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亂,錯上總裁大人 靠上床上位上

作者 ︰ 七格子

董向晚捏著文件夾的手一縮,華暮煙的話如毒針一般的戳痛了她的神經,如果是以前,她會一笑了知,可是從巴黎回來後,她不想再沉默,因為一再的忍讓,不代表你大度,只會讓對方以為你無能。愨鵡曉

「靠上床上位?」董向晚微微一笑,輕輕重復,藍色的文件夾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脊背挺直,神色倨傲,這樣的她與裴東驍何嘗相似?

華暮煙看著這樣的她,心頭一驚,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華助理以為誰都能靠上床上位嗎?恐怕有人想借上床上位,但並沒有人肯給機會,你說是嗎?」董向晚向前一步,身高與華暮煙相平的她,此刻,愣是透出了居高臨下的氣勢。

華暮煙的臉在她的話里,如被甩了耳光,頓時火辣辣的燙了起來龕。

董向晚在諷刺她,她怎麼會听不出來?

但是,華暮煙豈是一個隨意就能讓別人壓倒氣勢的女人?她轉瞬就笑了,「是啊,上床上位需要的不僅是張開.雙腿,還需要張開.雙腿的手段,我哪有董小姐那麼高超的技巧?」

「華助理的技巧的確不怎麼高超,」董向晚想到從巴黎回來看到的一幕,晶亮的眸子透出凌人的視線,「連買通裝卸工的事都干得出來,還能高到哪里去?頃」

「……」

聞言,華暮煙臉色僵住,片刻就竭力否認,「我听不懂你胡說什麼。」

「胡說?」董向晚淺淺一笑,「華助理沒听說過這樣一句話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人在做天在看,你做沒做過,嘴上否認沒有用,你心知肚明。」

「……」華暮煙垂著的手,已經慢慢握著拳頭,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指甲都掐入了掌心,她沒想到董向晚會知道這件事,一定是裴東驍告訴她的。

「華助理,你看不慣我,你不服氣我,可以通過光明正大的手段和我競爭,沒必要做那些下三濫的事……不過我很感謝你的這次幫助,如果不是你找人故意弄丟一組設計作品,我怎麼可能有機會站在那麼高的領獎台上?」

「……」華暮煙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已經一片鐵青,「董向晚你不要得意,你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一想到,自己陰差陽差的給了董向晚出頭的機會,華暮煙自己也懊惱的不行。

「狗屎運?你說的很好,我也承認自己走了狗屎運……但這狗屎好像是出自華助理的手吧!」

「董向晚……」華暮煙的臉都氣變了形,「你等著,我總有一天會把所有的都奪回來,你不會永遠這麼幸運的。」

比起她的滿臉怒意,董向晚笑的風薄雲淡,「好……不過我希望你和我所有的爭奪是光明正大的。」

「……」

「華助理,通知所有人員下午三點半召開部門會議,我親自參加,」董向晚吩咐完,將文件夾遞給華暮煙,轉身離開。

華暮煙望著那個消失的背影,嫉妒的毒蛇,在她心底鑽進鑽去,咬的她心肝肺都疼。

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嫉妒是一把刀,最後不是插在別人身上,就是插進自己心里。

董向晚再回到辦公室後,玫瑰花已經不知去向,就連整個房間也被清掃過,再也嗅不到一點花香的痕跡,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誰讓做的,董向晚無奈的一笑,繼續工作。

一整天開了三個會,又接了幾個國外的電話,董向晚忙的暈頭轉向,直到下班才停下來,剛接了杯水,又听到敲門聲,她回頭看到童言的頭探了進來。

「干嗎?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董各晚笑著,拉開門,讓童言進來。

童言呶了下嘴,「我看看是不是有奸.情?」

听到這話,董向晚對她當頭敲了下,「胡說什麼啊。」

「我才沒有胡說,現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在和總裁玩……」童言做了個XXOO的姿勢。

「全公司都在說?」董向晚的臉一下子變得難看。

「嗯,」童言一坐到沙發上,「晚晚,華暮煙的報復心很強的,你不該得罪她,找個機會與她私下和解吧,她這樣搞下去,早晚搞的你聲名狼藉。」

又是華暮煙,上午那一通教訓,她還沒記住嗎?

董向晚心頭閃過一抹冰寒,喝了口水,坐到童言身邊,「我知道了。」

「晚晚,我知道你和總裁沒有那種事,你是憑真本事的上位的,」童言說著把頭靠向董向晚,「全天下的人都不信你,我信你。」

——全天下的人都不信你,我信你!

