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樂呵呵的接過一個新的高腳杯,當他注意到杯中只有被底那麼一點點的酒,他的眉頭瞬間皺成了川字型。
這家伙不是不滿意酒少了,而是鄙視自己的分量不夠,人家都舍不得多施舍一點。
「唉!請問學姐叫什麼名字?學姐今天的照顧來日孽定當匯報。額,這貓爪我不喜歡,總是有點毛毛的感覺。難道是陰影?」孽畜面帶微笑道
細細打量閉目深吸酒香的孽畜,曉蘇並沒有接話。她沒有著急接話,有人卻著急了。
只見柳美玲瞪著忽閃忽閃的大眼楮狠狠掐了一把孽畜的腰間軟肉,這一下頓時將陷入美妙境界的孽畜痛的雙目含淚,這廝哪能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不是在暗地里指責某人麼。
一向心直口快的孽畜終究還是遭到了報應,柳美玲姑女乃女乃的手一秒鐘不肯放,那自己就要多遭受一秒鐘的罪,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憋屈的選擇了屈服。
「姑女乃女乃,你這是做神馬啊。男女授受不親,有傷風化有傷風化啊。放手,先放手再說啊孽畜哭喪著臉向著怒氣沖沖的柳美玲討饒道
「哼,咱們的賬以後再算。這酒你喝不喝?裝什麼裝,喝了別人的還賣乖,混蛋柳美玲雙手叉腰薄怒道
見柳美玲想要伸手搶過自己的酒,孽畜慌忙舉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喝完還不忘嘿嘿一笑,示意小爺我喝完了,你有本事來搶啊。
二人之間的打情罵俏頓時惹的冷芒心中一陣堵塞,看來玲玲還是對他有感覺的。也許只是朋友呢?應該只是朋友吧。
雖然他心中有些不爽,但總比那些蒼蠅好。打架要光明正大,打的人心服口服,泡妞也要光明正大,讓人心甘情願的跟自己走,這才是真男人。冷家家訓不可違,老頭子說不定還真派人跟著自己呢。要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回家指不定要遭什麼難。
孽畜雖然很混蛋,而且表現的有些嗜酒如命,但曉蘇卻沒有覺得他很討厭。反而覺得有些親近。
也許這人跟自己爺爺一樣嗜酒如命,所以自己才動了惻隱之心吧。
側目仔細打量有些失神的曉蘇,孽畜感覺自己的心髒都tm快要跳出來了。拋開容貌不談,這女人的確很不簡單,就簡簡單單的站在那里什麼都不做都能吸引人的心神。這可一點都不好,如果遇到小角色還能隨意應付,但遇到識貨的人,更不巧的是人家的手段還很下作,那恐怕就沒那麼好相與了。
既然自己喝了人家三杯酒,那就不能袖手旁觀。
天生媚骨,該用什麼來遮掩?孽畜略微一想,便伸手從破舊的書包口袋里取出了一枚硬幣。
這枚硬幣賣相普通,小巧玲瓏,呈土豪金顏色,唯一值得矚目的是它渾身上下刻滿了各種詭異符文,如果沒有識貨的人在這里,根本不會有人認為這個東西有什麼用處。從他拿出這塊硬幣的那一刻,冷芒的嘴角都開始抽搐了起來。
不帶這樣玩兒的,明目張膽的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騙,天理難容啊。
雖然很想要阻止孽畜即將展開的行動,但他還是想要看看這家伙到底會怎麼做。懸浮列車雖然很快捷,但從十五環開到三環起碼要兩個小時。不是因為路途太過遙遠,而是安檢太過繁雜。在這兩個小時的無聊時間里,總得找些樂子。
額!
感受到一雙雙嘲笑的眼神在自己背後停留,孽畜尷尬的捏了捏鼻子。雖然自己很像正在行騙的江湖郎中。但為了不欠下太大的人情,他還是決定要推銷一下這枚護身符。
只見他大嘴一咧向著兩大美女燦爛一笑開口道︰「美玲,剛才喝了你的酒,這個以後再還。咱們先記在賬上,你放心,我鐵定不跑。還有學姐,雖然你不說你的名字,但以後我肯定會知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手里的這塊硬幣,它是我爺爺傳下來送我的。爺爺從來不說謊,他說這塊硬幣是個幸運幣。只要掛在脖子上就會好運連連。這麼多年來,我舍不得帶。今天送你了,希望學姐收下這個小小的禮物
實話說,這枚硬幣哪里是孽遠送給他的,明顯這家伙是在放屁扯淡。為了增加可信度,他不惜撒下一個善意的謊言,當他臉不紅心不跳的將這塊毫不起眼的硬幣遞到曉蘇面前的時候,一不小心看到了柳美玲那副小媳婦受委屈的嬌俏模樣,別提有多可憐了。
先不說惹人動心的曉蘇會不會收下這枚硬幣,孽畜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柳美玲吃醋了,而且還是個大大的飛醋,自己似乎一不小心做了一件不可原諒的事情,一想到這里,孽畜只覺渾身一涼,兩滴汗珠從太陽穴一直滑落到下巴。
看著他那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曉蘇忍不住撲哧一笑。
當二人的指尖觸踫在一起的時候,孽畜終于放下了懸著的心,不過這顆剛剛放下不到零點一秒,它又劇烈的跳動起來。二人指尖相觸帶來的電流實在是有些教人吃不消,電的他渾身汗毛爆棚。
該死,沒想到天生媚骨的女人這麼恐怖,就連肢體接觸都這麼**。強忍住想要一把摟住曉蘇狠狠親吻的沖動,孽畜暗自咬了一口舌尖。劇痛瞬間壓制住了沸騰的血液,不過這一下卻讓他原本有些踉蹌的身體變得更加弱不禁風。
十三瓶體力藥劑根本不能恢復孽畜全盛期時的百分之一,所以說,現在的他很弱,需要人保護。
伸手接過孽畜手心的硬幣,曉蘇感受到了它帶來的溫暖,淡淡的體溫溫暖著她的心房。
與此同時,孽畜這個弱不禁風的傻x又感覺眼前一片模糊,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起來。
「呀!你怎麼了,怎麼流汗了。而且額頭還很燙,是不是發燒了啊
柳美玲眼疾手快的扶住快要跌倒的孽畜,伸出玉手放在他冒汗的額頭上。這一模果然很燙,心里著急的她當然會是認為這個男人生病了。
殊不知這家伙是因為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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