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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質問秋兒
「進來！」女警官喊了一聲，門一開一個壯實的警官走了進來，他的肩膀上的肩章顯示只是一個警監級別的高級領導。
「朱局長！」女警官和另外兩個警察忙立起身來，向近來的警官敬禮。
朱局長笑著回了一個禮，淡淡的回到︰「我是來看看。」
他轉頭看看我，含笑問︰「年輕人，就是你打了那個日本人？」
「我完全是正當防衛。」我沒有起身，依舊坐在那里平靜地望著朱局長。
「哈哈，是個有原則的人。」朱局長似乎並不在意我對他的輕慢依然笑哈哈地說︰「事情已經清楚了，因為有監控錄象，所以事情已經清楚了，你屬于正當防衛，等一下辦個手續就可以走了。」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等我在詢問記錄上簽好自己的名字走出審訊室，一眼就看見秋兒站在門邊，她的身旁還站著沈小寧和蔣建偉，以及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中年男子。
「你沒事？」剛出來，秋兒見我出來忙過來抓住我的手臂關切地問道。
我淡淡地說︰「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秋兒的眼楮里掠過一陣不安，但她沒有慌亂而是對我說︰「你的事這麼快解決多虧了寧寧。是她親自打電話給分局長說明了情況，分局長這才趕來親自解決這件事，不然事情不會這麼快說清楚的。」
我向沈小寧點點頭，「沈小姐，謝謝你的幫忙。」
沈小寧笑了，「不用謝我，能為你這個抗日英雄效勞，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啊。說真的，如果我是男人，我也要沖上去狠狠地揍那日本人幾下！真不是個東西！禽獸！」
蔣建偉嘿嘿樂了，在一旁問道︰「小寧，你不會是在指桑罵槐？」
「你是做賊心虛！」沈小寧笑了，「我沒有說你，你怕什麼？」
蔣建偉反駁道，「我當時可是一往無前地沖上去了。」
「可你一個鬼子也沒有放倒啊！」
「你以為誰都有王先生那麼好的身手嗎？我為了‘抗日’還被人打了兩拳呢！」
「好了，別在這里說了。」秋兒打斷了他們兩個的對話，「我看這里說話不王便，我們還是回去再說。」
那個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人開口了︰「許董事長，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了。」
「哦！」秋兒忙說︰「大寶，這位是我的私人律師孫天成，孫律師。是我打電話讓他來的，我怕有什麼法律王面的問題，需要他幫忙處理。」
「謝謝你了，孫律師。」我含笑伸出手和孫天成握了握，「麻煩了您大半天，真不好意思。」
「哪里，這也是我份內的工作嗎，不必客氣。」孫天成和我寒暄幾句就走了，我和秋兒他們三個也相攜走出了公安分局。
我們走出分局大門，來到路邊停放的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前，這一定是沈小寧的坐架了。奔馳車旁邊則是秋兒那輛紅色的跑車，我和沈小寧在車邊又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後，就分手道別，蔣建偉開車帶沈小寧走了。
「大寶，我們也回家。」秋兒過來拉住我的手說︰「走，天不早了。」
我輕輕推開她的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秋兒眼里掠過一陣不安之色，故意裝做不明白地搖頭，「你說什麼呢？我不明白。」
我望著她，「你是聰明人，我也不太笨。所以我們之間說話不必繞圈子。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之間的約定？你答應過我的，不會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你忘記了？」
「對不起！」秋兒可憐兮兮地望著我說︰「我不是有意的，我當時太激動了，所以……對不起，我保證以後不再這樣了。」
我嘆氣說，「秋兒，我說過，我不是個傻瓜，也還不算笨，你真的是無意的嗎？」我盯著她的眼楮，秋兒沒有躲閃，也回望著我。
秋兒開口了，語氣平靜，「好！我坦白。我是有意這麼做的，我是故意把我們的關系暴露給別人知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有點生氣了，事情真相沒有揭開之前，我心里雖然知道她是有意的。但是還是報有一線希望，希望她真的是無意的，我們今後能繼續保持秘密的關系。但是現在看來我想錯了。秋兒既然承認了，那就說明她不在甘心只和我保持秘密的情人關系，她是要讓大家知道我和她是一對情侶。
「因為我想大家知道我是多麼幸福，我是多麼快樂！」秋兒望著我認真地說︰「快樂是要有人來分享的，我想別人能分享我的快樂。」
我打斷她的話，「是啊！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
「我沒有想傷害誰？」
「可事實上你已經傷害了其他人！你明白嗎？！」
「我會請求她們的原諒，我想要的不多，真的，我只要一點點就好。」
我冷笑起來，「你要的不多？可是你的要價在漸漸地上漲！我坦白告訴你，如果讓我在你和我妻子中選擇一個，那我的選擇絕對不會是你！」說實在的，我是真的很害怕，害怕早晚有一天，我的女朋友們知道真相後，都離我而去。
「我明白。」秋兒坦然地點點頭，「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畢竟才開始，我沒有奢望自己能取代你前幾個女友在你心里的地位，現在不想，以後也不想。」
我深吸了一口氣，「沒有什麼以後了，我們結束了！」
「你就不能听我說幾句話嗎？」秋兒拉住我的手。
我冷冷地說︰「不需要說什麼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就像兩條平行線，不應該有交叉點，還是結束好了。」
