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和波骨子里根本就瞧不起天樂的,所以見天樂居然掏出不菲金票也略顯驚訝,不過很快也就釋然。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一直都傳言天樂是安院長收的徒弟,雖然安院長從未發表過任何正式的聲明,但也從未否認過,如果真的是安院長的徒弟那麼能拿出這筆錢也不足為奇。
其實對于天樂是不是安院長徒弟這個問題一直就在皇家學院學生內部爭論不休,身為帝國皇家學院院長還是一個陣法準宗師,這安院長收徒那肯定是一件震驚帝國的大事件,應該是萬眾矚目的一件事情。
可事情就是如此的怪異,除了一些只言片語,一切都十分平靜,都相當之不正常。若非是安院長一直維護天樂,而且從未出面闢謠聲明這件事的真偽,怕是全部的人都因為這只是一個驚天的大騙局。
可讓所有人都想不通的是,如果天樂真的成為安院長的徒弟,那為何這貨那麼低調,甚至從來就沒再任何一個場合稱呼安院長為師父,這也成為皇家學院年度最大的謎團之一。
由此,一些內心陰暗齷蹉的人都有一個膽大的想法,這天樂一定是把安院長唯一的親孫女安琪給怎樣了,為了隱瞞這個丑聞安院長不得不妥協收天樂為徒弟,也由此緣由不想把事情公開才會照成這樣的局面。
甚至還要八卦傳聞,這安琪被天樂搞大了肚子,而天樂這消失的幾個月中就是躲在安院長加照顧剛出生的小寶寶。當然這也太扯了,懷胎尚且要十月,這天樂到皇家學院也不過**個月,怎麼也整不出個小孩了嘛。
「手段不錯嘛,居然從院長那弄得不少錢,這花費你不少心思吧。」季和波武斷的認為天樂這是又用見不得人的手段搞來的錢,他滿臉都是不屑的冷笑。
天樂有些郁悶,怎麼說著都是他「辛苦」賺來的工資,這也算是心情勞動的血汗錢,你一個還從你老子口袋掏錢的不孝兒,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老子通過勤勞雙手賺來的血汗。
「看毛,這是哥自己賺的錢。」天樂相當不爽,安院長除了提供材料供他練習靈符陣法外,還真的就沒給給他半個銅子的零花錢。
對于那個低調奢華的老**絲天樂一直頗有微詞的,你膽敢有萬金的高級靈符擦嘴巴用幾萬件的靈核踩腳印,你就不敢給幾個小錢哥當零花麼。
所以,天樂說這話時候理直氣壯,自己的勞動所得到的血汗錢那肯定是光芒正大的用,那想季和波那貨用他老子的錢還那麼囂張,太過分了。
要是我老子也有那麼多錢那該有多好啊!天樂看著季和波手中那一大疊金票很有感嘆,好吧,你這富二代敢和哥搶馬子,哥可不會讓你好過。
「呵呵……」季和波皮笑肉不笑,一副你懂的神情。其中意思很明了,你天樂就是一個吃軟飯的。
天樂有些惱怒,他對付不了季和波可能對付別人吶,看向那尖嘴猴腮的青年,天樂喝道︰「馬六,你丫笑毛,再笑讓你雞飛蛋打。」說著天樂抬腳假裝拍拍鞋面的灰塵,目光有意無意的盯向馬六的襠部。
自從上次吃了天樂一擊撩陰腿後,馬六一直都不時隱約覺得蛋疼,那是一個慘痛而無法言表的回憶。如今一見天樂的架勢,他就不由自主的菊花一緊,雙股一夾,兩手急忙護住重要部位。
「天,天樂同學,這一碼歸一碼啊,我……我可沒招惹你呀。」
其實這馬六是屬于躺著也中槍的,他認出天樂的瞬間就一直緊張而惶恐,神情嚴肅。他那敢笑話天樂,只是剛才季和波「呵呵」的時候望著他,這馬六也是出于無奈陪著干笑了兩聲,根本就沒有笑話天樂的意思。
馬六是明白天樂是要故意找茬,是擺明要找他麻煩,所以姿勢立馬放低,並且一臉求助的看著季和波,他也怕天樂拿開除當威脅吶。
「天樂,別拿院長的名頭來嚇唬人,你就只會仗勢欺人嘛。」季和波也擔心最後一個小弟也被天樂嚇跑,這嚇跑一個朱明已經讓他面子無光了,這馬六怎麼也要護著。「廢話也不多說了,要想得到踏雪也簡單,我們就比比誰出的錢多。」
「對,對,這樣掙來爭取傷了大家同窗之情,不如就按季少爺說的,價高著得可好。」馬六也點頭附和著。
「價高者得?」天樂意味深長的看向倉老實,眼光惡狠,「倉老板,這不會是你找來的托吧,你這是要玩坐地起價的勾搭。」
蒼老實的圓臉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趕緊撇清,他雖然想黑錢,可也不敢在這節骨眼上動手腳吶,況且此刻他也是左右為難。
「嘿嘿,價高者得就價高者得。」天樂轉眼大笑,猛拍著錢袋一臉得瑟,「告訴你們,哥不差點,錢多得能直接砸死你們。」
說著天樂還真就從錢袋中掏出一大把銅幣,作勢就要狠狠的砸過去,那架勢頗像土豪一砸千金的韻味。
「土鱉。」季和波還擔憂天樂真的攜帶巨款,這一見天樂這滿手的銅幣,頓時就放下心來,也只有這等從山野草夫才帶那麼多銅幣在身上。
季和波有些後悔,這和這麼一個鄉巴佬較勁會不會拉低自己的身份,似乎贏了這土包子也沒什麼好興奮的呢。
「土鱉?」天樂眼楮一眨興奮的喊道,「承惠38888金幣,倉老板,趕緊把你那土鱉獸牽出來,這姓季的冤大頭要買。你看我幫你做成一單生意,你是不是把踏雪送我。」
倉老實無語,斗大的汗珠又要冒出來,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天樂忙催促道︰「別愣著啊,這可是筆大生意,趕緊牽出土鱉收錢交易吶。誒,不是我說你,你做生意都不主動些難怪你這生意冷冷清清的。」
天樂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似乎對倉老師充滿失望,不停的搖頭嘆氣。一旁的馬六看得直瞪眼,他又感覺到天樂的可怕,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此人心機頗為可怕,不愧是陰走楊大偉的狠人,看來以後莫要得罪他。