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驚喜
次日臨晨二點多的時候,住院部內很是安靜,只有幾個白天動手術病人的家屬有時去護士值班室,在走廊里傳出輕微的腳步聲。(百度搜索讀看看)︰。
知道時機差不多了,高山仔細听了一下,沒有听到有人朝這里來。就掀開被子,伸手直接拍碎了身上的石膏,用裝水果的方便袋裝了。至于那些個水果,就留給那些個小護士們了。他從床頭櫃下面的拿出了那條一直沒穿的病人褲子,套上之後就離開了。
他把那個裝有他干活工具的包背上,拎著兩個方便袋出了病房。其實,他的工具包里沒什麼東西,只有一個掌上電腦和一個改裝了的POSS機,還有一個錢包,錢包里只有一些零錢,幾張超市的會員卡,還有銀行卡和身份證。這點東西苟誠他們根本就看不上,不然的話,他肯定是要重新置辦的。之所以沒錢,是因為他打算出去干活,可是那一次不但耽誤了工作,還發生了那些個讓他超級郁悶的事情。
作為一個從小接受嚴格訓練的賊,想要避開某些人簡直易如反掌,再說現在是深夜,住院部的走廊里很少有人。他是穿著病人服離開的,他的衣服大部分都被葛菲撕爛了。
出了醫院的電梯,高山就把手里的兩只裝滿了石膏的塑料袋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因為醫院里有暖氣,他穿著病人服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一出來,就感受到深深的寒意。(讀看看小說網)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正好看到一輛經過的空出租車,立刻伸手攔了下來。
高山上車之後立刻就對司機說︰「師傅,麻煩你把空調打開。」
「好 。」司機說話間啪的一聲打開了空調,足足過了五分鐘,他才不再發抖。
打開燈,看到家里一層厚厚的灰塵,高山自言自語地說︰「看來明天得讓家政公司派人來一趟了。」
高山立刻月兌上的病人服,從衣櫃里拿出一套干淨的家居服和內衣,進了衛生間洗澡去了。出來之後,隨便把臥室里床和被褥上的灰塵拍拍,就鑽進了被窩。
這些天在醫院,他一直在考慮那天的事情,還有就是那個女人的身份。說實在的,那個女人雖然粗暴了些,可是高山不否認她是個美女,身材堪稱完美,告訴估計是經常鍛煉的緣故,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厲害的身手。跟那些個嬌滴滴的美女不同,那個女人一臉的英氣。以他的眼光,自然明白那個女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
眼看天就亮了,這些天一直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他一點瞌睡都沒有,索性起床去公園鍛煉去了。雖然已經有半個月沒有鍛煉了,可是高山意外的發現他的身體機能竟然沒有退步,相反的,他發現自己無論是听力還是視力都有不同程度的增加。這個發現讓他很是不解。
「怎麼會這樣?」高山一臉的疑問。
反正也想不出原因,他索性將其拋開,活動了一體之後,就開始了老頭交給他的太極拳。老頭說,作為一個賊,首要的問題就是保持身體的柔韌性。而太極是最適合他們這個職業的,因此,高山從被老頭帶回去的那一天起,就開始練習太極。雖然他只有二十歲,可是在太極上面已經浸*了八年。
他經常看到老頭舞太極,那就是一種享受,仿若老頭不是在練拳,而是在跳著一種極其完美的舞蹈似的。雖然以高山當時的見識根本說不出好在什麼地方,可是卻不妨礙他欣賞。從這一點,可以見得老頭自己對太極的領悟是多麼的高。
老頭對高山的傳授也是盡心盡力。因此,高山在太極上面的造詣也是很高的,完全可以踏入大師的行列。據老頭所說,他傳下的太極已經是經過先輩們改動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鍛煉身體的柔韌性,太極原有的攻擊手段悉數被更改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被葛菲打的那麼慘。說實在的,高山也不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不過那都是在他有了準備的情況下。
那個時候,他剛被葛菲從床上踢下來,隨即就沖上來一通狂揍,他本就對格斗和搏擊不甚了解,粹不及防之下,自然就是那麼淒慘了。
究其原因,還是高山的先輩們改動太極,才導致高山幾乎就沒有什麼拳腳上的攻擊手段。其實,太極里面攻擊的手段還是挺凶殘的,別看那些人舞太極的時候,一個個動作緩慢,可是跟人戰斗的時候,只要身臨其境的話,就知道完全不是看起來那個樣子。這也是中國武術神奇的地方。
用老頭的話說,做他們這一行的,最要緊的技能就是逃跑。干活的時候被發現,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逃走。這也是他輕易地就被人打昏甚至打殘廢的根本原因所在。
伴隨著太極的起手式,一個個圓圈在手腳下形成,高山的心神很快就沉入其中。很快,他就發現一個驚喜,隨著他的動作,他感覺到一股溫和的氣流在他的身體里流動。流動的線路正式穴位的經脈所在。雖然高山不會搏擊也不會醫術,可是他看的書多,而且從不挑著看,模到什麼是什麼。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老頭的藏書很多,而且是什麼方面的都有。里面自然也有經絡圖。
老頭曾經跟高山說過,太極練到一定境界,就會產生內力,一旦練出了內力,太極就會發生質的變化。老頭說他一直到六十歲的時候,才練出一絲內力。就是因為這一絲內力,老頭說他早已經一百歲朝上了。老頭練了幾十年才練出內力,而他才練了幾年就感覺到內力。
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錯覺,一激動,那股內力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為了確認這一點,他不得不靜下心來從起手式開始,隨著心神的浸入,他再次感覺到在經脈里流動的內力。為了這美妙的感覺,他不得不壓制心頭的激動,以免內力再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