長了。♀
新市長的確做得缺德,他不僅對付周曉得,還對付花子和花了父親,而且是三番五次陷害打擊報復,也不知誰得罪他了把所有矛盾集中在周曉得身上,平時看不出,真正落實在行動上才看出來了,原來他包藏著禍心。誰也沒有想到新市長居然是芳菲的人,怪不得一上任就要求周曉得放了芳菲,看來芳菲是有準備的,否則她們怎能泰然自若。當新市長犯罪事實夠一火車時,省委馬上研究了處理他的決定,同時也考慮到領導班子人選問題。
省委研究工作表明周曉得可以適應市長位置,可以代表市長,具體任命要等到人大會議後才能決定。周曉得代理市長的消息傳出後,熟悉他的人都說這是領導有眼光,可是周曉得不同意,他拒絕當市長,他說當偵察員最好。這話傳到老人家耳朵里馬上罵著這臭小子想干什麼,別人挖空心思想當官,他為什麼給官也不要還挑三揀四的。
老人家打電話問周曉得︰「你小子想干什麼,是不是考慮不周啊,你的責任感哪里去世,還有沒有黨性原則了?我告訴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這是你的責任沒辦法,周曉得說︰「好吧接了如你心願,對我可不是什麼好事,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兒媳婦差點兒被他們害死,他們是誰,就是你們提拔的干部,包括那些領導……」老人家說︰「我不管你有多大委屈都要給我咽下去,我是代表國家代表省委跟你通話,何去何從你自己考慮吧……」
老人家掛了電話,周曉得想辯解的權力也沒有,想來想去,只好狠心腸上任了。可以說當市長是他的榮幸以前他怪自己沒實權,現在自己有實權了可是如何應付自如呢?周曉得面對第一個問題是如何應付自如,如何讓權力成為一種改革者的紅利,周曉得不想要這種權力,他認為權力就是一種犯罪行為,弄不好就是犯罪事實。為什麼有人不想當官了,他們害怕了,一是現在反腐倡廉了很多官員落馬,他們害怕自己也不例外,也會落荒而逃。二是當官沒錢財賺了他們還需要當官嗎?三是當官是為了個人發展,如果個人沒發展了他們當官有何用啊?周曉得不想當官是因為自己的老子就是高官,他不願意沾這種光,他當偵察員忠于職守,每天樂此不疲,如果當了市長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嗎?
然而經過思潮起伏後,周曉得還是決定接過市長的班,他知道如果想干什麼必須有權力,否則一事無成。周曉得就職演說是在市政府會議室,全市黨政領導干部一千多人都在場,周曉得作了簡明扼要的就職演說。他看著台下干部充滿信心地說︰「我不想當這種官,不是我沒信心,實在是不想當,眾所周知,我的父親就是省委書記我當官不是讓人說東道西嗎?可是組織上還是信任我們,任命我不官,好吧我現在鄭重其事宣布我接過這個位置了,心甘情願為人民服務。現在我想說的是,我們要如何做好官為好民,如果我做不好希望大家將我拿下,如果我做好就好……」
周曉得的話不多,可是就職演說後他開始部署工作時話就多了,他說︰「我這市長不是自己要的,不是花錢買賣的,是上級領導任命的,所以我不怕下去,也不怕得罪人。有人說我是反貪市長我就從反貪做起凡是給新市長當幫凶的人必須要嚴加懲處……」周曉得當機立斷決定公開抓捕新市長和他的婁羅們,派出公檢法各部門進行堵截,他知道新市長是有秘密組織的,抓住他們就是抓住一個反對派成員,可是他們能隱藏在哪里呢?
