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車里果然是司機認識的人,他叫楊樹,是周水的中隊長,也是周水訓練班的班長。他在車里見周水朝自己走來,也下了車,周水問︰「中隊長你怎麼也在這里?你是不是在執行任務?」中隊長說︰「不是,我在搞陰謀詭計……」周水吃驚地問︰「為什麼?」中隊長說︰「我們得到情報有人要逃走,而我的任務就是攔截這輛轎車……」周水說︰「這是我們市里的轎車,是市長的轎車,為什麼要攔截呢?」中隊長說︰「我不管原因,我只執行命令……」
周水說︰「可是你執行的這種命令是要我們的命啊?」中隊長說︰「誰說要你們的命了,我們只是試探性朝前撞看看你們的反應……」周水說︰「我也看出駕駛員不一般,也試驗著朝前奔馳,幸虧中隊長眼明手快……」
「我哪是眼明手快,我是為了任務不得不這樣做,幸虧你閃的迅速避免了危險……」听著中隊長解釋,周水還是不放心,他小心翼翼詢問︰「中隊長你是不是有秘密沒告訴我,否則為什麼把車拐彎抹角的還要撞我們?」中隊長說︰「我接到一個命令就是攔截這輛車,而你駕駛的恰巧就是這輛車,你說我能不攔截嗎?」周水問︰「你接到的是誰的命令,是不是要陷害車里的人啊?」中隊長問︰「他是什麼人啊?」周水說︰「我們市長……」中隊長問︰「你們去干什麼?」周水說︰「省委通知開會,他馬上無能為力見首長……」中隊長說︰「這就對了,我接到命令說有人可能要搞暗害,于是派我提前攔截,看來我的任務完成了周水說︰「為什麼,我們要去省委……」
看到周水著急的樣,中隊長告訴周水︰「我們部隊接到秘密命令說是省委有人打出電話暗害一個人,他只說車牌號,我們按照車牌號長到了你們的車,現在你們的車是安全的了……」周水說︰「我還是不明白……」
這時,周曉得也下了車,他對中隊長說︰「謝謝你的關心和幫助,我已經知道事情經過了,公安局已經給我通報了,原來是有人在保護我,謝謝了周水說︰「原來是一場虛驚,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周曉得說︰「不是虛驚,是現實,我們的確遇到困難了,的確有人想在半路上攔截我們,幸運的是你們的戰友救了我們……」
中隊長說︰「既然你安全了,你就跟隨我們走吧,路上還有照顧……」周曉得說︰「好吧,我們可以一路同行……」
路上,周曉得問中隊長︰「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轎車牌子的,這種轎車牌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們是如何知道的?」中隊長說︰「公安武警是一家,省廳有人了解到你要去省委被人發現要陷害你,于是我們及時趕來了……」周曉得問︰「還有其他情況嗎?知道是誰陷害我嗎?」中隊長說︰「掌握情況有限只能說這些了,證據確鑿
周曉得明白了,不是芳菲就是新市長他們的陰謀詭計,看來他們逃的逃關的關並沒有停職檢查,而且是變本加厲,對于這種情況周曉得鼓勵自己不能手軟。憑著偵察員的經驗,他知道下一步如何應付自如,如何與他們斗爭到底。
省委到了,周曉得與中隊長握手告別,他說︰「謝謝你一路護送,後會有期中隊長也說︰「後會有期中隊長又囑咐周水︰「你跟周市長要提高警惕性,隨時隨地都有危險,我判斷還會有人跟蹤陷害你們要多加小心……」周水說︰「中隊長放心吧,我會保護市長安全的,希望以後經常聯系……」中隊長說︰「好的,祝你順利……」
中隊長乘車走了,周曉得的車也進了省委大院,停在角落。周曉得下了車,周水說︰「我在樓下等你隨時隨地听你電話……」周曉得說︰「好的,如果時間久了我沒出來你自己到招待所買些吃的,別餓著……」周水點頭,看著周曉得走進省委大樓,這時他才知道地方工作不好做,斗爭形勢比較復雜,以後的工作越來越朦朧而不好干了。♀
