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激情中的理智
半天沒回復,我警惕起來,馬上跑到窗台看了看樓下,還好,白色奔馳並不在下面。便大著膽子打電話過去,那邊立刻掛掉,瞬即來短信道︰不行,一會就要睡覺了。
我想這麼死皮賴臉地纏著肯定沒啥進展,琴兒楞不開門,也只能是隔牆yy,便頓生一計,我立刻給一我們電話,囑咐說︰趕緊地,給我郵箱發個郵件,標題就寫重要文件,速速回復,文件在附件內,下載後查看。文件嘛,什麼文件都行,最好是一般電腦打不開的格式。
等她告知辦妥,我給琴兒發短信過去說︰幫我收個重要的郵件,上面的內容你短信告訴我就行了,很重要,然後把郵箱密碼一並發給了她。
等了大約有十分鐘,琴兒終于短信過來,說︰里面什麼都沒有呀。
我說︰附件,在附件內,下載下來就行了。
琴兒的回復正如我所料,她說︰我不知道怎麼弄。
ok,這下有理由下去了吧?no,no,no,不要著急,想了想,我不急不慢地說道︰不會呀,那算了吧,我去網吧弄去,一會回來再聊。
我發完短信便不惜又換上悶熱的衣服,故意將門大聲關上,腳下走得驚天動地,走到樓下的時候,旁若無人地華麗路過,但神色比領工資還要著急,下了樓約模著已經進入了琴兒的視線,我就小跑起來,而且是邊打電話邊跑,惹得旁邊發情的小狗也歡快起來。
等我剛跑上馬路,手機便響起來︰回來吧,你自己過來弄。
表演立刻 ,收隊。我嘴角一笑,露出黑夜難以掩飾的得意表情。
我以搶錢包的速度跑回來,剛洗過的身上立刻又粘濕一片,異常難受,這樣的話有沒有和琴兒共浴的可能呢?先按照國際慣例yy一下。
樓上的門虛掩著,明顯是特意給我開了方便之門,由此看來,這不過是兩個悶騷男女之間的自娛自樂,兩情游戲,拼的就是一個悶騷。我推門進去,沒有換鞋,客廳的燈沒有全部打開。琴兒仍然穿著那件黃色的絲綢睡衣,小內內的凸痕隱約可見,她淺淺含笑,靜靜站在客廳中央。
「好一朵黃白相間的寂寞。」我呼扇著衣服說︰「我弄完文件就走,絕對不會亂來的。」琴兒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我便輕車熟路般走向次臥。屋里拉上了白色窗簾,音箱放著音樂,操作界面停留在我的收件箱中,我坐定打算裝一回電腦高手,不料腦袋嗡的就大了——郵件的附件名稱赫然寫著「高清無碼與成熟少婦的激情一次」。
我擦,我在心里狠狠地詛咒了一句,這一胡鬧壞了我大事。我弱弱地抬頭看了看琴兒,她雙手抱胸倚在門邊,面露輕佻的神色,揚著下巴說,裝,接著裝……
我面對琴兒的揭露無言以對,將頭磕在桌子上,哼唱起黑豹樂隊的無地自容。琴兒忽然就義憤填膺地說︰「小子,不就是想睡我麼,來,老娘今天就陪你一晚上,但今晚過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否則,你會很慘。」
我驚異的抬起頭,卻見她將門帶上,把吊帶從肩上抹下,絲綢睡衣刷地滑落,凝脂白玉在日光燈下更顯細女敕,身段盡顯。我立刻就激動了。
這個情節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哪怕作為資深的悶騷男,她的這一舉動實在令我難以琢磨,我不禁大腦缺氧白痴地問道︰「真的?」
琴兒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態說︰「是真的,但記住後面你應該做的。」
好吧,既然她視死如歸,那我就讓她死去活來。我起身月兌掉上衣,不管身上仍然有些黏糊,立刻貼了上去。無論什麼樣的情感,涉及到性,都會轉變為一種平等,給予和回應對恆。但是這種復雜的狀況,我實在不知她的意願是怎樣的,但她愈來愈嬌柔的呻*吟卻讓我只有繼續下去,繼續下去。給她生命中這次意外的甜,或者痛。
一切順利,我們之間異常默契,兩人全都著上身,糾纏如蛇。她是軟的溫暖,和我無數次的想象中一樣,我將柔軟的盡頭濕潤地含下,她緊緊撫我在胸口。
等前奏慢慢走向亢奮,我們相擁倒在床上,褪去她最後的一絲羞澀,人間尤物,哦不,那是我的尤物,等待我去憐愛。我們相互渴望對方,哪怕只有一天,哪怕只有一夜。她微張的身體,已經濕潤,等待堅硬。我起開身模向褲子口袋,該死!該死!該死!我忘記了tt是放在短褲兜里的。我掃興地趴在她耳邊廝磨一番,輕聲問道︰「有tt嗎?」
「啊?什麼?」她顯然是沒料到我這麼突然的一句。
「有tt嗎?」我又重復的一遍。
「沒有,只是…….」她話說了一半,貌似就傷感起來了。
在這個時刻,好吧,我承認,我犯渾了,炮也不打了,而是起身問她究竟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你剛剛說的一句話,只是讓我想起了每次他跟我這樣的時候,都不用tt的。而且,我想要的,只是1個孩子,就這,他也不能答應我。」說這話時,我看她那神情,看得出來她是很難過。
我也沒說什麼,此時也沒什麼心情在繼續下去了,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上樓了。
一進樓,客廳坐著個人,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你干什麼?回來怎麼連個動靜都沒有,我還以為家里來賊了呢。」我驚訝道。
「怎麼,做虧心事啦?大晚上的,你去哪了啊?是不是去琴兒那去了啊?」小胖很猥瑣的問道。
「額,是去她那了。」我看他不懷好意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她電腦壞了,我是幫忙去修電腦的。」
「你覺得我會信麼?」
「信不信拉倒,隨你,我睡覺去了。」我快速走到房間,準備重溫剛才的那一幕,那一刻的激情。
我立刻給她發了一條短信說︰別唱了,老子要睡覺。你們嘿咻的時候不讓老子睡,現在還不讓老子睡,老子跟你八輩兒祖宗有仇啊?
短信發出去不到一分鐘,下面的音樂聲立刻消失,我悶騷地笑了,可是等安靜下來,心里卻又犯賤地內疚起來。一個女人,舍了自己一次性的青春,投資到一個男人身上,夢想著能夠轉正,覺得自己跟上帝一樣會改變那個男人錯誤的婚姻,成全一段真正的幸福,可結果往往是一場泡泡戲,尿泡不但迅速破滅,連尿漬怕也不剩下。
雖然男人給安置了一處住所,一個店鋪,但怕是沒有一樣是她的。說到這里我不得不佩服白色奔馳的心計,金屋藏嬌不說,還給女人安排了工作,這樣,女人就白天黑夜地閑不住,自然也就防止了跟我這樣的悶騷我臉來勾搭成奸。
行,既然當了情人,男人不帶tt能忍,打她罵她也能忍,可是,一個女人想做媽媽的本能,當被歲月逼得漸漸潰不成軍,甚至已經剝奪了這種權利的時候,你說,她還依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