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要求都可以唯有這一點我不能夠答應你」
夏侯逸的話是讓安依若又是開心又是憂傷的說明自己在夏侯逸的心里並不是毫無地位的也不是可有可無的十幾年的感情十幾年的相處都不是那麼輕易可以破壞掉的可是她還是不滿足一想到夏侯逸要妥協答應晏紫柒其它的條件她心里就不舒服了憑什麼呢
「可我就只希望安依若死怎麼辦啊你若做不到那麼就不要要求我那麼多」晏紫柒依舊堅定自己的立場她也很累了原本接近透支的體力在這個時候完全的耗盡了
一切最終還是不了了之的安依若沒佔到什麼便宜自己也沒有對她造成什麼損害就這樣吧她是真的累了
夏侯逸好像還要說些什麼的晏紫柒卻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不想再听下去她有些疲憊道︰「如果沒有什麼事了我可以回去休息嗎」
她說完也不等夏侯逸有什麼回答便轉身作勢要離開可她還沒有邁出一步身體便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了這一次衛洛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晏紫柒一手模向她的脈門眉頭緊皺
「體力透支身心俱疲」衛洛探完脈相才緩緩說出這四個字
夏侯逸從衛洛手中接過晏紫柒道︰「我送她回去吧」
「等一下夏侯逸你還不能走」衛洛阻止他說著淡淡的看了安依若一眼直看得她脊背發麻才道︰「你難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誰要殺程永義嗎」
「你知道」夏侯逸問自然不可能是晏紫柒要殺但到底會是誰呢這是夏侯逸所不解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有辦法讓程永義自己說出來」衛洛詭異一笑幾步走到了床榻前他好似在那程永義的身上翻找著什麼最終眼楮一亮似是找到了他想要找的東西那是程永義眉心處的一個很不起眼的黑點若不細看還只會以為那不過是痣之類的東西衛洛指著那個黑點解釋道︰「這是一種蠱蟲入腦才會留下的蟲洞等我除掉了他腦中的蠱毒他也就清醒了」
夏侯逸皺眉問︰「是誰給他下的蠱」
「我怎麼知道呢這種蠱蟲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帶著致幻特性的要不然一個瀕死之人怎麼會突然瘋言瘋語起來了呢而且對于安姑娘所說的用人參吊著一口氣我也不贊同人參我還能不認識嗎我可沒從他身上找到半點人參的藥味」
「按照你說的這程永義只是被下了蠱毒並沒有受傷那這個房間內這麼濃重的藥味又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衛洛要開口解釋的時候安依若突然插嘴道︰「逸哥哥當時珠兒遇到程太醫他便是這樣瘋言瘋語說晏紫柒要殺他這才讓珠兒誤認為程太醫是受了重傷而珠兒也不甚懂醫術便用各種的補藥去盡力挽救他」
「原來是這樣啊誤認為那麼那支所謂的替他吊著一口氣的人參又去了哪呢是你胡謅的吧」
安依若沉默不在說什麼了
衛洛冷眼看她一副心虛模樣卻依舊不打算就這麼了結了他開口繼續接著之前的話說︰「關于這房間濃重的藥味我有個猜想的這種蠱蟲在剛入腦之時那種暗示是最為強烈的而且也會導致中蠱之人全身散發惡臭的過六個時辰才能消散濃重的藥味不過是用來掩飾什麼的吧」
安依若尖聲驚呼道︰「不可能」
「可不可能一看便知」衛洛說著把這個房間內的窗戶門能開的都開了房間中的濃重藥味漸漸的散去而另一種惡臭卻愈加的明顯了
衛洛一手捏著鼻子聲音悶悶道︰「按照這惡臭的程度來推算的話這程永義被下蠱也應該在一兩個時辰之內安姑娘這麼做賊心虛的急于掩飾啊我很懷疑她是不是就是這下蠱之人呢」
安依若理直氣壯道︰「我根本沒有時間做這些按照你說的我該是在連戰送我回來的那個時候下蠱但連戰能證明我進入到這里以後只見過我的丫鬟珠兒然後就來找逸哥哥了」
衛洛笑了笑道︰「你當然沒時間啊不過你的丫鬟肯定有的是時間對了怎麼都不見你的丫鬟珠兒呢要知道啊這種蠱蟲是有子母蠱一對的這母蠱和子蠱一樣也會致人全身惡臭」
衛洛的話只說到這里便沒有在說下去了他替程永義解了蠱毒之後便離開了之後發生什麼他不關心反正不外乎于安依若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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