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凌宇目光銳利,眼角閃過一絲寒光,暴怒道,「殺!」
只見他猛地一揮手,包圍洪澤天的蟲兵瞬間圍了上去,將他的身體徹底淹沒在了它們狂熱的殺戮中。
那血腥的一幕,讓旁邊的林小虎和圍牆上的徐靜看了,終生難忘!
收繳和清理了一下現場,凌宇帶著自己的蟲兵進入了黑龍寨中,經過林小虎和徐靜旁邊的時候,淡淡道︰
「這一次,你們表現的很好,沒有讓我失望!」
凌宇這也算是一種安撫吧,他既不想徐靜和林小虎與自己太親密而失去了對蟲群的恐懼感,也不想讓他們因為極度害怕自己而選擇逃跑。
軟硬兼施,讓他們既能得到安全與食物,又能得到認可與保證,這樣才能更好的駕馭這兩個人。
只見旁邊的徐靜和林小虎都笑了笑,和凌宇一起走進了黑龍寨的大門。徐靜則留下了自己的幾名手下,負責重新修繕嚴重破損的大門。
幸虧在凌宇離開的這一段時間,細心的徐靜有格外地關注和加固了整座營地的外部防御,否則這次遇到遭遇偷襲,早就門毀人亡了。
這時,只听一旁的林小虎開口道︰「老大,洪山村是大秦山一帶出了名的惡霸勢力,他們的基地已經建了兩年多了,比我們黑龍寨還早。仗著村里有幾個天啟者撐腰,又活躍在蟲族後方的夾縫里,經常搶劫和殺害路上的難民。我們這次得罪了他們,只怕要跟他們耗上一陣子了。」
林小虎的意思其實很簡單,洪山村有幾個天啟者,實力強大,可能為了報仇,還會在來騷擾營地,希望凌宇能留下來守護一陣子。
只是他有點忌憚凌宇,所以說的比較委婉而已。
但是,凌宇可沒那麼多閑功夫和人類的小勢力玩躲貓貓,既然這個釘子出現在了自己基地的旁邊,他覺得確實有必要將它一舉拔掉。
當然,不是林小虎所說的「守護一陣子」,而是直接進攻襲殺!
滅了洪山村!
「洪山村有多少人?戰斗力怎麼樣?」凌宇開口問道。
這時,旁邊的徐靜匯報道︰「早在幾天前,他們就開始調查我們營地了,那時我也派了幾個姐妹去打探了一下對方的情況。他們洪山村大概三百來號人口,以前是這一帶同村的居民。自從末日發生之後,他們就在附近的山頭建立了一個隱秘的營地,並開始劫掠路上逃難的幸存者。」
「天啟者兩名,武器七十余把,由于他們連逃亡的軍方小隊都敢偷襲,所以收繳了不少重型武器。這次他們進攻我們營地,大概出動了三分之一的兵力,現在對方營地里應該還有三分之二的駐守兵力。」
「嗯!」凌宇一听,微略地點了點頭。
「這幫龜孫子,平時看到蟲子,就怕的屁滾尿流。但是遇到喪家犬一般的難民,就什麼都干得出來,鬼知道他們哪來那麼多的武器!」一邊的林小虎開口道。
凌宇沉吟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剛出蟲群之城的時候,在路上踫到過一伙抓捕女人當奴隸的暴徒,難道他們就是洪山村的人?
「也許他們將女人抓來,然後販賣給天武城也說不準!」凌宇開口淡淡道。
旁邊的徐靜一听,頓時瞪大了眼楮,連旁邊的幾名女手下,也都震驚不已。難怪剛才對峙的時候,洪澤天開口閉口的就是要將寨里的糧食和女人都搶光。
「這幫畜生!」徐靜心里憤憤不已,暗罵道。
這時,凌宇開口道︰「既然有這麼一顆釘子放在我的營地旁邊,我就這樣走了也不放心。畢竟這里將來可是要建立成為了凌宇後方的隱秘根據地之一。小虎、徐靜,召集寨里所有的人,拿上剛才繳獲的武器,待會和我一起進攻洪山村。」
「攻入他們的營地後,我負責殺人,你們負責繳獲武器、糧食和抓人。」
「抓人?!」旁邊的徐靜好奇道。
「既然洪山村的那幫人這麼喜歡抓難民當奴隸,那也讓他們嘗嘗當奴隸的機會,正好我的大基地建設,也需要更多的人手不是。」
凌宇說這番話的時候,波瀾不驚,心如止水的,但听的旁邊的徐靜和林小虎卻都各個瞪大了眼楮。
「這實在太刺激了,我喜歡!」這時,旁邊帶著眼楮,一臉文雅的徐靜,突然拍手大聲道。
看的旁邊的林小虎一陣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
不過林小虎仔細想一下,將洪山村的那幾百號人抓來黑龍寨,一來可以加快營地的建設,二來自己手下可以管理的人多了,自己的地位也就更高了,還蠻威風的不是。
「老大,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旁邊的徐靜小心翼翼道。
「說!」凌宇淡淡道。
「將來,你打算怎麼對待營地里可能越來越多的人類呢?」
徐靜問的這個問題很有實質意義,但凌宇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了。
「圈養人類,讓他們成為我凌宇蟲族的大後方,必要的時候,甚至我會把他們轉化為正規戰斗力。而一旦時機成熟,又或者說人數達到一定程度時,我們甚至可以不叫營地,叫——帝國!」
「一個由蟲群指揮官來暗中操控的人類帝國,而這個帝國的起點,就在這里,就在這座大秦山上!」凌宇指了指腳下的土地,肅穆道。
他說這段話的時候,表情很平淡,語氣也很平緩,仿佛一切都已經成竹于胸一般。
但是在旁邊徐靜和林小虎的心里,卻如一顆百萬噸的巨型核彈一般,將他們徹底爆了,也震撼了!
「人類……帝國!?」旁邊徐靜和林小虎最大張地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面前自己老大的瘋狂想法。
一個現在只控制一百頭蟲兵的蟲群指揮官,竟然想建立一個為自己所用的人類帝國。這讓徐靜和林小虎不得不感到,凌宇的瘋狂與執著。
甚至徐靜感覺,凌宇在這次回到黑龍寨之後,好像慢慢地變化了一些,但她又說不出是在哪里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