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汪致良的一聲呵斥,汪蕊舒才被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就這麼倒在眼前陌生男子的懷里,雙手還緊攥著他的衣袖,一想到自己第一次這般近距離接觸陌生男子,頓時紅了臉。
「對不起,我失禮了汪蕊舒忙松開手,低著頭感覺耳根發燙。
皇甫琦淺笑,暗啞的聲音響起︰「無礙,姑娘這般才是真性情
在皇甫琦說的時候,汪蕊舒也暗自再用余光細細打量眼前的男子,心中暗自可惜︰本該是俊美無雙的臉卻被那道眉骨處的疤痕毀了,聲音也太過粗啞,失了這個年紀該有的清潤溫和。
不過那雙眸子真的好美。汪蕊舒知道用美來形容一個男子不合適,但是除了這個詞她真的找不出別的來形容那雙眸子了。
「衛公子,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汪蕊舒汪致良說著,語氣變得無奈了些︰「我家夫人只育有這麼一個女兒,難免寵溺些,就養成了這麼嬌慣的性格。衛公子不要介意啊
汪致良特意向衛洛介紹了汪蕊舒,話語間盡是寵溺和無奈,他不著痕跡的將汪蕊舒拉到身邊,無形之間縮短了衛洛和汪蕊舒的距離,那些話,細微的動作,都在有意撮合衛洛和他的寶貝女兒。♀
「不介意,不介意衛洛訕笑道,目光卻投向了湛眉︰「蕊舒和我家夫人差不多年紀,一起做個伴……」
話未說完,湛眉已經忍不住默默的與衛洛拉開距離,涼涼的說道︰「都說了,我不是你夫人。不要將我和你扯在一起
衛洛瞬間苦了臉,聲音哀怨︰「不要這樣說啊,夫人。你不能拋棄我啊
「不要踫我!」湛眉拍開衛洛伸過來的狗爪,冷聲說道。
看著兩人之間的鬧劇,汪致良眸中流轉而過一道精光,唇角一抹淺笑浮現。他當然知道衛洛和那名叫湛眉的姑娘之間並沒有什麼關系,只是有些話還是不要挑明的好。
衛洛,天青大陸上聞名的毒醫,善以毒攻毒,毒藥在他手中既是奪人性命的殺人武器,又是起死回生的仙藥。♀他也並不是什麼人都會救,只看你能否拿得出合他心意的‘診金’。診金有時候可以是一個普通的饅頭,也可以是這世上的無價之寶。
汪致良心里暗自慶幸,自己當初拿出的‘診金’還能合衛洛的心意,否則他的愛妻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不過那是過去的事情,他現在心里打著另一個算盤,要將衛洛收為己用,唯有讓他成為汪家的人才可行。
他對自己的女兒有有信心,畢竟汪家幾百年的基業擺在哪里。財富,權勢,美人這三樣都是一個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就算衛洛性情在古怪,也怕是無法抵抗的了。
「幾位客人旅途勞累,汪某便不打擾三位歇息了汪致良頷首,沉吟片刻道︰「明日我讓蕊舒帶著三位好好在這泊江游玩一番。告辭
「爹爹,我不走,我才從娘親那里獲得許可,在這里住些十日,剛來爹爹怎麼可以就這樣帶我走了呢汪蕊舒嬌聲抱怨著,一雙手不依的扯著汪致良的衣袖,撒嬌的拉扯,一雙櫻桃小嘴不滿的翹著。
見汪致良臉色有些慍怒,汪蕊舒吐了吐舌頭,聲音弱了幾分︰「而且,水清居來了客人,我替爹爹好好招待他們不好嗎?」
汪致良一听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最重要的是,這還能夠拉近衛洛和蕊舒的距離,讓他們多相處一會兒也是好的。
「好吧,就依你汪致良輕輕拍了拍蕊舒的小手,以示安慰,語氣有些無奈。
汪蕊舒一听,像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笑了出來︰「呵呵,謝謝爹爹,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入夜,汪家主宅。
昏暗的室內,此時的汪致良正襟危坐,臉上帶著嚴肅謹慎,絲毫沒有白日里的溫和隨意,一雙泛著精光的眸子頗有些警惕的看著什麼。
室內的精致紅木書架突然自動移開,一陣機關的響動之後,一紫衣的身影從從書架之後的幽深洞口緩步走了出來,行至室內的軟榻,懶懶半靠著,一手扶著額頭,神情疲憊的樣子。
「我听來人回報,毒醫衛洛現在已被你安排在了水清居住下,可有此事?」低沉聲音透著些迫人的冷意,讓人不禁心中打顫。
一見到來人,汪致良立即起身伏跪在他面前,開口道︰「是的,與衛洛一通來的還有兩人,一女子名叫湛眉,一男子喚作亓溪
「姓亓?我記得亓一字便是古語中的‘齊’。那人與齊國有和聯系?」
「屬下,不知。過些時日,屬下定會將那兩人的資料收集,呈現給主上汪致良說著,暗自為自己的辦事不利而覺得懊惱,那亓溪還有湛眉定然不是等閑之輩,而且衛洛以前向來是獨來獨往的,怎麼現在身邊還多了兩人。
這是在可以,而且那衛洛對那個叫湛眉的女子態度也很是奇怪,讓人不禁想要了解他們之間到底有何聯系。
「要查你便去查吧,想來也查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衛洛身邊的人,又豈是等閑之輩紫衣人說著,話鋒一轉︰「你說,那衛洛真的能夠治好我的頭風病嗎?」
「主上不必擔心,衛洛醫術精湛,定能夠治好主上的
「行,我便試試,若是他治不好我,那便殺了吧,留著也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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