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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碧整個人完全怔住,大腦出現了短路,傻呼呼的盯著他,根本不記得了要躲開與他手親密接觸的機會。
他溫柔望著她挨打的臉,模在她臉上的手仿佛帶著魔力一般,激起了她心底一陣漣漪,渾身感覺怪怪的。
田小碧不知道自己被他模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兩邊臉燙的都快要不像是她自己的了,她用力把他手從臉上推開,把身子坐到離他好遠的角落里,紅著臉。
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掌,上面還留有她余溫,堂凌心底閃過空虛,為了不嚇到這個小女人,他覺著他還是低調一點,要是把她嚇走了,那他這幾天所做的一切就全泡湯了。
田小碧紅著臉,眼楮不敢抬起來往他看過來,站起身,吞吞吐吐丟下一句話,「你自己在這里坐吧,我困了,要睡覺。」生怕他會出手拉住她,田小碧趕緊跑進了房間,關上門,並且還給房門上了鎖。
听著鎖門聲,堂凌臉上笑容漸漸褪去,這個女人是所他當了吧,居然當著他面把房門鎖上,氣不過的堂凌從沙發上站起,往田小碧住的房間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咬了咬牙,又轉身坐回了沙發上,獨自生悶氣去了。
晚上,睡著只能讓他側著身子睡覺的小沙發,堂凌已經翻了一個小時的身子了,在這一個小時里,他已經不小心從沙發上面掉在地上好幾次了。
他真搞不懂他自己,明明有大床睡覺,他不喜歡,偏偏要跑到這里來睡這小小的沙發,真是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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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田小碧起床打開房門,走到廳里一看,沙發上坐著一個渾身散著怨氣的男人,廳里的氣氛有點令人想逃跑。
「你怎麼還沒走?」田小碧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為了逃避他,確實很不應該的把他一個丟在廳里不管不問,畢竟人家可是出了一百塊一個夜晚在這里睡覺的。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今天早上一醒來,堂凌發現自己的脖子居然落枕了,一個早上,他就側著頭。
「田小碧,你還有臉說,有你這樣子當房東的嗎,把我這個當租客的扔到客廳里,連個枕頭也不給,今天我拜你所賜,我落枕了。」堂凌黑著一張臉,側著頭,瞪著田小碧宣布了這件他最不想面對的事情。
田小碧臉上閃過愧疚,「對不起了,我昨天心情不太好,算你倒霉了,你的脖子還好吧。」
讓她這麼一問,堂凌臉上臊紅,他堂堂H省軍區S團團長,居然因為睡了一晚上的沙發落了枕,這事要是說出去,他以後的臉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一想到這件事情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堂凌一張俊臉是又紅又黑,又不想讓她看笑話,他咬著牙根回答,「我的脖子很好,一點事都沒有。」
田小碧信了他的話,以為他真的沒事了,把心里的愧疚收了回來,「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堂凌見她就這麼輕輕一句話就打發了自己,心里很不舒服,像是被石頭堵著一般難受,他想當著她面發泄一下火,可面對著她那雙無辜眼楮,他又偏偏發泄不出來。
堂凌用力打開房門,一句話也沒說,離開了這間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