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十九世紀中期。
「你說這個是g撿回來的?」斯佩多的整條右臂都還在冰封之中,不過斯佩多本人到沒人麼感覺。
「先凍你一天,這是懲罰。畢竟還要你做事,不能全凍上,所以那個時間差你自己看著辦吧。」這是giotto的原話。所以斯佩多只能用幻術來切斷右肩以下的反應神經了。
「nufufufu……長著一張很有趣的臉嘛……」斯佩多從一進臥室開始,目光就一直在giotto與綱吉的臉上不斷輾轉。
燦爛無比的微笑頓時出現在了giotto的臉上,「你說這句話是在影射我嗎?」如果說一開始斯佩多的目光還能忍受,那麼最後一句話就是導火索。
冷汗順著冬菇葉子流了下來︰右臂這個樣子根本逃不掉!逃不掉!會出人命的!!會死人的!!!
就在斯佩多做著心里掙扎,在想著自己死法的時候,giotto甩給他了幾張折了幾折的紙。
「什麼?」斯佩多左手抓住了紙,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giotto。但在對上了那燦爛的笑容之後,又連忙低下頭,抖開紙,認真地讀了起來。
沒辦法啊……斯佩多一直都是這樣,不打不老實型的。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裝出來的。
「怎麼了,彭格列?」斯佩多看完後皺起了眉頭。
giotto的笑容依舊燦爛,「談談吧,什麼感想?」
「沒什麼啊!雖然條理清晰,但是感覺很瑣碎,我也能寫出來啊!」斯佩多很不以為然,但又對giotto的反常做法感到奇怪,明明最討厭文件了,不是麼?
「那麼我告訴你,這是五百三十二份文件整理出來的呢?」giotto不僅把綱吉處理過的文件重新翻了一遍,還數了一遍……(要是綱吉知道就對會撞死的!明明是為了幫初代減負,結果不但沒減似乎還加了一些==)
「五百,五百三十二?」斯佩多抱著一種懷疑的心態又重看了一遍「我做不到。」很老實的回答。
「如果再告訴你是那個孩子寫的呢?」giotto直了一下床上的綱吉。
「……」斯佩多沉默了。
「他怎麼了?看起來臉色很蒼白。」算半岔開話題,斯佩多提起了綱吉。
「替我擋了子彈,失血過多了。」giotto的表情重歸于嚴肅。
「不會死麼?」
giotto用著一種沉重的眼神看著斯佩多,「應該不會吧。本來子彈是瞄準我的後心,不過我稍微移了一下,就算打到我也不會是致命傷。但是他也是背對著槍口為我襠下子彈的,雖然沒有傷到心髒,可卻差一點就打到左肺葉了……」
「也就是說,在他底細不清楚,還很可能是第一次接觸你的情況下,為你擋了一子彈?純粹因為好感?」斯佩多打斷了giotto的話。
giotto點頭「應該沒錯,就他編出的那些東西漏洞百出,也不知道g怎麼想的。」(月︰可能是g犯花痴了吧==要不就是短路了……撒,誰知道呢!)
「……盡可能地吸納吧……」斯佩多也明白giotto這是在詢問他對那孩子的意見,但語氣中多少還帶著些不確定。要是那孩子真的是別的家族派來的間諜,這樣的不惜犧牲性命也要完成任務,那對方真的是太可怕了。
giotto點頭。這樣的有可能關系到家族命運決定明顯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的,就算以giotto的果決也是要與守護者們商量的。
從床邊桌下的櫃子中拿出一支黑色的笛子,遞給斯佩多「幫我轉交給雨月。」
「雨月?不怕和g打起來麼?尤其是g受了傷……」斯佩多還是接過了笛子。
「最近總有種不大好的感覺……而且前幾天的合並,還有之前的革命最近好像又有復燃的跡象……」
「?!」身為貴族出身的斯佩多盡管不刻意去注意,還對貴族間的腐朽感到厭惡,可是「民主革命」這個詞對他來說還是記憶猶新……「nufufufu,知道了,我就是跑腿的。為了彭格列!」
短暫的失憶後斯佩多就恢復了正常,但最後一句語氣卻異常堅定。不過還真不清楚他所說的「彭格列」到底指的是家族還是……
斯佩多變成了靛藍色的霧氣消散。
(總覺得很對不起呢……這章幾乎全是對話……所以就稍稍多寫了幾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