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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二章塵封的暗戀
我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我支吾著說不出話來，一邊的林美芳忙為我解圍，「佳佳，他那個時候高考失利，正在傷心，大概是怕讓你為他擔心，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傷心？」佳佳的眼楮瞪了起來，「他傷心？別替他說好話。我都明白，他那個時候在和那個李某人熱戀中，怕我的出現會破壞他的好事！我沒說錯？王大寶！」
我知道，佳佳既然這麼說了，一定是把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我再抵賴就顯得我太虛偽了。我點頭說︰「是，我那個時候和紅雅在一起，所以只能對你說抱歉了，如果傷害了你，那對不起。」
「對不起？！」佳佳拍桌而起，憤怒地瞪著我，「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完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從高中算起，整整四年啊，我都在按照你的話在默默等你，希望你能回心轉意，可你呢？你卻投進了別的女人的懷抱！你說，你對得起我嗎？你還有良心嗎？」
我的心弦似乎被人搏動了一下，我沒有想到，她竟然真得等了我四年！那是我當時對她的承諾，那時的話語仿佛又回蕩在耳邊。
「我愛你，大寶，我們在一起好嗎？為了你我可以什麼都不要，真的，我愛你。」
「我們不合適，我們現在還是高中生，未來什麼都說不準，所以，你還是離開我。」
「不！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真得和愛你，相信我。」
「我值得你愛嗎？走，別在糾纏我了。我現在，這次考試考得不好，***夠煩了，你就讓我自己清淨一會，行不行？」
「我不走，就算你打我罵我，我都不會離開你！」
「你怎麼臉皮這麼厚？拜托你走可以嗎？」
「我偏不！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得了，你說你愛我，那你拿什麼來證明你真愛我？」
「………」
「你做什麼？誰讓你這樣，快把衣服給我穿上！」「這是為了證明我是真愛你，我願意把自己全部給你……」
「你……」
「大寶，答應我，讓我留在你身邊可以嗎？」
「不行！」
「為什麼？！你知道，我為你什麼都肯做的。你還不相信我嗎？」
「人會隨著時間而改變，你既然說愛我，那就用你的行動來證明，讓時間來考驗你的誠意。」
「你要我做什麼？」
「去讀你的，然後去上大學。如果在你上大學里你還不變心，還是象現在這麼愛我。那等四年後你大學畢業就來找我，那時候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怎麼樣？」
「好！我答應你！我四年後上了大學就來找你。」
「記住，這四年你不能再聯系我，接觸我，否則就算你毀約。」
「為什麼？」
「這是考驗你，看你是否能為我默默地忍受寂寞和孤獨，做不到嗎？」
「好！我答應了！四年後見！」
時光仿佛回到了過去……
這是我那時不想拖累她，隨便找的一個借口。沒有想到她竟然真做到了，真得默默地等了我四年！我愧疚地低下頭，不敢去看面前那雙憤怒的眼楮，我對不起她啊！
「怎麼不說話？說啊，你的口才呢？」佳佳有點激動了，那原本白里透紅的臉蛋現在成了燦爛地桃花。
「佳佳，你冷靜點。」林美芳在一邊勸解著佳佳，「有話慢慢說，大寶也許有難言的苦衷，你听他解釋一下行嗎？」
「有什麼好解釋的！」佳佳的脾氣一向火暴，所以我才會送她一個綽號‘小辣椒’。現在她的那火辣的脾氣就已經上來了，「他就是忘恩負義，就是喜新厭舊，就是個沒有信義的混蛋！一個沒有良心的混蛋！一個食言而肥的小人！一個厚顏無恥的偽君子！」
我抬頭內疚地望著佳佳，平靜的說道︰「佳佳，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是我辜負了你。你就盡情地打我罵我，不你這四年所受的委屈都發泄出來。那樣也許會讓你的心里舒服點。」
「罵你能挽回我失去的四年青春嗎？罵你能讓你回心轉意嗎？」佳佳的嘴唇顫抖著，那雙美麗的大眼楮中隱隱閃動著淚光，「我恨你！王大寶，我恨你一輩子！」
我的心里也不好過，是啊，整整四年啊！人一生有幾個四年？又有幾個寶貴的四年青春歲月可以讓你隨意揮霍呢？我對不起她，她應該恨我！
我的內心充滿了對佳佳的內疚，「對不起。佳佳，我也許沒有資格對你說這句話，可我還是要說。今生是我辜負了你，如果人真有來世，那我就是做牛做馬都要回報你對我的這份真情！」
