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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媽在一邊看得直流淚,班爸握緊兒子的手,吃力地看著他,生怕他會消失似的,看到兒子消瘦成這副模樣,他的心不知道有多痛。
吃了閉門羹的暖暖跟燦燦垂頭喪氣地回到病房,兩人商量好不讓爸媽知道這件事情,見到班建毅回來,兩人又是高興又是擔心。
「媽,您別太擔心,爸只是太累了,早就讓他來醫院了,他就是不肯,現在他終于可以好好在醫院呆著,等他痊愈我們再讓他出院。」看著鄭媽傷心成這個樣子,班建毅安慰。
「是啊,媽,吉人自有天相。」
「媽。」
暖暖跟燦燦邊安慰鄭媽邊給她遞紙巾。
鄭媽一手哆嗦地接過紙巾,一手哆嗦地模向班建毅的臉,心如刀割,這孩子是被自己害成這個樣子的吧?
「媽,哥就是工作累了些,男人嘛,不累以後怎能扛起一家重任?」暖暖知道鄭媽心中的想法,趕緊安慰。
「是啊,媽,您這個樣子,感覺您偏心哦,您看看,我跟暖暖也瘦了一大圈呢,哥是男人,要那麼胖做什麼?」燦燦也跟著附和。
「媽,最近工作辛苦了些,不打緊,現在回來了,補幾天就胖回來了,您呀多給我補補雞湯就好。」班建毅笑道。
鄭媽更是心痛,兒女個個都懂事,大伙都沒有把罪怪在她頭上,可是這讓她如此安心?因為她,害了一家子,讓她死十次都不夠!
「你們該回去上班的上班,做事的做事,你們爸爸就交給我來照顧,大家擠在這里也不是辦法。」過了一會,鄭媽擦干眼淚,說道。
讓他們在這里,她更想哭。
幾人見此,都答應,暖暖說等下給兩人送飯。
車上,班建毅逼問班爸住院一事。
「哥,你一回來就問這事,你還沒說說你自個呢。」班燦燦氣乎乎地瞪著他。
「燦燦——」暖暖接著她。
「我就說怎麼了?他擺明就不把我們當一家子,他有事情自個瞄著我們,以為可以瞞天過海,那這個樣子好了,我們有事情干嘛要告訴她?」
「嘎——」車子嘎地一聲靠邊停住,許久,班建毅才說道,「對不起——」
見他這個樣子,班燦燦的心一下子酸痛起來,想要指責他的話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哥,我知道你是不想讓大伙擔心,我們都不怪你,燦燦向來心直口快,她的話你別往心里去。」暖暖邊說邊扯燦燦。
班燦燦別扭了一下,「好了嘛,就當我是無心的,爸是舊病復發,沒什麼事。」
「真的沒事?」班建毅不太相信地看向兩人,「我無故失業,爸無故住院,難道你們真的打算讓我自己去爸的單位問清楚?」
與此同時。
馮可可攜帶兩個保鏢進了醫院,她是看準了醫院里只有鄭芳潔一人才行動的。
見她到來,鄭媽臉色大變。
「我說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為了自個的目的,害得班家一家子雞犬不寧,可憐的班鵬運就要退休了,還被你害得住院,你說你怎麼不去死呢?」馮可可不讓鄭媽開口,便先冷冷諷刺,來的時候她已經想好了,今天她就要一洗上次在班家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