就在所有人一籌莫展時,馬麗忽然要找周曉得說有關芳菲與新市長重要情況,周曉得馬上去見馬麗。好久不見馬麗了,周曉得冷丁一見,發現馬麗變了,頭上有了白發,臉色蒼白,周曉得知道這是在屋子里住久的緣故。他問馬麗︰「你想見我為了什麼?」馬麗說︰「听說你當了市長祝賀……」周曉得說︰「就是為了祝賀嗎?」馬麗說︰「當然不是,我還沒下流到這種地步,我是想告訴你芳菲與訂新市長互相勾結內幕,還有他們的犯罪事實……」周曉得說︰「好,我要的就是犯罪事實,只要證據確鑿我為你立功,你說吧,他們是如何勾結的……」
馬麗說︰「芳菲與新市長合伙開辦莊園,有外國護照,如果你放了芳菲他們早逃之夭夭了周曉得慶幸沒放芳菲,如果她們都逃之夭夭了,他問馬麗︰「芳菲是哪國護照,你知道嗎?」馬麗說︰「知道,芳菲是美國護照,新市長也是美國護照,他們的錢莊已經轉入美國了,只要有機會他們就能逃走的,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周曉得說︰「放心吧,只要他沒逃走現在逃來不及了,還有其他問題嗎?」馬麗說︰「還有他們非法集資的事……」周曉得說︰「這是一個新問題,你詳細說明一下……」馬麗說︰「這種事是公開的,你可以調查的……」馬麗知道周曉得在懷疑真實性,她說︰「這種事我幫助芳菲策劃過,新市長當時不在所在地,他在外地,是芳菲一手策劃的周曉吃驚地問︰「在外地也能在所在地賺錢?」馬麗說︰「在外地來這種地方賺錢的領導數不清,上級領導哪個不是在這種地方賺錢的,賺到錢了他們拍走人,有誰考慮到後果是什麼樣,更不考慮賠錢了……」
周曉得的確不知道,現在貪污受賄已經不是什麼奇花異草,真正讓人賺錢的是辦公司,辦山莊,辦各式各樣樓堂館所,而且是在辦的過程中獲勝不義之財。♀新市長與芳菲早在多年前就提出這種合作了,而且很有效果,賺取的錢財迅速增長。尤其是以政府名義集資更讓普通百姓不知真假,新市長家人打著研究、考古、鑒定的幌子,背地里卻非法集資十幾個億,如果不是新市長逃之夭夭,這種事可能至今不會有人發現,如果馬麗不說更沒有人了解情況。
重要的是,在這種集資中涉及到的人員全是新市長家庭成員,其兄是鄉長,其弟是局長,姐姐是政府秘書,還有兒子兒媳婦等等,都有各式各樣職務,不僅是一家犯罪事實清楚,涉及到的人中絕大多數是政府官員。如果這種人不打掉老百姓還有好嗎?這真是少數人先富,可是這種少數人能讓他們繼續富起來嗎?這是什麼樣的富有啊?周曉得決定查一下,派出有關人員仔仔細細查,果然不出所料,他們一家人都在逃,而且是都有外國護照。顯而易見,這是一家涉嫌集資詐騙,公安機關經過近一星期突審,基本查清犯罪事實,有關部門正就資金去向進行調查。結果涉及到的人員很多,涉及到的十幾個億,還有房地產,現金以及黃金、古董、珠寶等涉案資金資產一一在冊。
一家人為什麼如此狂妄,為什麼能在短時間聚集如此財富,憑什麼手段獲取的。周曉得不懂經濟,可是他仍舊想弄明白這種事背後的厲害關系,他知道如果沒有可靠的人際關系是不可能弄到這些錢財的。僅靠權力也不行,必須有一套陰謀詭計,否則談何容易。更要命的是,他們這種方式坑騙了一些人,有人夢想發財結果陷于絕境。有一個老漢听說他們賺錢也動了心,將自己房地產賣了50萬投到他們這里,結果石沉大海。老漢現在後悔了,他說︰「我當時覺得他們家人都是政府的,政府官員還能騙老百姓嗎?誰也沒有想到他們坑騙人不眨眼,害人不淺……」
還有很多人把錢存在他們手上後,想取回也是不可能的了,幾十萬,幾百萬變成他們的,若想取回比登天還難。就這樣還有人挖空心思尋找門路,否則是存不上的。看到老漢等人被坑騙錢財,周曉得也無能為力,政府沒有錢財幫助解決這種問題,可是被騙百姓日子如何度過?周曉得提出解決辦法,希望在年前給予百姓一點照顧,讓百姓歡喜過年。可是財政支出困難重重,真正用錢沒地方出,這種錢更不能隨便支出了。眼看快過年了,這些百姓如何過年,一群貪官污吏留下一個爛攤子,讓剩下的干部沒辦法處理。周曉得想到能否把扣下的錢財分給百姓,這種辦法有後遺癥,可是他也顧及不了很多了,百姓利益高于一切,如果不能給百姓好日子過自己這市長當不當沒意思了。♀