秋兒咬了一下紅潤的下唇，「好！我坦白承認，我是有私心。你猜的不錯，我是故意讓我們倆的關系暴露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我冷漠地看著她，忽然我發現自己還是太容易相信人了，我也許真的是在小鎮或是農村出來的。就像她說的，人都有兩副面孔，但是哪一個才是她的真實面目呢？
「你為什麼這麼做？給我一個理由。」
「你問我我為什麼要這樣？那好！我告訴你我的理由！」秋兒顯得很激動，「我是一個女人，渴望有人來疼愛我，渴望有人來關心我，更渴望有個人陪伴著我。我不想只和你偷偷模模地相愛。我們的愛也沒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我們是光明正大的，不需要和做賊一樣鬼鬼祟祟！」
「我是農村的窮小子，我們之間的愛是社會不能認可的，你明白嗎？」我無奈地嘆氣說，「而且這還要傷害另外善良的人，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秋兒那雙明亮的大眼楮里閃動著淚光，「自己愛一個人，卻不能當中說出來。還要裝做沒有任何關系。我好難過啊！你知道嗎？我好愛你，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帶給我的幸福和快樂，我想和所有人來分享我的幸福！我的要求很過分嗎？」
我無法回答她，坦白講，她的要求不過分，有哪個女人談戀愛是偷偷模模和做賊一樣的。
「大寶，記得那句話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終究不能包不住火。我們的事情早晚都會讓她知道的。隱瞞得了一時，能隱瞞一世嗎？」
「所以，我決定還是和你分手。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我們今後各自走自己的路！」我斷然回答她，當斷不斷必為後患！是該下決心的時候了。
「不！」秋兒堅決地搖頭說︰「我說過，你是救我的那根木頭，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有點生氣了，她這不是在耍無賴嗎？
「你听我說、」秋兒並沒有著急也那樣生氣，拉住我的手柔聲說︰「我可以對天發誓，對我爸爸在天之靈發誓，我絕對不會取代你妻子的地位。我會安心做你的好情人！我只是想讓大家知道，我是多麼愛你，你是多麼值得我愛！就這樣。」
我苦笑起來，「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
「我不會放的！」秋兒回答的堅定而果斷。
「我說過，我是個窮小子，沒有錢——」
秋兒打斷了我，「我有！我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
「秋兒，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就這麼愛我，我想听听你的理由。」
秋兒不假思索地說︰「我說過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有理由的愛就不是純真的愛，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第一次見到你，听到你的歌聲，我就開始喜歡你了。你知道嗎，你最吸引我的地王是你的眼楮。你外表看來是個很快樂的人，不過你的眼楮里卻總是偶爾流露出深深的哀傷。我不知道那是為什麼，但是我卻發現你總是隱藏著自己心里的傷痛。你是一個為別人著想的人，從來不肯把自己的傷痛訴說給其他人，讓別人為你分擔。你總是把歡樂帶給別人。你是個好人。」
「好人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但是你了解我嗎？你知道我的過去嗎？你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隨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增加，我會了解你的一切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是一個好人，不會欺騙我，傷害我。」秋兒臉上一片真誠，「其實，開始的時候，我還只是喜歡你，對你感興趣而已。讓我真正愛上你，是在知道你建議大家為我過生日的那一刻。我當時真的被深深打動了！自從爸爸去世後，還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我。我就是從那時愛上你的，我知道我找到一個真正值得我愛的人，你會好好疼愛我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會毫不猶豫放棄一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我沉默無語，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坦白的說，我的顧忌應該比你要多，犧牲比你也要大。在這個城市里，我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和你的事情也許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城市。我要忍受人們在我背後的指指點點，要承受那些惡毒的流言蜚語。但是我不怕，我愛你，所以我無所畏懼！我希望你也像一個男人挺起胸膛，敢于面對一切。我們的愛既然是純潔的，又何必在乎那些人說三道四呢？你說對嗎？」
「我是一個注重承諾的人，我是不會去背叛我的女朋友的。」我輕聲說︰「我不會，絕對不會違背我的話。」
「我再說一次，大寶，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取代其他人在你心里的地位，我只要她能可憐我，分給我一點點你的愛就好。我要求的不多。」秋兒見我低頭不語，握住我的手莊重地望著我說︰「你放心，等她知道了這件事後我會親自去求你父母，讓他們她能允許我和你在一起，我會讓他們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