一句話溫暖了董向晚心頭的寒意,真正的朋友就是這樣,不管別人怎麼說,她始終相信你,董向晚伸手拍了拍童言的頭,「謝謝。」

她話音剛落,童言的手就伸到她的鼻尖上,「拿來吧!」

「什麼?」董向晚不解。

「禮物啊!」童言提醒,「你答應我的,從巴黎給我帶禮物回來的。」

「……」董向晚一下子被噎到,從巴黎她匆匆回來,根本把禮物的事給忘記了。

「董向晚,你不會沒給我帶吧?」童言如針扎似的跳起來,瞪著董向晚質問。

「……那個,童童……我……」

「董向晚你真沒良心,你答應過我的……」

「童童,對不起……」

「我不管,你現在就去巴黎,馬上買禮物給我。」

「……」

「董向晚,你就是帶個巴黎的棒棒糖給我,也算你心里有我啊……我,我傷心死了……」

看著童言一臉的失望,董向晚心里也不是滋味,起身,上前抱住她,「童童,我不是故意的,我在那邊出了點意外,來的匆忙,所以就忘記了。」

听到她這麼說,童言雖然遺憾,卻也沒有再撒潑,其實她所謂要禮物,不過是想要一份董向晚走到哪里都惦記著自己的心情。

人常說愛情是恨不得讓對方天天惦記著自己,其實友情也是一樣。

「算了…….你出什麼意外了?」童言听到她出了事,也不再追問禮物的事了。

「我……」董向晚還沒說,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她走過去接起,「你好,董向晚。」

「是不是我不打電話給你,你永遠不會給我打電話?」低沉的男聲,透著電波傳過來,帶著些許的凌厲,還有幾分與他本人不相符的委屈。

董向晚一窒,看向沙發上的童言,想到剛才她對自己說的話,她很公式的對電話那端問道,「裴總,有什麼事,你請說。」

疏離的語氣和不該有的客套,讓那邊的裴東驍皺眉,卻很快明白過來她這邊說話不方便,但是他並沒打算就此掛掉電話,「誰在你那里?」

「……」董向晚做了個艱難的吞咽動作,無法回答。

「別告訴我是男人?」

「不,不是……」

「那是誰?」

「……」

「不說是嗎?那我親自過去看。」

恰在這時,童言起身走過來,甚至把耳朵也貼近了話筒,董向晚嚇的趕緊躲開,要知道裴東驍不知哪會就說出不該說的話,如果被童言听到,她就坐實了大家的傳言。

看著她心虛的樣子,童言撇了下嘴,又指了指董向晚的臉,小聲道,「原來真有奸.情,」說完,她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識趣的離開了。

董向晚又囧又惱,「裴東驍……」

誰知那邊竟傳來嘟嘟的收線聲,還一片惱意的董向晚,決定要和裴東驍說清一些事,雖然那些傳言並不屬實,可不能否認,裴東驍隨時隨地的撩撥,常讓她無法招架。

想到這里,董向晚起身大步的向辦公室門口走去,手剛觸到門把,就感覺一股重力,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被人推開,她就站在門後,這個推力驚的她倒退兩步,抬頭,看到了進來的男人——

水藍色的襯衣,黑色筆挺的休閑褲,已經不是上午那身打扮,不過他怎麼穿戴都好看的耀眼。

此刻他單手插在褲兜里,唇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眸光幽沉的看著她,向她緩步而來,那眼神有溫柔,有戲謔,還有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董向晚最受不了他這樣的眼神,會有種看一眼就骨頭酥掉的慌亂……