周曉得給花子打電話,商量拿出一些結婚收的錢給困難百姓,希望他們度過一個愉快年。可是花子有些猶豫不決,畢竟拿出的不是小數目,她舍不得,可是舍不得也得舍得,誰讓自己丈夫是市長呢?花子同意拿來五十萬,可是周曉得悄悄拿了一百萬,這種錢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百姓來說能解決大問題,幫助百姓度過困難。周曉得知道自己是不是勝任市長就看這年如何度過難關,連續幾天他坐在辦公室打電話,目的就是要錢要物,為百姓過年做準備。
有時周曉得說得情真意切,居然落下淚水,弄得那些領導想阻攔也不能了,只好拔他幾十萬幫助度過難關。可是這些幫助是杯水車薪,一座城市有幾十萬人口,真正困難戶有很多,何況這座城市又是農業區域,困難可想而知。
就在周曉得為錢財傷腦筋時,草莓來電話說她們準備捐助一些錢財,周曉得感動地說歡迎啊。當草莓的車隊來到市政府時,周曉得意外發現市長兒子也在其中,他問︰「你怎麼也來了,能行嗎?」市長兒子說︰「我有什麼不能行的,我的父親有問題我沒問題,我的錢是干淨的,這是我給外地公司設計的辛苦費,何況我媽媽也是支持我的……」
清點後,草莓和市長兒子一共送來五百多萬,魚雞等物品二百噸,足夠一家困難戶過年了。可是有這些還不行,周曉得關心的是那些老年人,沒孩子的老年人,他們或她們的日子如何過,年如何度過,周曉得不能不想。
花子發短信問周曉得在干什麼,周曉得沒有回答,他能干什麼,為百姓跑腿學舌,要錢要物,服務員能干的工作市長也在干。花子不放心,打電話請父親幫助周曉得,她知道市長位置不好坐,如果沒有真才實學是坐不穩江山的。心里有事惦記丈夫,花子親自來到市政府,她想見見周曉得在干什麼,不見不要緊,一見周曉得臉孔削尖,她心疼得差點兒流下淚水。她對他說︰「咱不當市長了好不好,看你累死累活的沒有一天好日子,不當市長了誰願意當誰當……」
周曉得笑著說︰「你以為市長都是為了解升官發財呀,市長有兩種,一種是為了賺錢,一種是為了百姓,我不能賺錢只好為了百姓。既然如此,何必在意日子好壞呢,只要百姓能過好年我累死累活算什麼,辛苦算什麼……」周曉得發自肺腑的話讓花子感嘆,她說︰「現在有多少干部如你這樣,我看累死累活不償命啊……」
花子被氣走了,實際上是無奈地走了,她不走能怎麼樣,要錢她拿了,要命她也給了,還想要什麼。沒辦法,她回家對媽媽說︰「你們要管一管曉得了,你看看他每天累死累活的圖什麼呀?」媽媽說︰「要過年了當市長的能不讓百姓過好日子嗎?可能他圖的就是這種好日子,你不要說東道西的,能支持就支持,不能支持也不必嘲笑……」
花子說︰「我哪能嘲笑啊,我是擔心他當一個市長會把家里的錢都捐了,到時我會喝西北風的……」媽媽鼻子一歪嘲弄著︰「看你說的有這樣嚴重嗎?」花子說︰「怎麼不嚴重啊,我給他五十萬,可是他又拿走五十萬,一共有多少錢啊,他拿走一百萬,這種市長當不發有什麼呀?如果繼續當下去,還不把我賠上啊?」媽媽這時才感到問題嚴重了,于是她勸花子︰「你沒勸告他嗎?這種工作方式是不行的……」花子說︰「我勸了沒用這不回來求援了……」
媽媽看著女兒為自己的丈夫傷腦筋,慌忙勸告︰「這種事我也說不明白,等你父親回來問一下吧,看看他有什麼好辦法,他不是當過幾天市長嗎?」可是花子說︰「我爸爸現在日子也不算好,退下來的人了說話是不算數的……」媽媽說︰「這可不一定,再不算數也比其他人說話有分量,畢竟與省委書記是親家,如果他不能辦到的事其他人更難了,你要相信你爸爸的能力,他說話還是有用的……」花子說︰「我相信,新市長陷害曉得時不是我爸爸替他說話的嗎?除了我爸爸誰敢頂牛?誰敢為曉得說話?」媽媽肯定地說︰「這就是你爸爸最正義的地方,與其他人不一樣……」