周曉得來到省委辦公室,馬上有接待室的秘書帶他到省委書記辦公室,里面已經有人在等周曉得了。一見周曉得到了,秘書長說︰「你等一下,我通知書記去片刻,一位神采飛揚的老人家走出來,看見周曉得說︰「你來的路上是不是發生了危險?」周曉得說︰「沒有,遇上武警部隊的車護著我什麼危險也沒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老人家說︰「沒有危險就好,現階段對敵斗爭越來越復雜,同事之間都有可能成為對手,你要小心才是……」周曉得說︰「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何況我還是偵察員身上有功夫的老人家說︰「好的言歸正傳,省委找你談工作,你的所在地領導班子要全換,你有意見嗎?」周曉得說︰「如果全換會影響工作的不換不行嗎?」
「不行,根據具體情況不換是不行的,你們的領導班子包括你的岳父可能都有牽連,你們的擔子不輕啊……」老人家嚴肅地說著,周曉得听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所在地情況如此嚴峻,他這個市長的擔子更沉重了。
听到最後,周曉得毛骨悚然。這哪是現實生活分明就是敵對勢力在對抗,看來反腐倡廉已經不是一種人民內部矛盾了,已經轉型敵對行動了,否則一個小小的貪污受賄案怎能搞得驚天動地,鬧得人心惶惶。當老人家征求周曉得意見時他請求︰「我可不可以提意見,有關人事安排由我提供名單上級領導參考?」老人家說︰「你是市委書記市長,領導班子由你定,要盡可能報上來,現在你必須馬上返回,省委派人跟隨宣布省委決定,我這里不留你了……」
周曉得站起來詢問︰「被關押的人如何處理?」老人家嚴肅地說︰「按原則辦事,涉及到誰就打掉誰,哪個貪污受賄就打掉哪個,一個貪污受賄打掉一個,一個領導班子貪污受賄就打掉一個領導班子,一直打到干淨為止周曉得說︰「省委有這種態度我放心多了,我的所在地領導班子問題我會盡快調整報上來,請省委放心
來不及在省委停留,來不及回家看看母親,周曉得匆匆忙忙與跟隨來的省委組織部長返回所在地。路上,省委組織部長囑咐周曉得︰「省委對你特別關心,本來是想調你到省直機關工作的,可是你非要到基層鍛煉只能委屈你了。不過這樣也好,你越是在基層越是有經驗為以後打基礎,希望你積累經驗給省委留有余地……」
顯而易見,省委組織部長對周曉得是有特殊性關照的,而且是寄予希望。周曉得當然明白省委的心思,他對組織部長表態說︰「請省委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把我們的所在地建成省里最好最強的城市,給所在地平民百姓一個交待
組織部長說︰「有你的決心和態度省委放心了,下一步你要盡快組成新的領導班子,省委會扶持你的……」周曉得說︰「我一定要最短時間內完成任務,新領導班子人選我會盡快報上去,請省委放心組織部長說︰「這種事報上去容易,真正選擇的人是不是經受考驗,是不是百姓放心的人,如果上來一個是貪污腐化還不如不讓他們上來……」
組織部長是有經驗的人,他對人事安排給予最誠摯的解釋和支持,同時指導周曉得如何提拔選用干部。周曉得受益匪淺,一路听著,一路感動。不知不覺,轎車行駛到了市委大院,周曉得的所在地到了,他心馳神往。這是他曾經充滿希望的地方,沒想到現在是自己成了這里的主人,他和組織部長一下車,馬上有人將他們迎進大禮堂。♀原來,省委已經電話通知他們召開緊急會議,現在全體黨政領導干部都在場,組織部長上台宣布省委決定。