「干嗎?準備去找我?」他走近她,神態步履之間都透著股淡定從容,卻愈顯得董向晚凌亂。

「……嗯,是……」隨著他的越來越近,董向晚只覺得順暢的呼吸一下子不通了,扶著辦公桌的手緊緊摳著桌沿,心跳一點點加快。

「找我有事?」他逼近,站定,渾厚的嗓音飄落在她的肌膚上,也落在她的心尖上。

「……」她突的覺得先前想找他說清的勇氣,不知何時消失了,不光消失了,現在連面對他都覺得是件很困難的事。

「怎麼不說話了?」他的手伸過來,穿過她的臂彎,落在了她身後辦公桌上,將她固定在身體與桌子之間,他高大的身子也隨之傾下來。

董向晚本能的後仰,想躲避他的靠近,可是她越躲,他就越貼,最後,他幾乎將她壓在了桌子上……

這個曖昧的姿勢,讓董向晚一下子想到了華暮煙的諷刺,還有童言說的傳言,理智驟然回歸,「……裴東驍,你起開……別這樣……」

「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就永遠不找我,嗯?」他的腿擠在她的雙腿間。

「裴總,這是在公司,你不能這樣。」

「那又怎樣?」他不可一世的樣子,仿佛在說在公司如何,這是他的公司。

「我,我不想別人說我是色.誘你上位的,」董向晚沒說上床兩個字,那兩個字有太大的沖擊波,她說不出口。

「哦?」他故作驚訝的挑眉,「你承認嗎?」

「……」她當然不承認。

「既然你自己不承認,那就不要管別人怎麼說……再說了,我的確在追求你。」

「裴東驍……」

「有這麼一句話叫,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不被說……所以,不要理會那些子虛烏有的事。」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我們談戀愛也不是什麼偷偷模模的事,你未嫁我未娶,我們戀愛再正常不過。」

「但別人說我們……」XXOO那樣的話,她說不出口。

「說我們什麼?」他步步緊逼,「說我撩.撥你?還是說你挑.逗我?亦或者說我們接吻,做.愛了?」

「……」

董向晚頭皮發麻,這男人怎麼能把那些羞人的話,說的這麼臉不紅心不跳?而她只是听著,就覺得全身血液熱燙的受不了。

「其實他們說了又何妨?戀愛中的男女,做這些事是再正常不過,不是嗎?」他說著,擠在她腿間的膝蓋又往前頂了下,一下子頂在了她敏感的花蕊,頓時,她激顫的全身一陣痙.攣。

「裴東驍?!」她羞紅著臉,吼叫他。

「嗯?」

「你……你能不能別這樣?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別人這樣議論我,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做人?要是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找男朋友,怎麼嫁人?」

「哦?你還要找男朋友,還要嫁人?」他看著她的眸光,陡然間冷了幾分。

「我……」

「董向晚原來你根本就沒一門心思和我談戀愛,還想著再找別的男人?」

「我……」

「我告訴你董向晚,你是我裴東驍認定的女人,所以收起你那些不該有,也不能有的心思,我現在不強迫你,那是因為我尊重你,但是並不代表我對你可有可無……我要你,誰也不能阻止,听見了嗎?」

霸道如他,卻霸道的讓董向晚心暖,同時他這一番話,也將董向晚心頭那七零八落的不安拂去,他說的沒錯,他沒娶她未嫁,就算他們之間有什麼,也是正常的男女交往。

感覺到她不再排斥,裴東驍向她湊近了一些,薄唇掃過她的,「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沒有別的話想問我嗎?」

董向晚一怔,沒明白過來,最後他抓著她的手,撫上他的胸口,「你就不關心,我的過敏好了嗎?」

听他這樣一說,董向晚才記起這檔子事,今天都忙忘了,「那個,你還癢嗎?」

他眉頭微挑,亦邪亦正,「你是問身上,還是心上?」

身上已經不癢了,可是這樣壓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軟,聞著她的馨香,他的身體又癢了。

「你正經點,好不好?」董向晚臉頰緋紅。

「我有不正經嗎?我哪里不正經了?」他說著,大手從她的腰間往她的小月復滑去……

咕嚕——

恰在這時,她的肚子發出了饑餓的聲音。

裴東驍眉頭一皺,「餓了?」

董向晚點下頭,「中午只吃了一點,國外就打來電話,然後就忘了。」

他若有所思的點下頭,緊皺的眉頭松開,看來她真的很忙,才會忽略了自己,想到這個,他心頭那絲郁結解開,他手臂一勾,將她拽起,「走,帶你去吃飯。」

他拽著她向外走,幾次她想掙月兌,他都不給機會,其實現在已經下班了,公司里也沒有什麼人,就算有人看到了,也沒什麼不是嗎?

誠如他所說,他們在談戀愛。

這一刻,董向晚終于承認了,他們是戀人的關系。

「想吃什麼?」電梯里,裴東驍問她。

「隨便吧,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董向晚不是個挑剔的人。

「哦,是嗎?」他邪惡的一笑,然後湊近她的耳邊,「我想吃你。」

「你……流氓!」

董向晚剛罵完他,電梯打開,他們邁步走出去,可剛走兩步就見高馳慌張的跑過來,「總裁,夫人讓你回家一趟。」

「什麼事?」裴東驍的手還緊握著董向晚,此刻能感覺到她拼命的往外抽。

高馳看了眼董向晚,才回道,「是,是大裴先生醒了。」

「我哥醒了?」裴東驍激動的手握緊,都箍痛了董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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