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拿什麼來拯救你我的面試官 第37章 真的女流氓?

作者 ︰ 誤解草

()我是ethel,陳可艾,來自弗吉尼亞州匡提科,23歲,美籍華裔,有四分之一的德國血統和佔據主導地位的天朝老根,外加某些不為人道的小能力。anyway,目前正處于第五次應聘失敗的待業中,照這個趨勢下去,很可能即將成為斯坦福大學歷史上最長待業時間的紀錄保持者。現在,我似乎卷入了一場不知名的游戲當中,按照游戲規則的指引,第一次來到了傳說中的bau辦公區,不過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我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敲門,尷尬得進退不得。

我從未看過這樣的garcia,平日里開朗甜蜜,跳月兌八卦的babygirl,現在正滿含眼淚地站在了會議室里,羞憤屈辱又愧疚難當地面對著組員們無奈的責備。

「我很抱歉。」garcia的道歉讓整個辦公室的陷入了沉默,我看見平日里和她關系最好的man搓著自己的手,無聲地低下了頭,而**對她的處境感到難受,卻又欲言又止。她似乎犯了一個錯誤,工作上的。

garcia深吸了一口氣,將哽咽壓了下去,顫抖的聲音努力鎮定著︰「但是我找到他了。」她成功的引起了組員們的注意,語速快得讓我想到了reid,不過他現在不在這里︰「他的名字叫giles,frankgiles,他住在維吉尼亞的阿靈頓,離這里4英里遠,我有他的地址。」她將手上的便簽遞給了hotch。

我想,我現在可以進去了?

我敲敲門,听見hotch開口,便推門進去了。我好似沒有看見garcia通紅的眼楮,環視了一下只差reid的bau小組。將懷里的盒子放了下來。

「我們現在正要出發。」hotch拿起擔在椅子上的外套,對著我點點頭,「你能在這里等一會麼?ethel?」

我看了一眼他望過來的眼楮,搔了搔自己因為生病而有些發燙的臉頰,「是關于牙買加的那個案子的麼?如果是的,恐怕你們必須帶上我了。」我抽出了盒子里的信,展了開來,認真地看著hotch的眼楮︰「我已經在游戲里面了。而且,也許有些什麼信息是專門給我的。」

「•••••••給她一件防彈衣。」hotch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轉過頭對著**說道。「你必須向我保證,跟在隊伍的最後,不可以引起任何麻煩。否則,bau將永遠的將你拒之門外。」hotch走近我,捕捉著我的眼神,像是要看到我的靈魂深處,他的聲音比平時更加嚴肅。

「當然。」我毫無畏懼地看著他,前提是忽略掉氣場弱得打顫的小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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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親眼見識到man的踹門絕技之後,bau們一擁而入,擠進了那個叫做frankgiles的unsub的房子里。雖然我早就知道他們絕對找不到一個叫做frankgiles的活人,因為它現在正蹲坐在我旁邊,茫然地模著自己肚子上的大洞。我在人群後面,無能為力地聳聳肩︰但是現在顯然並不是問問題的好時機。

「被耍了!」elle將配槍塞進槍套,呼喚著其他的組員,「進來吧,你們應該來看看這個!」

我跟在gideon後面最後一個進入了房間,歪著腦袋看著,仔細掃視著這間屋子。

「你不害怕尸體?」man指著屋子中間的frankgiles,他被一把劍直直穿過胸腔,釘在了床上,劍身的尾部甚至插•過了床板,刺進了地面。

「為什麼怕呢?」我聳聳肩,對著他搖頭,「我大學期間選修了carlo教授的課程,第一堂課就是和各類‘好伙伴’一起共度良宵。現在這麼多人,怎麼可能還害怕。」最主要的是經常能夠看見會動的‘尸體’,這些石化了的,又算得了什麼?

「那不就白費了兩張票了麼。」man糾結地看著我,低聲飛快地抱怨了一句。語速快得我沒有听清。

「這個家伙喜歡用寫在牆上標志?」elle看著正對著門的牆體上用鮮血留下的信息。

「herethyquestdothtrulybegin!」我讀出了牆上的字,撇撇嘴,看著其他的人︰「‘尋求真正的開始’。莎士比亞?有什麼意義麼?用古英語留下標志,戲劇迷麼?」

「這是一種宣告。」gideon戴上了自己的眼鏡,走進了我們,鷹般眼楮盯著涂著血液的牆體,嚴峻的臉上帶著冷意︰「宣告游戲開始。可能這才真正是他的第一條信息。」

古英語,魔法,聖杯,難道犯人是個小說迷麼?等等!