組織部長看著台下充滿信心地說︰「經過省委慎重考慮,決定任命周曉得同志為xx市市委書記,xx市市長……」組織部長在講話時把周曉得作了重點介紹,最後他說︰「提拔周曉得同志是省委統一考慮到的是,他在基層工作多年了解情況,尤其是他當偵察員多年對這里關心愛護保衛作出了巨大貢獻,他愛這座城市,省委有理由相信他……」
周曉得也作了短暫發言,他充滿信心地說︰「如果說我了解情況我承認十幾年來我當偵察員積少成多的經驗,如果說貢獻我還差很多,不如在座的黨政領導干部,可是我希望從今天開始咱們共同努力奮斗,為這座城市作貢獻。我知道大家一定想你周曉得何德何能當市委書記當市長,是的,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有能力接過我的擔子,可是我幸運接到了這擔子,同時也開始擔責任,從此我將用我的全部生命來愛護這座城市,保護這座城市,與你們一起生活工作……」
周曉得充滿感情的話鼓勵著在座所有黨政領導干部,他們興奮地鼓掌,而且是經久不息。周曉得見此又說︰「我們這座城市最近發生了一系列事件,個別貪污受賄領導逃的逃,押的押,還有的被雙規,我們跟這座城市一樣也經歷著思想感情的變化,我們可以自豪地說我們挺過來了,下一步就是如何建設我們自己的城市……」
周曉得充滿信心的話再次鼓勵著所有黨政領導干部,他們站起來為周曉得拍手叫好,掌聲雷動,激動人心。組織部長看到這種場面,他激動地說︰「我參加了數不清的干部任職,只有這次是最讓人興奮的,讓人心服口服……」
是的,周曉得是打貪污受賄上來的干部,本身就是得民心的,何況他是一心一意為百姓。他自己捐助的錢,還有他組織企業家捐助的錢財都已經成為百姓家中的物品,有這樣的領導他們能不高興嗎?有這樣的帶頭作用能不高興嗎?
周曉得趁熱打鐵,他說︰「我要宣布三件事,一是按時召開兩會,人大代表大會,政協委員代表大會。二是提拔一些新領導干部充實到領導班子。三是幫助困難群眾度過難關,愉快過年當周曉得宣布愉快過年時,所有人興奮地跳起來,他們歡聲雷動,這場面是好久沒有過的了,一個在機關工作幾十年的老干部說︰「我在機關一輩子了,可是我從來沒有被提拔過,因為我看不慣請客送禮,看不起走後門拉關系,更看不起個別領導干部惡性膨脹……」
周曉得听到這里他很感嘆,這個人他是熟悉的,市委有些情況他都要找這個人了解,他們有共同語言。他的名字叫李無言,可能是他的名字的緣故,他在機關幾十年來真的沒有人提拔他,加上他的個性所在,一直做市委秘書。周曉得想提拔他當秘書長,在他看來年齡大一些可能會更成熟,市委要的就是成熟。一座城市不是只有干部,如果干部不成熟可能會造成直接經濟損失,也可能影響到城市的發展,周曉得從心里往外都在想如何讓城市發展更迅速。
這是一座縣級城市,可是城市發展後有很多措施不力,在些大中城市應當有的設施這里沒有,尤其是人才更是廖廖無幾,沒有人才,沒有設施,城市如何發展,如何擴大,這就是周曉得面對的現實。他這頭三腳也不好踢。
會議結束後,全市各行各業都在按部就班工作著,可是有的人沒有閑著,他們在想方設法與周曉得唱對台戲。芳菲和市長很多人都知道了周曉得成了這座城市第一人,市委書記和市長,這是歷屆領導班子沒有過的事。芳菲知道後說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並不奇怪。市長也說周曉得被提拔是情理之中的事,用不著大驚小怪。只有新市長听說後慌作一團,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保了,如果逃不過只能縛手被摛。此刻,他隱藏在哪里呢,為什麼還敢對付周曉得呢?