佳佳忽然‘哇’地一聲大哭著撲進我的懷里，用拳頭捶打著我的胸口，「我恨你！我恨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恨你……」
說到最後，她已經是泣不成聲了。忽然她伸出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似乎是想把自己心中憤怒怨恨都通過哭聲發泄出來。
我輕輕抱住佳佳，心里同樣溢滿了酸楚。這是我的初戀啊，我怎麼就能輕易忘懷。不記得多少次午夜夢回，都看見她的笑臉出現在眼前。可是命運弄人啊，我們今生只能是有緣無分的。
美芳忙過來柔聲勸說著佳佳，過了許久，佳佳才慢慢地平復下來。
等佳佳不那麼激動了，我才小心地和她開玩笑似的說︰「你看你，都這麼大人了還動不動就哭鼻子。這要讓你男朋友看到了，非說我欺負你不可，還不要找我來拼命啊。」
「胡扯！我沒怎麼交異性朋友，哪里來的男朋友。」佳佳不滿地狠狠瞪我一眼。
我吃驚地看著她，「你還沒男朋友？怎麼，沒有人追求你嗎？難道你身邊的男人眼楮都瞎了。這樣的大美人都不要？」
美芳忽然在桌子下面拉了一下我的衣服，向我使了一個眼色，那是讓我不要談論這個話題的意思。我忽然心里一顫，馬上就明白了，佳佳不肯交男朋友是因為她還沒有對我忘情！
「美芳，」佳佳白了林美芳一眼，小聲嘟囔道︰「不要搞小動作，既然現在大家見面了，就要把話當面說清楚。」
佳佳轉頭看著我，「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找男朋友嗎？」
我沒有出聲。我不想裝糊涂，那是對佳佳感情的不尊重，可我又不能說自己清楚。那就說明我明明知道她對我的一片真心還虧負她，簡直就是禽獸了。
「你很聰明也應該想到這是為什麼。我現在明確告訴你，這是因為你，因為我還愛你！」佳佳毫不猶豫地說下去，「因為我心里只有你，只有你能讓我去全心愛。別的男人我根本就看不上眼，所以我才會至今都保持單身。」
我無奈地苦笑了一下，「你這又是何苦呢？」佳佳望著我，目光中忽然出現了萬種柔情，「我曾經想就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身，不過我心里還有一個希望。因此我曾經對天發過誓言，如果老天爺讓我能和你再次相遇，那麼我就無論如何都要和你在一起。現在，我就準備實踐自己的諾言！」
我嘆氣說︰「佳佳，我了解你對我的一片痴情，我很感動。但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你還是現實點，好嗎？」
「我沒有要你跟她分，。我要得只是能和你在一起。」佳佳打斷我的話，「這4你的等待讓我明白了，只要真正地擁有比什麼都重要。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放棄名分，尊嚴，臉面那些裝飾品，我自己要你真新愛我就可以了，我不再奢求其他的，你明白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的佳佳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的腦子一時見都處于一片混亂中了。
佳佳根本不給我仔細思考的時間，她追問道︰「大寶，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意思，記的我遠來就說過，為了你，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現在我還是這樣想的，也會這樣去做。我要你給我一個清楚明白的回答，我現在就要你的回答。」
我腦子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能解決眼前的這種局面，只得無奈地說道︰「佳佳，我現在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可以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後在給你一個答復嗎？」
佳佳含笑點點頭，「好的，我可以等。我4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在乎都等這幾天，你仔細考慮以後再回答我。」
我點點頭，心里在感動的同時也有點內疚。她等了我4年！唉！可真是苦了她了！
為了避免不愉快的氣氛，我們三個人都絕口不在提及我和佳佳的往事。而開始說起以前上高中時的一些趣事。說到開心時，我們三個都會不約而同地開懷大笑。進來上菜的服務生看著我們的眼神都帶著驚異之色，估計可能把我們當成了安定醫院偷偷跑出來的病人了。
「對了，咱們學校還有不少同學在這里上學呢。」美芳笑著對我說︰「不如哪天我約齊人，大家一起聚聚，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