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驚慌失措的將孽畜拖進了冰屋,看著他身下滲透到積雪里的血跡,婉清著急的掉下了眼淚。♀
「嗚嗚嗚,都是我們的錯,他是為了保護我們才受的傷。怎麼辦呀,我們該怎麼辦?」婉清雙目飽含著淚花抽泣道
見姐姐慌了神,婉婷輕咬唇瓣冷靜道︰「姐姐,你先別哭。咱們先看看孽同學哪里受傷了,一定要幫他處理好傷口才行啊
聞言,婉清終于回了神。不忍心看孽畜受傷,她手忙腳亂的抬起了他的右臂。
伴隨著右臂的抬起,孽畜終于忍不住痛苦的喊出了聲。
「啊!好痛
在恢復意識的一剎那,孽畜只覺自己的雙臂被人狠狠撕裂了一般,雙拳已經感覺不到了疼痛。
「呀,孽同學你剛才暈厥了。你沒事吧,嗚嗚,我好怕婉清緊緊抓著孽畜的右臂顫聲道
被婉婷一把抓住肌肉嚴重拉傷的右臂,孽畜抽搐著苦澀道︰「哎喲,姑女乃女乃,你輕點。♀快幫我包扎一下,我書包里有繃帶跌打藥
哦
看著婉清手忙腳亂的從自己書包里取出兩扎繃帶與一並跌打藥,孽畜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
就當婉清顫抖著雙手想要為孽畜包扎的時候,婉婷一把從她手中搶走了繃帶。
「姐姐,交給我來做吧。你會弄疼他的!」婉婷心疼道
任由婉婷的動作,孽畜強忍著巨大的痛苦一聲不吭。等到兩條手臂都包扎完畢的時候,他已經滿頭大汗。由于失血過多,他的面澀很是蒼白。
「謝謝你婉婷,還有你婉清。雖然這是我們第一次相遇,但是我想做你們的好朋友,好麼?」孽畜真心道
二女心地善良,姐姐內向柔弱,妹妹決強果斷,僅僅接觸了這麼一會,孽畜就發現自己好像被她們吸引了。♀只是單純的好感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雖然孽畜是這麼想的,但婉清和婉婷可不是這麼想的。
干瞪眼等了好一會,終于等來了一聲比蚊子叫聲還低的「嗯!」
這下孽畜才明白似乎是自己孟浪了,這樣的話本不應該由男生來說,但內向的女生又何嘗說的出口?等心直口快的婉婷開口麼?別逗了,人家好歹也是女生啊。
好在二女都答應了,不用懷疑。不論是姐姐還是妹妹,只要有一個答應,那就代表另一個也默許了。這就是感同身受與心意相通的好處。
「外面情況怎麼樣了?我暈厥了多久?」孽畜背烤著冰屋內壁虛弱道
呼嘯的暴風雪依舊肆虐,一顆顆碩大的冰雹不斷墜落,砸在冰屋上響起一陣陣悶響。時光匆匆,太陽的光輝漸漸散去。當穹頂泛起一圈圈魚肚白,這也預示著黑夜即將到來。
「你暈了大概有二十分鐘,現在是傍晚七點。外面好像來了我們的同學,蜥蜴人被擋住了婉婷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听著婉婷的回答,孽畜微笑著看了一眼有些害羞的婉清開口道︰「謝謝你婉清,也許在今後的某一天我會倒下,也許那時,我會很自然的接受你的幫助。但現在,我能夠堅持下去,我相信我們都能安然度過這次考驗
適時離開婉清的懷抱,孽畜再次博得了二女的好感。雖然自己現在背考的是冰牆,但還不至于手無縛雞之力。
二十分鐘的休息還是恢復了一部分體力,感覺到身體的溫度越來越低,孽畜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冰屋的外壁還沒有完全鞏固,一旦出現裂痕,那之前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鞏固冰屋需要水,但這里哪來的水?說實話,自己也不想噓噓。難道跟婉清婉婷二女開口?這似乎也不切實際。剛剛才取得她們的好感,要是一朝落得個登徒子的口實,那就算是跳進首都護城河都洗不清了。
思前想後不得法,當孽畜將目光看向積雪上的血跡時,腦中頓時靈光一閃。希爾斯,對不起了。既然你已經敗了,那取點你的血來用用也不算過分吧。
想到就做,招呼好二女不要出來,孽畜艱難的雙手撐地爬出了冰屋。
剛一爬出冰屋,暴風雪再度降臨,當瓶蓋大小的冰雹狠狠砸在孽畜身上,他止不住的咬了咬牙。不用看,這般大小的冰雹,一砸就是一塊淤青,砸在腦門上起幾個大包算是運氣好的,直接砸破頭的也比比皆是。
睜大雙眼辨清方向,孽畜徑直走向希爾斯。當他來到希爾斯身邊,只見這家伙依然哼哼唧唧慘叫著。由于天寒地凍的關系,他流血的傷口已經被凍結。盡管如此,他的生命力依然無比旺盛,慘叫聲中氣十足!
緩緩湊近希爾斯耳邊,孽畜冷笑著開口道︰「希爾斯,還不肯承認失敗麼?你已經瞎了,後半輩子就要用電子眼來替代,哦對了,你那可憐的喉結也要替換掉,早知結局,何必當初要來招惹我呢?現在我要借點你的東西,相信你一定會很慷慨的奉送的
嗚嗚嗚 ~
昂啊~
听到孽畜的聲音,希爾斯掙扎著發出一連串嗚咽聲。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答應了。現在,該是你做出貢獻的時候了
話畢,孽畜伸出包扎好的雙手一把抓住了希爾斯的尾巴,緊接著就是一聲沉喝。
走~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