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聞邁著小碎布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但是很不幸的是在家門口的時候被自己的笨蛋老哥給抓了個正好,非要拖著她去破案現場。
「說什麼放我一個人在家不放心,根本就是希望我幫你破案?每次都這樣!」淡聞嘟著嘴非常不情願的觀察著別人的表情。
「臭丫頭,早上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只見某只實在忍不了無止境的牢騷,用威脅的方式迫使某人閉了嘴。但是很明顯的是淡聞根本沒注意听他說話,他只能扶額,作為哥哥實在是太沒成就感了。
「高木警官,拜托你來一下。」淡聞抓住死者的手,認真觀察著,尸溫已經很低,並且尸體腿部開始有痙攣的現象,看來是昨天半夜被殺的。「查一下昨晚上死者和什麼人接觸過,還有,找法醫確定一下死者是不是在死前服食過刺激性的東西。」
「還有,在附近找一下有沒有類似繩子之類的東西!」新一突然出聲,補充了自家妹妹推理的不足,死者脖頸處有明顯的淤痕,但是卻可以在傷口處現沒現紅斑,那是說明死者是在死後被人徒手勒住用來制作假象的,這麼拙劣的手法說明凶手是個新手
「原來如此!」兄妹兩人對視了幾秒,就知道對方心中所想的了。
「真相只有一個,凶手就是你。」淡聞緩緩地說著,而新一已經走到穿著白衣襯衫的男子面前,「小島先生,你就是凶手吧!」
「怎麼可能是我呢!我和儼如是好朋友,而且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睡覺,我的妻子可以為我作證的,你可以去問她!」
「小島先生,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想到你,但是後來我現死者脖子上的傷痕,我就知道殺害柳儼如小姐的一定是膽子很小並且肯定是新手的家伙。而且你做了一件你以為隱瞞最好的事其實卻蠢上加蠢事,就是你害怕警方知道你和柳儼如小姐的關系,你把你在這住過的跡象全部消除掉。但是你還是被我們觀察到了。」
「夠了,你別說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儼如之間的關系的?」小島突然打斷淡聞的推斷,狠狠地瞪視著她。
「哼,一般單身女性家的馬桶蓋是不會長期掀開的,而只有與別人同居的女性才會將馬桶蓋掀開。當然也可能有少數情況例外,但是馬桶蓋周圍都是長期不清潔廁所的尿漬,所以我就推斷這位小姐有一個不願見人的情人。」淡聞語氣里面透著濃濃的不滿,仿佛在嫌棄小島一般。
「其實我和儼如是青梅竹馬,只是我是分家的庶子,柳家當時極度反對我們,後來心灰意冷的我們只好分手。我遇上了我的妻子,但是不久儼如又來找我,說愛我,不願與我分開。」
淡聞突然打斷小島的聲音,「然後你就搞婚外情?哼,全是借口!然後你怕她跟你老婆說,你就殺了她。」
小島這次再也沒有回嘴,只是看著不遠處穿著深紅色外衣的女子,似乎在說對不起。淡聞只是擦了擦手,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注視著外面池子里的蓮花,池中之蓮,永遠出淤泥而不染,塵世間永遠有著痴男怨女,為何不學習一下蓮呢?當淡聞眼神飄忽的時候,看到一個如蓮的男生與滿池的蓮花交映在一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詩句正是對他最好的詮釋。其實他整個人都很透明,透明到淡泊名利,透明到清冷孤傲的地步,就象一朵正在綻放的蓮花一樣,潔白無瑕。
「工藤小姐,請問你在這干什麼?」男生在淡聞呆的時候走到她的面前,但是語氣並不是很友好,仿佛在宣告她打擾到他的事實。
「啊,對不起呀!打擾到你真的很抱歉。我叫~」
「工藤淡聞,13歲,在青學就讀三年二班。」
「誒?原來你就是柳儼如小姐的弟弟,柳蓮二呀!不愧是數據專家。」淡聞模著蓮花,抬起頭看著柳蓮二「柳君,其實還是很在意姐姐的吧!」
柳蓮二只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僵持一會兒後,淡聞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柳蓮二拿出本子在上面寫了什麼,就徑直離開了。
「柳君,請不要介意,這是我的職業病,喜歡猜測人家的心理,不好意思。」淡聞只能在原地對著那個背影呆,自己嘟囔,好像是柳欺負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