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範圍內預計也有上千人,這些忍者不比一般人,有很強的殺傷力。但是他們也有缺點,那就是他們崇拜武士道精神,不善于使用熱武器,這就是我們取勝的把握……」
「……由于我們人數有限,所以一大隊到五大隊組成一個五百人的突擊隊,接近目標後,插到大路,順大路強行以重火力向核心地帶進攻……」
「形成包圍後,由大包圍圈漸漸縮小,在縮小的過程中,切斷里面對外的所有通訊線路。注意在敵人可能逃竄的地方布置詭雷,留下我們進出辨認的安全標記……」
「……佔領這三個位置後,迅速架設電子干擾設備,切斷里面的人利用無線通訊器材向外面報警的可能……」
「……這個地方埋設炸藥,一旦外面有援兵趕來,立刻將通道炸斷,給我們爭取時間。這上面標明的重點建築物,很可能居住著斷刀流的重要人物,所以用火箭筒炸平它。」
「忍者村,用迫擊炮轟炸,包括這附近,我不想看到任何一棟能讓人藏身的完好建築。狙擊手佔領四周優勢位置伏擊。」
瓦特尼環顧眾人一遍,沉聲道︰「首先,居住在目標範圍內的人,都不是一般人,都在修行忍術。他們當中不修行忍術的人不住在這里,都住在都北城區過普通人的生活。」
一群人圍在一起嘀咕了好久,明白了攻打計劃後,迅速散去向各自的隊員布置任務。
身在現場的人才能體會到這些雇佣軍的專業素質,和極高的作戰協調能力,連那些高新電子裝備也是控制自如,各種不同的武器,都有各自精通的人來操作。
瓦特尼不知道從哪找來了兩件野戰服,走來扔給兩人,「換上吧!免得混戰中發生什麼誤會。」
艾江山也不客氣,當場就換。王飛虎則拿著衣服在身體上比劃了一下,有點遺憾地扔回給瓦特尼,偏頭對艾江山說道︰「江山哥,我先去做準備了。」
艾江山點了點頭,王飛虎立刻調頭小跑著原路返回。
「他干什麼去?」瓦特尼看著王飛虎離去的背影,多少有些好奇地問道,不知道他一個人要去哪。
「他負責接應你們。」說話間,艾江山已經換好了野戰服。不少人盯著這位戴墨鏡的家伙,在猜測他是誰。
臨近黃昏時,樹林里隱藏的隊員都拿出了攜帶來的食物,開始用餐。
飽餐過後,數十名裝備齊全的隊員列隊,正在核對測試通訊頻率。因為一旦全面進攻開始,電子干擾設備將會覆蓋目標範圍內的所有不對稱通訊信號。
一切準備就緒後,數十名偵察兵迎著落日的余暉隱沒在茫茫山野中,為大部隊進攻前做最後一次的探路。
其他人除了一些安排在四周的警戒哨外,大家吃飽後,全部躲在樹林中倒地閉眼目垂覺,養精蓄銳,做戰前準備。
三個小時後,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十個大隊近千號人紛紛醒來,躡手躡腳地背起行囊,攜帶上武器,似乎不想打擾其他人的休息。兵分兩路,消失在樹林中。
他們將要分左右迂回繞個大圈子,深入敵後做包圍準備,因為他們跋涉的距離最遠,所以提前行動。
又一個小時後,又有五個大隊的五百多號人醒來,攜帶上武器裝備,再次兵分兩路,消失在樹林中。
沒多久,最後五百人也醒了過來,扛上武器裝備,按原定計劃直插七點五公里外的目標。艾江山和瓦特尼也在這支隊伍中,耳朵追在兩人的身後,他背負著一只附帶天線的聯絡電台,原來是通訊員。
一群在月光下迤邐潛行的人逼近目標外圍後,耳朵忽然拉下罩著耳朵的耳麥,「頭兒,八組提醒各組,他們發現目標外圍有忍者潛伏,已經將其擊斃。」
「這在意料之中,忍者善于在夜間行動,帶來的夜視裝備就是為他們準備的。通知各部,以小組為單位,采取分散合圍的方式清除暗哨。盡量不要暴露,盡可能縮小包圍圈。」
瓦特尼的命令剛下達下去,耳朵立刻利用電台對各部傳達命令。隨行的五百人也迅速向兩邊散開,呈扇形包圍而去。
艾江山左右看去,只見兩邊的人分成了十人一大隊,每一大隊中都有人戴上了一只紅外熱成像儀,同時每一大隊的狙擊手立刻往槍口加裝消音器,換裝微光瞄準鏡。
艾江山、瓦特尼和耳朵前面就有一支十人小組,戴著紅外的佣兵在前面左右掃視前行,狙擊手緊隨其後,其他人抱著槍前後左右戒備。
整個隊伍的行進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但是就像瓦特尼下命令時說的那樣,要盡可能的縮小包圍圈。如果行進的速度快了,肯定容易被對方潛伏的人發現。
潛行了百來米左右,戴著紅外行走在前的佣兵忽然一揮手,大家迅速原地蹲了下來,他揮手指向左前方。狙擊手迅速端槍順著他手指的地方觀察。
微光瞄準鏡中,他看到了一個躲在樹杈上的人,子彈上膛,準星一點點瞄準了一個像狸貓一樣潛伏的人。
不過狙擊手並沒有急著射擊,而是重新往一旁挪了幾步,調整了方位,確認瞄準了對方的腦袋才把槍穩了下來。食指扣動扳機,‘咻’槍口一響一棵大樹上立刻有東西落地。
紅外佣兵一揮手,大家立刻再次前行。經過那棵大樹下時,果然見到了一個被打爆了腦袋的忍者尸體。
就在這時,耳朵忽然匯報道︰「頭兒,三個制高點上已經順利架設了電子干擾設備,隨時可以啟動。」「暫時不要啟用,避免打草驚蛇。」瓦特尼說話時順手撥開了身旁的樹枝向下查看。
下誒面是一條蜿蜒的柏油路,在月光下微微泛光,通往忍者村。他們這一小組其實一直在沿著這條路前行。
剛前行沒有多久,耳朵忽然再次匯報道︰「頭兒,七組提醒各組,山中有陷阱,他們有了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