原來,新市長尚未逃走,當他知道對付周曉得的陰謀詭計暴露無遺後,他馬上逃之夭夭。可是還沒到機場半路被截,他只好裝聾作啞隱藏起來,等待機會伺機作案,尋找逃走的機會。蒼天無意,他沒機會,而且是走投無路。他不敢與人見面,經常上電視,有觀眾認識他,不論他到哪里都有人認識,于是他只好隱藏起來不見面。久而久之,他想女人,想權力,想錢財,沒有這些他什麼也干不了。結果,他想這些時便這些情況害了,他被人跟蹤了。
跟蹤他的不是別人,就是中隊長,原來,周水與他離開後,說了周曉得情況,還說了新市長逃走的事,中隊長記在心里,派出戰士留意,終于找到了線索。當新市長隱藏在一間酒巴與一個女孩子鬼混時,終于被武警戰士抓到。當中隊長電話打到周水耳朵里時,周水驚喜交集地跑去找周曉得︰「報告書記,新市長被抓住了……」
周曉得興奮地說︰「在哪里被抓住的,是誰通知你的?如果是真的我一定為你請功……」周水說︰「是我的中隊長,是他派出武警戰士尋找線索,終于費盡心機抓到了他,中隊長問咱們何時去提人?」周曉得囑咐周水︰「這事由你負責任辦吧,你去公安局找局長,听取他們的吩咐,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他們去提人,現在就去吧……」
周水走了,周曉得馬上打電話給局長,告訴他新市長抓到了。局長一听興奮地說︰「在哪里,誰抓到的,是不是你呀?我說嘛當什麼市長呀,趕緊回到我這里當局長吧,在我這種地方最適用你的周曉得說︰「閑話少敘言歸正傳,我派周水去你處聯系了,具體要求由他幫助聯系,抓新市長的是他的戰友,你們以後可能用得著。好盼望好消息
摞了電話,周曉得又給花子打電話,告訴花子自己回來了,花子馬上埋怨︰「你回來也不打招呼,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們和孩子了?如果不是在電視里見到你我們還不知道你何時回家呢?你是不是官升脾氣長了?」周曉得慌忙解釋︰「不是這樣的,是這樣的,我告訴你等我忙完這一段我再回家看你好不好?」周曉得想解釋自己忙不過來,可是說來說去語無倫次,花子說︰「你看見新市長被抓了嗎?沒看見就不能說,真正見了面再說也不遲……」周曉得說︰「消息是可靠的,是武警戰士抓到的,給我開車的周水他是武警戰士,他的中隊長幫助抓到的,這下你應當相信了吧?」
花子說︰「好吧我相信了,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別感冒,更要小心有人害你。那些被你打掉的人並不甘心,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向你進攻,听說你在去省委的路上遇到危險是不是真的?」周曉得說︰「是真的,就是周水的中隊長救了我們,他們武警部隊真厲害,周水駕駛轎車的技術也高,我想把他留在我身邊你說好不好?」花子說︰「如果可靠當然好,如果不可靠誰說話也不能用,明白嗎?」花子這樣囑咐是有原因的,她關心周曉得的安全,不得不提醒。
周曉得知道妻了不放心,于是慌忙表態說︰「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有時間我會回家看孩子的……」周曉得說這種話時心里很甜蜜,也很溫馨,如果不是當市長他也不至于不回家,當偵察員時隨時隨地可以回家的,現在想看看父母屆是困難重重。放下電話,周曉得又給周不打電話詢問他們走沒走,當得知隊伍出發後他又不放心了。
周曉得擔心抓新市長會誤事,更擔心路上遇到什麼意外,在這個充滿變化的社會存在里什麼樣的事都有可能發生。
此刻,周水和局長都在路上,局長說︰「我听周市長說你的駕駛技術很高,是不是真的?給我表演一個好不好?」周水說︰「哪里呀,我只是駕駛轎車並沒技術,熟能生巧吱了可是局長心馳神往,他催促︰「你就來了個剎車讓我看看……」周水沒有做,聚精會神駕駛著方向盤,局長埋怨周水不听話,周水並不在意仍舊注意力集中。