母女倆說著,談著,不知不覺時間在悄悄消失,花子坐久了有些煩,媽媽見此說︰「你是不是懷孕了?」花子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感到身體每天疲于奔命,不知怎麼了……」媽媽說︰「可能是懷孕了,走吧,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懷孕了?」花子不好意思地說︰「有這樣快嗎?我們才結婚多久啊怎能懷孕呢?」
可是媽媽不依,非拉著花子去醫院檢查,花子無奈,只好跟隨媽媽去醫院。到了醫院,媽媽找了關系,一查,果然不出所料,花子懷孕了。媽媽不知是高興還是生氣,對花子埋怨︰「都這樣了還不知道,你說你這小媽怎麼回事?」花子不好意思地說︰「我說媽媽呀你就別說了,我什麼時候當過媽媽還是小媽,羞澀我也……」
可是懷孕了畢竟是高興的事,花子給周曉得發短信︰「如果你不回來我們就跳樓了,到時你可是謀害二命……」
周曉得是聰明能干,馬上猜出花子懷孕了,他興高采烈跳起來,弄得周圍的人莫明其妙,問他︰「你在干什麼?病了嗎?」周曉得高興地說︰「我是高興的,我當爸爸了,這真是市長當了幾天爸爸也提升了……」
周圍的人這才恍然大悟,替他高興,有人提醒他︰「還不回家看看,這不是提抗議了嗎?」周曉得一想也是,于是回短信囑咐花子︰「為了保衛二命我馬上返回,不當市長了……」花子一見馬上打電話對他說︰「算了吧,讓你高興一下,還是當好你的市長吧,否則我也不消停花子說的是真的,周曉得工作不好日子肯定不能好,這是經驗。
果然不出所料,周曉得听了花子的話告訴她︰「等我忙完這一年一定好好陪陪你,讓你們過上好日子……」花子囑咐︰「別看你當了市長你還是要注意安全,想要你這位置的人還是大有人在不能掉以輕心……」花子是偵察員,說的是專業術語,周曉得一听就明白,他說︰「放心吧我周圍有很多優秀干部,他們的警惕性很高,放心吧
周曉得說著吻了一下手機對花子說︰「我吻一下兒子了……」花子嘲弄著︰「你怎麼知道是兒子,是女兒呢?」周曉得說︰「是女兒我也吻了,就當吻你了,老婆……」花子說︰「我也回敬一下算是吻你吧,孩子他爹……」
周曉得這個幸福呀,美呀,他跳著,歡天喜地的樣惹人嘲笑,這人有病吧。周曉得看著他們說︰「我病了不輕呢……」大家同笑,有人說︰「既然如此當爸爸了總和明爸爸樣啊?」周曉得問︰「什麼樣?」有人提醒︰「請客呀……」周曉得恍然大悟︰「好好好,我請客,說吧想吃什麼?」一伙人把周曉得圍了起來,互相點著自己喜歡的……
就在所有人興高采烈時,周曉得秘書長跑來了,氣喘吁吁地說︰「省委電話請你馬上到省委有重要事……」周曉得問秘書長︰「省委沒說什麼事嗎?」秘書長說︰「沒有,省委只說有重要事要你馬上去……」周曉得當機立斷對大家說︰「客我請了你們照常吃,錢算在我身上然後對秘書長說︰「準備車吧,我馬上出發……」
轎車奔馳在通往省城的路上,周曉得坐車里給花子打電話告訴他省里來電話要他去,花子仍舊囑咐他小心。周曉得放下電話又打電話給父親,他想問一下老人家省委要自己馬上去是什麼意思,父親知道不知道。可是老人家批評他︰「這是你應當問的嗎?既然是省委的意見就是省委的意見不是我的意見你打電話問我是不應當的……」周曉得委屈地說︰「我不是不知道省委是什麼意思嗎?」老人家沉思片刻對周曉得說︰「你是楊到少委來還是繼續抓好眼前的工作?」周曉得問︰「是不是要扶正我?還是想調我回省城?」老人家問︰「你的意思呢?」周曉得說︰「我的意思還是繼續抓好眼前工作,回省城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我若是回省城可能會被人議論的,到時會影響你的位置……」
老人家說︰「你還不知道吧我可能快到站了,這次是你的機會錯過了可能不知等到哪年月了……」周曉得說︰「我知足了,比我當偵察員要好很多,數不清的人還不如我呢?放心吧,我在哪里都是積極主動工作的……」