我快步走到尸體邊上,對著正在檢查的法醫開口,「我可以麼?」我指了指躺在那里的尸體,「我不動手,只是看看。」

女法醫看了我一眼,抬頭征詢hotch,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向bau氣場強大的行動主管。再次聲明︰「不動手,只是看看。」

他微微點了點頭,不知是對法醫,還是對我。

我暗自歡呼一聲,蹲了下來,仔細觀察起插在尸體身上的那把劍。法醫看了我一會兒,見我沒有其他的動作,聳了聳肩膀繼續手上檢查工作。

「hey,探員們。」我看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伸出手招呼他們過來,「來看看這個。」

「什麼?」elle蹲在了我旁邊,順著我的手,看向了劍身,上面刻著幾行字,「想要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留著劍等到小時消失?」

「小時消失?留著劍?」hotch蹲在了尸體的前面,抬起頭看向了牆面︰「如果需要時間推移的話,這可能代表,從這邊窗子過來的光產生的影子會指向什麼東西。」

「小時消失?」man搖了搖頭,「二十四小時制里面,午夜是00︰00,但是午夜不會有影子。」

「那小時消失是指什麼?」elle皺著眉毛看著man。

「下午三點。」

「下午三點。」

外廳傳來的聲音和我的重合了,我回頭看了一眼出現的人,正是疑似躲了我很久了的reid,他對于我在這里的出現感到非常驚訝,揣在口袋里的手伸了出來,不自在地松了松藍色的領帶。

我抿抿嘴,收斂起臉上的表情,慢慢地站到了門後,別過眼不去看他失落局促的表情。

hotch看了我一眼,轉過頭輕咳一聲,「為什麼是下午三點。」

「中世紀的說法,」reid往hotch身邊挪了挪,裝作不在意的掃了我一眼,對著其他的組員解釋道︰「一天被分割為小時區間,每天的日課禱告時間,早課︰上午六點,第三課時︰上午九點,第六課時︰中午十二點,第九課時︰下午三點,然後是晚課︰晚上六點。」

「那小時消失?」elle還是沒有搞懂。

「第九課時也就是none,什麼都沒有。也就是小時消失。所以是下午三點。」我抱著自己的胳膊,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微微往後靠在了牆上。

elle笑了,她伸出手指點點reid的方向,似是開玩笑又十分認真地說道︰「reid,你以後不準離開我們了。」她瞥了我一眼,一語雙關的補了一句︰「或者是ethel。」

reid看了我一眼,濕漉漉的眼楮里除了羞澀還有糾結和壓抑,在和我對視的一瞬間又靦腆地、受驚般地收了回去,雙手好似不知道怎麼擺,也學著我抱了起來,看到其他人看過來,又立刻放了下來,靜靜地貼著褲縫。

才不要被你賣萌的樣子打動呢!我別過頭不看他。

「現在時下午四點二十了?我們該怎麼做?等到明天麼?」man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皺著眉頭看向reid。

「或許我們可以模擬下午三點的陽光。」reid听見他的聲音,快速地反映了過來。

我撇了撇嘴,看著他們忙活著想要模擬下午三點的陽光的做法,甚至費力地去找什麼聚光燈,忍不住走到了正對著窗戶的牆面,看著那把劍現在在牆面上的位子,在它的附近敲擊起來。

人太聰明就會想得復雜。

「ethel,你在做什麼?」正對著我的reid第一個看見了我的舉動,他快速地左右看了一下自己的組員,發出的聲音卻還沒有蚊子大。

「一個小時的光線偏離會有多大?既然是要找東西,光線能夠指引到的地方,除了這面牆還會有什麼?」我頭都沒回,繼續敲擊著。

「咚咚——」

「空空——」

我的手停頓了一下,又左右敲擊了一下仔細听其中的不同,回頭看向‘踹門哥’man,敲了敲手底下的位置︰「這里是空的。」

踹門哥不愧是踹門哥,用折疊刀將紙板牆劃了一個微小的口子,徒手捶了兩下就在完好的牆體上留下了一個不小的洞,露出了里面放置的盒子。

「鎖著的!」man翻看了一下,蹙著眉看向了hotch。「怎麼辦?砸開它?」

「最年輕的掌管著鑰匙。」gideon擦拭著自己的眼楮,盯著盒子平淡地來了一句。

「你們看我干什麼?」我發覺到了其他人看向我的視線,連忙揮揮手,「我可沒有什麼鑰匙。我的盒子里面只有一張塔羅牌和信,你們不會指望讓我用一張紙來敲開它吧?」

reid傻傻地愣了一會兒,忽然反應了過來,在身上四處模索著,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黃色的小紙袋子,自里面倒出了一個東西,他傻笑的看了我們一眼︰「呃,事實上•••••在我這里。」模著自己的後腦勺快步走了過來,蹲□子,用手里的鑰匙輕而易舉的打開了盒子。

