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官色 第76章 、海外姐妹

作者 ︰ 葉愉

周曉得為什麼沒有隨便與瑪麗吃飯,為什麼草莓想跟他吃飯這樣難,原來這里還有秘密。♀瑪麗與周曉得是有一點愛情味道的,草莓對他也是忠心耿耿的,面對這樣女孩子,周曉得想得當然要多一些了,何況他對花子說了有工作餐。周曉得不是怕花子多心,而是擔心有人說東道西,自己在這座城市當負責人,又是如此年輕不能不提高警惕性,而為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之口,只有這種辦法是最有效果的。這也是他當偵察員時的習慣,每天自己帶飯,稱為工作餐。

自己帶飯自己吃,的確算是工作餐,這種人這種事可能是不多的,獨一無二,可是瑪麗不理解,草莓更是糊涂,怎能是這樣呢?長期不與朋友們吃飯不是月兌離朋友們嗎?有人在酒桌上罵你也不知道,說東道西更是一竅不通,這種事怎麼得了,草莓想問一個究竟,到底是為什麼。當周曉得打開飯盒就要吃餃子時,冷不防草莓推門而入。周曉得想躲來不及了,一瞬間,他嘴上塞著餃子,睜大眼楮,看著草莓。這時的草莓也吃驚,半天才問︰「你不吃飯原來吃工作餐啊?」周曉得看見自己的行為被草莓發現了,于是他說︰「我這是擔心浪費了扔下可惜了,所以自己把它吃了……」

草莓說︰「你用不著躲躲閃閃的,我們之間並不是為了什麼,你當的是你的官員,我做的是我的生意,彼此之間是正大光明的,你說你怕什麼?」周曉得仍舊在辯解︰「我不是怕,實在是扔下可惜,花子送的餃子我不吃不是可惜了嗎?你要不要品嘗幾個?」周曉得總算是找到借口,用筷子挾一個餃子朝草莓遞,草莓眼含淚水跑出去了。

見此,周曉得情緒受到干擾,他也沒心吃餃子了,站起來洗漱。正忙著,忽然听見有人哭泣,是誰在這種地方哭。周曉得尋聲走去,原來是草莓躲藏在洗漱室傷心哭泣,看她的樣子好象哭得挺傷心,周曉得上前詢問︰「怎麼了?」

誰知就這一問,草莓一個扭身撲在周曉得懷抱,嚇得周曉得大驚失色,可是又躲不掉,只好勸告︰「別這樣別這樣……」好久好久,草莓才轉悲為喜,看著周曉得︰「你欺負我……」周曉得說︰「我怎麼欺負你了?」草莓說︰「你就欺負我了……」周曉得莫明其妙,拉著草莓出去了,可是他不知道,這時有一個人正蹲在廁所里听到了這一切。

瑪麗听見了這一切,也看見了這一切,她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她判斷她們之間肯定有事。瑪麗年齡跟周曉得差不多,對草莓還是了解的,可是對周曉得個人生活並不了解,眼前發生的事讓她心馳神往,可惜自己無緣。瑪麗在美國多年,始終保持著一種心態,這就是有朝一日能見到周曉得。可是現在見到了她發現周曉得與自己有了距離,不再是以前那個敢作敢為的小男孩子了,而是一個聰明能干的政府官員,更是一個慎之又慎的警察。

其實,瑪麗與周曉得一見面她就敏銳地感到她和他之間存在著一種距離,她曾想保持這種距離,可是現在忽然間拉遠了,越來越遠,再也不是過去的距離了,甚至想拉回來也不可能了。為什麼會是這樣呢?瑪麗不明白,男孩子變化這樣快嗎?還是沒有成熟,可是周曉得是一個異常成熟的男子漢,是一個聰明能干的政府官員,不可能不成熟。

在餐廳,草莓與周曉得坐著吃飯,瑪麗回來時看見她們恢復如初,也不介意。草莓說︰「我還以為你走了,原來你沒走,可是你躲在哪里了,我怎麼沒看見?」瑪麗沒說自己在廁所,撒謊說︰「我參觀一下,看看家鄉的味道……」

周曉得說︰「想吃什麼我請客,你們點菜吧……」瑪麗坐下,接過菜單,胸有成竹地點著菜。接連點了幾個好菜,弄得草莓吃驚地看著自己,有些莫明其妙,可是瑪麗仍舊認真對待,她心里說,周曉得這頓飯你請得值。♀

