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握住好不容易伸出的手。
從來不大喜歡去強迫誰,當然,對綱吉除了寵溺還是寵溺……
「gio,那個、那個,麻煩……」有些顫抖的聲音弱弱的從被子底下傳出,「把窗簾拉上……行嗎?」
「額?為什麼?」很好奇為什麼綱吉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嗚……那個、樣子……實在……」快要哭出來的感覺……
「沒關系的啦~這里是三樓,況且對面有沒有什麼建築物。」滿不在乎的,就像晚上哪怕是和綱吉在一起……也都不拉窗簾的!(……這叫什麼……)
「不、不要……嗚嗚嗚……」竟開始了低聲的哽咽……
不耐,松開綱吉的手,去拉窗簾︰「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不知為什麼,听到綱吉哭心中居然異常的煩躁。
總是將綱吉看得那麼的重要。
屋子中陷入了一片漆黑,giotto進屋的時候就沒有開燈,現在更是拉上了窗簾,將那唯一的一點光源也遮擋了去。
憑借直感以及對屋內擺設的熟悉,giotto很輕易的走回了床邊,坐下。
「綱吉,現在沒問題了吧?」透露出種種擔憂。
「……」寂靜,沒有回答。
「綱吉?你在听嗎?」感覺不到絲毫氣息,若不是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心跳,giotto就會認為自己是在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自言自語。
「哧。」
一縷死氣之炎從giotto指尖燃起。
溫暖的橘金色,華華麗麗的燃燒方式。升騰,搖曳,消失;升騰,搖曳消失……
明明暗暗照亮了一小塊區域,雖然也有些嚇人。
綱吉從被子里探出了頭,水汪汪的大眼楮,有些紅腫,望著giotto手上的火焰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只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至少確認了綱吉沒有事以後,giotto松了口氣;雖然那種神態更讓人心痛……
抽了抽鼻子,平復了一下心情︰「gio……」
「綱吉……」
「gio……」
「……」(夠了啊!)
「那個……」伸出了一只手臂,光滑的肌膚。死氣之炎照亮了,只是一種暖暖的淡橙色。「你看……」
「綱吉,你怎麼沒穿衣服啊?」又拽了拽被子,將綱吉的手臂重新包了進去,「會著涼的……」
喂!重點不在哪里!
「不!那個……」急忙反駁,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一本正經︰「要是今天不舒服的話晚上就早點睡好了。」
再次臉紅,要不是不清楚,恐怕真的要滴出血一樣。
「可以開燈嗎?」雖然維持著死氣之炎並不累,但是光線總歸是太暗了。
「嗯……」其實想明白了,反正都是要看見的,怎麼說都一樣……
一甩手滅掉了火炎,但房間中並沒有再次陷入黑暗。
回過頭來看綱吉︰「額……你在模仿兔子嗎?」
很無厘頭的問題,可事實如此。
看清楚狀況,除了腦袋還有爪子,整個身體都窩在純白色的被子里,形成一個球……
「嗚……」听了giotto的話反倒又開始想哭了……說真的,就這個問題田綱吉作為當事人是怎麼也笑不出來的。
「乖,不哭。」伸手去揉綱吉蓬亂的頭。
手感真好……咦?
默默地想,然後現了一點點不同……
頭長長了誒!
要說長長是肯定的,只是不應該長這麼快……
注意到giotto手下的停頓,︰終于現了嗎?
其實有一點點欣喜——不用自己去說這種事情了……
于是伸出手去把頭上的手臂拿開。
的手臂……只是感覺比平時更加秀氣了一些……
giotto呆呆的盯著自己的手,綱吉則是看著giotto,等待著事情的處理方案……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分鐘、兩分、三分鐘……十分鐘。
綱吉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giotto明白了就意味著他可以不用再裝可憐了,也不用再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