當轎車奔馳在高速公路時,緊緊跟隨在後面的一輛轎車飛馳而過,周水吃驚地叫喊︰「不好有人跟蹤……」局長說︰「跟蹤就跟蹤你叫喊什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線索?」周水說︰「是的,我看見對面轎車里面的人懷里抱著槍……」局長問︰「你能斷定是槍嗎?」周水說︰「能,我在部隊備弄的就是槍,什麼樣的槍我沒見過呀?」局長說︰「是不是你看花了眼,如果是假槍怎麼辦?」周水說︰「不可能是假槍,誰在高速公路玩假槍不是找麻煩嗎?」
局長恍然大悟,馬上吩咐各路口盤查來往車輛,攔住有槍車輛,而他們的車朝前面的轎車撲去。周水問︰「我們是沖上去攔他們,還是消滅他們?」局長一愣︰「你是什麼意思?」周水說︰「你是想攔車還是想抓人?」局長明白了,周水是想問他如何做,局長笑著說︰「我想把他們的車攔住,又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反抗,你能做到嗎?」
周水說︰「我努力爭取吧周不邊說邊加大油門朝前追去,可能是發現有車跟蹤,前面的轎車逃得更快了。周水說︰「前面的車是好車,咱們這車可能追不上,可是我們找到一個拐彎處等到機會……」周水邊說邊調整車速,緊緊跟隨前面車輛,又有轎車奔馳而過,周水也不急不慌的,仍舊緊緊跟隨。在一個拐彎抹角處,前面的車忽然減速了,周水趁此機會加大油門沖上去迅雷不及掩耳堵截轎車,終于把轎車逼到一棵樹下停滯不前。局長掏出手槍,推上子彈,迅速下車跳到轎車門前吼著︰「不許動,動就打死你……」轎車里面的人被困在車里,門打不開,想反抗也不能。
這時,周水也下車包圍了轎車,當他們打開車門時,果然不出所料,周水沒有看錯,里面的人懷里抱著的果然是槍。局長把犯罪嫌疑人押送到派出所後,問周水︰「你是如何發現他們的槍的?」周水說︰「當你跟我說話時,我看見對面的轎車里有光在閃,這種光好熟悉,是槍械發出的 亮的光芒,我非常熟悉,于是我斷定是槍局長看出周水是一把好手,他對周水說︰「到我公安局來吧,我提拔你為刑警隊長如何?」周水知著說︰「讓我考慮考慮吧
局長說︰「還有什麼考慮的,周曉得都沒當刑警隊長,他只是偵察員,後來提拔副局長,結果沒上任幾天就是副市長,你到我這里好好干興許也能提拔副市長……」不知局長是羨慕還是妒忌,說東道西的,鬧得周水不能說什麼了。
看看時間還早,局長說︰「我也不強求,現在公安工作不好做了,找一個好人才也是困難重重。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到我們公安局的隊伍中來,你是武警戰士,又有特殊性技術,你說你這種人才如果不到公安局工作是不是可惜……」周水說︰「如果到公安局工作我干什麼?」局長說︰「我不是說了嗎?任命你為刑警隊長,我不會怠慢你的,弄得好以後你就是我的接班人……」周水說︰「當局長是不可能的,刑警隊長還是可能的,而且是有這種能力……」
然而說是說,周水還是沒表態,局長有些不高興,埋怨周水︰「你小子是不是頭腦有病啊,別人花錢想方設法進公安局我不要你一分錢請你進公安局你怎能不給面子呢?」周水說︰「不是不給面子是我已經答應周市長當他的司機了,你說他周圍也沒有正規保安,連一個警衛員也沒有,你說我怎能隨隨便便答應你而離開他呢?」
一听是這種原因,局長樂了,他囑咐周水︰「有你這種心我一定把你要過來,不過周曉得那里的確不安全,你先保護他一段時間,等到平安時我再把你調過來,你看這樣可以嗎?」周水說︰「如果這樣安排我可以考慮的……」局長一听周水答應了馬上拍手叫好︰「就這樣定了,到時你不許反悔……」周水說︰「不反悔,一定不反悔……」
直到這時,周水才感到在部隊學到的本事還真用上了,他慶幸自己遇到了好時代,遇到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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