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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受點傷算得了什麼,張雅清也好不到哪里去,對了,你不知道,她其實就是一枚潑婦,罵人的功夫絕對是一流,徐康勝真是活該,放著你這麼一枚金子不要,去撿坨尿。」
「好了,不要再提他了,你今天沒有被他們欺負吧?」想到上次老哥也是一臉掛彩回來,她真是擔心死了。
「就她那張狠毒的爛嘴,她的話我一個字都沒放在心上,不過我今天居然見到了韋明忻,就是市長身邊的那個秘書,你不知道張雅清見到他就像見到皇帝似的,那種巴結的語氣連我都想作嘔,就是因為他,張雅清還跟我道歉了。」
「啊,暖暖,你這麼用力做什麼?我痛你懂不懂?」
「抱歉啊。」暖暖反應過來,听燦燦說到韋明忻,她便想到顏煜晨,一想到那家伙,她便有些失神。
「話說回來,上次韋明忻玩我,我沒想到他這次居然替我解圍,不過我非但沒有感激他,我還罵了他,反正他們那種人,只會做表面功夫而已,他表面是在幫我,其實是在幫張雅清,不想她那麼丟人罷了。」
「你罵他?」暖暖大驚,一個顏煜晨已經夠嗆,再加一個韋明忻,實在是傷不起啊。
「怎麼著?我就罵他了,他能拿我怎麼樣?我就不相信他一個小小的秘書還能整死我不成?」
「可他的頂頭上司是顏煜晨啊,就連張雅清都那麼怕他,可見他肯定是個報復極強的家伙,燦燦,我們就是因為他們而失業了,以後還是少惹他們吧。」
「說到這件事情我就很氣憤,恨不得叫幾個人去砍了他們!可是……」班燦燦的臉苦成一團,「一想到我一直暗戀的顏煜晨,我舍不得啊啊啊,我要是不要臉一點就去當他的小三了。」
暖暖大驚,「好了,燦燦,他們我們惹不起,但躲得起,把心放寬,你的白馬王子會出現的。」
對于臉上的傷燦燦跟家人解釋是為了搶到第一手新聞,被同行給抓傷了,而關于暖暖的行動不便,她跟燦燦解釋是昨夜跟徐康勝糾纏摔跤了,跟家人的解釋是為搶新聞摔跤。
鄭媽很是擔心這兩個女兒。
「現在記者這一行這麼難當嗎?」班爸皺眉。
「當然了,為了搶到新聞,受點傷再所難免,不信你問哥,哥見多識廣。」班燦燦邊說邊踩班建毅的腳。
班建毅回過神來,他剛剛擔心死這兩個家伙了,又不知道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幫她們瞞著,「對的,我很多記者客戶經常帶傷。」
「當記者這一行這麼辛苦啊,你們要不要考慮換個行業?」鄭媽看向暖暖,擔心地問道。自從暖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世之後,鄭媽一直擔心她會想不開,這孩子向來心思細膩,即便有什麼想法也會壓在心底。
「媽,瞧您說的,干哪一行不辛苦?難道遇點挫折便退縮麼?那讓我跟暖暖以後怎麼混?」班燦燦笑道。
「是啊,媽,你們別擔心。」
……
這一頓吃得極為壓抑,因為班爸跟鄭媽的擔心,又加上班建毅時不時投過來那種疑惑的目光,暖暖幾乎感覺要窒息,好在有燦燦一直在旁邊圓謊,這一餐才算是勉強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