「音樂盒?舒伯特?」gideon湊近了一點,辨析著盒子里面傳來的音樂,看著reid從里面拿出了那張紙條︰它永不會入黑夜,就如同明日于眾生。「蓋子。」他忽然出聲,手指指著盒子的上端,「鎖下面的那個小按鍵。」隨即自己伸手按了上去,同時解開了蓋子上的夾層。

「看來我們找到我們的任務了?」elle看著夾層里的光盤,上面用黑色的油性筆寫著「任務」,她顰蹙著眉頭,臉頰有些無語地抽搐︰「這個unsub不會太詭異了麼?他真的是在玩游戲?」

「沒錯,而且我想我知道他在玩什麼游戲了。」我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走了過去。「騎士與聖杯的游戲。」

「什麼?」

「看看那把劍上的字。」我指了指插在尸體上的劍。看著他們疑惑的表情,補充道︰「不是unsub刻上去的那些,而是劍身本身的銘文。」

hotch又仔細地貼近了劍身,手指劃過暗金色的銘文,低沉的嗓音劃過凝滯的空氣︰「whosopullethoutthisswordfromthisstoneandanvilisdulybornkingofallengland。」

「也是古英文。‘凡能自石台上拔出此劍者,即為英格蘭的天命之王’。」我看了看導致床上那個尸體穿胸死亡的華麗古劍,模索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繼續道︰「也就是石中劍。」

「還記得你們說的麼?最小的保管鑰匙。顯然reid不是最小的,應該是我。雖然他看起來真的很小。」我看了一眼右手蹭著自己脖子的reid,有些長了的頭發微微翹起,顯得更加孩子氣。「所以我應該是排除在外的。可是我收到的信件卻是說我處在游戲之中,讓我動用我的‘魔法’什麼的,听起來似乎很厲害的樣子。所以說,你們才是一個團體。」我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bau小組,拂過額前垂下來遮住視線的劉海︰「團隊、石中劍、聖杯、魔法,你們能想到什麼?這簡直是一個尋寶游戲,而那個‘她’,應該就是我們的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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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的時候,reid被elle他們驅逐了,和我坐在了一輛車上,除了開車的那位不認識的司機先生,車子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完全不能想象hotch、gideon和他們五個人擠一輛車的場景。

「hi,ethel,假日你過得還好麼?」reid磨蹭著,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我的旁邊,中間還隔著二十公分的距離。

「如果你是說半夜只穿著一件吊帶裙被一大群警察從床上拖起來,一直審問了十來個小時的話。」我看著他局促得坐得板正卻連視線都不敢偏過來的樣子,怒火中燒地冷笑一聲︰「那還真是美妙極了,難怪d怎麼都不願意去呢,真是有先見之明。」

「對,對不起!」他驚訝地張了張嘴,又有些憂慮的看著我︰「我听他們說的時候,還以為是elle,為什麼你也會被卷進去?那,你,還好麼?「

他眼里的那種小心翼翼的試探和擔憂讓人感到窩心又窩火。我壓下心里的情緒,轉過頭看向窗外,甕聲甕氣地答道︰「很不好,難受死了,虛弱得絕對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你不必像避一個女一樣避著我。如果你覺得上次我那個‘禮貌’很惡心的話。那我以後會自動離你遠一點。」

「沒有!」reid像是只被扔進水里的貓,急切地拽著我的胳膊,卻不敢用力。「我只是,我只是••••••••」

「你真的不覺得難受惡心,不是在安慰我?」我低落的往回拽了拽自己的胳膊。

「不是!我是真的••••真的。那個喜,不,我是真的沒有覺得。」他哆哆嗖嗖地憋出了幾句不成音調的話。

「真的?」

「真的!」

「那好,那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讓你證明。」我轉過頭帶著一臉狡黠的笑容對著他,剛剛表現出來的低沉失落統統煙消雲散了。

我看著reid長大了的嘴巴,順著毛茸茸的頭頂劃過他眼瞼下又加深了的青色痕跡,最後延續到他有些干澀發白的嘴唇。漸漸加深了嘴邊的笑意。

「我給你個機會,讓你把我的‘禮貌’還回來!」

叫你躲我,叫你縮龜殼,叫你反反復復不知道在自卑什麼!惹急了我,你以為你臉皮厚得過誰?

作者有話要說︰小可愛酷炫狂霸拽真女漢子好流氓不解釋!!!

r寶我對不起你,好好的一個軟妹子讓我給黃化了••••••••

我看見有人說r寶和可愛進展太快了•••••但是你們忘記了後面還有綁架事件、爸爸時間、炭疽事件••••••••想想都是一把淚啊,編劇太狠了••••••

先給r寶一些甜頭,兩個人確定關系還有等等呢,至少要在綁架之後。

現階段,小可愛還在生氣•••••估計吧,那個••••要過幾章,不欺負夠r寶她不會恢復正常狀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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