周曉得沒有說假話,如果按父親的意思他現在是應當回省城的,可是他還想堅持干幾年,他現在的思想境界可能比一般干部要高很多,首先他不貪,不想賺錢,不想提拔,這種境界在黨政領導干部中是少見的。其次是他想方設法多做工作,這跟其他干部也不同,他心里裝著普通百姓,不想為自己利益去爭奪,更不能利用工作之便巧取豪奪。
可能是第一次為周曉得開車,司機有些不安,這是周曉得的安排,他規定司機每天換著給領導開車︰一是不讓司機了解領導情況,二是便于司機每天監視領導,三是避免司機與領導同流合污,四是預防司機打小報告毀譽領導。長期在基屋工作,周曉得發現司機與領導同流合污的機會很多,因此他上任辦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司機新章程。
司機姓周,與周曉得同姓,從武警部隊復員,到政府剛巧一個月,有幸給周曉得開車他是高興也不安。高興的是他剛從部隊回來就到政府開車,而且是給領導開車,這讓很多人眼紅。不安的也是給領導開車,尤其是給市長開車,他不知如何與市長溝通,因此開著車心里長草,擔心周曉得隨時隨地發問,到時他不能回答。周曉得可能看出司機惴惴不安,輕聲地問他︰「你是第一次為我開車吧?你叫什麼名字?家是哪里人?」司機說︰「是的,我是第一次為領導開車,我的名字叫周水,家是大連人……」周曉得興奮地說︰「我知道了你是大連周水子的人,我去過,大連是一個海濱城市,有很多海軍基地……」周曉得說著大連的風俗習慣,與司機拉短了距離,與他有說有笑地談論著……
馬上就要進省城了,周曉得心里緊張起來,他不知省委找自己是什麼意思,他也是惴惴不安。就在周曉得為自己惴惴不安時,司機對他說︰「有一輛小轎車跟隨咱們很久了,是不是甩掉他們?」周曉得說︰「多注意他們想干什麼?」司機說︰「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他們可能要攻擊我們……」周曉得馬上警惕地問︰「你怎麼知道的?」司機說︰「我們在部隊專門訓練過,一般來說,敵對勢力想攻擊對方時是保持攻其不備的姿態,而後面這輛轎車恰巧就是……」
周曉得問︰「我們有什麼辦法可以避開嗎?」司機說︰「沒有,前面有障礙物,後面是攻擊最好時刻,你坐好,我想辦法躲避……」司機一邊說一邊做著一些準備工作,周曉得看著有些驚心動魄,他想到了有人暗算自己,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下手。周曉得囑咐司機︰「如果遇到危險你可以跳車逃出,不要管我,避免更大犧牲……」
司機說︰「看你說的我怎能跳車逃走呢?你放心吧我對付這輛車還是綽綽有余,他們不可能傷到你的……」周曉得說︰「最好是能看清他們是哪里人,車牌號,還有他們有幾個人,有什麼特殊性標致……」司機說︰「看他們的車是省城的牌號,從對方司機開車的熟練程度不難判斷他是一個受過訓練的人,也是訓練有素的司機……」
就在說話功夫,對方司機加大油門朝周曉得他們的轎車直截了當沖了過來,周曉得來不及叫喊,司機已經把轎車拐了一下彎,與對方轎車錯過去了。周曉得說了一句︰「好危險……」司機說︰「小心點,他們還會返回的
果然不出所料,對方沖過去後沒達到目的返回來繼續朝周曉得轎車沖來,司機再次閃開。這時他叫喊起來︰「對方的車可能是我的戰友,你看他朝左沖,而我朝右拐,他可能也在判斷我們的車朝哪個方向……」
有這種巧事,周曉得有些不相信,可是司機三拐兩拐後,雙方停了下來。周曉得問︰「為什麼停車?」司機說︰「是我的戰友,沒錯,他也看出我們的車了,可能是認出我了……」周曉得說︰「真是神了,有這種巧事……」
司機下車了,朝對方的車走去,周曉得警惕地看著他們,他在想如果發生意外他必須當機立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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