這是周曉得第一次請草莓和瑪麗,何況還有秘書長,可是秘書長似乎看出三人的關系,他不想當燈泡,找一個借口離開了。周曉得也不介意,一切隨隨便便,他不想讓環境緊張,更不想強迫哪個人參與自己的環境。

菜齊了,周曉得又為她們要了飲料,他知道女孩子愛喝飲料,可是自己是不能喝酒了。草莓說︰「我們要喝酒,不喝飲料周曉得說︰「我們有規定工作時間不能喝酒,誰喝酒誰是要受處罰的,你不想讓我受處罰吧?」瑪麗勸著︰「規定是他定的,不喝就不喝吧,以後有機會咱們再喝草莓說︰「以後,你以為以後有機會呀,我認識他這樣久了還是第一次吃他的飯呢,這也是借你的光瑪麗笑著說︰「是嗎,我這樣大的面子?周曉得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你怎能怠慢企業家呢?」周曉得辯解著︰「哪里呀,我是工作忙不過來,剛剛上任一點一滴都要注意到……」

瑪麗說︰「我們理解你,來,草莓,我們喝飲料……」瑪麗算是為周曉得解了圍,可是心里充滿懷疑,她不知道這些年周曉得是怎麼過的,她想了解。在瑪麗勸說下,草莓終于喝著飲料與周曉得談笑風生,看她親切的舉動好象多年朋友似的。可是瑪麗觀察著,還是看出破綻,不論草莓怎麼表白,周曉得都無動于衷,似乎躲避什麼。

瑪麗看出周曉得與草莓之間是有距離的,盡管草莓有些春風得意,可是周曉得仍是漫不經心,由此可見,兩人並不是男女之間的關系,而是一種工作關系,怪不得周曉得不同她們吃飯,說自己有工作餐,原來這里面有秘密。

提起工作餐,瑪麗想到周曉得打電話時也說自己有工作餐,就是說吃飯不是周曉得故意躲避,而是一種安排。今天這頓飯是他破例為自己安排的,看來他是有苦難言,他既不能在草莓面前表露,又不能被人識破,算是用心良苦。可是周曉得這種吃飯與當前中國情況格格不入,現階段哪個地方不是大吃大喝,哪個城市不是鋪張浪費,一頓飯算什麼。

瑪麗想著,吃著,觀察著,她是比草莓有思想,而且是沉靜,這一點,周曉得早就看出來了。他一開始不想與瑪麗同桌吃飯,是想避嫌,因為現階段外國人對付中國的手段多了,誰敢保證瑪麗不是間諜不是特務呢?自己是第一次正式開始官場生活,怎能一上來就是說三道四呢,如果是這樣他以後還怎麼樣在官場混,對此,周曉得不得不推三阻四。當然這只是借口,周曉得是什麼人,他是久經考驗的偵察員,眼前的瑪麗是什麼人,還需要他觀察。

瑪麗這些年在美國干什麼沒有知道,周曉得也不了解,現在她忽然間與草莓聚在一起目的是什麼,真如她說的那樣父母公司破產了嗎?如果說不是破產是什麼樣,是不是有什麼背景,周曉得還沒得出判斷。作為偵察員出身的周曉得對瑪麗突然到來有所防範,對她當草莓的顧問表示懷疑,她們是怎樣認識的,又是如何計劃的,這一切似乎還是謎。

其實周曉得的懷疑是正確的,瑪麗的確是有人派來的,只不過是派她來的不是別人,恰巧是芳菲。這就奇怪了,芳菲與瑪麗是怎麼回事,她們怎能聯系在一起呢?這事還需要從20多年前一次出國說起……

20年前,芳菲到美國做生意,認識了一個公司總裁,他就是瑪麗的父親。談判桌上,芳菲與瑪麗父親唇槍舌劍,可是離開談判桌,雙雙墜入愛河。這天夜里,兩人摟在一起,從此每天晚上她和他都約會,共度良宵。終于要分手了,瑪麗父親給了芳菲一個玉手鐲,他說這是一對,為了紀念,他把它拆開,一些給自己女兒,一只給了芳菲,就在這一天,瑪麗母親找上門來,芳菲羞愧難當,匆匆忙忙跑了出去,發誓不再來美國,從此天各一方。

