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啦?!最後關頭,難道不是我老爹救了你麼?!」
錦言憤然道︰「你老爹分明是跟著公主去的,跟你有什麼關系!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安排人來接應我!」
小蘿卜頭一攤手。「本來也沒多麻煩的事兒啊。誰讓你那麼笨,被人給識破的。」
「我已經很盡力了,拿到琴之後一刻都不敢逗留,可誰知道在門口的時候竟有人多嘴!」
「等等!」我打斷錦言,看著她︰「你可還記得當時那人是怎麼說的?」
錦言皺眉,半晌,眼中金光乍現。「對了!那人說的是‘不是她!’」。
「不是她?那麼這個‘她’究竟是誰呢?」我沉吟道︰「難道當時,那個右護法是故意讓你拿走琴盒的?難道他是將你當做了另一個‘她’?」
李曄道︰「極有可能。」
「那要是照這樣推理,今日右護法冒險來浮屠酒館,就是為了將幻月交給一個女琴師。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那個女琴師又是什麼人呢?」我想了想,又道︰「今日在酒館的人除了我們之外應該還有撥。第一伙人就是帶著幻月的右護法和那個真正的女琴師,以及那個在暗中說‘不是她’的人;而第二伙人就是以金色面具男子為首的那些大漢;第三伙人就該是程家的夜行者;而剩下的人就是那些對幻月有所企圖的人。」
錦言問道︰「在浮屠酒館的這些人不都是對幻月又企圖的人嗎?」
「並非如此。第一伙人的目的是將幻月交到女琴師的手上;第二伙人的目標應當是右護法,當然,幻月也被他們視為囊中之物;第三伙人的目的就更好說了,他們是要殺了我,替皇後永絕後患。」
李曄道︰「依長公主所見,皇後是如何知道您今日出宮,並且會在浮屠酒館呢?」
我冷然道︰「我今日出宮到浮屠酒館的事除了你,其他人事先都不知道,就連宋思賢都是臨時才知道的,所以,有人泄密的可能性基本就被排除了。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清楚我的行蹤,就只有一種解釋,皇後的夜行者是時時刻刻跟著我的,他們一直在監視我。」
「監視?」李曄皺眉道︰「可是,今日長公主出宮,微臣特意安排了十二暗衛跟著您,若是有人監視,怎麼可能逃得過二十四雙眼楮?」
「十二暗衛也在?」
「是啊。」
「那你是什麼時候將我出宮的消息告訴他們的?」
「請長公主放心。十二暗衛都誓死效忠長公主,絕不可能背叛您!」
「我不是不相信他們,我只是要知道究竟是在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是。」李曄道︰「為了確保長公主的安全,我昨夜在接到長公主的通知後,就讓十二暗衛先去查了浮屠酒館,確認沒有危險後,今晨,才讓他們跟著您悄悄出宮,在這期間,十二暗衛一直都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
「那你可知皇後那兒有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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