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亂,錯上總裁大人 我,是她的男人是

作者 ︰ 七格子

門口一道頎長的身影,筆挺的西裝襯得他氣質卓爾不凡,俊挺的鼻梁下薄削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一手抄著口袋,一手捏著車鑰匙站在那里。愨鵡曉

明明天已經將黑,四周的景物都早已變得模糊不清,可是他卻那麼清晰的闖進董向晚的視線,一眼就撞的她心慌神亂,往前走動的腳步也驀地停在原地——

「怎麼了?」李剛發現她突然不走了,問了下,然後隨著她的視線望去,也看到了裴東驍。

那樣優秀的男人,真的會打眼!

同樣身為男人的李剛,也不禁為這樣奪目的裴東驍屏了呼吸,只是,這男人看過來的眸光怎麼如此陰冷?竟讓他覺得有寒風拂過…恁…

「晚晚,他是?」李剛目光不移的看著裴東驍,卻問向一邊的董向晚。

董向晚說不出話來,喉嚨如被一只手扼住了,她被他的出現震住,也為他看過來的眼神而驚悚,但裴東驍卻這時邁步,不疾不徐的向著她過來,那踩在夜色中的步子,穩重有力,踏,踏…

一聲一聲,撕破了初.夜的帷幔,也一下一下,踩在董向晚的心尖上…帶…

她那樣看著裴東驍,眼前浮過巴黎時兩人的交集,本就呼吸困難的她,現在幾乎呼吸停止,心里有個聲音在叫喊,他來這里干什麼?他怎麼找來這里?他……

董向晚那麼多的疑惑,還沒有一個個的排列出來,就見裴東驍已經停下,離她半米之外,這距離不遠也不近,可是他出口的聲音卻那麼有穿透力,穿透夜色,穿透空間,落在她的耳邊,跌在她的心上——

「過來!」

簡短的兩個字,透著威嚴的壓力,董向晚的腿下意識的就動了動,只是雙腿如同灌鉛,好沉,沉的抬不起來。

這一刻,她低下頭,還提著澆水工具的手也收緊,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只是覺得有種無法承重他目壓的恐慌……

「你是誰?」一邊的李剛把董向晚的緊張和恐懼都看在眼里,有些保護性的向她靠了靠,揚聲問向裴東驍。

而,裴東驍只用眼尾掃了他一下,便不屑的把李剛當作空氣般的忽視掉,重又看向董向晚,再次問道,「要我過去領你嗎?」

這話威嚴之中,又帶著小恐嚇的味道,那語氣像極了一個嚴慈的父親,在呵斥負氣離家出走的孩子。

董向晚驀地抬臉,視線意外撞進他的黑眸,嘴唇動了幾動,才發出聲音,「裴……裴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听到她的話,裴東驍的眉頭緊了緊,眸光又掃過她身邊的男人,不緊不慢的反問道,「你說呢?」

裴東驍全身都帶著低氣壓,哪怕什麼不做,都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而他這樣陰陽怪調的說話,更是讓他的低氣壓低到極致,讓人無法呼吸。

董向晚是這種感覺,就連李剛也是,還有剛才他問這個男人,他居然連搭理自己都沒有,李剛有種被羞辱的感覺,而且他看得出來,董向晚對眼前這個男人是恐懼和排斥的。

所以,李剛自作主張,伸手一下子攬住董向晚的肩膀,「裴總是吧?有什麼話你就直說,說完我們還要去吃飯。」

李剛突然親密的動作,讓董向晚一緊,甚至沒來由的心虛,這感覺就像是偷.情被當場捉.奸一樣,她想要掙扎,無奈被李剛扣的很緊,她頓時如同一只困獸,不知該如何是好。

裴東驍的黑眸一下子眯起來,眯成了一道凌厲的視線,落在扣著她肩膀的那只手上,如果說目光可以化成刀子,那麼裴東驍此刻的目光便是了,李剛頓時全身一寒。

偏偏這時,裴東驍又唇角拂起一抹冷笑,低沉的問道,「這位先生,你是誰?你是以董向晚的什麼人身份,這樣和我說話?」

「……」

裴東驍逼人的氣場,還有迫人的言語,讓李剛竟一時說不上話來。

而,裴東驍也沒打算讓他開口,頓了一秒,抬步,上前,又冷戾出聲,「放手!」

動作與話語一氣呵成,再加上他那吃人般的眼神,李剛竟手抖了下,而董向晚也借機避開,看著面前咄咄逼人的裴東驍,她終于恢復了神智開口,「裴總,他是我什麼人你管不著,而你今天來這里,說這樣的話又是以什麼身份?」

她明確告訴他辭職了,她現在和FL沒有關系了,這人也不是他的上司,憑什麼這樣頤指氣使的,嚇唬她和她身邊的人?

