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那人也見了曹逸,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對曹逸點頭。
前面帶頭的中年人是火鳳夫人的丈夫,也就是現在風家的族長風長運。風林見風長運急忙趕來,說︰「爸,你怎麼來了?」
風長運瞟了風林一眼,風長運身後走出一個年輕人,對著風林斜視,昂首挺胸走上前,指著曹逸冷笑︰「你就是邪神?天仁之子?」
「我是邪神,但是是否是天仁之子,這我自己也不清楚了。」這人心高氣傲,曹逸看著不舒服,自然也沒有了好臉色。
「原來是一個不認爹娘的雜種。」風自行大笑。周圍風家的人也隨著哄笑,藍惜要不是被曹逸拉住了,她手中的短劍就刺了出去。
風自行的話像是一顆石子,掉進了平靜的湖中,煙波彌漫,漣漪依長。風壁里,人們的笑聲猶如波浪,傳出風壁之外。
曹逸冷眼相對︰「不知道雜種說誰?」
「雜種當然是在說你咯。」
「我本不想逞口舌之能,只是你這個沒教養的雜種胡亂咬人,我要是不回你一句,別人還以為我怕了你。」曹逸逼上前,比風自行高了半個頭,勾著頭笑著說︰「剛剛在說我的雜種,要不是當著你爹娘的面,我一定會踹你幾腳。」
曹逸這話算是把風長運和火鳳夫人鳳凰也罵進去了,這風自行是火鳳夫人和風長運的小兒子。昔者,常得風家人寵愛,火鳳夫人對這個兒子也是十分的關愛,如今曹逸當著火鳳夫人和風長運說風自行是雜種,沒教養,火鳳夫人和風長運臉色難看到極點,不過也有人卻是笑容依然。
風林看著風自行吃癟,心里是樂開了,對著曹逸也多了些好感。
「你是天仁之子也好,邪神也罷。你硬闖風壁,就只有死路一條。」風長運對著剛剛曹逸指著風自行罵,心里對曹逸是恨意孟然,再加上風家曾經與天仁之間的恩怨,他沒有理由要放過曹逸。
「死路一條?你打算這樣對待我請來的客人?」火鳳夫人冷哼一聲,冷視風長運。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是由來已久,正是由于他們之間的矛盾,使得風家到了現在,變成了兩派,一派是支持風長運的族長派,而另外一派卻是支持鳳凰的夫人派。
這兩派雖然都是風家之人,卻是水火不容,其中唯一一個能夠在兩派間如魚得水的便是那風自行了。
曹逸疑惑的看向火鳳夫人,不明白她這個時候怎麼會幫助自己說話。她不是一直想把自己除之而後快嗎?
沒能夠從火鳳夫人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卻是看到有兩人正對著自己微笑。一個是在n市交過手的風林,另外一個是在zx市認識的朋友鄺曠。(鄺曠是少年卷就出現了的人物,外號「落雁曠」,異能高超,帥氣非凡,一笑迷倒萬千女。)
風長運听了火鳳夫人的話,心里雖然氣,卻是沒了好說的。只能是帶著身後的眾人,甩袖而去。
火鳳夫人把曹逸兩人邀進了風府,一路上,火鳳夫人對曹逸都是客客氣氣,讓所有的人都模不著頭腦。鄺曠和曹逸也打了招呼,鄺曠給曹逸介紹了風家的一些事情。
原來這鄺曠並不是曹逸心里猜想的那樣,鄺曠來到風壁是因為受他師父所托,來風家接一人,只是那人行蹤不定,連風壁都很少上來,所以在這里久居了會。
鄺曠也給曹逸說了風自行的事情,這風自行是風家人的驕傲,其異能之高,進步之速,所有人都為之汗顏。十五歲的風自行便突破了德階,進入地階高手的行列。
曹逸听聞,心道︰「或許這便是古人口中的妖罷。」
所有人都在猜測火鳳夫人這樣做的原因時,她把曹逸請到了書房。
「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火鳳夫人問道。
疑惑中的曹逸,看了火鳳夫人良久,才說︰「原因有兩個,一是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來殺我,理清我們間的恩怨;二是,我想知道關于天仁的事情,我想關于他,你一定十分的清楚。」
火鳳夫人對曹逸十分的欣賞,笑道︰「你就不怕有進無出?在風壁里,曾經有不少的高手想硬闖出去,可惜沒有一人成功。而且,天仁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沒什麼,你們要想把我擊斃在風壁,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別人也許沒有辦法離開,但是我一定能夠離開,如果你們對我或是我的朋友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我一定會讓風壁化為歷史的塵埃。」
書房里闖進一人來︰「好大的口氣,今日我就要好好的教訓你。」
來人不正是風自行是誰,這個少年天才,從小自傲,風壁的人對他也是極為的嬌縱。此人做起事情來,不計後果,小小年紀在華夏便留有惡名。
曹逸還沒來得及在開口,風自行就撲了上來。火鳳夫人喝道︰「行兒出去。」
風自行不理會,對著曹逸說道︰「這是我娘親書房,動起手來,難免破壞,你我外面打去。」
「我怕你不成?」曹逸前番听了鄺曠對風自行的贊揚,心里早想和他過上幾招。風壁位在一無名的孤峰殘山之上,三面絕壁,一面山腰。兩道人影直飛出風壁,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鄺曠帶著藍惜急忙追去。
風家的人也朝著兩道人影趕去。
山腰上是一片深林,深林中,穿梭漂浮的兩人,眾人的雙眼只能夠捕捉到一絲殘影。
「快。隨我來,我知道他們倆要去哪!」鄺曠對著藍惜說道。
在這殘山孤峰下旁,還有著另外一座矮山,由于此山荒蕪,所以不為人們所注意,但是那里卻是一處荒野比武的好地方。
鄺曠和藍惜直奔那山,竟是比曹逸和風自行也要快上一分到達山頂。這也合理,那風自行和曹逸雖然在前,但是風自行想要把曹逸引到這里來,卻也是需要些時間。
低矮的草木,整個山嶺不大,一眼便可收進眼底。荒蕪的孤山,見不到一株樹木,鄺曠陪著藍惜站在一盤,風自行和曹逸卻是在山頂之陽相立。
隨後趕來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原本靜立的兩人,不知何時糾纏到一起了。
火鳳夫人和風長運也來了,其中一個白發老者十分的惹人眼目,風長運對老者畢恭畢敬,不由得讓人去猜想他的身份。
兩人交手,都只是初步試探,沒有使出真實的本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