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側殿,雯荷在書案旁坐下,問道︰「兩位姑娘的玉牌是在何時遺失的?」
橙衣女子道︰「臣女的玉牌是在今晨發現不見的
怯弱的女子道︰「臣女的玉牌遺失已有三日了
「哦?已有三日,為何早不來報?」雯荷問那女子道。
「臣女,臣女是怕姑姑責怪那女子越發膽怯了,說話有些不利索起來。
「早在姑娘們入宮時,奴婢就曾向姑娘告誡過這玉牌的重要,讓姑娘們務必妥善保管,一旦發現遺失,不可拖延,速速來報,免得生出事端。姑娘遺失了玉牌,當即就該來找奴婢報備才是,奴婢自當為姑娘補上,怎麼會責怪姑娘呢。姑娘如此,莫不是有何隱情?」
那女子听完,臉色變了,一直搖手道︰「沒有隱情!沒有隱情!」
我皺皺眉頭,這名秀女著實可疑。暗暗扯了雯荷的袖子,俯身在她耳邊吩咐了幾句。
雯荷朝那橙衣女子道︰「等姑娘的玉牌做好了,奴婢自會為姑娘送來,若是沒別的事,姑娘可以先去歇息了
那女子身形微微頓了頓,片刻,依舊恭敬的行了禮告退了。
待那橙衣女子退出房間後,雯荷看向案前那女子,道︰「敢問姑娘,可還記得玉牌是在什麼地方丟失的?」
那女子一怔,哆嗦道︰「房,房里
「哦?是嗎?」雯荷倩然一笑,從袖間掏出一塊玉牌來,放在桌上,道︰「姑娘仔細看看,這塊玉牌可是姑娘的?」
那女子怔了怔,猶疑著上前拿起玉牌看了兩眼,皺著眉頭不知在思量些什麼。
「怎麼樣?這塊玉牌可是姑娘的
「啊!」那姑娘一副大喜過望的模樣,道︰「是的!這就是臣女丟失的那塊玉牌,多謝姑姑替臣女找回!」
我心中一動,上前一步,問道︰「姑娘可認清了?這塊玉牌當真是姑娘的?」
「是啊!不會有錯!這就是臣女的那塊!」
我冷下臉來。雯荷面色一變,朝那女子道︰「大膽秀女!還不跪下!」
「啊?!」那女子被雯荷一嚇,雙腿一軟,噗通就跪在了地上,一臉莫名,哆嗦道︰「姑姑?」
雯荷黑著臉喝道︰「哼!說!那日在御花園將錦言推下水的可是你?!」
「什麼?姑姑?!」那女子一臉驚慌,道︰「什麼錦言?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還敢狡辯?!這玉牌是在御花園的池邊拾到的,分明是暗害錦言的凶手留下,你既然說這玉牌是你的,那你不是凶手又是什麼!」
那女子一听,臉色煞白,險些暈過去,好在,還是撐著一口氣,哭道︰「臣女冤枉啊!臣女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雯荷根本不理,道︰「哼!快快從實招來!你為何要殺害錦言!」
那女子還在嚎︰「真的不是臣女!臣女不敢欺瞞姑姑啊!」
「好!你既然不肯承認,那我問你,這玉牌你又作何解釋?」
那女子連忙抽噎道︰「這玉牌根本就不是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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