「你說呢?」他看向她,唇角多了抹淺笑,只是那眼神好冷。

董向晚咬了下唇,提醒他,「裴總,我兩個月前就明確和你說過,比賽之後我就離職,現在比賽結束了,我已經不是FL的員工,你也不是我的上司。」

裴東驍的眼睫眨了下,意外的是,他若有所思的點下頭,董向晚看到他這個動作,正意外他會這麼輕易認可,就听到他悠悠問道,「所以我現在站在這里和你說話的身份,不是你的上司……」

听到這里,董向晚感覺不好的倒吸了口氣,只是那吸進去的冷氣,還沒有吐出,就听到他說,「我現在是以你男人的身份在說話,你說我管不管得著他是誰?」

她的男人?

這樣的詞,有太深的含義。

嗡——

董向晚只覺得大腦發出懵掉的聲響,臉頰迅速熱燙起來,好不容易才平復的鎮定,因為他這一句話而又變得慌亂不已,「裴東驍你胡說,我可沒承認,你……你無恥,你……討厭!」

罵完,她自己就愣住!

這是在罵人嗎?這話的味道,怎麼就……怪怪的呢?

身邊的李剛,在听到裴東驍說是董向晚男人那一刻,眼里全是震驚的光芒,而這一刻那光芒徹底的暗了下去,他如果還看不出來這是什麼情況,他就是蠢蛋了。

裴東驍這時,唇角微揚,拂起一抹邪魅的笑,長臂一伸,將木訥,錯愕,羞怯的董向晚撈進懷里,挑釁的看向李剛,「這位先生,還問我是誰嗎?」

李剛的面子掛不住,心里也升起說不出的失落,其實今天遇見董向晚不是偶然,他是存了一種想要接近她的心思,結果他那桃花之心還沒綻放,就被眼前這個男人給親手掐折了。

認識到自己已經晚了一步,李剛自嘲的一笑,于是大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李剛,是……董向晚的發小。」

裴東驍看了眼懷中的女人,用舌尖勾了下唇,「哦?是嗎?」

他並沒有伸手,而李剛的手尷尬的揚了半空落秒後,便無趣的收回,嘲弄的搖了下頭,再看向董向晚,「晚晚,我……走了。」

「……唉,喂……李……」看著李剛落寞的轉身,董向晚忽的覺得自己很是過意不去,裴東驍這人拽的也太傷人了。

看著李剛走遠,董向晚回神,便雙手捶向裴東驍,「裴東驍你什麼意思?你干嘛那樣對李剛?還有你是誰男人,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怎麼……怎麼這麼不要臉?」

「怎麼心疼他?」裴東驍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還約好一起吃晚飯,他就火大。

是不是,今天他不來,她就和那男人私定終身了?

「是,我就心疼他,你管得著嗎?」董向晚也被氣的夠戧,這個男人一出現就對她指手劃腳,讓她這個從小在村子里長大的女王,一下子顏面無存。

听到她又這樣說,裴東驍也怒意翻騰,大手一抬,扣住她的後腦,俯身對著她這張小嘴吻了上去……

她不是口口聲聲說他管不著嗎?現在他就用行動告訴她,他是不是管得著!