沒想到,事隔多年,有一天,瑪麗在美國街頭看見有一個中國女孩子手上也有一個與自己的玉手鐲相同,她好奇,就告訴了父親。♀听到這個消息,瑪麗的父親一夜沒睡,第二天就匆忙來找草莓,尋問她是哪里人,父母都叫什麼名字。草莓一一說出,當她說到芳菲這個名字時,瑪麗父親驚喜起來,他知道眼前這個女孩子是自己的女兒。當他知道芳菲現階段的處境時,他給予同情,為了幫助自己的女兒,瑪麗的父親特意讓瑪麗幫助草莓成立自己的公司,表面是當草莓的顧問,實際上是為他通風報信。草莓有什麼事都要問瑪麗,因為長期在美國,瑪麗懂得經商。

現在,瑪麗與草莓聯合對付周曉得,可是周曉得並沒在意,盡管他有懷疑,對她們還是仁至義盡。何況她們也沒犯錯誤,更沒人違法亂紀,周曉得也不能把她們怎麼樣。可是坐在一起,周曉得總是感到差點兒什麼,差什麼呢。

一對海外姐妹,命運就這樣被一座城市神奇地牽涉到一起,可是她們彼此並不知道是親姐妹,起碼不知道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瑪麗每天都要打電話,給父親報告這城里發生的事,今天晚上她照常打電話,可是當她說出找到周曉得時,憂心忡忡的父親又是吃驚又是興奮,他問︰「他在哪里,他的父母還好吧,替我向他父親問好……」

瑪麗說︰「曉得現在是市長了,他父親也是省委書記,是一把手,比你和公司總裁大多了,人家可是政府官員……」瑪麗父親流著淚水說︰「我明白我明白,我比你明白,父親什麼不懂啊,我就是從那里出來的……」

瑪麗父親流著淚水說著,瑪麗似乎听出來了,她問︰「爸爸你哭了?」瑪麗父親說︰「沒有我是高興的,我的好女兒你幫爸爸很大的忙了,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好朋友,你真是爸爸的救世主,你馬上帶著禮物去見他們……」瑪麗說︰「好吧我跟他商量一下什麼時候見面最好……」瑪麗父親說︰「有消息馬上給我打電話,我立即飛過去……」

夜深人靜,回到家里的周曉得還沒有入睡,花子纏綿地趴在他身上問著班上發生的事,周曉得說著有意思的事。當他說到他踫上了中學時的同學時,花了吃驚地跳起來,一邊騎在周曉得身上,一邊質問︰「你倆是什麼關系?」周曉得說︰「是中學同學呀?」花子不相信︰「你倆就是中學同學,沒有點其他關系?」周曉得說︰「有啊……」花了更是緊張了,慌忙問︰「還有什麼關系,說呀……」周曉得說︰「她爺爺跟我爺爺是戰友,她父親跟我父親是伙伴,她跟我是同學,這種關系還不好嗎?」花子說︰「同窗好友能不好嗎?青梅竹馬更是錦上添花,是不是?」

周曉得說︰「你看你想哪里去了,是不是想歪了?」花子說︰「這種事還能歪嗎?如果你們沒事你怎麼不跟我說?你說主並蒂蓮餐是怎麼回事?」周曉得笑了,他說︰「工作餐不是你送來的餃子嗎?我舍不得吃又怕壞了就想吃了怎麼了,你有想法了?好吧,明天開始我吃飯喝酒行了吧?」花子這才翻身下馬,她說︰「算你表現好行了吧,我賞你吻我一下吧周曉得剛要吻,這時電話鈴聲響了,他合起電話問︰「哪一位?有事嗎?」

電話是瑪麗打來的,她說︰「我父親听說你們的消息後他高興要回國見你父母,你看看是不是安排一下?」周曉得說︰「好的這事我安排……」瑪麗說︰「我也想見見你的父母,你看什麼時候好啊?」周曉得說︰「好,我安排吧

周曉得打電話時,花子不說話,悄悄地听,周曉得物下電話後她馬上問︰「是誰來的電話,半夜三更的不睡覺想什麼啊?」周曉得說︰「是瑪麗,她說她父母要回國見我父母,還說要我安排見我父母,你跟她一起回家吧

周曉得漫不經心地說著,花子一反常態︰「不行,我怎能跟她去見你爸爸你媽媽呢?再說了我去不是當燈泡嗎?」周曉得說︰「你又想多了,我們是正大光明回家,不是偷偷模模回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花子見周曉得反駁自己,知道玩笑開大了,就說︰「我是說著玩呢,你別往心去,你想回去就回家,多少年不見回去是應當的……」

