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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不是挺大膽的麼?我以為你要跟這幫家伙大干一場呢。」待眾人離去後,顏煜晨拉到她洗手間拼命搓洗她的左手。
正是這只潔白如玉的手剛剛抓了胡興騰的命根子,光是想到這一點,他極為不爽。
水很涼,他搓得很用力,幾乎要將她的左手給搓爛,不僅如此,一瓶洗手液幾乎被他倒光。
鄭暖暖不去理會他的冷嘲熱諷,今晚,她算是成功了。
她仿佛看到成功在向他招手。
想到此,她妖嬈一笑,「我想把你逼出來。」
顏煜晨嘴角抽搐,「你跟蹤我?」
鄭暖暖搖頭,「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會在這里。」
顏煜晨緊盯著她。
她的睫毛又長又翹,輕輕一眨,「你拒絕見我,但是你又想見我,所以你心煩,你來酒吧。」
顏煜晨,「……」
好自戀的女人!
「我記得第一次在這里見到你,你的憂郁告訴我,你其實過得並不快樂。」
男人嘛,其實就是犯(和諧)賤,他們肯定想找個知己,她要好好利用這點來一點點吸引他。
「何以見得?」將她的手沖干淨,將她的下巴抬起,他俯瞰著這個小女人。
「你雖位高權重,但高處不勝寒,你幾乎沒有可以相信的人,更沒有可以吐露心聲的人,而你的婚姻更是建立在利益之上,雖然大伙不敢說什麼,但大家心知肚明,而你整日這般欺騙自己,難道你過得快活?」
「女人,別以為我給你幾分薄面你就敢妄自定義我的人生!」將她壓到牆上,他的雙眼幾乎噴出火星——
他是憤怒的,只因這個女人一語擊中他心中的秘密,他討厭被看穿!
鄭暖暖並不害怕,反而笑著看向他,「怎麼?說中你的心事你惱怒成羞了?或者你想殺人滅口?」
顏煜晨咬牙,他恨不得當場將這個女人掐死!
從未有過女人敢對他這般放肆!她們在他面前都極力扮乖相,拼命討好自己,害怕自己被淘汰,而這個女人卻頻繁觸模他的老虎須!
「在你還未定婚之前,也在我還未找到合適的對象之前,我們何不保持以前的關系?」
顏煜晨咬緊的牙開始有些松懈,這個高傲的女人在求自己?哼,他就說嘛,就憑他的魅力,有哪個女人可以逃得過他的五指山。
「你這是在求我?」顏煜晨將手往她凸出的胸部上壓下去,語氣充滿挑(和諧)逗。
「不是,我只是想你的床(和諧)技這般好,也許以後再也遇不到了,想要多多體驗下而已。」
顏煜晨嘴角抽搐,敢情這女人看上他是因為他的技術?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就像個蕩(和諧)婦?在求一個男人要自己?」顏煜晨也不甘示弱諷刺她!
如果她說她喜歡自己,已經無法自拔,他願意給她點好顏色看,可惜這個女人偏偏就是口是心非!
「難道你喜歡跟一條死魚做?」鄭暖暖不甘示弱地回諷,說完,隨便將手伸向他早已勃,起之處——
全身如同被電擊一般,顏煜晨差點就把持不住在洗手間將她狠干一場!
PS︰我更新這麼猛,收藏好少啊,評論也好少,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