「……唔……裴……放開……會……被人看到的……」董向晚沒想到他會吻自己,就這樣站在村子中間。

裴東驍才不管這些,這三天來,他不論做什麼,心里總覺得有一個地方是空的,那種滋味讓他坐立不安,讓他幾次都想提前過來,但想到自己給了她三天的時間,最終還是壓著思念忍住。

可是,她倒好,他相思滿天飛,她卻在這里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這樣想著,他的吻又深了幾分,舌尖完全探入她的嘴里,狂肆的掃過她內壁每一寸,似乎想察探出她的嘴里有沒有別人的味道,又似想要讓她的每一寸都留下他的氣息。

董向晚哪承受得住他如此粗獷的掠奪,她想掙開,可是卻被他禁錮的根本動彈不得,而隨著他吻的深入,原本捶打著他的手,也在呼吸被他一點點吸走之間,漸漸無力下來,只是糾纏的唇齒間,仍有她的嗚咽——

「……停下……別,會有人看到……」

裴東驍吻著她,滿足的勾著她的舌尖吸/吮好一會,才松開她,其實他明白她的心思,她是怕被街坊鄰居看見,只是他對她又氣又思念,所以才這樣失控。

董向晚大口呼吸著,她胸腔里的空氣幾乎被這個男人吸光了。

比起她來,裴東驍則顯得從容很多,額頭抵著她的,呼吸只是稍稍粗重罷了,「現在還敢說我管不著嗎?」

只是,他話音一落,就感覺腳上一痛,董向晚狠踩了他一腳,從他懷里掙開,仍喘著粗氣的她,怒意騰騰的瞪著他,「裴東驍,別以為你用這樣的方式,就能證明什麼……一個吻而已,沒有什麼了不起。」

她說著,抬手手背狠狠的擦著嘴唇。

听到她這話,看著她的動作,裴東驍原本因為這個吻而柔軟的面容,一下子緊繃,「你的意思是他也這樣吻過你?」

董向晚一怔,接著就倔強的回道,「這是我的事……我再告訴一遍,我辭職了,于公我和你沒有關系了,于私,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

好在現在天黑了,否則她都沒臉見人了,剛才他吻著她的時候,她竟想到了在巴黎車上那一幕,明明很討厭的,可是卻已經不知是第多少次想起了,董向晚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只是,她吼完好一會,也沒見他回應,董向晚這才去看他,只見他眸光深沉,正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這樣長久的沉默和注視,讓董向晚的心咚咚大跳起來……

這種感覺很糟,董向晚有些承受不住,于是再次吼道,「我讓你走,你沒走到嗎?你走……啊……」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緊緊攥住,然後整個人被一股重力拖拽著向前,最後停在了他的車前,看著他拉開車門,董向晚明白他要干什麼,可是她卻對自己說,堅決不能跟他走,否則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放開我……我不會跟你走……你這是搶劫……」她掙扎。

只是,裴東驍想要的,又豈是別人能拒絕的?

「不走是嗎?」他沒有在動作上用強,而是低沉問她。

他給她陰險的感覺又涌了上來,董向晚死死摳著車門,「不走,我不會跟你走的。」

裴東驍看了眼一邊的紅漆木門,「不走也可以,那我和你現在一起進去。」

董向晚一怔,接著就連忙搖頭,「不行,你敢進我家,我跟你沒完。」

她怎麼能讓他進家門,那樣爸媽會怎麼想她,而且誰知這個男人又會說些什麼話來?萬一把父母嚇個好歹出來怎麼辦?

不許,堅決不許!

看著她神色慌亂,裴東驍滿意的勾了下唇角,單手撐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跟我走,還是讓我進去?」

「……」

董向晚惡狠狠的看著他,那種被水草纏住手腳,無法動彈的無力感再次困住了她,半晌,她咬牙罵道,「你無恥!」

他淡淡一笑,「我無恥也是你逼的。」

這樣的他,又痞又賴,還又壞……

可是,董向晚明明對這樣的他恨的咬牙,卻又覺得心里對他恨不起來。

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瘋了。

董向晚最終還是乖乖坐上他的車,不過她還在生氣,一直負氣的扭頭看著窗外不搭理他。

裴東驍看著她這樣排斥自己,惱火的不知扯了幾次領口,和他在一起就冷冷的,像是他欠她似的,可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有說有笑。

以前,裴東驍覺得嫉妒是件很愚蠢無能的事,因為在他看來,嫉妒是沒本事得到,才會有的情緒,可是現在的他,卻陷入這種該死的情緒里。

他嫉妒阮天澤,嫉妒那個李剛!

