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得到唐渺淵的眼神之後,就安心的對敵,跟剛才不同的是,他的眼神變了,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看那個在樹杈上的少年,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給那個少年那樣的眼神,雖然他剛來,他就看到了,但是他只是靜靜地看,他便不想理會,不過當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他卻想要留下他,所以才看過去的。♀
但是他卻不想少年幫他,現在,他要證明,沒有人幫忙,這些人依舊不能把他怎樣!他手中的劍舞的更加凌厲,招招致命,敵人越來越少,而保護他的三個侍衛身上的傷越來越重,沒多久就都一個一個的倒下了,可是敵人還有三個人,雖然都是身上帶傷,可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唐渺淵感覺自己好像很緊張,手緊緊地抓著樹干,青筋都顯而易見,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出手,這是尊嚴問題,那個男人是不允許他出手的。♀
男人以傷換傷,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終于所有的黑衣人都倒下了,地上也只剩下他一個活人了,不過他也站不起來了,拄著劍,勉強抬頭,看著唐渺淵,看吧,沒有你的幫忙,我依舊是贏了!
唐渺淵看懂了男人的意思,看了一眼勉強撐著的男人,嘆了口氣,從樹上一躍而下,趕在男人倒在地上的前一瞬間站到男人身邊,俯子扶住了男人的身體,把他抱在了懷里,坐到了地上,幫男人檢查了一下。
他傷得好重,本就中了軟骨散,還吸了死亡森林里那麼多的瘴氣,竟然還不讓他幫忙,還殺那麼多的人,他不知道越是運功,毒素越是擴散的的迅速麼?真是胡鬧!光要尊嚴,不要命了麼?
幸好還有一口氣,對唐渺淵來說,只要有一口氣,那就並不難治,這些毒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從包袱里找出解藥,給男人服下,還有止血藥什麼的,能用得上的,都塞到男人的嘴里,給男人喝了點水,還拿了他特制的金創藥,幫他包扎傷口。♀
男人受了重傷,本來有些迷迷糊糊地,要不然他也不會讓人輕易的近身,要知道他是有潔癖的,不喜歡別人踫著他,但是當他躺在那個溫暖的懷抱的時候,他並沒有厭惡,卻是不想要離開了。
他不知道他都被少年喂了什麼藥,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會傷他,也就任他擺布,尤其是金創藥撒在了傷口上,疼得他身體一顫,頓時精神了許多,這才打量起這個‘救命恩人’。
眼前這個少年,眼楮里流露出了認真,下手也很小心,生怕踫疼了他,尤其是他剛才身體一顫,他也跟著顫了一下,下手更加的輕了。
銀質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臉,只露出緊緊抿著的嘴唇,看起來很薄,不過很粉女敕,他可以從輪廓和嘴唇推斷出這是一個很好看的少年,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要戴面具這種東西了。
束發的細帶很簡單,但是卻感覺很合適,頭發很柔順,而且很長,衣服也很普通,但是很整潔,身上散發的氣質,也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總體來講,這是一個很神秘的少年,遠遠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尤其是身手不錯,還帶著那麼多藥的人,更是惹人懷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死亡森林呢?
要知道,這是一個眾人避不可及的地方,要是沒有特殊原因是不會有人來的,當然也不乏有貪婪之人,想要來這里牟取利益,不過這個少年看起來似乎都符合這兩種原因,那會是什麼呢?
唐渺淵被那個探究的眼神看得有些煩了,只好壓低了聲音,出言阻止,「不是閣下想的那樣,在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只是路過而已,聞到血腥味,好奇才過來一看,也是被閣下的眼神激了才多管閑事,等幫閣下包扎好在下就離開,以後也不會再見面了,所以閣下也不用多想
「本咳咳,在下並沒有,咳咳」差點說錯的,這少年的聲音一听就不是原本的聲音,看己也不用猜了,不過這聲音即使不是原來的聲音听著也很好听,可以想象得到原來的聲音是有多麼動听。
他有點好奇了,這個少年的面容是怎樣的絕色,聲音是怎樣的悅耳?他想抬手拿下少年的面具,但是剛抬起一點,又放下了,要是這樣冒然,會不會惹怒這個少年?這個少年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好脾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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