話是這樣說,心也順多了,周曉得說︰「人家半夜三更來電話是說明她父親心是迫切的,我們怎能潑涼水呢?我讓你陪同就是想避免找麻煩,可是你現在總是懷疑,如果總是懷疑是不利的,起碼對懷孕中的孩子不利……」花子知道自己弄巧成拙,知道自己越是擔心周曉得離開自己越是想方設法保護自己,可是她不知道這種保護有時是非顛倒。

看著花子苦難的表情,周曉得安慰她︰「你現在什麼也不想,一心一意養活孩子,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穿什麼穿什麼,我這個後勤部長肯定會讓你滿意的……」花子終于安心了,拉著周曉得的手說︰「現在睡覺吧……」

然而,躺在周曉得懷里的花子並沒有入睡,她仍在思索,瑪麗到底是周曉得什麼人。

此刻,與花子一樣沒有入睡的還有一個人,她就是草莓。剛才瑪麗給周曉得打電話時她听得一清二楚,她與周曉得商量去他家干什麼,以前是什麼關系,草莓想知道,也想問清楚,否則她是睡不著的。瑪麗看出草莓懷疑自己,她笑著對草莓說︰「你可能不知道,我跟周曉得是中學同學,兩家關系非常好,可是因為彼此之間產生誤會而離開了,現在經過這些年我父親一直為自己當初的沖動而後悔,多少年了,他所以讓我與你在一起就是為了圓他的夢……」

草莓說︰「我不明白了,咱們幾家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彼此之間糾纏不清,而且是幾十年了,幾代人為此糾纏,你說這里面有什麼秘密?」瑪麗說︰「我也不清楚,可是我只知道周曉得家與我家的事,至于你媽媽與我爸爸是如何認識的,里面有什麼秘密我就不得而知了……」草莓說︰「我懷疑這里有秘密,可是秘密在哪里呢?」草莓陷入思索,瑪麗見此勸著︰「你也別著急有時間我幫你查一下,只要有關我肯定能查出來的,哪怕是秘密……」

其實,現在草莓似乎有點線索,她一直在琢磨自己的手鐲與瑪麗的手鐲為什麼是一樣的,瑪麗的父親是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為了弄清這個問題,草莓提出去見媽媽,她想見媽媽核實這個問題,否則她是吃不好睡不實的。

草莓問瑪麗︰「你對手鐲的事知道多少?有沒有故事?」瑪麗說︰「很抱歉,手鐲的故事我並不了解,我只是知道手鐲是爸爸的最愛,一個給了我,一個給了他的最愛,既然如此,你媽媽就是我爸爸的最愛,你懂了嗎?」

「可是你爸爸與我媽媽是不是最愛我們並不清楚,彼此之間有什麼關系我們也不知道,還需要查一下……」草莓仍舊懷疑,又沒證據,她希望有,又希望沒有,人世間的似是而非讓她一時難以置信,于是有了懸念。

瑪麗說︰「查是必須的,可是如何查呢?我總不能直截了當問爸爸你跟芳菲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們是什麼關系,如果這樣問不是錯上加錯嗎?」草莓說︰「不這樣問怎樣問呢?等到他們來時再問?有這可能嗎?」瑪麗說︰「如果想問也不能這樣問,這是犯錯誤的,也是對我爸爸不尊敬……」草莓說︰「好了,為了尊敬你爸爸我們先不問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你陪我去見媽媽行嗎……」瑪麗說︰「行啊,是現在就去嗎?這可是半夜三更的……」

草莓說︰「半夜三更有什麼了不起,我們願意什麼時候見媽媽就什麼時候見媽媽,誰能阻擋得了?」瑪麗說︰「我是想提醒你現在可能不是時候……」草莓問︰「為什麼,見媽媽不是想見變見的嗎?還需要手續費嗎?」瑪麗說︰「不是的,我是想提醒你明天不是周曉得安排見他爸爸嗎?我們現在去會不會誤事?」草莓說︰「怎能誤事呢?我們見我媽媽後我問一下情況就返回,並不誤你們的事……」瑪麗為難地說︰「好吧,听你的了……」

說走就走,草莓拉著瑪麗朝樓下跑去,寂靜的夜晚路上沒人,只有瑪麗和草莓的身影在路燈下閃現。瑪麗邊走邊說︰「夜深人靜的真能見到你媽媽嗎?」草莓說︰「沒問題的,我媽媽那里說見就見的,隨隨便便的……」

