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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愣，听話地出去了。
門一關上，顧則笑就跳起來，想先去廁所解決一下。一回頭，看到床中央有一團紅色……
「啊——」
「小姐！」小周和小何沖進來。
顧則笑一坐在那團紅色上，掀起被子將自己擋住。
「你……」小周覺得情況不對，她好像在遮掩什麼，「小姐你沒事吧？」
顧則笑腦子嗡嗡作響，咽了咽口水︰「你們把門關上，快！」
二人把門關上，顧則笑推開被子，往旁邊移了移，想讓她們看看現在的情況。結果發現——她一把床單蹭出了一朵大牡丹……
「嗷——」顧則笑埋下頭，痛苦地叫了出來。
小周和小何跑上去，看到那團紅色先是一驚，然後就安靜了。
二人互看一眼，小周急忙問︰「小姐，你什麼時候……」這幾個月沒看到她來啊。
顧則笑抬起頭，一臉著急和不知所措，泫然欲泣。
「是第一次？」
「嗯。」
「別急。」小周說，「你去浴室洗個澡，我給你拿衣服，水比平時燙一點。」
「我去……給你拿那個。」小何回房拿自己的姨媽巾，回來的路上踫到佣人。
佣人說︰「大少爺在等小姐吃飯。」
小何一急，扯謊︰「小姐還在睡！」
歐子輿听了佣人回話，無奈地說︰「去看看！」
一個星期就兩天可以和她一起吃飯，她怎麼可以缺席？她不知道他平常一個人很冷清嗎？沒良心的丫頭。
顧則笑洗著澡，看著紅色的液體從腿上流到地上，被水沖散。她把自己沖干淨，真想永遠這樣下去，不然就算用了那個也會沾在上，多髒啊？
小何在外面敲了兩下門︰「小姐你好了嗎？別洗太久，會著涼的……我可以進來嗎？」
顧則笑拉上簾子，關了水︰「進來吧。」
小何走進去，里面一片霧氣。她把衣服和貼上衛生棉的內褲放在簾子附近︰「那個……和衣服都在這里了，你快點出來，大少爺在等你吃飯了。」
小何出去後，顧則笑又打開水沖了自己一遍。
穿上衣服回到房間，床單已經換上了新的，顧則笑一陣臉紅。
突然，外面有人敲門，歐子輿問︰「笑笑起床了嗎？」
屋里三人面面相覷。
顧則笑急道︰「別讓他進來！我外套呢？」
「這里。」小周把褲子和外套給她。
她手忙腳亂地穿著，突然一股熱流從體內噴出，她渾身一僵，單腳站了好幾秒，緩緩地扭頭看自己背後，問︰「沒有吧？」
小何看了一眼，肯定地說︰「沒有。」
小周說︰「別擔心，不會漏的。你想上廁所了，就拿一個新的，上面很多了，就換掉。」
顧則笑悶聲悶氣地答應一聲，低吼道︰「知道了！」
走出房間，歐子輿見她臉色漲紅、行動遲緩，關心地問︰「怎麼了？生病了？」說完伸手要探她額頭。
她扭頭一避。
歐子輿手一僵，垂下手，對助理說︰「快叫醫生。」
「不許叫！」顧則笑跳起來，然後……大姨媽又噴了一下。她用一個詭異的姿勢站好，對歐子輿說，「我要吃飯。」然後踩著小碎步往飯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