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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如何稱呼你?女人?還是記者?」他的聲音很冷,跟那晚熱情的禽~獸截然不同。
NND,男人果然月兌了衣服就變一個模樣!
讓他爽的時候他怎麼不冷?
鄭暖暖有些氣惱地看著他,「是女人又如何是記者又該如何?」
顏煜晨伸出另一只手撫模著她的臉,「女人嘛,自然好說話,記者嘛——死!」
掐著她下巴的手倏地加大力道,從他那冷漠的眼神中,她看到他的殘酷與冷血。
這樣的人,A市的人民居然將他當神一樣膜拜,他果然只是作秀給大伙看!
「怎麼市長大人跟記者有仇?莫非市長大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被某個記者捏著?」她似笑非笑,淡定自如,並沒有一絲害怕。
顏煜晨愣住,這個女人不簡單!換別人,早就嚇死了,可她非常鎮定,仿佛篤定自己不會殺她那般。
「小記者,我想你應該害怕的,雖然我可以不殺你,但我卻有一萬種方式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種滋味比死還要難受,你要不要嘗試?」他的聲音冷若冰霜,從他的眼神中,鄭暖暖知道他沒有撒謊。
「我當然知道,在古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現代民要跟官斗,簡直比登天還難,要我死,我自然是害怕的,可是我不甘心就這樣死了。」鄭暖暖挺直背脊,努力將目光迎上他的。
顏煜晨玩味一笑,將她的下巴再抬高一些,這小女人有點意思,「你倒說說看如何不甘心?」
她目光轉動,如同天上的星星那般璀璨,「那晚你救了我,我讓你爽了,已是兩不相欠,如今市長大人卻因為我的身份而猜忌我,這讓我感覺在人民心目中形象如此高大的市長大人有些虛偽。」
顏煜晨冷冷一笑,「哼,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既然你是記者,故意接近我難道沒有目的?或許你那晚身上帶有微型攝像機之類的?」
鄭暖暖撲哧一笑,「我說市長大人,你的想像力真是太豐富了,你怎麼不該行去當作家?」
「哼,少給我裝蒜了,說吧,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我這個人恩怨分明,只要你實話實說,我便不會為難其他人,要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凶殘的光芒,鄭暖暖知道,這人肯定是說到做到,要不然他怎會年紀輕輕便爬上這個位置?
「市長大人真會說笑,我小小老百姓干嘛要跟你們這些當官的過不去?即便你們真的有什麼丑聞,我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命去賭注吧?況且我身邊親人那麼多,將你們一個繩之以法害得他們個個遭殃,這筆買賣太不劃算,除非我是豬我才那麼干。」
顏煜晨眸光一沉,這小妞狡猾著呢,看來真的問不出什麼東西,還是別惹急她的好,萬一那晚她設下陷阱,那他的形象就毀了。
下一秒,顏煜晨突然邪氣一笑,「如此說來,那你便是一個女人了?只是女人,男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更何況我們已經坦陳相見過了。」
鄭暖暖愣住,這家伙實在是狡猾。
這意味著他隨便玩她?
她該高興還是悲哀?
「你……你想干什麼?」她努力使自己鎮定。
顏煜晨將她摟到懷里,「重溫那夜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