瑪麗不放心,跟隨草莓朝前走,瑪麗問︰「不用你的車嗎?」草莓說︰「不能用我的車,停車場不安全……」瑪麗說︰「我听說有人砸車是不是?」草莓說︰「是有這種事,可是我還沒踫到,我這也是避免了被偷……」瑪麗說︰「你們的中國現階段不安全,怎麼總是發生各式各樣的事啊?」草莓橫眉怒目︰「你這是哪里話,什麼是你們的中國,你不是中國人嗎?你父親不是中國人嗎?你媽媽不是中國人嗎?你不是中國人嗎?別你們的中國中國的……」

瑪麗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慌忙改口︰「好好好是我說錯了,是我們的中國,這行了吧?」草莓說︰「這還差不多,你我本來就是中國人干什麼分彼此呀?何況我們還是姐妹……」一提到姐妹,草莓不說了,心思沉重起來了。

瑪麗見草莓不說話了,知道她心情不是很好,開導她說︰「你現在的公司經營很好,而且還有判斷能力,你看看你跟他們政府官員談判桌上的表現足以證明你不同尋常,我看你將來可能是商界奇才……」草莓笑逐顏開︰「你看你說的,是不是見我不愉快想逗我開心啊?我告訴你我不是一個沒有辦法的人,可是我就是不忍心對付我們的敵人,你說這是不是我的毛病?」瑪麗說︰「是的,是致命傷,如果你不能從個恩怨跳出來有可能影響到你的事業,到時會影響你的人生……」草莓不屑一顧︰「有這嚴重嗎?我又不是沒防範?」瑪麗說︰「什麼都可能防,就是人生防不勝防

人生防不勝防,這話多好,多有哲學家的味道,草莓贊成地說著,她這時對瑪麗有點刮目相看,總感覺瑪麗不是一般的人,她好象什麼都懂。有時草莓在想,瑪麗為什麼不在美國幫助父親而跑到中國幫助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姐妹干什麼要付出這種代價,難道自己真的與他們有聯系,媽媽真的與瑪麗爸爸有關?草莓想來想去,還是跳不出這種圈子,她知道這種圈子不是一時能跳出來的,可是總比不跳好。而且跳出來還有前景,不跳出來是沒前景的。

夜色無限,時間悄無聲息流失著,草莓匆匆忙忙走著,瑪麗跟隨,很快她們就穿過馬路來到一處街頭巷尾。草莓走著,前面忽然鑽出一伙人,一個個歪歪斜斜的不懂規矩,有人攔住草莓︰「站住,干什麼的?」草莓說︰「我們干什麼還要你們管嗎?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一伙人嘲笑著︰「你是什麼時候鑽出來的敢這樣跟老大說話?」有人上前想攔草莓,這時瑪麗問著︰「你們不許欺負人,知道打人犯法嗎?」一個歪鼻子歪眼楮的說︰「你也不看一看我們打人算不算犯法?今天老子就打你看看算不算犯法?」這家伙邊說邊舉手打來,瑪麗一閃身躲開了,可是這家伙給鼻子上臉再次撲上來,說時遲,那時快,瑪麗一個飛腳踢在這家伙的褲衩下,只听他哎呀哎呀叫喊著跑了。

其他幾個人見風使舵,也嚇跑了,草莓興奮地問瑪麗︰「你會武功啊?」瑪麗說︰「我哪會武功啊,我這是臨時學的一點對付壞東西的招術,沒想到用在這種地方了……」草莓說︰「還說一點招術啊,我看當教練也是綽綽有余,有時間教我吧,你不知道我周圍總有不三不四的人跟隨,有幾次我差點兒被毀,如果說不是周曉得他們救我說不上會發生什麼事……」草莓的話讓瑪麗心里一動,她不知道草莓跟周曉得這樣親,難道草莓與周曉得之間還有關系?

夜深人靜,瑪麗的心不靜,草莓的話句句打在她心上,她想來想去,還是想問問草莓︰「你和周曉得是什麼關系?我听你談話總是有些懸念,難道你們之間有關系?」草莓听了沉默不語,稍後,她對瑪麗說︰「是的,他是查辦我媽媽的偵察員,我媽媽的案子是他負責查辦的,至今我見他都有一種恨,可是又恨不起來,畢竟媽媽有罪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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