嘀嘀——

董向晚的手機響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打來的,父母一定著急自己這麼晚沒回家了。

她掏出手機,看了眼號碼,果然是的,連忙接听,「……爸,我有急事不回家吃晚飯了……嗯,你別擔心,我吃過飯就回去。」

她剛說完,電.話還沒掛斷,就被裴東驍搶了過去,然後在她手機上翻了翻,本就陰著臉更陰了,「你把我拉入黑名單?」

怪不得這幾天打她電話都是無法接通,發短訊她也不回,原來這個女人拉黑了他!

裴東驍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無視過,他覺得有種抓狂的感覺。

董向晚搶過手機,哼道,「如果可以,我不僅想把你從手機通訊時拉黑,我更想把你從我的人生里拉黑。」

吱——

她這話一落,就感覺正常行駛的車子,在刺耳的剎車聲中猛的停了下來,董向晚驚的尖叫一聲,然後抬眸,視線卻撞入他諱莫如深的雙眼里,那雙眼,就像是一把枷鎖將她一下子鎖住。

她的心,頓時像是跑進了無數頭小鹿,七上八下的亂竄起來……

「你就這麼討厭我?」他咬牙,可是聲音里卻包覆了濃濃的一層憂郁,似乎還夾雜著那麼點卑微。

她听著,心緊緊的一縮,仿佛被人用一雙冰冷的手,無情的捏住了,喘不過氣來,還覺得疼,麻木的疼。

他裴東驍這樣優秀的男人,何時需要這樣趨炎附勢的討好過一個人?

現在,他對她表面是威加利誘,可是只有他知道,這不過是他特有的討好方式罷了。

董向晚閉了閉眼,「裴總,一個出爾反而的男人,不該被討厭嗎?」

她的話題成功轉移到工作上,因為現在她還無法和他討論感情,更何況她心底一直在排斥和否認,他們之間已經動了‘情’。

「出爾反而?」裴東驍低聲重復,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你是指讓你離開FL這件事?還是指……」

「當然是離開FL?」董向晚打斷他,並沒有讓他說下去,她對自己說,他們之間只有工作的事。

裴東驍也听出來了,她在回避什麼,于是就順了她的意思,「兩個月前,我是同意你離開FL,但那時你的身份是人事部經理……你走了,我最多損失一個得力的管理人員,我只要再招一個就可以。可是,現在你的身份是頂尖的設計師,放你走,我就等于放走FL的無力資產,這可是招不來的。」

「你……」

「噓!」裴東驍把手指放到嘴邊,做了個讓她先不要開口的動作,「我是商人,所謂無奸不商,我會出爾反而,說起來也是因為你的影響。」

「你,你強詞奪理,」董向晚听不下去了,這混蛋居然把罪責推到她的身上,他的意思就是說誰讓她突然成名了,如果她不成名,他就會放她走。

「你怎麼說都好,反正放你走,是想也別想了,」裴東驍也懶得和她在這件事上爭論不休,因為對他來說,只要他決定要的,誰也別想逃開。

他要留她在FL,而且還要她做他的女人!

「我會起訴,」董向晚仍不肯認輸。

「隨便,」裴東驍淡淡一笑,又啟動車子,「談完公事了,現在是不是該說一下私事?」

董向晚白他一眼,「我們之間沒有私事。」

「是嗎?」裴東驍邪魅的一笑,「你確定我們之間沒有私事?」

他陰陰的聲音讓董向晚頭皮一陣發麻,就听到他悠悠的說道,「吻過,睡過,還做……」

沒讓他說完,董向晚撲上來,捂住他的嘴,「不許說,不許說……」

董向晚的臉一片脹紅,眼楮緊閉,嘴唇被咬變了形,那樣的事,羞死她了,她怎麼還能讓他再提呢?

看著她的樣子,裴東驍大概明白她把自己從通訊里拉黑的原因了,看來自己那天是心急了,才把她嚇成這樣。

如此一來,裴東驍也似乎明白了,要想得到這個女人,是心急不得。

他慢慢拉開她的手,聲音輕柔,「過去的事,我們誰也不提,但我們要認真的談一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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