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江山呢?他有沒有離開京城?如果他也離開京城的話,我就沒有必要去了。」
電話里的葉老板,明顯的是葉不凡,他好像是一直在派人盯著,艾江山和趙瑩瑩的。不過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一直在跟蹤調查,但是最近都沒有動靜。
「艾江山還留在京城的,剛剛還把趙瑩瑩送到機場之後,就和一個叫周玉仙的女人坐車回市區了。」剛才拍照的男子繼續匯報著情況。
「知道了。你知道他們接下來的情況不知道?」葉不凡沉聲問道。
拍照的男子,稍微的沉吟了片刻說道︰「之前兩三天的我知道,但是之後的就不知道了,因為相距較遠,他們的對方是听不到的。」
「隨風,你也跟著我有一年多了,我做事的風格你是知道的。趕緊把近下來幾天的事情,想辦法給我得到。」葉不凡不高興的說道。
同時他也透露出了這個男子的的名字。這個男子叫隨風,全名叫關隨風。曾經和葉不凡在一起訓練過,只不過沒有葉不凡的成績好而已。
葉不凡不服氣的說道︰「如果接下來,他會在京城又大動作的話,我也會到京城的,我過去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怎麼厲害。」
「那好吧,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去做。盡最大的努力得到他們的信息。」關隨風趕緊做出了承諾說道。
「對了,我听到內部有人說,中秋節的晚上,京城倪家丟了一件東西。不知道是什麼?這個你有沒有消息?」葉不凡好像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關隨風模著嘴巴想了想,然後說道︰「這件事情,在京城也不是很多人知道的。因為丟失的不是非常的重要的字畫古董,也不是錢財。而是不起眼的一塊金牌。」
葉不凡好像很關心這件事,于是追問道︰「是怎麼丟失的?有沒有打听到?」
「這個打听到了。京城富豪倪中凱的家里面,有很多退伍的的特種兵保鏢。我買通了一個家伙,給了他幾千元錢,他什麼都給我說了。」關隨風有些炫耀的說道。
葉不凡好奇的問道︰「當晚是什麼人?是偷走的還是搶走的?」
「這個不是偷走的,而是被人明目張膽的搶走的。當時有很多的保鏢,還有倪中凱青睞的四位高手,都沒有擋住人家。」
關隨風停了停繼續說道︰「據說是三位非常漂亮的女子,好像就是曾經出現在中原的,好像是叫三花聚頂的三個女子。」
「三花聚頂?三花聚頂,好熟悉的名字呀。」電話里面,葉不凡在不斷重復著三花聚頂。好像是他和三花聚頂有什麼關系一樣。
「當天晚上有沒有什麼人丟掉性命?」葉不凡繼續追問道。
關隨風笑著說道︰「這個還真的沒有,估計是三花聚頂不想傷害人命吧,都是被打倒在地,最多的是被點了穴道的。」
現在葉不凡更是好奇了,于是接著問道︰「點了穴位?這麼厲害?不知道怎麼點的?你問的那個人有沒有說清楚?」
「那個人只是當過一般的特種兵,對點穴還不是很懂。反正他是驚為天人的。被點穴之後他都嚇傻了。」關隨風笑著說道。
葉不凡繼續問道︰「他有沒有說是怎麼點的?是用手點穴的嘛?」
關隨風趕緊回答說道︰「不是用手的。當時人太多,用手的話估計是太緊急吧。于是對方的一個白衣女子,灑出了一把白蓮子。然後一些人就被店主穴道了。」
「知道了。看來這三花聚頂,不是簡單的人呀。」葉不凡感嘆的說道。停了停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于是問道︰「有沒有當時的照片?」
「這個好像是沒有的。不過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去看看能不能到倪中凱家,去把當時的攝像頭的錄像給搞到手。」關隨風試探著問道。
葉不凡考慮了片刻說道︰「能搞到就搞到,搞不到就算了。不要有什麼意外。」
「知道了,葉老板。」關隨風答應的說道。
「這幾天我就過去京城,先暗中觀察一番再說。我到了聯系你。」
葉不凡說完後,就果斷的掛斷了手機。
……
此時艾江山坐在轎車上,和周玉仙說著話,有些幽默的話。
聊了幾句之後,周玉仙就說道正題上了。
「艾江山,你已經有那麼多錢了,都幾千萬了,沒有一張上檔次的銀行卡怎麼行呢?今天必須給你辦幾張白金卡。」周玉仙看著艾江山微笑著說。
「主要是我沒有什麼用,如果很多場合都需要上檔次的銀行卡,那麼我也是會辦理一張的。當然了一張可能還不夠,需要兩張或者三張,哈哈。」艾江山模著鼻子說。
二人說著話,轎車直奔陽光銀行的京城分行。
這里是周玉仙的地盤,周玉仙是這個分行的行長。權力還是非常大的看,不過她可不會挪用公款也不會貪贓。
她老爸周光明是陽光銀行的董事長,她當上分行的行長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了周玉仙當上分行的行長,並不是因為走後門走關系的緣故,而是和她的能力和學科分不開的。
周玉仙這個行長,對內是行長,對外就是總裁。她爸爸是總行長,對外是董事長。
三十分鐘後,他們在陽光銀行的京城分行,大門前停了下來。二人又說又笑的進了銀行的大門。
此時陽光銀行的大廳里面人很多,大多都是辦業務的。
周玉仙要把艾江山帶進貴賓室,找了一個信得過的女心生工作人員,給艾江山辦了一張白金的借記卡,一張白金的信用卡。這都是身份的象征。
普通的信用卡要遞交資料審核,授信額度批卡制卡等等漫長的時間。但是艾江山的這樣子信用卡是不用等那麼久的,也就不超過一個小時,當場就制卡了。
完了之後,周玉仙和艾江山出了貴賓室。
剛出來貴賓室還沒有走到大門的時候,猛然間一個穿著黑夕巴風衣的男人沖了過來,他還帶著黑夕巴的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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